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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翻了个白眼,然后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从那受伤的手臂处传入了大脑里,引得全身都跟着一起痉挛了起来,本想咬着唇不叫出声,因为这里站着的人,都是向着她的,如今见她受了伤,那还会不与祝文青分个高下?可是这一分高下,又有几人能打赢这个姓祝的?
可是不管怎么咬唇,那痛却。怎么也忍不下去,于是握着伤臂,她轻呼了一声,“痛。”
而这一声轻呼痛,立即让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接着他们都怒瞪着祝文青,那狗蛋更是一声怒吼,“好你个姓祝的,柿子专拿软的嗦?”说完握拳向着祝文青扑了上去。
见他动了,其余的人也都跟着。动了起来,于是这里一片混乱。
平乐看着眼前的混乱,本想阻止,可是从那手臂处。传来的疼痛,却也让她无法发出声音来,唯有眼睁睁的看着。
而就在这个她心急如火燎的时候,一个充满了男。性的气息的浑厚声音,带着几分的威严,响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不用去猜想,单听这个声音,平乐就知道是将军。来了,而且心里在有一种放心的感觉,而随着这种感觉的涌现,那一直因担心而紧绷着的神经,再配上手臂处不停传来的疼痛,她终于晕了过去。
将军本还有些。生气,平乐就这样的站在这里,看着眼前的人打架而不阻止,就想要吼她一吼,不想这声音还没有发现来,站在自己跟前的小小身子却一软,倒了下去。
立即伸手将她接在了怀里,然后那一双剑眉立即紧紧的皱了起来。
决定了平乐受伤的地方后,他瞪着眼前这群因他的怒吼而已经停下了打斗的众人,“看来上次罚的不够,今天加倍。”说完,他抱着平乐,怒瞪着已经被打的脸如五彩花开的祝文青,“现在军医只有你一人了,自己闯的祸自己来平。”
虽然祝文青一身的功夫,可是因为他没有压下怒气,而伤了平乐,心里有些愧疚,于是也就任由着众人的踢打,现在听到了将军的话,他当下瞪大了眼睛,“文青不行的,”用力的摆了摆头,“文青哪还配为人医病呢?”
将军抱着平乐走到了他的跟前,“那你一身的医术,还想看着平乐以后都不能为人医病吗?”
而听到将军这话的狗蛋他们,立即都愤怒的抬起了头来盯着祝文青,而且全都是一付想要把祝文青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祝文青一听将军这话,低眼看了看已经晕了过去的平乐,满眼的愧疚,“将军所说正是。”这平乐都没有到束发的年龄,如果这手就如此的废了,那……
可是自己真能医好平乐吗?祝文青在自己的心里小声的问着,因为他的双手,已经将一个活生生的人送走了呀!
将军看着他那样,知道他还在犹豫、动摇中,于是声音平和而坚定,“我们都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祝文青立即瞪大了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嗯。”他一定要医好平乐,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将军的那份信任,也要为了平乐那被自己捏碎了的手臂。
点了头,他就想要将平乐从将军的怀里接过去,可是将军却没有半点想将平乐递给他的意思,而是淡然的说着,“你现在全身是伤,如果抱平乐的话,会有一些吃力吧!不如到本将的帐里医治。”
“好。”将军说如此有理,他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而且想来在将军的大帐里,所得到的照顾与在马车上比,要好很多吧!
见祝文青没有反对,于是将军把平乐抱着向自己的大帐而去。
……
不知过了多久,平乐幽幽的醒了过来,那受伤的手臂,已经没有一点的疼痛感觉了,但是却也没有能动的感觉。
她摆了摆头,这个祝文青真是个火爆的家伙,而且没有一点修养,因为生气而将自己的手臂给捏断了,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用那只还好的手,支着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平乐这才发现,自己没有被留在马车里,而被移到了一个很宽大的帐里,环视一下这周围的环境。
平乐开始猜测起了这里是哪里?
