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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云飞,快,帮我们捉猫!”高鹏一边傻不愣登的学狗叫,一边带着慌不择路地口吻说。
“云飞,千万别让它跑了!”陈成也说。
小猫被高鹏吓的不敢前进半步,但对陈成那边似乎也没有信任感,她哪也不去,僵在这里,可怜的喵喵叫,哀婉得足以令人驻足。白云飞看见了小猫,就像看见Adrianne一样,令人畏惧的神色完全不见了,只留下阳光般的微笑和令人亲近的平实与温和。在他眼中,小猫全身毛茸茸的,就是那么小小的一团,甚是可爱。
“小猫猫来……”白云飞蹲下身子,逗猫的动作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小猫缓缓起身,探出脑袋,向四下打量了一下,似乎要对这个陌生的地方看个清楚才能放心,带有试探性的抬起左抓,但却迟迟没有放下。小猫看起来是很弱小的,但是她眼睛里的那一小点亮光却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就这么和白云飞直直地对视着。“小猫猫来,过来呀……”白云飞眼中的光看起来比小猫还要温柔。
终于,小肉垫放了下来,小猫向前迈出了第一步。高鹏?陈成?不,小猫哪也没去,直径径地像被招了魂似的,向白云飞走去,尽管对她来说那是一个庞然大物。但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怕。
白云飞把她抱了起来,小猫猫伏在他的掌心,委屈地小声嘤嘤,也许是叫累了,也许是她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白云飞小心翼翼得把她捧在手中,脸圆呼呼的,鼻梁微凹,眼睛呈圆形,与其它猫咪不一样的是,它的两只小耳朵像个小帽子盖在头两侧,给人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白云飞甚为喜爱:“呦,还是个名门之后啊!(苏格兰折耳猫)”
小猫猫嗅了嗅他的手,又舔了舔,然后依旧冲着白云飞嘤嘤叫:“喵……喵……”
“可算捉住了!云飞你真行!”高鹏和陈成松了口气,走了过来,徐腾也披着衣服出来了。
“呦,还是一个小公主呐!”白云飞一边逗着小猫,一边问:“哪来的小猫?”
高鹏讲着小猫的由来,还有意无意的取笑着陈成。原来,是一名意大利女游客送给陈成的。为什么送?陈成解释不清楚,只是说在协助一名女游客时,女游客问他喜不喜欢小动物。陈成回答对小猫小狗都挺喜欢的。没想,舰队离港那天,女游客便送来一只小猫。对此,高鹏的答案是,女游客看上陈成了。高鹏还一个劲的抱怨,小猫这也不吃哪也不吃,还跑了出来,捉不住,一点也没有狗好。在高鹏说的过程中,小猫咪那惹人疼的样子,就像春风吹来,挠得心直痒痒。陈成和徐疼都实在无法抑止去爱抚他,触摸他,想对她说话,想感受她的毛发。
“猫咪追求的是独立与自由,与人保持着平等的关系!不像狗是人的奴隶,低三下四,我最看不起!”白云飞凌厉的目光撇了高鹏一眼,一只手从头到臀部不断理顺猫躯体的毛,抚摸猫的头,让猫咪舒服,“对了,你们给他们吃什么了?”
“巧克力!”
白云飞瞪了高鹏一眼,懒得理他,冲着小猫说:“猫猫,饿了?给你拌了鱼汤饭,好不好?”话语就像对Adrianne一样温柔。
他们在外面的吵闹,惊动了其它人,纷纷打开舱门看个究竟。问题被扩大化了,在“龙城”号航空母舰上是否可以养猫,成了疑问!办公室的气氛略显沉重,范长城在低头沉思,雷明和杨兴华则站在一旁,等待他的决策。屋外聚集着白云飞、高鹏、陈成及众多关心小猫命运的水兵和飞行员们,他们把耳朵紧贴着铁门,屏息倾听。
在他们当中,白云飞是格外的担心,在他看来,猫咪是温柔的化身,上帝的礼物,可是他也知道,在有些人眼里,猫咪却是平平常常,又脏又难伺候,十分可厌。
见范难以决策,雷明与杨兴华对视一下,像是在给他做引导似的,淡淡地讲起猫的好处:“小猫的加入,可以缓解枯燥的舰上生活,可以起到心理医生无法起到的作用。”
“古时候,水手出海时,常把猫当作伙伴。对他们而言,猫不仅可以消灭船上的老鼠,也是吉祥的象征。”
“猫是人类的朋友……”
“好了。”范长城抬起头,责怪的眼神看二人一眼,像是在说:我还不知道这些吗?就怕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条件是小猫必须通过透视及电子检查!
