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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公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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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公子道:“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有半句不实之言对你,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你说好么?”柳月儿一个抽咽,说道:“真的么?”孟公子点点头。柳月儿微一沉吟,又道:“你这个人有时比我还倔,决定的事旁人是很难动摇的,那这样吧,我与你同入那林中,试试幸运……”孟公子闻言当即摇头,神色毅然决然,截断她的话道:“不行,你不可以去。”柳月儿道:“你都可以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孟公子不语,忽向心海道:“有劳大师替我照顾好她。”倏出一指,点在柳月儿两处日月穴上。柳月儿顿时动弹不得,急得双目空自转乱,尚未说出话来,孟公子已去了。心海忙上前几步,叫道:“孟施主,孟施主……”却不见孟公子回头相应。

  孟公子近那林前,不知阵门所何之处。他知此阵厉害,也不敢轻易入林,先左右察看,抽绎端绪,脚下忽踩一石,只听轰轰轰数声巨响,几块大石从地底渐渐突出,待声止石定,见石上有字。他知是机关,小心近前来看,石上刻着字迹为:欲入阵者,拍击此石,投石问路。孟公子心下纳罕,寻思半晌,便以掌击石,却见石亦是石,林亦是林,一无二状,不禁又向那石上字迹看去,口中念了数遍这十二字,再次出掌击石,掌力颇大,讵料耳中又是辄辄有声,却见两石碑从林中现身。他心中一喜,定眼向那两块石碑望去,只见均是四方之形,有棱有角,大小一般,上均携有字迹,逐个看去,第一块碑上所书之字为:诗词谜语。第二块上所书之字为:对联谜语。孟公子寻思:“果如心海大师所说,难题来了。”他不敢大意,转头又看向那“欲入此阵,拍击此石,投石问路”十二字,寻思:“投石问路,莫非须用石子击那两石碑,才得入门之路?”俯身捡起一块石子来,自道:“对子倒较诗词有趣,且击那刻有‘对联谜语’之石一试,再看是否有异。”心念至此,再不多想,将手中石子猛力向那书有“对联谜语”石碑上挥去,砰地一声,正击中那石碑中心,石子落地。果不其然,只听那石块辄辄一响,竟转了一个身。与此同时,另一书“诗词谜语”那碑竟渐渐下沉,片刻间见不见了,想是隐至地底。孟公子微惊之下,张望余下那碑,竟见这石碑背部上亦有字迹,定睛细瞧,但见这石碑最上部书有较大字迹,为:入阵者可近石前一丈开外处解对,无碍。孟公子见了这些字后,想起心海之前所说若能对解得当,入出此阵,直如康庄大道的话来,心中一宽,便走进林子,直至那石碑前一丈之地停足,依碑文所说,不敢再前,凝神再瞧,这石碑顶部大字之下,行书一行,字迹稍小,逐个念去,似是一对联之上句,为: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彷佛,既非家禽,又非野兽。

第九十九章 水落石出
他念完此行之句,也不细想,只见再下方便是纵横数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如蚊蝇一般。再向那小字细瞧,为:诗词歌赋,之乎者也,妙文短品,上下须学。东西南北,虽有人在,为学懒辈,鲜对论语,才思模糊,却不得解。孟公子连念两遍,又见下方尚有字样,看时,为:此为对联句,上联已出,下联之字均现于密麻小字之中,务必拆选密麻之字,自行编汇成句,人处一丈处以石字,石击不中,有偏者,阵中机关无数,危矣!击中,下联对仗工整无误,则阵门自现,机关不发,安然入林。

  看到这里,孟公子不禁长吁一气,那上联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彷佛,既非家禽,又非野兽”,要对此下联,于他来说,原本倒也不倒,只是对这下联句所用之字,务必是那“诗词歌赋,之乎者也,妙文短品,上下须学。东西南北,虽有人在,为学懒辈,鲜对论语,才思模糊,却不得解”句中拆选之字后,编辑成句,如此一来,心思才智被限,不得随意相对,这可当真是千难万难之事。

