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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并不惧怕那老板,而是不甘示弱地据理力争。
“我胡说?!难不成是我自己把东西摔地下的?!还是它自己跑到地下了?!”那老板振振有词地高声说道,“赔钱,你摔碎我的东西,必须赔钱!这件瓷器是宣德官窑青花,品相完好,定价十八万!十八万,一分都不能少!”
他狮子大开口,要价十八万,非常有底气。
站在一旁的张博听了心里愤愤不平,他没想到那老板竟然这么贪心,一开口就是索赔十八万,这无疑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可能他看那女子穿得好,觉得对方是那种一掷千金的富家女,所以决定敲诈一大笔钱。
这一手真的是很yīn险,张博要不是拥有透视眼,那他也看不出问题来,眼下恐怕和其他人一样,对那女子进行不明真相的围观。
“十八万?!你怎么不直接从我身上抢钱呢?!我说过东西不是我摔下去的,是它自己掉下去的,因为那上面有问题,把手是松的,一拿壶身就掉下去了!你是故意诈我的吧?!”那女子气得身子微微发抖,胸前的膨大随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上下起伏着,极为惹眼。
她心里面很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没有被那男子的yīn招蒙在鼓里。
“你不承认?!还狡辩吗?!”那老板突然指了指一直静静站在旁边观看的张博,说道,“这位老弟,你来评评理,那瓷器是不是从她手上掉下来的?!你可要为我作证啊!”
“……”张博没有回话,他觉得很好笑,没想到那老板竟然要自己帮他作证,这不是反过来了么。
“小弟,你来帮我作证!”突然,那女子一把抓住了张博的手臂,一脸恳求地注视着他,急急地说道,“我刚才刚拿起那件瓷器的时候,它就自动脱落,掉下去了是不是?!还有那执手,刚刚明明还在我手上的,可现在被他抢过去摔碎了!你刚才一直在这里,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请你说句公道话!”
“我……你别急。”张博安慰道。
这女子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让他感到很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一节。
他心里当然是站在对方这一边的,毕竟他心知肚明,对方是受害者,一向为人正直的他可不希望那黑心老板的jiān计得逞。
“老弟,你可别乱说话啊,要凭良心讲!”见那女子也拉拢张博,那老板着急了。
此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张博的身上,因为他这个证人的证词非常关键,能判断出谁是谁非。
“我当然要凭良心讲了。”张博淡淡一笑,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位小姐想仔细看一下那件东西,你说可以,也就是说你同意人家拿到手上看,可就在你把那个青花壶递到她手上,她抓住把手的时候,壶身掉地下了,是不是东西有问题,把手和壶身发生了分离,我不做评价,大家自然判断得出来。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诉大家,不说不快啊,那就是那把手的事,是你自己从这位小姐手上抢过去并摔在地上的!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敢用我自己的名誉担保。做人可不能这样啊!”
此番话义正词严地说来,句句铿锵有力,听后,众人一片哗然,开始指着那老板议论纷纷,说这种行为太过恶劣。
“你……你胡说什么?!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可小心点!”那男子脸sè发白,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只讲事实,只拿出真凭实据!”张博反问道,丝毫不畏惧。
本来他不怎么想多管闲事的,可那女子央求他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有如实作证了,如果不挺身而出,那他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这也不是男人的作风。
见张博毫不犹豫地为自己说话,还原事实,那女子脸上满是欣慰之sè,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伙的,摔坏我的东西想不认账,没门!马上赔钱!十八万,拿来!”那老板气得差点没跳起来,一阵狂吼。
但他这样子在很多人看来歇斯底里,莫名其妙。
“报jǐng吧,让jǐng察来处理。”张博看了那女子一眼,说道,他有十足的把握指证那男子是在诈骗卖家,在确凿的证据面前,jǐng察只会向着他们说话。
“嗯,报jǐng!”那女子郑重地点头答应道,现在有了目击证人帮他澄清事实,她就什么也不怕了,把jǐng察叫来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jǐng察来了!jǐng察来了……”那女子刚要掏出手机来打110,恰在这时,只听旁边有人大声招呼,随即人群中走出来了两个穿着笔挺制服的民jǐng。
“怎么回事?”其中一较年长的民jǐng问道,“别影响秩序。”
“jǐng官,你们来得正好!”那老板连忙走上来,说道,“情况是这样的,他们在看东西的时候,摔坏我一件宝贝,那可是我的‘镇摊之宝’,花高价收来的,前天有位广、东老板出价二十万,我都舍不得出手呢?我就想放在这摊子上,给大家看看。可他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拿起那件瓷器,然后一失手摔地上,碎了!情况呢,就这么个情况,我说的可句句是实话,你们可要给我个公道啊!两位jǐng官,那东西绝对是真品,不信可以拿去做碳十四检测!”
