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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金银花史启清音 青嶓镇上送书信
金银花,Honeysuckle ,Flos Lonicerae,为忍冬科植物忍冬Lonicera japonica Thunb。、红腺忍冬Lonicera hypoglauca Miq。、山银花Lonicera confusa DC。 或毛花柱忍冬Lonicera Dasystyla Rehd。的干燥花蕾或带初开的花。夏初开花放前采收,干燥;或用硫黄熏后干燥。
它是一种藤本植物开的花,春夏开花时,从叶腋间生出两朵并蒂小白花,花开一周后,花色由白转黄,条状的花瓣黃白相間,黄白相映,令人赏心悦目;它一丛丛、一簇簇开在绿叶之上,随风飘逸,似烈焰四射;金光闪闪,如凤凰来仪,浴火而栖……其淡淡清香又沁人心脾——
自古以来,金银花常用于清热解毒,治疗温病发热,热毒血痢,痈疡等症……早在秦汉时期的中药学专著《神农本草经》中,就载有忍冬,称其“凌冬不凋”;《本草纲目》载“金银花,善于化毒,故治痈疽、肿毒、疮癣……”。
从来这花就得人们喜爱,多少文人墨客也为此作诗,如:有藤名鸳鸯,天生非人种。金花间银蕊,翠蔓自成簇……
而有关它的故事的又更是渊源流长……
“文城,你别老是看书,我看你就是看书看呆了,你一天到晚捧着书在看,书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想做诗人呀?”宛玉把他师弟的书扳倒,调皮的说,“其实做诗人也用不着整天捧着书看,我不看书我也会做诗。”众师兄弟听宛玉这样说,不禁哈哈大笑,说:“宛玉,你会作什么诗呀,你每天上课,就会打磕睡,字都不识几个,你还会作诗?别蒙文城了,人家文城师弟认真着呢。”“呸呸呸,我怎么不会作诗,我可会作了。”“你会就作一首来听听,作不来,罚你炒一星期的菜。”“我就会作,我现在就作一首给你们听。”“我们洗耳恭听,哈哈哈”“你们听着,”宛玉清了清嗓子,摇着头念道:“一人独在坐,拿书看什么?”“哈哈,你那是什么诗?”“别打岔,我还没念完了——心想别处事,脑里终无诗。”宛玉“诗”还没念完,他的师兄弟们已笑倒了一遍,“你那是什么诗………清书堂窗外一面容清癯,长长的一撮白胡须,头戴一玉冠的道长,摇了摇头,转身走了。“我那怎么不是诗,我这诗好着哩。”宛玉红着脸,争辩着。“师姐,你别闹了,你一天到晚就是胡闹,没个正经,你出去玩吧。”文城说道。
众师兄弟正与宛玉玩笑着,这时只见柃师弟噔噔噔的小跑过来,对着宛玉说:“师姐,师父叫你过去,在他书房。”“哈哈宛玉,你又撞什么祸了,这次又要挨批了。”宛玉心中也一惊,嘟嚷着说:“我哪有闯什么祸,我最近乖着呢。”磨磨噌噌地不想过去,不知道师父又会对她说什么,脑子不断地想着这段时间做的事情。“文城师兄,师父还叫你呢。”“哦,我这就来。”文城答。
从清书堂走出来,宛玉和文城转过一弯曲回廊,穿过渚谬斋,过一假山就到了他们师父求剑真人的书房。
到了门口,宛玉犹豫着不敢进去。文城见状,忍不住说:“师姐,你怕什么,师父又不会吃人。”宛玉撇了撇嘴,说:“你先进去,我跟着就来。”文城瞪了宛玉一眼,往前敲了下门,只听见求剑真人在里面应了一声“进来。”文城便推了门走了进去,宛玉也噌着走了进去,她低着头,用眼往里一瞄,瞧见大师兄也在那,心里安定了一下,心里想她要是闯下什么事,大师兄也会护着她的。文城往前向求剑真人拜了拜,说:“不知师父叫文城过来,有什么吩咐?”宛玉也向前求剑真人拜了拜,就往她大师兄尤安邦旁站了过去。
求剑真人,原名曹师庚,魏国人,自幼喜欢寻道问仙之事,又酷爱武功,所以从小就拜峨眉山明清观掌门抚须道长为师,因自幼学习,资质又好,悟性又高,很年青就练得一身好武功,道行又修得好,深得掌门人抚须道长的喜爱,所以抚须道长临归天之际,就指定师庚为峨眉山明清观的接班人。因为曹师庚最嗜藏剑,所以外号又叫求剑真人。
