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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干掉了面前的小子后立即自杀。只怕那位公主也未必会甘休。想想天上的至亲好友,他忍不住有些后悔,当初自己就不该强出头,应该让帮无牵无挂的家伙下来才对。
先天水灵气所凝聚寒冰虽然凛冽,却未必能伤的到他,但是因为心有顾及,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小子遁地而去,却始终一动不动。
遁地?吴佑乾心中一惊,这怎么可能!他可不是毕温那猴子,虽然同样是炼气境的修为,但前世本是天神的他今生天赋惊人,象指地成钢这种仙法也可以轻松施展。
他一路行来,所过之处尽数用此法点地成钢,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碰上姓周的小子,但抱着绝不能让这小子施展地行术的想法,还是不惜真气的尽数施为。
现在眼睁睁看着这小子遁地而去,心中只觉得诡异之极,指地成刚法本是地行术的克星,从没听说有谁能用地行术在已化土为钢的地下穿行,一头雾水的吴大教主默念法诀,一道红光从他袖中飞出,化作一柄光华闪闪的羽扇,随着扇子上的赤焰跳动,全身的冰块尽数化为清水。
抬手将那扇子抓住,一股暖流从掌心传来,瞬间驱散了全身的寒意,看着那少年消失的方向,吴佑乾心中的疑惑更重,这小子究竟用的是什么法术,连指地成钢法也不怕?
“哈哈,想不到金行术还有这功效,以后再也不怕什么指地成钢指天成铁了!哈哈……”穿行在宛如精钢的泥土之中,周大神君得意洋洋的想着。
“没成想这金行术还有这等用处!我原以为……”左臂中的李军神颇为意外的说道。
“你原以为什么?金行术没用么?”得意洋洋的少年在心中问道。
左臂中的李信哈哈一笑道:“我原以为这法术要在战阵之上才有用处,呵呵。”
听他这么说,周羊儿顿时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老李,战阵之上有什么用啊?”若这没用的金行术真能起点作用,也不枉羊二爷学它一场。
谁知那李军神嘿嘿一笑,阴阴的说了三个字:“自己想!”就再没了声息。无论他如何求恳威胁皆是无用。急的周大神君只跳脚。
正不可开交之时,身后一道热浪传了过来,想是那姓吴的用什么火灵法宝挣脱了自己新学的法术“寒凝引”的控制。
之所以称之为“引”就是因为那先天水灵气所凝的冰球其实是这天地寒气的引子,一旦引爆,庞大的先天寒气足以让炼神境的顶级修士引恨。
可惜,这门法术自己刚刚学会一点儿皮毛,否则姓吴的今日死定了。
就在他长吁短叹,暗叫可惜之时,却听李信与那黑砖一起惊叫道:“先天火灵气!”语气之中皆是不信。李信还喃喃的道:“不可能啊,八百年前,人间先天水火至宝皆已绝迹,莫非是那姓吴的从天界中带下来的?”他虽然六觉不出三丈,但依然感受到四周火灵气的气息。而那黑砖则嘀嘀咕咕不知在嘟囔什么。
听着这两个家伙的言语,周大神君的心思活泛了起来,自己这要命的功法,以先天五行真灵气打底,几乎所有听到这话的修士都摇头不已,可自从在古月山庄修行了第一道先天土灵气之后,自己压根儿就没有退路可言。
真是刚打磕睡就来枕头,此时周羊儿心思已变的如同那先天火灵气一般炙热,虽然明知对面那姓吴的家伙自己绝非对手。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那可是先天火灵气啊,只怕整个大宁,不……整个人间,也就这一道了吧……
“喂,小子,你没疯罢?”左臂中的李信突然说道。“身为修士,贪念不可太重,那先天火灵气固然是好,不过却好不过那‘活着’二字,就你现在这点修为,主动去挑畔那姓吴的,我倒觉得还是让夫诸兽将你一脚踩死更靠谱些……”
李信的话虽然刻薄,周羊儿却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的生死。心中不免有些感动,谁知还没等他开口,却听那李大军神接着又道:“不要以为我是担心你,只因我此时元神暂寄在你的左臂之中,全靠你的精血供养恢复,若你死了,我也没命了。所以为了我的性命着想,才多说一句。”
听他说罢,周羊儿一阵嘿嘿怪笑,倒把李信笑的莫名奇妙,半天才听见止住笑声的周羊儿说了一句:“原来你和那百福天王是兄弟……”说罢,转身向那吴佑乾脚下遁了过去。
“喂喂!大主人,快快退回!”见已被贪婪二字魅惑的周羊儿真要去抢吴佑乾的先天火灵至宝,原本一直藏在那金刚杵柄红莲之中天魔也着急起来:“那姓吴的非同小可,你这是去送死!”
