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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声音,立即点了点头,将药物敷到了六影的伤口上,作完这些,平乐这才满意的将那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棉布片,放在伤口上,接着才一脸带笑的看着丁五,“丁五哥,可以解开绳子了。”
丁五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将那些绑着六影四肢的绳子全都解了开来。
平乐展了展手臂,心里有一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于是轻启双唇,“等这麻效一过,这人就能活蹦乱跳了。”
祝文青听到这话,微有些吃惊,这句话的后面,给人一种平乐做过了无数次的这种手术的感觉,而且以平乐这小小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很多这样的手术让他做?
微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平乐到真是让人好奇与费解!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四、襄王的赏识
一四四、襄王的赏识
门外一直等着的众人。都已经捏出了一手心的汗水,而那锦伦却是一脸的悠闲,坐在襄王的身边,说着一些让他宽心的话,以分散他那紧张的心情。
襄王听着锦伦的话,到感觉有些不解了起来,于是转头看着他,“尹将军,你为何如此安心?”
听到了襄王的问话,锦伦低头行了一礼,“回襄王,这平乐的病术,末将早已见识过,所以是放一百个心来相信,也就不再紧张了。”
对于锦伦的话,襄王挑了挑眉头,到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闭着的房门被打开了,平乐、祝文青等一行人相继走了出来,而且个个的脸上带着笑,于是那些被紧紧揪着的心。立即回归了原处。
大家围了上去,而狗蛋第一个问了句,“那人如何了?”
平乐笑着点了点头,“他自是无事,只是想要劳烦大家将他抬出来,放在到可以休息好一点的床上。”
听到了平乐这话,狗蛋立即招呼了几个人,鱼窜而入了屋里,然后将那还在昏睡中的六影抬了出来。
襄王看着那熟睡中的六影,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平乐军医还真是天降奇才。”说着他转身看向平乐,“本王收回之前所说过的话。”说完他对着平乐弯腰行了一礼,“今日本王多谢平乐军医救下了六影。”
见他对自己行礼,平乐立即对着他弯腰回礼,“襄王殿下多礼了,平乐只是做了本应做之事。”可是心里平乐却在暗念着,是不是可以将玉佩还给襄王?
正在她想着那玉佩之事的时候,耳边传来襄王的声音,“还请平乐军医收好那玉,算是本王的一个信物,如它日有事平乐可以此物来寻本王。”
平乐听到了他的话,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心里暗自的猜测着,这皇家的事情从来都是充满了危险的,它日就不知道是救命的灵符还是夺命符了?
可是这样的话,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她只好涎起了笑脸。“那多谢襄王了。”从现在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那送玉佩的性质是完全改变了,这也能算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而听到襄王说完了这些话后,锦伦立即拱手上前,“襄王殿下,现在六影已经无事,殿下可随末将到屋内休息。”
襄王听了锦伦的话,立即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说完他就转身准备跟着锦伦一同离开,可是那才踏出去的脚却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平乐,“不知平乐军医可否一同?”
平乐一听这话,立即就摆了摆头,“平乐还要跟着去交待一下用药及其它的注意事件,所以就不同往了。”
见她这样说,那襄王的脸上有些失望,“这样呀!”叹了一口气,“那平乐军医可否等安排好后,前来呢?”
“这……”如果还是找词不去的话,是不是有些得罪权贵?平乐有些为难的抬眼看向锦伦,却见他也紧皱着眉头。当下也只好一脸带笑的点了点头,“如果安排好后,平乐自会前往。”
“那好。”襄王的脸上浮起了笑容,转头他看向锦伦,“尹将军请。”
“殿下请。”锦伦弯腰行礼,带着襄王向大屋而去。
可是就在这那转身背过去的一瞬间,他侧头看向平乐,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让平乐心里一紧。
但是无论如何紧张与害怕,已经应下了事情,又如何能改变?