此时求剑真人见文城问话,便闭上双眼,捋着长长的花白的胡须,不紧不慢的答:“文城。”“是,师父。”“你来明清观多少日子了?”“师父,有五年零六个月了。”“嗯,日子也不少了。可曾下过山。”“不曾,师父,没师父的吩咐,不敢私自下山。”“宛玉,你可曾下过山?”宛玉吓了一额头的汗,心想师父是不是知道十天前,大师兄曾带她下山去买货的事了?正犹豫着不敢回答。用肩膀碰了碰大师兄,旁边尤安邦就说:“师妹也不曾下过哩,师父。”“嗯?”“是呀,师父,不曾下过。”宛玉低声说。求剑真人站了起来,宛玉见师父站了起来,以为他知道了她偷下山的事,要过来追究她,吓了一跳,就撲通地跪了下去,“师父,我下次不敢了。”旁边安邦低声喝道,“宛玉,你乱说什么。”宛玉见师父走了过来,心里害怕,加上她又是心里木不住事的人,也就不顾师兄在旁喝斥了,一股脑把上次偷下山的事跟师父全招了。师父听了,心里也没怪她,不过却对安邦不紧不慢的说:“安邦,可有这回事?”安邦红着脸说:“是的,师父,不过——“你不用多解释,你们俩个回去罚抄门规100遍。”求剑真人顿了一顿,又说:“我这次叫你们三人过来是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们去做,再过幾个月就是我们明清观100周年的记念日,我这里有几封信,交给你三个人后天一起去送一送,安邦你是大师兄,观的的常用货也是你上下山去打理的,你要照看好师弟妹两人。”安邦听了师父这番话,接过师父递过来的几封信,答应了。
宛玉听到可以下山去玩,不知有多高兴,乐得几乎笑出声来。然后他们安静地退出了书房。宛玉急不可待的要安邦把信拿出来看,一个一个地问安邦这封是哪里,那封又是哪里,文城则默不出声,安邦翻了翻书信,只见前面三封都是峨眉山附近的,他也都有去拜访过或听说过,只有最后一封写的是铸剑山庄吕仕,这个人他从来没听说过,莫说见过了。他口里念出:“铸剑山庄在哪里?我没去过?”文城在旁应了一声:“到时师父会跟我们说的了。”接着又说:“大师兄,我先回去了。”宛玉还在旁嚷嚷着说这说哪,直到安邦说带她捞鱼,她才罢休。
三天后,求剑真人给了一份图纸,上面画着去铸剑山庄的路线图给安邦。然后他们三个分别牵了马就下山了。宛玉一路跟安邦吱吱喳喳的说东说西,而文城很少说话,一路上踏踏实实的走着,安邦不竟想道:这小师弟这么小,长得相貌平平,不过凡事他做得小心谨慎,这点很得师父的心意,师父这次竟叫他跟我去送信,这两年看他读书也用功,练剑也很认真,看来师父想磨练磨练他,我凡事都要提防一下他才好。
那三封有封在山下的镇口,有封在吹岩山,有封在都江城,都不远,不用花上一个月都送完了,只有铸剑山庄,看地图约么要走上大半个月,一直往西走,地势越走越高,安邦和文城还好,常练武艺,但宛玉却不行,在快到青嶓镇是路途中,宛玉的胸口郁闷难受,并且喉咙肿痛,全身发软。安邦只能背她走到了青嶓镇。青嶓镇并不大,门口只是一块小小的石牌,用红色的字写着“青嶓镇”三个字。青嶓古镇的街道狭窄幽深,并且曲折多石级和弯道,让人一眼望不到头。街道两边的青砖旧瓦下,全都是褪色的铺板、雕花的栏杆和木窗。老街上有几家老茶馆,平时茶客不多,稀稀落落的,如果赶上逢场集会,一切便会改变,老街会显得格外拥挤,格外热闹。
青嶓镇不大,人也不太多。安邦与文城进了镇不久,就见到了家青嶓客栈,安邦把宛玉扶了进去躺在床上,宛玉意识模糊的睡下。安邦就跟文城说:“师弟,师妹武功不好,刚到这个地方,应该是得了水土不服症,由于时间很紧,我得去铸剑山庄送信,师妹就托你照料,你去找个大夫开个药吃师妹就应该没事了。”文城答应着,安邦很快就出去了,文城接着也出去找大夫。
宛玉睡了会,模模糊糊的起来找水喝。房间里找了半天找不到,宛玉跌跌撞撞地跑出后院,后院很简单的用篱笆围住,门也没关,宛玉迷糊糊地就走出了客栈,宛玉越走身体越难受,不知不觉人就倒了下去。
二、宛玉犯病出镇口 高山峭顶识明轩
