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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似乎较高,他简略介绍了二人,众人倒对二人倒显得十分热情,分呼为:小孟,即孟公子,小柳,即柳月儿。
柳月儿酒后头脑晕乎乎的,乾坤也大了,日月也长了,竟与几个庄丁端起碗来,起身大碗喝酒,顿时赢得一阵叫好之声。
孟公子眼见众人与柳月儿喝酒,不似有恶意,只坐在桌面,与酒鬼推杯过盏,却不时去观柳月儿,待见她又倒出一碗时,孟公子终于不安地动了动,正欲起身去阻她再喝,酒鬼眼见得快,朝众人叫道:“好了,好了,小姑娘酒量甚弱,喝不得了,喝完这碗,你们谁也莫再跟她喝了。”他这话果然有效,便真没人再去与柳月儿喝了。
这时,酒鬼忽然持杯站起,问向众人道:“此时主子就在内堂,不知你们可去敬过酒么?”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酒鬼道:“好,这会儿大伙同去敬主子一杯酒,祝主子雄心壮志早得实现,可好?”众人欢声雷动,齐声应好。惊动里面,郝二走出来看,笑道:“哟,大伙儿好不热闹。”酒鬼笑道:“是郝二呀,你小子快进去跟主子说声,就说属下们要集体去敬酒。”
孟公子一听,又奇怪起来,这酒鬼一身打扮,乃为庄丁,郝二却是此庄二公子,他如何口称郝二小子,转头向郝二一看,他却是满不在乎,毫无不快之色,见他笑了一笑,说道:“好嘞,我这就去!”
主子?郝二是此庄的二公子,他还有主子,那是谁,莫非是他父亲?孟公子心中一片迷茫。
酒鬼向孟公子道:“你俩新来的,不能见主子面,在此处稍待会儿,我们稍后即回。”此时孟公子满心狐疑,但他既如此说了,只得点头答应。
酒鬼一众持碗去后,孟公子转头再一看柳月儿,原来她已伏案,酒醉睡着了。孟公子见状,笑了一笑,起身抱起她的身子,便要循来路而返,将她放回屋中去睡。不料没走出几步,忽从远处传来一阵衣袂带风之声,接着脚步声起,极为轻微,有人来了。
孟公子心中一凛,隐隐间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他凝神细听,细碎脚步之声已到饭堂之外,至于来了几人,一时也分辨不出。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入口之处,忽见一人闪现而出,手握一柄长剑,身着一袭紫袍,身形如猿,又小又瘦,在他身后,跟着八人,各各手屋有后刃。
当先那紫袍男子四十余岁,一见得孟公子,怀中尚抱着一女子,乜斜着两眼打量着。他身后走出一汉子,神色不善,喝问孟公子道:“喂,郝好人身在何处,快叫他出来见我们。”
孟公子见这架势,来者定然不善,但他不知那人口中所说的郝好人是谁,他神技傍身,后又于南少林之中,身陷五行八斗阵,那可当真是最凶险不过的事,此时他又哪会把这忽如其来的几人放在眼内,面对他人呼喝,微一沉吟,实想不起郝好人是谁,道:“郝好人,他是谁?”那人听他反问,以为是戏耍之意,不禁大怒,喝道:“混帐东西,你是此处奴仆,怎会不知郝好人是谁?”孟公子道:“我是新来的。”寻思道:“郝好人,莫非便是此处的庄主么?”那人恼怒于他,当即向最前的那紫袍人道:“我去杀了这小子!”说着迈步向前,拔剑出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入府为奴
紫袍人向那手下道:“不得无礼,退下!”那人闻声顿时止步,只两眼依就瞪向孟公子。孟公子怀抱醉酒睡去的柳月儿,问那紫袍人道:“阁下何人,来此庄何干?”那紫袍眼见这个庄丁对面这等局面仍就安之若素,神色不惊,这时他所问出的话却又似武林中人口吻,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奴仆,说起话为倒也有模有样的。”目光中微带赞许之意。孟公子抱之淡淡一笑,只问他道:“阁下可是要见此庄主么?”