于是安排好一切后,平乐还是如约的到了锦伦的大屋里,安静的坐下,尽量让自己不被人所注意到。
而事情却远远超出了平乐的想法,等她一落坐,那头襄王就发了话,“平乐军医,今日真是辛苦你了。”
“那里,这些只是卑职份内之事。”平乐站了起来,弯腰微行一礼后,才缓缓的说了出来。
“真是谦虚。”襄王说完就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如此本王先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平乐也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平乐年幼,不胜酒力,只能以茶代酒,还望襄王见谅。”说罢将那茶杯高举过头顶,以示对襄王的尊敬。
而正坐在一边的几位陪酒者,见平乐如此。当下就瞪大了眼睛,“你一小小的军医,怎可如此对襄王不敬?”
襄王听到了那几人的声音,当下伸手挥了一下,“平乐军医还未束发,这酒自是不用喝的。”说完他走下了高座,来到平乐的身边,“来,平乐与本王同饮这杯酒。”
平乐低头轻应,“是。”然后与那襄王一同将手里的杯中之物,喝了下去。
见平乐喝下了杯中的水,襄王很是高兴的笑了起来,然后才细语着,“不知平乐 今年几许?”
“今年十二了。”平乐低着头,并不直视那襄王的脸。
“哦!比本王小上一轮。”襄王的声音很是兴奋,“天降奇才呀!”说完转身回到了高座之上,“不知平乐是何方人氏?”
“回襄王,平乐是渝州府人氏。”平乐的声音淡淡的。
那淡淡的声音在这个得知襄王身份的人群中,是那样的不同,而且让人感觉舒服。
襄王坐在位子上,从高处看着平乐那小小的样子,“如此年幼,家里可放心?”
“农家的孩子。何来担心?”平乐如背书般,胡乱的回答着。
而坐在襄王身边的锦伦听到了平乐的回答,当下满头的细汗,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同时心里也暗暗的为平乐祈祷着,希望襄王过了今天以后不要再想起平乐来,不然那就可能会……
而平乐回答着这些虚假的话,同时心里在想着,只要自己不将那玉递将出去,想来襄王也永远不会想起自己的事来,所以更是放心的胡说着。
而襄王听到了平乐的话,点了点头有些赞许的味道。因为他出生于皇家,对于那些最底下的贫穷之人生活的如何,断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平乐撒的谎就这样被识为理所应当。
于是他接着向下问着,“平乐家中可还有其它人?”
平乐低思了一下,“唯有母亲一人。”这句到是真话,姐姐们都已经出嫁了,当爹的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不就只留下了当娘亲的一人?
不想那襄王听到后,立即瞪大了眼睛,“平乐就般小就离了家,留母亲一人,这可不是有孝的行为?”
听到这话,平乐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词,“如平乐一直在家,娘亲定不会让平乐做事,这样反而是添加了母亲的负担,如果平乐出来当了军医,不但有军饷拿,而且三年后,平乐衣锦还乡之时,母亲也不用再下地干活了。”低头不看那锦伦坐立不安的样子,平乐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地面,“这样也算是光耀了门楣。”
襄王听到平乐这样说,立即站了起来,“本王错怪平乐了。”说完他心里对平乐更是赞赏有加。“此也算大孝也。”
锦伦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里暗叫着不好,于是急急的举起了酒杯,将他们之间的话题岔开,“为这大孝同饮此杯。”
听到他这样说,那几个陪酒的当然也举起了酒杯,而襄王也不好推托,于是只好饮下了这杯酒,而饮下这杯酒后,锦伦立即暗示那几个陪酒的人好生作陪,让襄王不再有机会纠缠于平乐的事情。
于是接下去的时间,平乐都得以安静的吃东西,然后也没有与任何人说一声。就悄悄的离了坐,去六影处看看,他的情况,但见他已经清醒了过来,于是也就放心的回屋休息去了。
……
第二天,天一放亮,平乐就起了床,今天她还要去看看六影的伤口长得可好,而且还要将治伤的药煎好,让他喝下去。伸了伸懒腰,平乐在心里暗念着,这又将是忙碌的一天。
