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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也不惧他,凑上前去,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之上。胡万财只感她双手柔软油腻,好似无骨,听得她贴在自己耳畔轻轻呼气,不禁心神大荡。那少女娇柔无力的道:“我不要滚进去,我要你抱我进去!”胡万财当即将她横抱而起,狎笑道:“你这淫婢,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抱她入进房去,用脚带上房门,口中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毒鸠子给我的这‘阴阳合欢散’的药性竟如此强劲。”片刻间,里面便传出“吧叽”“吧叽”亲吻的声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七章 妓馆奇事
忽忽数日,已到了家历二月初十。早早赶到苏州城的各路人物,凑了几日热闹,也把苏州的山山水水游玩了个遍。今日东方甫晞,几家小面馆,小吃铺早已忙活开来,过不多时,光顾的客人断断续续的到来。原来今日是龙腾山的主持的“观玉大会”,各路人物在苏州等了这么多天,为的就是今日的到来,因此不少性急之人起了个大早,随便吃点便要赶去龙腾山庄,好早点目赌青龙玉的风采。
如今盛会,可说得上少有,五年前陇西五魔倨傲江湖,武林中的各门各派曾在苏州举行英雄大会,商讨对付五魔的计策。自那之后,中原武林中便平静下来,一直无甚大事。直到近段时日,青龙玉复出,才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动大江南北。
毕竟盛会难逢,宋波昨日就与孟公子约好,今日早早赶去。光是龙腾山庄上那飞瀑流泉,奇石怪峰,就已是让人流恋忘返的人间仙境,二人讲定,先是好好赏玩一番,其后躬逢盛会。
此时将近辰时,红通通的旭日悬在东方,光线和蔼,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上几眼,目赌它的绚丽,感受它的亲切。宽阔的大道上车马骈行,人烟辏集,极其热闹。
孟公子去找了宋波,孟萍不愿去龙腾山庄,只有他二人去了。他二人在大街上,东张西望,尽向热闹地方而去。来到一脂粉摊前,宋波不识货品良莠,地摊贩的指点下买了几瓶水粉,放在怀中,待回去送给孟萍。两个华服白衣年轻男子,走在路上,只惹得道旁妓馆同的龄少女连连招手,格格娇笑。宋波见了心中慌得砰砰而跳,向孟公子看去,只见他神色自若,对眼前的情形竟是视若无睹。
正行之时,忽然闪出一个老鸨来,但见她四十来岁,粉面浓妆,手中捏着一块丝帕,拦在路前。那老鸨娇嫩地道:“呦!这不是孟公子么,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云雨楼来坐坐。”他二人只是打此经过,这老鸨倒也眼*快,识得一人是孟公子,知他家中殷实,立即闪出挡住他二人的去路,口中搭讪言语倒似说他二人存心到来一般。平常有人经此,被这老鸨这么一拦,便是对此无心也成有意了。
宋波尚未反应过来,见那鸨向馆内一招手,一吆喝,转瞬间,已拥出云鬓红颜七八人,个个身形婀娜,笑面如花,白色淡纱束胸,红色丝衣蔽体,一阵接一阵的馥郁香水气袭鼻而来。老鸨回头向众妓吆喝道:“姑娘们,还愣着干么,把两们公子迎进去呀!”众妓嘻嘻咯咯,齐声应是,上前就扯拉二人。宋波心中大慌,被几个少女拉拉扯扯,羞得满脸通红。孟公子忙摆手道:“我们今日有事,改日再来光顾。”说着从另几个*手中挣脱。老鸨一扬手中丝帕,甜甜地道:“还有什么事能比这事重要。”说着将跟前一妓向孟公子怀中推去。那*见孟公子英俊洒脱,不由得心生好感,就着老鸨轻轻一推之势,嘤咛一声,扑到孟公子怀子。孟公子不料她竟会直扑到自己怀中,待要避时,已然不及。他性格宽厚温和,与人说话向来和气,便是那日在双香楼里与钱塘江“无双拳”莫不凡对峙时,仍是不急不怒,最终笑笑而去。此时面对众妓老鸨纠缠不休,他虽是心中不喜,却也不愿冷脸相对,只盼她们莫再纠缠。