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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长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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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
  因张家界水源充沛,这里的人们在吃穿住用等生活中,有了水文化的显著特质。水是文化的使者,土家人居住的村落,水文化像澧水那样渊源流长。张家界是地球留给我们的一个珍贵的纪念物,因为它显示了大自然的最原始的美丽。在喧嚣的今天,能有一个回归大自然的去处,这便是我们拥有的最宝贵财富。
  山因水而有灵性,水又因山而婀娜多姿。张家界人正是沿着流淌的溪水,走到长长的澧水,又从家乡的河水飘到了800里洞庭湖。在那里,他们才触摸到了那条奔腾在自己心里的长江。(编导:黄宁/摄影:程受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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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  江湖武汉(1)
对于今天这个有着水一样质感的城市而言,500多年前汉水的一次改道所成就的辉煌,仿佛只是武汉这个城市刚刚演绎的一段华彩乐章。
  晴朗的天空下,矗立着一座城市,准确地说,是三座城市:武昌、汉口、汉阳,在两条江水交汇的地方鼎足而立,这里就是长江中游的特大城市——武汉。
  每天早晨,武汉街头做热干面的早点摊,可以说是最早忙碌起来的买卖。这座城市的每一天,也就从热干面开始。
  因为长江的穿城而过,所以在许多武汉人的心目中,这个城市的市中心位置就在这滔滔江水之中。
  虽说现在武汉交通已经十分发达,可在这江面上往返的轮渡,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不过,两岸城市的景致显然不能和百年前相提并论了。那栋过去远远就可看见的武汉关大楼,现在也只有在船靠岸时才能分辨出它的模样来。
  有“火炉” 之称的武汉,从春夏之交的梅雨时节就开始弥漫着一片湿热,而在梅雨的后面,往往就是长江汛期的来临。
  1998年武汉的夏天就是这样令人至今难以忘怀。
  1998年那个夏天武汉街头的暴雨,一开始武汉人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年都要经历。
  然而,距离武汉不远的嘉鱼县牌洲湾溃口,人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特别是在洪水中浸泡9个小时的小江姗被救起的一刹那,至今都是人们心中最深的记忆。
  与此同时,在武汉,一对年轻的父母,正在为给刚出生的孩子命名而颇费思量。
  殷祚庆(武汉市汉正街服装经销商):住了一个礼拜医院就回来了。回来叫什么名字——她的朋友都过来看,再就是我的兄弟姊妹几个,我就提议叫婷雨(停雨)算了,她的朋友就说,婷雨这名子不好记,叫雨婷算了,倒过来念。就这样改成了雨婷。
  巧合的是,雨中诞生的小雨婷,老家正是牌洲湾。而她和小江姗的命运,就这样由一场大雨相连。
  雨婷的父母来自于嘉鱼县牌洲湾,1998年前后在武汉打工。现在他们终于在汉正街开了一家服装店,成了汉正街的老板。
  2005年秋,7岁的雨婷上了小学,在这儿她认识了更多在那个雨季诞生的小伙伴。
  说来也巧,小雨婷出生后,武汉连日的大雨也停止了。数百万防汛大军以血肉之躯,守住了长江大堤,保住了武汉。
  雨停风住,渡轮依旧在江上往返,江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习惯在武昌桥头下乘凉的老人们,照旧和往常一样,享受着悠闲的夏日时光,彷佛那场大洪水从来都不曾发生。