她的左手边大帐处放着一个矮桌案,上面放着很多的书卷,而她的右手边立即一个如布画的东西,仔细看看,好像是地图;而床尾所向之处,放着一个兵器的支架,上面放着棍、枪等物。
用手挠了挠头,她完全猜不出这是那里,不过可以看出是某位将士的大帐。
苦笑一下,看来那将军的心跟脸不是同一个颜色的,在莫名的害自己受伤后,还是给她安排了一个宽敞的住处。
转动了一下身体,她准备下床去,不想双脚才触到地面,就听到一声轻唤,“平乐,你需要什么?”
抬眼看向那站在大帐门口的罪魁祸首,平乐扯了扯唇角,却露不出一个笑脸来,于是干脆就放弃了笑的意思,怒瞪着对方,“你来干什么?”
听到了平乐的怒吼声,祝文青也不气,只是放低了声音,柔着脸色,“想要喝水吗?”
“不想,你给我出去。”平乐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真不明白这个开始害自己受伤,现在又来假意些什么?
“请平乐原谅,文青并不是故意的。”祝文青低着头一付认错的样子。
“一句道歉就行了吗?”不知为何,平乐只感觉胸中有气向外冲,“如果道歉可以,杀人也不用偿命了。”
听到平乐这样说,祝文青有些无措了起来,“那平乐想要文青如何?只要文青能做到的,定义不容辞。”
一听他这话,平乐挑唇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听着,如果我的手你不给我医好的话,你这一生也别想好过。”
祝文青点了点头,“好。”然后紧张的看着平乐,“你想要喝点水吗?”
见他点了头,平乐这才柔下了脸来,点了点头,“嗯。”轻应一声后,抬头看了看帘子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了,她痛苦的低垂下了头,说起来,现在除了想喝水外,肚子也还有些饿了。
见平乐说想喝水,祝文青当下就笑了起来,“好。”然后就去给平乐倒水。
而这时平乐才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看着那五彩花的脸,她有些试探性的问了句,“你又把他们打飞了?”
祝文青摆了摆头,“没有,他们都变强了。”说这话的时候,水已倒好了,于是他端起了杯子,轻轻的吹了吹,感觉不太烫了,这才送到了平乐的跟前,“平乐,水来了。”
看着他这样,平乐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那样的细致,而且动作那样的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如此的照顾别人了,“祝大哥是富家子弟吧?”
祝文青点了点头,“家景虽然不如员外,但是生活无忧。”然后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平乐,“平乐问这话,干什么?”
将茶杯送到唇边上,“没有什么。”平乐轻喝了一口,温度正好,不冷不烫的,“平乐只是好奇,祝大哥身为富家子弟,可是这照顾人的事,却很是熟练。”
听到这话,祝文青的脸微红了一下,接着才缓缓说出,“因为文青二哥常年生病,所以文青自然而然会照顾别人。”
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平乐吃惊的挑了挑眉,“这也是祝大哥习医的原因吧!”
“嗯。”祝文青很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接着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平乐,“平乐那时所说的梅花草是何意?”
翻了个白眼,平乐将杯子递回了祝文青的手里,“现在已经入全夏了,想来现今正在开花之时,也是摘梅花草最好的时机,而且那梅花草入肝、胆、肺三经,能治痢疾、百日咳、咽喉肿痛、疮痈肿痛。”说到这里她抬眼看了看祝文青,“现在我手受伤了,这摘花挖药之事,也只有交给你了。”
祝文青看着平乐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好的。”
见他点头了,平乐立即露出了一个笑脸给他,然后如恍然想起一样,“对了,祝大哥这是那里?”
祝文青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了出来,“这是将军的大帐。”说起来,他都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将平乐安置在这里,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受伤了的原因吗?可是这些不解,他却有些不太敢问出来,因为他没有那个脸来问。
将军的大帐?平乐侧了一下头,有些不太明白,这将军到底葫芦里卖些什么药?难道还想要吃骨头不吐肉?