孟公子被那*抱住,伸手要将她从怀中推开,不料那*手上又加了几分劲儿。他怕自己挣脱之力大了会伤了她,挣了几挣,不脱,不禁皱眉。那*待他稍稍消停下来,俯在他怀中低低的道:“烦忧心中有,借酒来浇愁。酒家何处妙,*****云雨楼。”声若银铃,婉转清悦,让人听在耳中极感舒服。孟公子不禁莞尔,只得手上加力,将她从怀中推开了,回头再瞧宋波,见他一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任由那几妓扯着,向他笑道:“兄弟,这些姑娘可难缠的紧啊。”宋波怔了一怔,连连点头。孟公子向刚才伏首在他怀中的那*道:“姑娘你说得好啊,我也回你四句。”缓缓地道:“男儿心中忧,解愁莫用酒,愁烦如何去,妙法在心头。”他言下之意是说男子汉有烦恼的事,用酒消愁也是枉然,最终解决办法却是在心里面,他这两句倒是依着那*的四句作了婉言谢绝,说罢,去拉着宋波,转身便去。
这时一旁已有几人驻足观看,显是看热闹的。他刚迈出两步,忽听一男子声音阴沉沉地道:“真是冤家路窄。”循声一望,身侧立有四人,两个年轻男子并肩而立,一个身穿青色衣衫,赤手空拳,另一人窄袖黄衣,手摆摺扇。两名短袖袒臂大汉,各提大刀,垫后并肩。 。。
第二十八章 妓馆奇事
宋孟二人一眼便已瞧出,说话之人身穿青衫,正是几日前在双香楼里见过的莫云,他身边那黄衣男子看上去比莫云稍大,面目威猛,却不知是谁。后面那两名彪形大汉料想是他们的随从。孟公子向他们瞥了一眼,道:“是你!”只见莫云面罩阴云,冷声哼了一声,转头向他身旁那黄衣男子道:“唐兄,你看这人怎样?”那黄衣男子问道:“什么怎样?”莫云沉着声音道:“他的武功!”黄衣男子不明其意,合了手中摺扇,向孟公子随意瞅了几眼,神色间颇有轻蔑之色,回头向莫云道:“当今武林中后辈之秀算来屈指可数,谁人不知,江湖公认的‘后辈之秀’中莫兄弟你是一个,我也算一个,龙腾山庄的少主叶天明也在其中,听说还有一个是‘万毒门’中的叫凌子阳的,万毒门少与江湖往来,因之,凌子阳此人江湖中的人也只是闻其响名而不见其真面目,至于你说这个谁,我瞧他身瘦骨细,皮白肉嫩,一价书生的模样,这武功如何之说,从何谈起呀?”他见孟公子一副斌斌有礼的瘦削身形,哪会把他放在眼里,言语中尽是不屑一提之气。莫云冷笑一声,反问道:“苦是依你所说,那龙腾山庄的叶天明不也是一副书生气象,怎地他却是‘后辈之秀’一之呢?”黄衣男子将摺扇往手心一拍,道:“叶天明他是名家之后,这能一样么?”莫云嘿嘿笑道:“人不可貌相啊!”
那黄衣男子却是个直率急燥之人,听莫云口气,似在夸孟公子武功了得,但对此他倒也不当回事,只是莫云言语中倒似存心与他绊嘴争辩,这让他心中不乐。此人姓唐名琪,乃四川唐门唐大标之子,有着一身使暗器的好功夫,因之被江湖中好事之人将他连同叶天明,莫云,凌子阳三人合称为“后辈之秀”。莫云与他倒有些交情,对他的脾气性格自有所了解,自那日在双香楼里孟公子与他对掌,让他当众落败,他虽是身无伤损,却也将此事引为平生辱事,心中暗暗起誓,此辱不雪,誓不罢休。因此他存心以言相激,心中盼的就是唐琪能与孟公子打上一架,好结上栋子,如此一来,对己可说是百利无害。唐琪哪知他有这分心思,听莫云与己龃龉之言,已不耐烦起来,将手中摺扇往自己身上拍的啪啪直响,大着声音道:“行,行,行,我不跟你争。”说着转头向孟公子昂首阔步去了,行走姿态落落大方。
那老鸨见莫云脸色阴沉沉,唐琪粗粗咧咧,早已将众*挥退一旁,自己也已退至馆子门槛外静观局面。
孟公子向宋波苦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本无心犯人,可人家可未必无心犯我。”说完目光直扫莫云,只见他面堆阴狠之色,似乎在等好戏开演一般。此时情势,归根究底,可说跟宋波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他见情势如此,心中虽忧心孟公子,但也不免暗自歉仄,倘若不是双香楼之事,孟公子又何来恁多麻烦。
