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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喜欢夜门主?”风扬气怒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我喜欢谁关你何事?”心宿冷哼一声,“夜门主甘愿效仿世子只娶一妻的做法,我觉得甚好。”
“你忘了你当初跟随世子时所发的誓言?一生一世追随,永不言悔!”风扬低吼。
心宿沉默了一下,须臾,她慢悠悠的道,“世子已经把我指派给世子妃了,世子妃和夜门主私交匪浅,我和夜门主即使缔结姻缘,也照样能在世子妃身边伺候。”
“我不准!”风扬似乎被‘缔结姻缘’这四个字给激怒了,吼道,“我不准你嫁给夜枭!”
“你说不准就不准,你是我…唔…”心宿挑衅的话刚说了一半,屋内就传来粗喘的声音。
安心眸光暧昧的看了玉华一眼。
“别人之间的情事你也要瞎搀和。”玉华拉住安心的小手,悄无声息的出了船舱。
安心也不反抗,任由玉华拉着她,眼珠滴溜溜的打转,一看就知在酝酿着什么鬼主意。
玉华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语气微带警告,“玉夫人,明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你若不安生些,爷不介意绑着你来拜堂洞房。”
“大婚之喜绑着新娘子洞房,亏你想的出来。”安心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佯怒道,“我就不信绑着我,你一个人洞房就有意思?”
“唔,你不能动,爷正好为所欲为。”玉华眸光染上一抹热度,声音亦是带着一丝清晰可循的暗哑。
“这个事你以为是一个人做的么?”安心发现她的脸果然也是越来越厚了,谈论起鱼水之欢居然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没人配合,了无情趣。”
“没试试怎么知道?”玉华忽然俯身,将唇凑近安心耳旁,小声道,“我前几日特意看了书,书里说第一晚只能一次,是不是真的?”
“大概是的吧。”安心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不是看的很多了么?”玉华疑惑的问道,“应该知之甚详的啊?”
“我看的绝大一部分都是重要官员与女明星偷情的床帏之事。”安心老实的回答,“执行任务的时候顺便偷看了几眼,没有遇见处子,所以不知道。”
“爷不想只要一次。”玉华突然闷闷的道。
“那你想要几次?”安心瞥了他一眼,问的脸不红气不喘。
“越多越好。”玉华眨眨眼,含笑道。
“你若不怕做有史以来第一个在洞房花烛夜累死的男人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安心翻了一个白眼,越多越好?他还真敢狮子大张口。
“爷不怕。”玉华斩钉截铁的道,“你说过,洞房那天晚上,随意我如何的,你是要出尔反尔么?”
“视情况而定。”安心也摸不准她那天受不受得住,犹豫了一下,“万一我若身体承受不住了,你还忍心下手?”
“你身体很好。”玉华内涵丰富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安心含苞待放的身子,若有所思的道,“应该是无碍的。”
“光天白日说这些,你也不觉得害臊。”安心觉得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比较好,明明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她却能感受到玉华身子里透出的滚烫热意,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爱是做出来的,不是口头说说的。”
“那爷一定多多努力。”玉华看着安心羞恼的脸色,顿时心猿意马,唇瓣不受控制的贴在了她的唇上,慢慢辗转,沙哑的声音溢出,“让你感觉到爷对你的痴情不变。”
安心看着他清润的凤眸跳跃着潋滟的光芒,不自觉的便被他灼热的目光所蛊惑,点点头,声音亦是沙哑,“好。”
