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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这下又急着去见她。可我却在宛玉身上找不到这种感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宛玉对你用情有多深?”顿了一下,华裔又添油加醋的说“有时我都怀疑宛玉真的就象你那样那么爱你的?”明轩被他一说,不竟想到上次与纨珠的事,心里一阵动摇,又听华裔说“你看上次你跟纨珠的事,如果她很爱你,她就一定不会相信你会对她不忠,又怎么会让你这样的伤痛。”说着用眼盯着明轩看,见明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见他又接道:“是吗?”明轩答道:“或许。”华裔听他这样一说,暗下高兴地心想事成了,有好戏给宛玉看的,也不顾纨珠在旁扯他的衣服低叫“不要”,便附身到明轩身前,说:“我有一个方法,很简单就试出宛玉对你用情有多深。”明轩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华裔,嗡声道:“什么方法,不会伤害宛玉吧?”华裔拍着胸膛说:“绝对不会,你放心。”明轩低下了头,良久点了一下。
峨嵋山镇口一小童在喊:“卖金银花——金银花清热解毒,治疗温病发热,热毒血痢,痈疡……”宛玉走了过去,说:“你这金银花多少钱一两?”“五钱一两,又便宜又实惠,小姐,买一点吧,金银花可好了,它可以治——”“嗯,我知道,你刚才说了。”“小姐,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小童神秘兮兮地说。“什么?”宛玉纳闷,心想怎么还会有我不知道的功能?正想着,只见小童附身过来,小声说:“我师父说的,这是秘方,你不可告诉人啊!”“是什么,你快说。”“它还可以治相思病。”小童低声说。“相思病,怎么会?”宛玉不信,“我怎么从来不曾听说过?”这时小童转到宛玉前面来,小声说:“你不要不信,我告诉你个事,你保证信。”“什么事。”宛玉好奇地说。“是这样的,本来这个秘方,我师父是绝不露手的,深怕有人学了去,别人学来乱用,不过有一次,被我瞧见了这个秘决。我家不是有对小黄狗嘛,一公一母的,他们到哪里都一双一对的,可是恩爱哩。有一段时间,那只母的就死了,那公的可就惨了,害了相思病,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几天下来,饿得皮包骨,叭在门口快要死了,我师父最爱就是这只狗了,见它可怜,就想了个法子,他用金银花煲了一大盆水,把小狗扔在缸里洗澡,小狗突然被扔在水里,被呛住喝几口水,第二天就好了病,又能吃,又能喝。你说这不是能治相思病吗?”宛玉见他这样一说,将信将疑,小童见状,又央着说:“大姐姐,你就买一点吧,不管怎么说,这花常吃能强身健体,好花。”宛玉还在想着相思病的事,她想到了明轩,小童等了一会,见宛玉还不买,又机灵灵地对宛玉说:“姐姐,你就买一点吧,我便宜一点卖给你,买一两送半两,你看就剩这么一点了,你买了我好早点回家,我想吃我娘烤的烧饼了。”宛玉见他说想吃烧饼,想到自已肚子也饿了,就帮他全买了。小童称谢收了宛玉的钱,把金银花包好给了宛玉,就飞快地收拾好箩筐挑着担子走了。
买了金银花,宛玉有点怅然若失,喃喃自语:相思病,我怎么没听他们俩说过。心里不免又思念起明轩,不知为什么明轩到现在还不来找她,她去过云岫庄,他不在,她也去过云岫山,可山太高,也不认得路,她找不到地方,别的他们曾去过地方她都找遍了,都找不到明轩,眼下只有等明轩来找自已了,可她已经等了半年多,还没有明轩的踪影,宛玉心中七上八下的,左右都不舒心。正在恍惚间,突然耳旁传来一妇人声音,说:“唉,那小童走了,咳,真是,晚来了一步,我还想找他看病了。”“看病,”宛玉好奇,小童这么小,也就十一、二岁左右,还会看病?“他那么小,还会看病?”宛玉问。