紫袍人身后那八人中,有几人见孟公子乃一个小小庄丁,一开口竟向紫袍人连出两问,视众人于不顾,实在无礼,不禁有些恼怒于他,只是他们对紫袍人显得甚是敬畏,不闻紫袍人有令,倒也不敢轻举妄动,若非如此,先前那人早已拔剑相对孟公子出手了。
那紫袍人见孟公子这个庄丁虽是一人,却别有气势,与一般庄丁颇为不同,面对他连连两问,竟不生气,反之对他的胆量颇为赏识,点头笑道:“有胆识,似你这样的人,替人做一庄丁有些屈料了吧,我们这儿礼贤下士,广纳人才,说实话,我挺瞧得起你,不知你可愿跟随于我,前后听调,那也总好过此处一个庄丁吧。”
孟公子不料他竟有此语,微愕之余,不禁苦笑,道:“阁下倒看得起在……”他本想说“在下“二字,但一想哪有庄丁奴仆,如武林中人一般,向人自称在下之理,便改口道:“看得起我,方才听阁下所说礼贤下士,广纳人才之语,好似帮会之举,莫不成阁下一行人是哪个帮派、门派或教派中人?”那紫袍人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一笑,寻思道:“果然不似寻常奴仆,确实是有过一些见闻之人。”当下对这个形貌昳丽的庄丁竟不由得又多了些赞赏之意。紫袍人又向孟公子打量一会,忽想:“不知这人身上可有武功,试试便知。”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张帖子。他有心相试,骤然挥出手中贴子,那贴子急速飞出,带有风声,径朝孟公子面颊上击去。
此乃孟公子不料之事,他乍见紫袍人将贴子当兵刃来使,自不知其意,眼见那贴倏然飞出,凌厉似刀,直朝自己面颊而来,不由得一惊,正欲扭头避开,却忽看出,那贴子竟蓦地里一偏,略变了方向。他虽不知紫袍人此举何意,但知自己并无危险,便站在当地,不闪亦不避。霎时之间,风声伴贴,从他面颊两寸之处急掠而过,腾地一声,竟钉在堂内木板之上。
孟公子闻声回看,只见那贴一经钉入木板,只上下动了动,随便软软垂下。他微微一惊,心中明白,若非有紫袍人功力雄厚非常,如何能以这样一张贴子钉入木板之中。心明此节,这才又隐隐隐想明一事,那紫袍人既有如此功夫,那他挥贴为刃,要相击自己之事,又哪有不中之理。他肚里寻思,当下抱定主意,不管对方是何用意,自己既是庄丁身份,那还是继续装傻充愣,隐晦锋芒为好。打定主意,向那紫袍人看去,只见他身后那八人正对他称赞不已,大赞他功力深厚。紫袍闻说,只一笑置之,旋即向孟公子道:“方才你为何不避?”孟公子赞他道:“阁下的竟有如此功力,倒小我开了眼界,佩服,佩服!看样子,阁下定是一个武学高手了。”说到这里,微一沉吟,羡慕之色,道:“嗯,我以前也学过一些功夫,但都只是些花拳绣腿,你方才那一下子飞来甚速,我还没反应过来,又怎能避得开。”竟又装起傻来,只是柳月儿酒醉沉沉,不知人事,否则此时她要是还清醒的话,听着孟公子这话,只怕又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紫袍人聆音鉴貌,果真信他所说,心想这庄丁可能只是有些见识,有些胆量,武功却是不行,顿时,那要收纳他的心便淡了下来,将手一指,向着那钉入木板之中的贴子,说道:“请小兄弟将那拜贴子取下,拿去与你们郝庄主看。”
孟公子觉得怀中柳月儿身子下坠不少,双手托着有些不便,便将她身子往上一颠,走到那木板面,伸手向那拜贴捏去,两指捏住贴身微微一蹬,此贴却被木板夹得极牢,竟取不出来。他不敢用力,生怕撕破,会有书有字迹的纸面落入木板之中,使贴之内容不得完全,便小心翼翼又去轻扯几下,却依就扯它不出。
紫袍人身人八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紫袍人也笑了,向孟公子道:“好了,直接扯出来便是,上面没几个字的,字都写在贴子正中,撕破不碍,快拿去给你们庄主看吧。”说到这里,忽然将脸一板,接着道:“待你们郝庄主看完之后,你告诉他,他若敢说半个不字,那们礼敬不成,只好兵戎相待,不是朋友,便是敌人,哼哼,我们只有将此处夷为平地,杀他姓郝的一个鸡犬不留。”说着说着,渐渐地更加声沉色厉。