  他大为踌躇,眼望那密麻小字,自在心底拆选,编汇成句,可看来看去,心念跟着转来转去,心底所凑,均是字不成句,句不成段。他心下稍馁,叹道:“此阵之难,更甚于李太白《蜀道难》,当真难于上青天呀。”不由得心下暗生悔意,心想起先若以石击那书有“诗词谜语”石碑,说不准便没这般难人了。但转念又想,另外那石碑的难题也未必便易于此联,这么一想,以下略慰,当即稳了稳心神,坐在一石之上,呆望着那石碑,越看脑中越是一片混乱。过了良久良久,他不禁叹了口气,已生退却之心,心想这些难题还是待那些名儒耆宿解对吧,自己是有力无心,却有何法。他心中虽生了这个念头,却不愿就此离去,站起身来,正欲离去,眼中那些密麻字样在他脑海中疾快流转,骤然之间,他只觉心中豁然开朗,眼前倏然一亮,但心底旋即又迷糊起来,他心中怦然心动,只觉立马便可看出下句之句来,可又看不出来。又寻思半晌,依着字迹念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彷佛,既非家禽,又非野兽。”口中念着,下面密麻之字在他脑海中急转,一遍一遍,也不知道多少遍,骤然之间,心中一片空明,迷糊之念顿时烟消云散,上下相望,心中印记,一字一顿缓缓念道:“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他缓缓念完一遍,又来快溜地念了一遍:“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他心下再次将上联句:“黑不是,白不是……”与自汇下联句:“诗也有,词也有……”对照,见确是一幅对仗工整的绝对,已知首关已破。 。。

第一百章 水落石出
他喜愉之下,捡起颗颗石子,依次击向:诗、也、有、词、也、有……字迹,待击到最后一字时,倏然之间,风声在起,林中一片动荡,树叶被吹得籁籁有声。孟公子一见,不禁咋舌,但见林子一花一木都棵棵移动方位,待停定之时,眼前一道迤逦小路,赫然形成,通向林幽深处。孟公子满心好奇,沿路而入,一路东张西望,但见此处花草树木或三两株一处,或五六株一处,多者可达十八株一处,每处花草皆环成一圈,每圈环成一大圈,圈外又圈,一看可见,另有蹊跷玄机深藏其中。