收拾妥当,开门而出,平乐就看到了襄王正将双手揣在怀里,站在屋檐下等着她。
这一情况,吓得平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可是对方都已经走到了屋门口,现在回去装睡觉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平乐也只好涎起了笑脸,走到襄王的身边,弯腰行礼,“襄王殿下早安。”这也算是请了安。
襄王听到了平乐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平乐那弯腰行礼的样子,立即笑着伸手扶住了她的双手,“昨天有劳平乐了,本王都没有好好的奖赏于你。”
平乐一听这话,立即低头行礼,“襄王殿下已经给了平乐一个玉佩,那已经是最好的奖赏了。”一直都想让他快点忘记自己的,现在对方却又跑来说着送礼的话,自然平乐是一百个不愿意要了。
不想那襄王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但凡遇上本王的人,都急急的想与本王攀上关系,可是今日一见平乐,才知这世上还有不喜权贵之人。”说完心里对平乐又赞许了几分。
而平乐听完他的话,立即红了脸,说什么不喜权贵,其实是……
淡然一笑,“平乐本是俗人,可是却也只知身份低微,怎可高攀上襄王呢?”这样说,平乐自以为这样说来,已经很是委婉的将自己,‘人要识本’的意思传递到了。
襄王好像也听出了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平乐这样的朋友,本王是交定了。”
听到襄王这话,安全超出了平乐的想法,她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说出,“平乐是个粗人,很多的礼节都不懂的,如有得罪,还望襄王殿下大量。”
襄王摆了摆头,“如果只在乎于礼节,那不也是俗人一个?”说完立即大笑了起来,等笑过之后,他才看向平乐,“不知平乐现在有何安排?”
平乐抬头看了看天色,“平乐要去六影大人处,为他检查伤口。”
“好,本王也正要去他处,你我二人正好同路。”说完与平乐并肩向着六影处走去。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五、不想离开
一四五、不想离开
远远的锦伦就看到了平乐与襄王并肩而行的样子。当下就眯了一下眼睛。
襄王与平乐边说边聊着,“平乐,不知道你家乡何样?”
平乐侧头想了一下,“山明水秀,地大物博。”
“这样说来平乐的家乡,是一个极美的地方了。”襄王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不知与汴京比起如何?”
一听到这话,平乐吃惊的斜看了他一眼,心里猜不出他干什么这样问自己,于是只好说一句没有半分意义的话,“谁人不说自己的家乡好呢?”
听到平乐这样说,襄王立即笑了起来,“是呀!”转头他看向平乐,“可是我却感觉平乐的家乡格外的好,因为能养出像平乐这样的少年郎来。”
平乐笑着摆了摆头,“平乐只是粗人一个,想那京城出来的都是文雅公子。”
“文雅公子?”襄王抬头看向天空,“那地方才是真真的俗人之地。”转头看向平乐,“没有权力,那都京城里什么也不算的。”
听到这话,平乐的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有些明白了襄王的意思,却又好像没明白,于是转头看着襄王,“如此说来只要活在这世上的,谁都不能免俗?”
“是呀!所以平乐也不要贬低自己了。”襄王带着笑,静看着平乐。
平乐瞪大了眼睛,这位襄王很是懂得人心;于是她笑了起来,“襄王教诲的是。”
得到了平乐回答,襄王不言而笑了起来。
平乐也带笑的看着他,心里却不停的猜测着这襄王来找自己的理由。
不一会儿的功夫,襄王与平乐就到了六影的门外,平乐伸手推开了房门,就看到锦伦正坐在里面,与六影相聊正欢,于是她也带着笑,走到了六影的身边,“六影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六影转动了一下肩头,活动了一下颈子,“感觉不错,多谢平乐军医。”
“客气了。”平乐笑着向旁边站了一些,让襄王出现在六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