唐琪停步在距孟公子一丈处,扑嗒一响,摇开了摺扇,问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孟公子见他较己稍大,一笑说道:“姓孟。”唐琪摇着扇子“嗯”了一声,顿了片刻才道:“我乃四川唐门唐琪的便是,我那位朋友说你厉害的很,我这个人嘛,就是这样一个脾气,现在我想跟你比划比划,但你放心,咱们磋商武艺,点到为止,你意下如何?”孟公子听说过此人,知他虽有些自大自傲,却并非做过什么歹事,从他眉宇言语间依稀可觉有几分豪放气慨,心中对他竟生了几分好感,笑道:“这位唐兄,我瞧你是个直性之人,不像坏人,但你却须防身侧小人算计了。”唐琪性情鲁莽直爽,却一点也不笨,听了这句,也向莫云瞟了一眼,转过头来,似有些不耐烦了,说道:“行,行,行,甭多说,你快出手吧。”孟公子心中暗笑:“非我自负,当年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陇西五魔也被我一夜诛杀,莫说是你,便你那唐大标老子,恐怕亦难接我多少招。”将四肢展了展,懒洋洋地道:“我这个嘛,也就是这么一个脾气,不喝酒,与人动不得手。”瞥见老鸨正领着众妓正轻步入馆,忽然叫道:“老板娘,快备些好酒,喝完我还有事哩!”那老鸨乍的一听,惊了一跳,转过身来,嗫嚅道:“啊……啊?”孟公子向唐琪笑道:“唐兄,可否容小弟先饮几杯?”唐琪皱着眉头,将摺扇往大腿上一拍,叫道:“罢罢罢,快去将酒喝了,我等着你。”
那老鸨光何等锐利,见他二人这一场架势在必行,生怕无端的涉身事内,忽被叫住时,心中叫苦不迭,回头再瞧那两名袒臂大汉,他们手中大刀闪闪发亮,只把她吓得心神不宁。她待唐琪一句话刚说完,便抢先说道:“酒稍后送到,诸位稍候……”为防患未然,杜绝馆内动手损物之忧,却是要将酒奉出馆外。
孟公子向老板娘笑道:“老板娘,你不是要做生意么?眼前这二位个个家世煊赫,非同一般,你不请他二位进去坐坐,也太失了礼数了吧!”老鸨一怔,尚未答话,只见孟公子将手一招,几个*讶然相顾,随即摇摇摆摆,水蛇般的走了过去。孟公子朗声道:“姑娘们,还不将这位爷台请进去。”众*个个面带春风,娇媚似花,将唐琪围住,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众*你一言,我一语,声声动听悦耳,犹似仙音,把个自狂傲物的唐琪竟捧赞得有些飘飘然了。
孟公子乃孤星子唯一传人,自是深得孤星子真传,神技傍身,自是无甚忌惮。他如此大费周章,却是觉唐琪此人豪爽粗犷,没什么坏心眼儿,若是能够结识,自是再好不过,倘若此人难以相交,那便作罢,此番权当自娱自乐一回。
宋波见眼前情形,对孟公子好生钦佩,但知他这也只是缓兵之计,见他朝己走来,问道:“呆会你真的要跟他比试么?”孟公子一笑,轻声道:“此一时,彼一时,到时见机而作。”说完二人相视一笑,只听有人哼的一声,二人一瞧,莫云一张脸阴沉得更加厉害,正大步而来,待他近时,听他如寒霜一般的声音道:“你们别得意得太早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孟公子也不理他,转身便去。莫云早已暗生闷气,此时禁不由得忽然使出父亲所传的绝技“无双拳”,打向孟公子后心。他父亲莫不凡在江湖中人称“无双拳”,一套拳法可断刀斫剑,摧壁裂石,是一门极厉害的硬气功夫,因之莫不凡凭借这门拳门饮誉大江南北,人人敬重。莫云这一拳击出,固然没有他老子的火候,但既然被江湖中人将他与叶天明几人合称“后辈之秀”,自也非寻常,他掌势劲急刚猛,倏然袭至。宋波尚未瞧清,念头未动,只见孟公子的身形一晃,如移形换位一般,已站在另一个地方,躲了开去。这时宋波方知莫云竟是去孟公忽下毒手。莫云这一击用力极沉,欲将敌人一招致以重创,万万没有想到竟被对方给轻轻松松地躲开了去,他拳上用了九成的力道,却落了个空,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猛跌,直前趋数步,他方才立稳,这时他距二个的距离已有六七尺有余。
孟公子笑着向宋波道:“他这一拳若是打在我的身上,可够我受得了,可是偏偏打我不着。”莫云铁青着脸呆在当地,又惊又怒,自己本想向别人下手,没想到自己反倒险些扑跌,却不是又自取其辱。好在他这一下动作够快,旁人也无人注意,只有经过此处几个行人,见他行止失常,边走边向他瞧去,倒也不甚在意。
老鸨已向馆内伙计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