“是呀,他会看,他医术可高明呢,不过,他只会帮我家看,因为我最喜爱金银花,以前常常帮顾他,一买就帮他买了一大半,有一天他高兴地对我说,以后我家有人病了,可以找他看病。起初我以为他信口雌黄,可有一天,我婆婆害了个稀有病,请了很多大夫,也治不好,我烦恼无意说给他听,他听了之后给了我一个方子,说保管一星期就好,我也没其它更好的治疗办法了,就信他照方抓了几副药,果然一星期我婆婆的病就好了,从此,我家都管他叫神医。”“是吗?他真这么本事!”宛玉叹道。那妇女低头见宛玉买了那么多金银花,又说:“小姑娘,你也喜欢金银花呀?”“嗯,是的,我喜欢。”宛玉回答,心里想到了金银花联系着她与明轩,不禁脸上露出丝浅笑。妇人见状,又低声对宛玉说:“你下次见到小童,可以央小童带你去他家,他说他家前后面的山都种满了金银花。”宛玉听了,心里一动,她想到明轩曾跟她讲过他们将来的家附近也要种满金银花。于是,她急忙往小童离开的方向追去。
宛玉追小童追了一两哩路,刚转过一个山头,再往前一看,小童早已不见了,但却见到满山遍野的金银花,宛玉心中一阵欢喜,她沿着山路逶迤而前,又走了五百米,只见前面不见了的小童又出了。这会远远的见他往一高突之处撒着金银花。宛玉快步走前去看,只见高突之丘赫然写着几个字,“恩师卫明轩之墓”,宛玉一见只觉山摇地动,呼吸急速,头脑昏晕,双脚发软。小童见状,赶紧向前扶着宛玉,并问:“大姐,你没事吧?”良久,宛玉脸色苍白,调匀了呼吸,用手指着墓地,缓缓地说:“这位,这位,是何许人?”小童见问,立时洒下两行清泪,说:“这是我恩师卫明轩。”宛玉急了说:“哪个卫明轩?”小童说:“就是云岫山的宫主卫少主卫明轩啊!”宛玉一听,哭将起来,说:“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死?”谁知小童的哭声比宛玉还大,他呜咽着说:“恩师死得冤啊!他感染温疫而死的。”宛玉说:“为什么?他怎么感染的?”小童悲切在地说:“他都是为了救我们村里的人,几个月前,我拜了师父为师,师父准备带我去峨嵋山找他心爱的人裴宛玉,就想先带我去见我唯一亲人姐姐家说声会好好照顾我之类等的道别话,谁知当时姐姐那条村里有人感染了温疫但村里人却浑然不知,正当师父跟我姐姐在说话的时候,我出去跟我外甥玩,谁知突然有人晕倒在我身边,我走向前去把他救回家里。因为师父是大夫,姐姐把话传开去,有病的人都被带来姐姐家看病。为了救病人,师父跟我及村里没病的人都去山里采了很多金银花来,师父用金银花日夜不停地救人,可自已感染了病都不知,在一天半夜了,他劳累加上犯病倒在地上就再也不醒人事。”小童说到这里更加哭得悲天动地。宛玉听了更是傻了,她倒坐在地上,却哭不出来,她取出了他怀里的那块银花宝石,慢慢地抚摸着,小童说得如此真切悲情,音容并茂,宛玉哪有不信之理。小童伏在地上用眼角瞅见宛玉如此这般,又加了一句:“我们村里人为了纪念师父,在这里满山遍野都种满了金银花。小童说到此,宛玉更是信上加信。小童说完把眼往后一望,说:“你是谁呀?怎么来到这里?”宛玉说:“我是裴宛玉。”“啊,你就是裴宛玉,师父有块玉偑要留给你的,我去拿。”说着这走了。只剩宛玉留在坟前,宛玉见没人在,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汩汩而流,许久,她痴痴地看着抚摸着那块银花宝石,想到明轩说过的话:金银花是并蒂同根生,摘其一,其二必随之而下,它们从银到金,同生同死,永不分离。宛玉想着想着,站了起来,说:“明轩,我们也要同生同死,永不分离。”宛玉拿出匕首,往自已的颈上一抹。
叮地一声,宛玉手中快划到咽喉的匕首应声而落,“宛玉,不要,你真傻!”宛玉诈听声音,这不是明轩的又是谁?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坟后面明轩身穿一蓝袍急步跑来,不远的后面,华裔仰天大笑,纨珠也掩面而笑,而刚才撒银花的小童也笑弯了腰,还有两旁的小狗一左一右伸出舌头,好象也在吁吁地笑……… txt小说上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