玉华满意的勾唇一笑,舌尖探入,缠绵深吻。
安心暗暗为自己哀呼一声,玉华摆明了是故意诱惑她来着,谁叫她不堪大用呢,即使日日夜夜与他如此亲近,却偏偏每回都被他吸引。
这辈子,她注定是逃脱不了玉华的手掌心了,可是她甘之如饴,也情深不悔。
海上的夜渐渐来临,除了水手和暗卫在船的四周巡视,一行人都回到了房间休息,凌素素晕船的厉害,安连城便衣不解带的服侍她。
思锦和思烟也有些头晕,适应了几个小时,勉强能在甲板上走动了,只有云轻,安心和玉华像没事人一般。
天亮之际就会抵达轮回海,玉华定下的吉时是傍晚时分,除却梳洗换衣等琐事花费的时间,倒刚刚好不会耽误了婚期。
安心和玉华在床上躺了一会,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两个时辰,也无半点睡意,两双眸子亮晶晶的,闪烁着璀璨的光华。
安心将云轻和夜枭叫了进来,像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副扑克牌,她本来是想打磨一副麻将的,但麻将要重,又要耗费不少的时光,她天性懒惰,遂作罢。
四个人在一起打什么牌最好?自然是斗地主的,三个人一局,地主输了第四个人就顶上。
如此循环,安心简单的降解了一番打法,三人都是聪慧之人,瞬间便融会贯通了。
安心对钱财向来是不嫌多的,云轻和夜枭叹了一声,无可奈何的从怀中掏出了无数金子,摆在桌上当赌注。
安心两眼放光,不断的催促玉华一定要将两人杀的片甲不留。
玉华含笑点头,表示他会尽力而为。
安心以手肘撑着下颌,颇有兴致的看着三人玩着前世的花样,眸中流动着一种新奇的光彩,古人拿着扑克牌斗地主,想不引人眼球都难。
这把玉华是地主,夜枭和云轻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互使眼色,玉华似乎恍若不觉,依旧从容淡定的出牌。
八张牌的顺子,安心瞅了云轻和夜枭手中的牌一眼,打不起。
三带一对,云轻手里有三个二,但是他却没对子,恨恨的瞪着玉华打出来的三个三,无言以对。
又是顺子,夜枭苦兮兮的看了云轻一眼,表示他无能为力,云轻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亦是无法。
玉华手里还剩下四张牌,安心粗略的扫了一眼桌面,就知他手中的是王炸和一个对子,稳赢。
结果不出所料,炸弹翻倍,云轻和夜枭将两锭金子磨磨蹭蹭的放在了安心直直伸出的手里。
安心乐呵呵的收在包袱里,看着满满一包袱的金子笑的直咧嘴。
一连十八局,夜枭和云轻惨白,云轻相对于夜枭要好点,有几局夜枭不服气,抢了地主,被云轻和玉华联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夜渐渐的深了,云轻和夜枭像打了鸡血似的战斗力满满,安心几次提出要歇息了,可两人赶都赶不走。
玉华也无异议,既然他们想当散财童子,他自然乐于成全。
又是十八局,结果照样,云轻和夜枭面前的金子已经一扫而空,想翻本都没有了本钱,玉华见好就收,将两人赶出了房门。
安心笑的见牙不见眼,抱着高高堆起的小金山傻乐。
玉华无奈,玉王府掌管东凌所有的商号,库房充足,何时差这一点金子了?
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安心将金子放好,笑眯眯的退了衣服,和玉华上了床,准备歇息。
玉华还是了无睡意,大手不规矩的探进安心里衣内,轻抚着她柔滑的肌肤。
“你再不睡觉,明晚没有力气洞房了可别怪我。”安心打开他胡乱游移的手,脸红着叱道。
“如果现在就能洞房就好了。”玉华一听,果然乖乖的抽出了手,紧紧的搂着安心,嘟囔道。
“还有一个白天你就忍不住了?”安心撇了撇嘴,不屑的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爷现在就想洞房。”玉华很乖觉的道,“除了这个,不想别的。”
“睡吧,睡吧,马上就天亮了。”安心安抚的在他唇上吻了吻,柔声道,“在轮回海大婚麻不麻烦,若是过程繁琐,我就不嫁了。”
“你这女人…”玉华顿时一气,恼道,“天天嘴里就嚷嚷着这句话,你是诚心给爷找不痛快是不是?”