不想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帐前的帘子被人撩了起来,那一身阳刚之气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走进来他就看到了正坐在床上的平乐,然后笑了起来,“看来祝军医的医术并没有荒废,这才一个时辰,平乐就已经醒了过来。”然后他转身向着帐外大叫了一声,“把热的饭菜端过来吧!平乐醒了。”
帐外好像有很多的人,听到了将军的话,当下就热闹了起来。
平乐不解的侧了一下头,然后看着还站在跟前的祝文青,“祝大哥?”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而祝文青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带着淡笑,“狗蛋他们都等在帐外,等着听你无事的消息。”说完他满怀愧疚的低下了头。
平乐假装没有看到一样,笑着下了床,“这样呀!那平乐这就出去给他们打个招呼。”
可是不想双脚才沾地,她就立即被将军抱了起来,然后走出了大帐。
帐外狗蛋他们正一脸的欣喜,快乐的说着,平乐已经醒来了的消息,同时也将对着火头军大叫着,“肉是不能少的,少了骨头可长不好。”
而那火头军也不停的回着,“这事不用你这个外行人说,一边去口水要快飞到菜上了。”
听着这些人的声音,平乐含笑的眯起了眼睛,看来当兵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三零、骨折之后
一三零、骨折之后
夜里才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断臂所引起的全身应激反应,平乐开始发起了烧来。
看着平乐那因发热而变得绯红的脸,将军皱了皱眉头,然后打了一些清水回来,细细的用帕沾了清水为她擦拭着额头与手掌。
每次擦拭他动作都很轻柔,而且还小心的看着那受伤的手臂,小心的防护着平乐而发热而动到了那支受伤的手臂。
轻轻的擦拭了一阵,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久不见,这个脾气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妖,不会受伤也不会痛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摆了摆头,有些怜爱的伸手轻抚着平乐的额头,今天这事,完全出了他的预料,本以为只要他们两个一起联手说服祝文青就可以了,不想现在却让平乐受了伤,事情的发展已经背离了他最初的想法,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情,平乐所会做的事,都是出人意料的。
皱着眉头看着平乐那绯红。的脸,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将如何才能保护好平乐了。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因感觉太热。的平乐又轻唤了一声,“好热。”
听到了平乐这声轻唤,他立即。起身去端来了水,“平乐水来了。”小心的扶起平乐,然后将水递到她的唇边。
已经因发热有些迷糊的平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感觉到有东西靠近了唇边,立即就张嘴喝了下去。
看着她慢慢的喝下了水,他微安了一些心,然后才。离开了床边,将那放在案上的书拿了起来,安静的看了起来。
可是不想眼睛停在了书上,可是耳朵却还停在。了平乐的身边,平乐轻轻的一声呢喃唤热,他也听得一清而楚,于是又毛下了书跑过去,用湿帕为平乐拭去额上的细汗。
周而复始了几。次,平乐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而等平乐睡沉了,他才微一抬头就看到了已经渐明的天空,想来已经一夜过去了,不由苦笑一下,希望平乐醒来的时候,不要太气自己让她受伤的事。
……
天完全放亮的时候,平乐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睁眼看了看空空的帐篷顶,她缓缓坐起了身来,本以为会看到个什么熟悉的人,可是不想,环视了一下全帐,却发现这里只有她一人。
有些不解的侧了一下头,自己好坏也算是受伤了,怎么就没有安排一个人来照顾自己呢?同时心里有些感叹,自己还真是命大,无人照顾都能活了过来。
可是因为在将军的大帐里,脑子里浮起一个小小的猜测,会不会是将军照顾了自己一夜,可是一这样想,她就立即摆了摆头,要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一个将军照顾一个生病的军医,想来也是不太合理的事情。而且看看那个整洁的桌案,哪些有人留下的半分影子?
同时她又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