  一年一度长江汛期的来临,显然没有对武汉人产生多少紧迫感。在武汉人的眼里,长江汛期的水位,不过是专业人员特定的术语,要断定江水的涨落,他们还是习惯去数那江边的台阶。
  方方(作家):你长期生活在水边,每年到这个时候你就会关心水位。最早的时候,武汉年年都有报警钟,水一来就报警,这个大概是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事情。老一辈的人他们也不怕水,这种心态是延续的,年轻人也没有谁怕水。我说,(长江)大洪水的时候,全国人都害怕,就是武汉人不害怕。
  因此,在老人们心中,如果没有了水,也就无从谈起武汉。因为在他们的记忆里,这个城市天然就是和水相伴而生。
  武汉最早的城市格局,可以追溯到3000年以上的历史。武昌和汉阳隔江而望,演绎了无数大江东去的篇章。但在大约530年前,这条从3000千米外的秦岭奔流而来的汉水改道入江,汉口,这个新角色就这样粉墨登场了。
  汉水改道后的入江口被称为汉口,满载着商旅和货物的船只,在相对平缓的汉水边靠岸,于是就在岸边集散而形成码头、街市。汉正街也就这样渐渐形成。
  这就是汉正街。人来人往的嘈杂,依旧回荡着各地的方言。1979年9月,就是这条1600米长的老街,正式恢复和开放了中国当时最大的第一个小商品市场。
  从20多年前的镜头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当年这座长江中游的特大城市,在市场开放之后,人们对市场的热情。
  直到今天,因汉正街商品集散演化而成的汉口,还是以“码头”的名号在人们之间口耳相传。因此,汉正街可以说就是汉口立足在这江河间的城市之根。而在这条被誉为寸土寸金的老街背后,商业贸易的传统绵延至今,以至于有了“货到汉口活”的说法。汉正街已然成为这个城市的一张商业流通名片。
  和数百年前一样,今天这里依然是商贾云集。不过,他们不会留意身边这些百年老街的前世今生。
  有堤就有水。汉口的发展,实际上就是在水中三次筑堤的历史。1635年明朝末年,汉水边立起了第一条长堤,正街形成了。200多年后,1864年清朝同治年间,地方政府又在长堤外的湖荡中修筑了汉口堡以挡来水,汉口面积增加了3倍。
  而真正赋予汉口现代城市形象的还是这条长达17千米的张公堤。1905年,为了缓解汉口水患的压力,湖广总督张之洞主持修筑了后湖长堤。后人为纪念张之洞,就把这道大堤改为张公堤。
  就这样,在20世纪初,武汉冒出了亚洲最大钢铁企业的浓烟,响起了京汉铁路的火车汽笛声。长江中游的武汉,一时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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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  江湖武汉(2)
这期间,位于汉口长江一线,华人商埠和外国租界码头并立;京汉铁路上火车南来北往,武汉从汉水时代步入了长江时代。而汉口仅仅用了500年的时间,它的名声和繁华便盖过了有着几千年历史的武昌和汉阳,被世人称为“东方芝加哥”。
  武汉因水上交通之便在长江、汉水形成两江三镇格局,但它背靠的则是有着“鱼米之乡”美称的的江汉平原。
  也正是依托江汉平原的富庶,汉口才在大半个世纪的时间里奇迹般繁华。然而,水似乎也是有记忆的,它还会在某个时期回到它曾经拥有的地盘,这个时间就选择在了1931年的夏天。
  每逢星期天,78岁的冯伟都要教一群孩子学习书法。老人家住汉口,从家里到长江江边不过数百米的距离,平时他的最大爱好就是练习书法。
  关于他学习书法的事,老人说那纯粹是一个因水而偶然结下的缘。而这段机缘巧合正是1931年夏天的那场大洪水,在逃难中他认识了一位颇具书法造诣的老秀才。
  冯伟(武汉市江汉区民族街居民):1931年,当时的我只有3岁。听老人们讲,武汉水淹的时候,(中山大道)民众乐园这一带,就是现在的水塔,当时大概有两米多深吧。两米多深,一般矮房子基本都齐檐了。水火无情哪!