过了好久,宛玉才悠悠地醒来,接着坐了起来,身子浮浮的,胸口还是有点发闷,但人轻松了不少。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朦朦胧胧地只见左前方象有一青年男子站在灶前熬药,灶前弥漫着薄薄的水气,她下了床,穿上靴子,往前走去。明轩听见有人悉簌走近,便转过身,说:“你醒了!”宛玉再走近前,巴眨巴眨着还有点朦松的眼睛,答:“嗯,是哩,我是怎么呢?——我好象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顿了顿,又说:“我头晕。”她愈走愈近,明轩见她走过来,伸出手扶了她一下,宛玉抬头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位男子,只见他身穿白衣外套一蓝褂,腰束一蓝带,头扎一方巾,剑眉星眼,丰神隽朗,气质秀雅,宛玉心中便有了好感,觉得他不象是个坏人。她奇怪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明轩望着她,与她目光相对,这样的近,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眼睛,心中一跳,竞楞住了,尽管他从小也见过不少美貌女子,她们很多都双美丽的眼睛,但却从来不曾看过如此地清朗韵洁,盈澈透亮的,就宛如幽谷之中从地下涌出的两股清澈甘甜的泉水,透明得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掬上一把,又见它明眸一转,流波闪动;眼珠脉脉含情,象要与人窃窃私语,好比两颗晶莹剔透的千年黑珍珠,让人爱不惜手,他看着看着出了神…宛玉见他这样看他,不由得红了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认真地看着她的,只得喊声“喂——你怎么回事?”话说了半晌,卫明轩才回过神来,辣着脸讪讪地回答:“嗯,金银花——”宛玉寞明奇妙的,“什么金——花”她挠着头问。“没什么,你刚才喝了金银花。”卫明轩嘟嚷着,他还没回过神来了呢,他最爱金银花的普通又好用,心里经常想着它的好,这时一见这么让人喜欢的眼睛就冒出金银花几上字来,明轩嘘了口气,心里暗暗地说:天!她的眼睛怎么会这么好看。
宛玉哦了声。接着好奇地环顾着这屋子,只见屋子全部由粗壮的木头盖成,一张简单的整块木做成的桌子,几张椅子,一个板橱,一张整块木搭成的床,一个牛型的炉灶,灶上有好多个炉,上面有很多药煲,什么罐儿,钵儿,都装满了药。她闻着了浓烈的药味,心想这药是替她煲的吧,但也用着这么多。她的头本就还有点晕呼呼的,这药味一灌鼻,她更晕了,她边拍着头,边又说:“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没什么事吧?”她依稀记得她当时全身从里到外象被火烧一样,咽喉肿痛,胸口堵得慌,呼吸都困难,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客棧,想去找她的师兄们,却亦走亦远,亦走亦远,最后也不知自已走到哪就倒下了………
明轩见她如此好奇地打量这没什么好看的屋子,并还摸摸这摸摸那,行动就象一小孩。“这离青蟠镇不远的一个山村里。你没什么事,就是刚来有严重的高原反应,但适应几天就好了。”卫明轩侍弄着他的药罐,药煲,掌控着火候,淡淡地说。
“可我怎么——会在这里?”宛玉说:“是你救了我?”
“嗯”卫明轩低着头拔弄着他的火,嗯了声就没再作声了,心里还在为他刚才的失态而懊恼着。 “谢谢你,”宛玉感激的说,也没为刚才他看着她是事生气。她第一次出门,心里有好多事情还没十分弄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临出门时,师父叫她别乱走,要跟着师兄们,这下师兄都不知道在哪?她有点急了,心里乱麻麻的。此时两人无语只听到瓢盆瓦罐的声音,只见他弄好了一个火炉,又加了一个药罐放在上面煲,刹时烟云弥漫。药味又冲鼻而来,这味更难闻了,她不竟捂着鼻子,忍不住说:“你煲这么多药干嘛用?”这时门外有人在嘭嘭嘭地拍门,他出去了一会,带来一位木民,短粗的身材,圆圆的酱红色的脸,穿着粗布红衣蓝裤,腰束一白布,布上挽着一把弯刀,他手里拿着一个瓦罐,口里不停地念叨着并作弯腰之态,宛玉不明白他在讲些什么,只见明轩就微笑地把一个药罐子里的药全倒到他的瓦罐里去,那壮士又对明轩念叨着什么,然后明轩就送出他去。宛玉好奇便跟着出去,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