  孟公子眼中张望,行走时却小心在意,脚踏此道之上,不敢迈出,更不敢身入草木花丛之中去看。莫约行了一盏茶时分,但见前方已是末路穷途,绿绿茵茵一片密林,满带荆棘,拦在眼前。他不禁又犯起愁来,他知道第一次能寻着阵门,乃是无意之中,脚下踩着一石块,正是开启阵门的机关,这时第一关路已尾,眼前所见,便是第二关口,眼下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去寻这启门机关,再次依样葫芦,来对对联,方可再入得阵门之去。他叹了口气,只得左左右右勘察,或是以脚蹾击地面,或是以手扣击各处,眼前地面不大,寻好几一会,几乎每处都寻遍了,可就是不见有何异状,全无半分声响。他不敢迈出这道路之外,又细寻数遍,亦是徒劳无功。寻思道:“人多虽然杂七杂八,不免乱作一团,但要是寻这机关所在,自是好过一个独力寻找。”又找了会,依就难寻,别无他法,索性先倚在路上一古槐下坐着歇会,正眼望着各处,以期不疑经意间或可瞧见不同之状时,忽闻那荆棘蜜林彼端有人声传来。他一惊之下,跳出起身来,当下也顾不得身处危险之地,纵身而起,落至树杪,极目张望,但见林海渺渺,不见边际,正犹豫间,又有人声传入耳中。他大声呼道:“在哪儿?”声音远远远传出,寂林之中,声传数十里。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道:“你是何人,如何能入得阵来,可是那他娘的哑僧带你来的?”孟公子一惊,心忖道:“乾坤大明宫之主不是一个少年么?如何竟是这般嗓音,似是年迈之人一般?”叫道:“那哑僧昨晚已被人杀害,没人带我,是我自己进来的,你在何处,我是来帮你的。”彼端半晌不闻人声,隔了一会,才听那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欢愉之意,只听那人又道:“那哑和尚死了,哈哈……死得好,死得好,他不死,待我出阵后,他将死得更惨,早死了倒是便宜了他!”恨恨之意甚浓。孟公子心下一惊,不料乾坤大明宫宫主竟是这般乖戾之人,原本全心相救之心,不禁打了折扣。这时又隐隐听得那人道:“……这般……磨蹭,难道不会快些么……”继继续续,却听不清真,好似跟另一人说话。孟公子心又奇,凝神再听,隐隐约约又听得一个声音道:“少废话,若想活着出去……快给……闭嘴……”这语间清越冷脆,虽不能全然听清,却可听出这个声音与那苍花声音大不相同。孟公子一时之间,心下大犯嘀咕,莫非此阵之中除那乾坤大明宫宫主之外,尚有他人。就此凝神细听,却再也听不着彼端有人再说话了。他有心要引得那端人再次说话,好弄清心底猜疑,说道:“那边可是乾坤大明宫宫主么?”半晌方听那边苍老的那声音骂道:“干你娘的,什么乾坤宫大明宫?老子是被关在这鸟五行八斗阵中,受了近二十年罪的恶和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百零一章 水落石出
孟公子闻言,暗想:“这人说给关在这阵中近二十年,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他给关了这么久,还是一个和尚,想来定是当年犯下极其重要的门规,才落得如此下场,怎么没听心海大师提起过此人?”只听那人骂道:“王八羔子!你又是何人,在寺中是何辈分?”孟公子心想:“原来他将我当成寺中之人了。”说道:“我不是寺中之人。”隔了半晌,方听那人说道:“原来是外面来的,那你可知现今少林寺中,心字辈的僧人,有几人还活着的?”说到后来,语音转厉。孟公子听他口气不对,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那人哈哈大笑起来,声间入耳,嗡嗡有声,笑了好半天,才听他喝道:“做什么?他们把老子关了快二十年了,这口恶气不找他们心字辈僧人来算,却找谁去!”孟公子微一沉吟,岔开话题,问道:“我听声音,那端可是有两人么?”那人哼了一声,道:“是两人又如何?”正在这时,忽听那清越的声间怒斥道:“你这个糟粕老头这般吵闹,我又如全心解题出阵!”语声颇大,可清清楚楚听在耳内,只是说话这人官话不纯,腔调不正。孟公子知道乾坤大明宫宫主乃是西域人,一听这声音,心下无疑,说道:“这位可是西域乾坤大明宫这主么?”却不闻应声,孟公子又道:“乾坤大明宫聚众来此,贵教与少林昨晚一场厮杀,少林寺的人已同意放阁下出阵,只是不巧的是,昨夜那守阵的哑僧给一黑衣人杀害,若不是如此,阁下此刻早已是自由之身了。”只听他一声冷笑,说道:“原来如此!”那苍老的声音连连大叫,只道:“死得好,全都死完才好呢!”又哈哈大笑起来。孟公子微一顿,气发丹田,朗声续道:“此刻双以释前嫌,都想办法要救阁下出阵,详情我也不加细说,待阁下出阵后自会知晓。”彼端那人虽在哈哈大笑,但孟公子的声音却也清真传出。那宫主听了,道:“你说你不是寺中之人,却又是何人?”依就是语音不正。孟公子道:“在下本有些事情要来少林交待,如今已交待清楚,待见阁下脱阵离去之后,也就要回苏州了。”只听那人哦了一声,似有惊意,道:“你是从苏州来的?”孟会子应道:“是!”那人又问:“你姓甚名谁?”孟公子不禁失笑,说道:“在下姓孟。”那人又是一声惊噫,道:“可是人称‘无名公子’的孟无名么?”孟公子道:“错蒙江湖上好事之人抬爱,正是在下。”这时忽听那苍老的声音大叫大嚷起来:“啰嗦这么多做甚!快些解题!”那宫主却不去理他,声音传了过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要与我比武之人。”孟公子不禁吃了一惊,这才知道,原来掌门方丈心鉴大师安排的那个要与自己比武那人,竟是这个困在阵在的乾坤大明宫宫主。也说道:“那个要与在下比武的人,却原来是阁下。”那宫主说道:“听你口气,你好像尚不知晓要与你比武的人是谁?”孟公子道:“自言定比武之约之后,往后之事接踵而来,不及去询问,故而不知。”这时忽又听那苍老的声音大叫大嚷起来,都是骂人之语。只听那宫主冷冷地道:“老东西,若想我带你出阵,快些闭嘴,否则你一个目不识丁之人,再关你个二十年,三十年,到死为止,也休想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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