刚才周羊儿用红莲对着吴佑乾,身在其中的天魔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恐怖的气息,当初自己与这小子订的可是血契!虽然天命神君气运非同小可,但也经不过这般的作死法儿呀。
可惜,早已经被天命神君这顶大帽子惯坏了的少年,压根就不作理会。尤其刚才在姓吴的手下轻易逃走,让周大神君对自己新学的法术充满信心。
看周羊儿不听劝阻,用地行术遁至正在发呆的吴佑乾身后,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黑砖也有些担心起来,大呼小叫道:“姓羊的,现在可不是发疯的时候,咱们快些去拿那什么神衣才是要紧!”它虽然与周羊儿牵连不大,但若这小子真的没了命,再想找个人带自己出来玩可就太难了。
“嘿嘿!”不等那黑砖说完,却听周大神君怪笑一声,一抬手将那黑砖掷向那七煞教主的背心……
“嘭!”的一身闷响,正在思量那姓周的小子究竟用何法术遁地的吴佑乾被黑砖砸的一个踉跄。好大的力量,若非有身上的赤焰仙衣所护,只怕真要一命呜呼了。
一抬手,吴大教主将那金光闪闪的方砖放了出去,空中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站稳了身形,回头看去,不禁哑然一笑,一块金砖,一块黑砖正叮叮当当的互相撞击。不曾想这小子也有一块砖,只是够黑的,比它家主人的手还黑。
另一只手中的五火七禽扇轻轻一摆,一道红光将吴佑乾全身护住,默运地视天听之法,搜寻那黑手小子的藏身之处。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遭人骑!
吴老爷怕惹恼了你那天界的姘头,本想睁只眼闭只眼混过去拉倒,嘿嘿,小兔崽子!居然欺上门来了,罢罢罢,拼着将官司打到玉帝那儿,吴老爷今天也让你来得去不得!
打定主意的吴大教主,一改刚才犹豫不决的心思,一瞬间庞大的气势从身上散发出来,让地下的周羊儿一阵恍惚,只觉眼前这姓吴的便如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
摇了摇脑袋,心中想着这姓吴的被大卸八块的模样,心中的惊惧总算被自己压了下去。周大神君手中双杵一阵比划,一个硕大的冰球再次出现在吴佑乾的背后。
又来!是这小子疯了?还是转世之后脑瓜儿已经不灵醒了?一样的法术使两遭,真把你家吴老爷当傻蛋了么?
吴大教主此时当真是心头冒火,这姓周的少年,当真狂妄过头了罢。即然知道那冰球一触碰就会爆裂。他当然不会再施法术去砸那冰球。当下转身离开那冰球所在之地,谁知那冰球如影随形了跟了上来。来回走了两圈,那冰球只是跟着。
“傻二,你爱跟就跟着吧,我就不碰你,看你能奈我何!”吴佑乾心中冷笑着想到。
“傻二,你以为你不碰它,它就不会爆么?”地下的周羊儿口中喃喃的说道。
口中嘟囔着,且见他将手中的金刚杵一摆,“蓬!”的一声,那冰球再次爆裂开来。
庞大的天地寒气,再次向吴佑乾冲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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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暗算
巨月当空,星光灿烂,大雪纷飞。天台秘境中的奇景当真让人惊叹。
半空中,一只细脖大肚的粉彩花瓶异常夺目,花瓶上绘着一颗巨大的扶桑树,树上十只金乌栩栩如生。
花瓶的四周,无数火焰形成的乌鸦盘旋飞舞,发出“哇哇”的怪叫,在最大的一群乌鸦上,一位红袍少年淡然而立,轻轻的摇动着手中的羽扇。
那花花绿绿的羽扇与普通的鹅毛扇截然不同,各色羽毛按长短不同,秩序排列,自然行成了羽扇的行状。最长的两根自然是那火红的凤凰尾羽,光华闪闪,最为夺目。两根孔雀翎则排在凤凰尾羽的旁边,也只有艳丽斑斓的孔雀翎才能在凤羽的照射下,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光彩。