早已睡下的###和唐男不得不起床,接受这个特殊的任务。小猫的到来,弄得远洋舰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在冰冷的仪器面前,小猫显得十分孤独,可怜兮兮地喵喵叫,叫得凄惨,令屋外的高鹏一个劲地感叹:“没人性啊!”
在此同时,白云飞来到厨房,为小猫精心准备着晚餐。他不嫌其烦的在鱼肉中挑鱼刺,大刺小刺一概不放过。见白云飞如此细心,炊事班长开笑地说:“我女朋友病了,我都没有给她挑过鱼刺。”一会儿的功夫,一盆香喷喷的“鱼肉泡饭”就做好了。自已还亲自尝了尝,生怕味道小猫不喜欢。
这时,唐男和###的检查也完了。庆幸的是小猫十分干净,并不是“特洛伊木马”。陈成见白云飞对小猫照顾有佳,决定把小猫留在白云飞这里。小猫像是饿坏了,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不一会儿一半“鱼肉泡饭”下肚了,最后还把小盆舔了一个干净。
小猫猫吃得饱饱的,乖乖地蜷在了白云飞的左臂和身子之间的夹角里,整个小身体顿时成了一个毛茸茸的球。白云飞搔着她的脖子,十分安详,想着好像所有动物的小时候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人也一样。想起自已的小时候,也和小猫咪一样。那时的自已也爱睡觉,更准确的说,是睡懒觉。但在一次上学途中,他偶然遇到了Adrianne与她父亲晨跑回来,他这才知道Adiranne天天和父亲晨跑。第二天,白云飞顶着早晨刺骨的寒,早早来到操场等Adiranne,与她一起跑。尽管早上依旧寒冷,但心中的那种充实感,却像一股蜜汁流入了心田。
从此以后,自已便一直持续下去,养成了“早起+晨跑”的习惯。可以说,这个习惯是为了Adiranne,何直这个,事实上,他为了Adiranne改变了很多,但是Adiranne却对此丝毫不知。
想着想着,他也闭上了眼,睡了。一场“风波”平息了。
第二天早上,天边的朝阳映红了满天云霞,令人激情澎湃。
白云飞与雷明商量后,把小猫带到上舰桥。这里有一间高级军官的休息室,隔音效果很不错,小猫可以在这里享受充分的阳光,睡上美美的一觉。
小猫来到新环境,好兴奋,上窜下跳的,好不有生气,先是纵身跃到书柜上,居高临下地对着白云飞、雷明等人视察一番,似乎全完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颇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势。然后,跳到书桌台,毫无顾忌地在那里漫步,最后,选了一个阳光最充足的、最舒服的地方,躺下睡觉。太阳斜斜地刚好晒在她身上。想起来就觉得惬意。但是这个地方却令舰长杨兴华有点骑虎难下,因为小猫正睡在他的军帽里。
不过,杨兴华还是表现得颇有大将风度,没有打扰小猫,只是“借用”了当天不执勤的雷明的帽子。雷明也没办法,谁让来了一只比白云飞更有个性的猫呢?看得出大家都挺喜欢、挺照顾这个新来的小成员。
在此同时,高鹏和陈成的两架歼十,准时的出现在法国空军基地上空。突然,无线电传来塔台的不客气话语:“中方飞行员,你们说好来两架,怎么只来了一架,你们失约了!”
只来一驾?高鹏和陈成不约而同地一楞,平静地回答:“塔台,我们来的是两架飞机。”
“可我在雷达屏上看到只有一架……对不起,欢迎你们。”
当两架歼十解散编队后,法国空军雷达才分辨出两架飞机。原来,歼十的隐形涂料及高鹏和陈成的超密集编队竟令雷达难以辨认,弄出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几分钟后,两架歼十伴着可人的朝阳,降落了。
停机坪前两人将飞机交给提前来此的远洋舰队战机维护人员。此时,机场时有战机起降。一架正在起飞的“阵风”战机吸引了高鹏的视线,只见它舞动着动人的韵律,附有生命一般,飞翔蓝天。
“呜喔!”高鹏兴奋地向他招手,笑着说:“你说,与咱们搭档的法国飞行员,会是个什么样子?听说他们派出了最为出色的飞行员,扬言要让‘中国飞行员首败于此’!”