孟公子也不惧他危言,只是不得端绪。他心中寻思着,依言一扯,嘶地一声,便将那拜贴取在手中,望一眼酒醉沉沉的柳月儿,又犯起嘀咕来,他此时既是此庄庄丁身证,眼见庄上立时便有大事发生,若不持信报知此庄庄处,自是不妥。但此时此刻,他怀中偏偏又抱着一个人事不知的柳月儿,若抱人去抱信,那让人见了,却也妥当。而这一众带刀带剑的人,此时又身在此处,若是将柳月儿抛下,放置一旁,再独身进去抱信,又岂是妥当?故而,他心中只盼那鬼酒或是有敬完酒后的人出来,可放眼望去,此堂之上,除自己、不省的柳月儿,还有那九人,哪里可见其他的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入府为奴
正当踌躇之时,忽闻脚步声响,一人走了出来。众人一看,是一庄丁。孟公子眼见有人出来,心中顿喜。
那庄丁走出一看,除原先孟、柳二人之外,不知何时,这堂上竟来了数个不请之人,都带有兵刃。他错愕之余,稍稍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九人,他向那九人打量着,胡疑满面。孟公子怀抱柳月儿,走到他的跟前,淡然一笑,也不怕那九人听着,当下向他直言道:“他们九人是找麻烦来了……”说着将那贴子向那庄丁递去。那庄丁听言,一皱眉头,道:“找麻烦?”眼光向那当先的紫袍人看去。孟公子说道:“这是他们要给郝庄主的东西。”那庄丁伸手接过,向已不省人事的柳月儿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这小姑娘真的喝多了么?”孟公子道:“在我俩尚未到得此堂之前,那个称作酒鬼的人,便先带了我们去了那酒窖中,早喝了不少好酒了。”那庄丁听了也不觉奇,只哦了一声。
那紫袍人见这庄丁面对这等局面,亦是全无惧色,与怀抱着一人的庄丁言中带笑,心中奇怪,不禁犯起疑来,寻常庄丁岂会如此。紫袍人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庄丁一会,方道:“快将拜贴交于你们庄主郝好人过目。”
那庄丁转过头去,向那紫袍人看了看,只道:“阁下是谁?”紫袍人身后一人站出说道:“你一个小小庄丁问那么多做甚,快去报信,慢一慢,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快滚。”庄丁闻言,面色一变,目光似刀,向言者看去。那人见了,微怒,瞪眼喝道:“看什么,还不快去。”庄丁不动。那人怔了一怔,随后大皱眉头,又踏出了一步,两眼瞪得更大了。
那庄丁竟毫无惧色,眼望着他,一声冷笑,说道:“阁下方才说要割我的舌头,那好的很呀,这两日我忽觉得自己的舌头长了些,不如你这就给我削去些。”说前倾着身子,着啊的一声,瞠目挢舌,吐出长长的舌头来。
见者无不一惊,但瞧这人确不似那疯癫之人。
那人大怒,挺身而出,骂道:“你莫不是消遣我来着!”当下也不顾那紫袍人是否有令,噌地一声,拽剑出鞘,便向那庄丁吐出的舌头斜削过去,剑走波浪形,上下颤动不已,唰唰唰之声不绝于耳,凌厉之极,快如闪电。孟公子瞧在眼内,不由得也吃了一惊,脱口叫道:“小心……”
那庄丁眼见剑势来路,呈波浪之状,蓦地一惊,慌色微现,急急扭身,猛然缩颈,形貌微有狼狈之象,这才躲过了这波浪一剑。原来他也看出这一剑的厉害,眼见那一剑极快,自身势危,为避有削舌之险,不得已而强行避开,但他意料之外,情急之下,不觉力用得猛了,身子连连后退,脚步踉跄,拖地噌噌有声,退了三步,这才站定,大惊大骇道:“浪波电剑,申无悔!”那人见他一个小小庄丁竟叫出了自己的名号,先是一怔,随即一声冷笑,道:“想不到这郝好人庄上一个庄丁,竟听说过我申某人的万儿,更甚者,便连我那一剑也给避开了,真不简单呀!”言下竟颇有赞誉之意。
那紫袍人见这庄丁闪过手下“波浪电剑”申无悔的一击,也是吃了一惊,这时说道:“没想到这郝好人的庄上,便是连这一个庄丁都有这般身手,难怪此庄从建庄至今,一年时间不到,就能跻身到天下五大庄名号之中!”
那庄丁原本不知方才持剑之人竟是江湖人称“波浪电剑”的申无悔,是以大意,故而有吐舌要申无悔去削,寄以消遣之意。后来眼见那剑来势,认出剑法,这才知道对手底细,哪能不惊。好在他有惊无险,此时险中得安,呆了半晌,方道:“原来你们是迅雷堂的人。”申无悔嘿嘿一笑,道:“正是,这位便是我迅雪堂管堂主旗下,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分堂之一的紫槡堂香主,紫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