在孔雀翎的两旁,毕方,九风、大鹏等神鸟的翎羽依次排开,一柄羽扇,竟然聚集了上古七种最顶极神鸟的翎毛,就算是初入道门的修士,只看一眼,也知其必是顶级至宝。
手执着用神鸟翎羽制成的宝扇,红袍少年脚踏无数火鸦形成的云朵,缓缓在空中盘旋,他低头看了看下方,已是一片火海,火海上,金、红、白、绿、紫,五种不同颜色的火焰,组成了七只巨大的上古神鸟。在这雄雄火海之中上下纷飞,正中那只巨大的金焰凤凰一声清越的鸣叫。地下的火势立刻又大了数分。
金焰组成的凤凰一个盘旋飞到了那红袍少年的身前,轻轻一纵,跳到了金焰凤凰的背上。身着红袍的少年轻轻一笑,手中羽扇一挥,那金色的巨大火凤又发出一声鸣叫。
“轰!”下面的火势更大了,“呵呵呵!”红袍少年又是一阵轻笑,看着身下的大火似乎十分欢喜。“周小哥,我劝你还是出来罢,看在宝月公主的份上,我……”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方又说道:“这一次不杀你。”刚说完这句话,他直觉得身上冷气逼人,好象那先天水灵气的寒意并未驱除干净啊……
虽然他匆匆赶来天台秘境,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杀死面前这少年,毁掉封神的信物。但先后两次被先天水灵气冻成冰块之后,心思已经渐渐改变。
面上带着一丝微笑,口中却有些发苦。天庭这潭水太浑了,说到底还是怪自己上面没人,不知其中深浅。怪不得教中的师兄弟都一再告戒,不要和李桂能,**那帮人走的太近。这娃娃,岂是说杀就能杀的,光是那个疯疯颠颠的宝月公主就够自己受的。一股凛冽的寒意传来,让他打了个哆嗦,心中也冰冷一片。
吴佑乾此时有些后悔,自己傻了啊,居然被**那个混蛋说动,跑来杀人夺宝,扭转天命。即使真把他杀死了,按三教封神惯例,也是玉清教的那群混蛋派人下界顺天应命啊。
就算那姓张的不会食言,真按约定将自己的名字从万神榜上划掉,可……师父会放过我么!
更何况,那玉清教的人真能遵守约定?自己为什么会傻到听信这帮混蛋的话。
“为什么!”在刚才先天水灵气的寒意剌激之下,他的心思更加清明:“为什么自己会听信那帮混蛋的话,偷偷转世下界,追杀自己教中的小师弟?还当上了这七煞教的教主。看来自己真是糊涂了啊。”看着手中那神光灼灼的扇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太大意了,大意了啊!
心中懊悔的吴大教主,站在那金焰凤凰上楞了半天,最终将手中那五色斑斓的扇子一挥。原本漫天的火焰尽数消失了个干净,缓缓落在刚才那小山坡上,原本满是积雪的山坡此时已泥拧不堪。头顶上,粉彩花瓶散发着奇异的光泽。
“呵呵”吴佑乾的笑声有些沙哑,无精打采的立在小山坡上,苦涩的说道:“小师弟,出来吧,我不杀你了。”
被他称呼为小师弟的周大神君,此时正躲在他脚下的,看着他一双黑呼呼的皮靴底子,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刚才自己用寒凝引将这姓吴的混蛋再次冻住,谁知他将那万鸦瓶放了出来,再加上那该死的扇子,周羊儿才知道,自己真的狂妄过头了,贪婪二字害死人呀……
只是事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忍受着烈焰的炙烤和李信、天魔、黑砖的抱怨,周大神君苦苦支撑,只道今日命丧于此,谁知这姓吴的突然……疯了。
是的,这姓吴的一定是疯了,刚才还趾高气扬,占尽上风,此时突然神情大变,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站在那处,还叫自己小师弟。这也太诡异了。
仅管看那吴佑乾不似作伪,但已经灵醒过来的周羊儿,还是决定小心为妙。遁行在其脚下,看看这姓吴的倒底在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