  就是1931年汉口中山大道上可以行船的这次长江洪水,几乎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便抹去了汉口500多年的脚印。
  现在这些已经年逾古稀的老人们,回首当年,依然唏嘘不已,他们的感慨似乎一辈子都停留在了那个时期。
  据史料记载,长江的洪水大致每10年发作一次,人们在不断加高堤防之外,也只能是祈求神灵的保佑。这座修建于450多年前的荆州万寿宝塔,便是明朝的镇水塔,当年的塔基,距今天荆江大堤已达米。
  1788年清朝乾隆年间安放的镇水铁牛,早已被大水冲得无影无踪,现在的铁牛是1859年咸丰年间所立。
  虽然设置这些镇水之物并无丝毫作用,但荆江大堤之重要可见一斑。如果大堤一旦溃口,整个江汉平原将被全部淹没。因此,早在1600多年前的东晋时期就开始在这里修筑土堤,并逐渐形成了今天182千米长的荆江大堤。
  从卫星遥感图上看,武汉不仅直接面对长江、汉水,它的背后也是平原湖区,而“万里长江,险在荆江”的荆江河段又在这里蜿蜒穿行,因此,就更为它埋下了水患成灾的伏笔。
  1950年初,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在武汉成立,它的首要任务就是防洪,而防洪的重点目标就是保护荆江大堤,以此来确保武汉的安全。于是,1952年初,在荆江河段南岸修建分洪工程的蓝图终于出台。
  1952年4月5日,荆江两岸的30万民众汇集在荆江河段的南岸,仅仅用了75天,便完成了第一期的主体工程。
  这是长江干流上修建的第一个防洪工程。鱼米之乡的苍生和江汉明珠的武汉,似乎从此又多了一份保障。
  验收这个工程的时刻就这样来到了。1954年夏,江汉平原一片泽国,武汉成为水中孤岛,20世纪长江最大的一次洪水爆发了。
  40年前的一张普通船票,记录了一个中学生首次在长江上远行的一段经历。作为人生最珍贵的收藏,土生土长于长江边的曾菊新教授把它留了下来。
  关于1954年的那场大水,当时年仅4岁的他却留下了另外一份记忆。
  曾菊新(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比较小,听我父母讲,家里有船的赶快上船,没有船的找一个什么木排,上木排上面,有的干脆把小孩放在木盆里面,大木盆里面,木盆有浮力呀。这也是逃生的一种手段。
  记者:您当时是在木盆里面还是在船上?
  曾菊新:我当时是在木盆里面,当时我们家没有船。
  对于1954年夏天的武汉来说,也是一次逃生的过程。经过数十万防汛大军的奋力抢险和荆江分洪工程的开闸分洪,汉口有史以来第一次从洪水中幸免。
  今天,我们走近这些参加过当年防汛的老人,谈起那段往事,他们还是那样兴奋和自豪。
  市民:当年防汛的时候,一声命令,都集中起来,集中吃,集中睡,哨子一吹,不管白天黑夜,都出去抢险,抢险护堤。
  市民:做龙王庙的堤也蛮危险,就保呢。利济路的发电厂那里全部是堤,水多高堤有多高,围着。
  正是凭着他们的双手,这场大水除了在武汉留下米的最高水位记录外,就这样离开了武汉的江滩。
  远在北京中南海的毛泽东也不禁为武汉战胜这次特大洪水而题词,“庆贺武汉人民战胜了1954年的洪水,还要准备战胜今后可能发生的同样严重的洪水”。
  1956年5月31日,作为诗人的毛泽东在武汉第一次畅游长江。随后填写了《水调歌头·游泳》一词,“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仅仅过了一年之后,万里长江第一桥就横跨在了武汉的江面上,连同1956年建成的汉水一桥,它们把武汉三镇串连起来,同时也终结了京广铁路线在武汉得靠轮渡连结的尴尬历史。
  1957年10月15日,这一天成了武汉人的节日,这座大桥也成了武汉人的骄傲。
  有了荆江分洪工程的底气,有了大桥的衔接,长江和京广线在这里真正实现了十字大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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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  江湖武汉(3)
自此,武汉终于名符其实地据守着九省通衢的优越地位,在长江、汉水之间重新塑造起了大武汉的新格局,并确立了中国中部、长江中游特大中心城市的地位。
  从1954年夏天的洪水到1998年夏天的洪水之间,在荆江大堤的不断加高中,武汉这个城市平安渡过了半个世纪。江水涨落依然如故;城市则渐渐在江边长大。
  不过,当人们把1998年长江的这次大水和50多年前那次洪水相提并论时发现,1998年洪水流量比1954年要小了一万立方米每秒,可中下游的水位却比1954年高出许多。其中沙市水位创造了历史新高,而在武汉也留下了第二高水位的记录。
  人们不禁要问:在人和水的较量过程中,我们究竟该对长江做些什么?
  这里曾是著名的武汉龙王庙险段。1998年11月,一个历经了千百年的人与水的话题,就是在这里被重新定位。从“筑堤堵水”到“让地行洪”,龙王庙的亲水平台,开始改变长江边的人水关系。
  与此同时,几栋被称为外滩花园的楼房也在武汉汉阳的江边建了起来,面对这些花巨资兴建的漂亮楼房,已经开始重新认识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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