“我不喜欢麻烦。”安心吸了吸鼻子,神色有些委屈的道,“我怕累,不喜欢人山人海,也讨厌麻烦。”
“放心,不麻烦的。”玉华拍了拍她的脸,温声道,“我也舍不得你累,去轮回海拜过祖祠后,就行三拜之礼。”
“听你这么说,倒是很简单。”安心打了一个哈欠,抱住玉华的腰身,睡意浓浓的道,“快睡,你把我累着了,别怪我到时候不配合你。”
玉华点点头,衣袖一扫,挥灭了房间中的烛火,抱着安心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当摇摇晃晃的感觉消失的时候,安心也恰好醒了过来,见船身不再晃当,就知已经抵达了靠边。
“世子,世子妃,到了。”心宿的声音响起。
安心和玉华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起身下床,思锦和思烟早就备好的清水,两人洗漱后穿戴完毕后,来到甲板上,呼吸着特有的咸湿气息。
安心看着岸边站立的几人,打头的是四名老者,个个眼神精光闪烁,须发皆白,内息沉稳,四人身后站在一个鹅黄罗裙,云鬓朱钗环绕的女子,额头间缀着一片金箔,金箔分三叶,显得妖娆又不张扬。
安心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子,有那么一种人,即使被淹没在人海,也无法阻挡他的半点风姿,玉华如此,这个女子亦是。
她有一张傲然世间女子的绝色容颜,单论相貌来说,即便是她,也稍逊了三分艳丽。
安心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之美的女子,乐芷菡和凌惜然扬名在外,并称为京城双珠,还有南云的八公主,也是极美的。
但是她们三人跟这女子一比,花容失色,立减三分美貌,安心叹了一声,如此容貌,足以将天下女子贬入尘埃。
如果不曾料错,她应该就是轮回海的神女,也是和玉华有天定姻缘的人。
“玉华,你可当真错失了一株绝世牡丹。”安心想着借花喻人,神女只能是牡丹,尊荣贵气,大气奢华,眼波流转,带起数不尽的万种风情。
“爷偏爱百合。”玉华淡淡的道,神女的确美极,当得起那句占尽世间颜色的形容,可惜却不能入他的眼,牡丹太过雍容,光华太盛,难免有一招群芳妒的嫌疑。
“这般的绝色倾城,就算用天底下最美好的词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安心见神女朝她看过来,淡淡的转开视线,看向玉华,似笑非笑的道,“玉世子好福气啊,如此佳人,你也舍得退婚?”
“你不是同样好福气?”玉华攥住安心的小手,不顾她的使劲挣扎,牢牢的,“乖,别醋,她再美,爷也懒得看她一眼。”
“算你识相。”安心面色稍霁,“若被我发现你偷偷的看她,姑奶奶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
“你这醋吃的甚是无理。”玉华扶了扶额,话落,见安心有动怒的迹象,倏地揽住她的身子,两人转了个圈,玉华背对着岸边的几人,低头吻住安心的唇瓣。
安心大惊,连忙推他,虽说她对轮回海没什么感情,但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表演恩爱情深,她还是做不到。
“玉夫人,别动。”玉华死死的扣着她的腰,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
“你干什么!”安心忍无可忍,怒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由得他们看去。”玉华咕哝一声,依然不放开安心的唇瓣,轻轻啃咬,柔柔吮吸,品尝她唇齿间每一分风流滋味。
云轻,夜枭等一行人出来看到这一幕,纷纷转头,虽然他们对这样的情形早已习以为常,却还是做不到坦然面对。
在岸边等待的四名老者和神女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脸色一白,眸光夹杂着几许不能赞同的色彩,齐齐摇头,似乎在摊开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神女勾人的眸子涌出一抹受伤,她嫣红的唇抿的极紧,现出微微的苍白。
不知道过了多少,安心觉得自己就如海上的一根浮木,心神飘荡,漫无目的,而掌握着她方向的人就是玉华。
“嗯?这下可放心了?”玉华直起身子,看着她红润透着水滴的唇瓣,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春桃,分外的娇嫩。
“我什么时候不放心过?”安心小脸红霞密布,有一种娇艳的美,这一刻的情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