他愁眉苦脸,比窦娥还冤似的,但张博他们知道,那副受害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他说的是不是这样的?”那jǐng察问张博和那女子道。
“事实不是那样的。”张博当先说道,“是他故意想敲诈这位小姐,我和这位小姐素昧平生,根本不认识,我只是一个路人而已,只不过刚刚恰好亲眼目睹了那一幕。他说那件瓷器品相完好,是件价值不菲的东西,我不那么认为。实际上,那件青花执壶的把手早就脱落了,是后来粘上去的,还没有粘紧。”
他将他看到的、想到的和盘托出,毫不顾忌。
“你……你凭什么那么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那老板怒气冲冲地嚷道。
“我就是我,不要是谁。”张博笑了笑道,“你要证据是吗?我可以给你。”
说罢他弯下腰去,找到了把手断折的一截,并找出相对应的一片瓷器,然后高高举起来,纵声说道:“各位请看好了!你们看这接口,这上面明显还残留着胶水!这位jǐng官,肉眼可能看不清,你用手摸一下。”
那中年jǐng察下意识地伸过手来,在张博所指的断口处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确实黏黏的,沾手。”随后,那jǐng察点头道,并转头看向那摊主:“这把手是粘上去的,有明显的痕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要我们把东西拿回去化验一下?”
那老板脸sè一阵青一阵白,变得极其难看,他赶忙摇头辩解道:“有吗?!我不知道啊!”
“你真不知道?”那jǐng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说道,“先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如果这是事实,那你就是敲诈!这可是犯罪!”
一听jǐng察说得那么严重,而且现在证据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那老板顿时心虚了,只吓得两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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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6章 强光宝器(下)
() jǐng察的出现,事情很快解决,稍后那摊主被“请”去附近的一个派出所,张博和当事人,那女子当然也跟着去了。
到了派出所之后,张博和那女子帮忙做了笔录,再次如实陈述事情所发生的前因后果。
由于他们有确凿的证据,那摊主最后妥协了,说他不对,不应该向大家隐瞒将瓷器把手扔到地上的事实,但他自然不会承认他早就知道那瓷器有问题,是他故意在敲诈买家。
随后那摊主郑重地向张博和那女子道歉,希望他们谅解。
张博本是事外人,他倒无所谓,所以接受对方的道歉也没什么了,可那女子正在气头上,哪有那么容易接受道歉,说要jǐng察帮忙调查清楚,不能这么轻易放过那人。
于是那摊主被扣下来继续接受调查,而张博和那女子则随后离开了派出所。
“小弟,刚才的事多亏你了,要不是你见义勇为,帮我一把,那我还真跳进黄河洗不清!那人太狡诈了!”
从派出所走出来之后,那女子诚挚地表示感谢。
“事情澄清就好了。”张博微笑着摇头道,“你下次应该小心点。那种地方是非多啊。”
那女子连连点头道:“对,是我疏忽了,不过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以前我在北、京的潘家园练了那么久,可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时大意了,下次我一定小心谨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白羚,羚羊的羚,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张博,博学多才的博。”张博随口回答道,从对方那话里他听得出来,对方还是个古玩方面的专业人士,不是卖古董的就是收古董的,他虽然对古玩行情不大清楚,但“潘家园”名声赫赫,他自然听说过了,知道那是国内最大的一个古玩市场,现在他拥有了如此强悍的“眼力”,以后有机会当然要去京城那地儿好好逛逛了,不多淘到多大的宝贝,长长见识也不错。
“那我也就叫你张博吧。”白羚很直爽地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想请你喝杯茶。我们能不能坐下来聊聊?”
“当然可以了。”张博答应道,能和美女一起品茶,这自然是一件美事,更何况对方还是古玩圈里的人,对于他这个眼下很想融入这个圈子的外行来说,现在最想结交的就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了。
于是白羚热情地邀请张博来到古玩街入口处的一家茶馆,茶馆装饰和古玩店一样,古sè古香,很有一股复古之风。
走进来选一处席位坐下来后,白羚问张博想喝点什么,喜欢的是什么茶,张博对茶没很深的研究,也不挑剔,于是顺口说了铁观音。
白羚便招呼店家,上一壶上好的铁观音。
“张博,你一定是个行家吧?”点好茶之后,白羚突然笑盈盈地问道,她对张博的身份充满好奇似的。
张博摇头说道:“哪是什么行家?随便玩玩巴罢了。”
“你太谦虚了。”白羚却道,“看得出来,你眼光很好的。那个青花执壶我在上手之前一点都没看出来,可你当时想必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
这是明摆着的事,要不是张博眼力过人,那他怎么知道那执手有问题,还胸有成竹地指出了“缺漏”所在。
张博说道:“就比你看得仔细一点而已。白……白小姐,你应该在这一行做了很久了吧?”
白羚说道:“也没做多久了,就从小接触这个,习惯了而已。在这之前我一直跟着我外婆在北、京生活,我外公他们是做瓷器的,也玩古董,我耳濡目染,也渐渐地喜欢上那些东西了,后来辍学工作后,我就开始搞这方面的收藏了,但不怕你笑话,其实我没收到什么好东西的,就一些不上眼的东西。”
“反正比起我来要强了,我都还没开始收这个呢。”张博说道,“那你现在怎么来江州了?是暂时在这边玩吗?”
白羚摇头道:“我回来了啊,我老家是这边的,不过我家距离这里还有点距离,在临近的一个小县城里。回来后,本来我想开一家服装店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接下我爸这份家业,把古玩店开起来。”
“你要开古玩店?就在这街上吗?”张博吃惊道,听得出来,对方是个dú ;lì而坚强的女子,做事很有主张,也有担当。
“是的,就是在这古玩街上。”白羚点头道,“我爸年轻的时候就跑古董生意了,那时他还是个‘包袱斋’,后来才慢慢挣钱,开了一家古玩店,但是……”
说到这里时她微微卷翘的睫毛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