陈成忽然双眸一瞪,像是发现了什么,久久不动,没有回答高鹏的话。好一会儿,陈成方扯出一个不可思意的笑来:“当一架飞机只有打开加力,方能返回机库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答非所问,注意天空中的高鹏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陈成用手一指:“就是用机腹降落。”
“哦!这怎么可能!”高鹏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前方不远处,一架“阵风”战机不知为何,着落时竟然没有放下起落架,外挂架与腹鳍接地,疯狂地滑动,在跑道上擦出火星,发出刺耳的响声,很快火星转变成了火焰和浓烟。肉眼可以清楚地看到飞机在颤动,就像人犯了心脏病。飞行员倒显得十分冷静,紧急打开减速伞减速,但尽管如此“阵风”战机仍像一名醉汉,直不愣蹬地冲出跑道,冲进草坪。幸好没有携带导弹、油箱,不然……
陈成缓了过来,风趣地说:“这不会是在向咱俩表现实力吧?”
“嗯,这比咱俩在试飞院迫降时,难度要大的多。果然是高手!”高鹏符合。
这时,救火车、急救车、大吊车从各方向驶来,众多工作人员也奔向出事飞机,高鹏和陈成也趁乱混了进去。
飞机的座舱缓缓打开,飞行员跳了下来,看样子好像一点也没受伤。不过,他的飞机可惨了,垂头搭脑的,还不时发出几声低吟,机腹的破损处仍在冒着浓烟,看来不回厂大修是不行了。飞行员蹲下来来,呆呆望着飞机的破损处半晌没动。
高鹏想表现出几分亲和力,上前一搭法国飞行员的肩膀,笑道:“老兄,干得不错啊!”
谁知法国飞行员反感地摔掉高鹏的手,头盔一摘,一转身,秀美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飘散,令高鹏和陈成惊诧,这竟是一名女飞行员!法国空军竟有女飞行员!不仅是名女飞行员,而且是位漂亮的女飞行员。一脸缨气蕴涵着几分柔媚;如水的眸子,明亮透彻;修长的身材,在帅气的飞行服衬托下,尽显独特气质,与众不同,在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某种引人的气息,总之很惹人。
“你要干么?”女飞行员转过脸,略带怒容地打量着高鹏,却发现了高鹏身旁另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国飞行员。不算魁梧的身材,却不失英挺,眼睛深邃而又灵动,仿佛透显一丝笑意。更重要的是,你能感受到,在他潇洒的外表下,隐藏着常人难有的强劲身手。不禁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陈成。
一辆军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又一名女军官出现在高鹏和陈成面前,她神色紧张地直奔女飞行员,“艾米丽,你没事吧?你怎么搞的嘛,太让人担心了!”
艾米丽撒娇地一笑:“起落架忘放啦。姐,没事的。天堂已经满员了啦!不会收我了。”
“天堂是满员了啦,医院还没满员呐!你老是粗心,太让人担心了。”艾米丽的姐姐一脸愁容。
这时陪同的法国军官也过来了,给大家介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来自中国远洋舰队的高鹏和陈成。这是艾米丽,那是她的姐姐爱丽丝,她们就是与你们一起参加飞行表演的飞行员。”
法方竟出两名女飞行员,这让高鹏和陈成多多少少的吃了一惊。俩人发现,两姐妹虽说不上天姿国色,但飘逸的金发,不得不令人赞叹那独特的魅力,难怪国内许多年轻人喜欢将天生的、并且是同样具有魅力的黑发染成黄色,但不管他们怎么染,也染不出天生的金黄,最后,只落得一个屎黄!
姐姐的金发,像金黄色的麦穗,映射出一个收获的季节;妹妹的金发则像早上的霞光万道,生气勃勃;而两人那深邃的蓝眼,犹如沉溺在大海之中,更是格外诱人。
尽管接处不多,但高鹏和陈成已可以感觉到姐妹俩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姐姐爱丽丝,成熟的脸上几乎看不到笑容,刚才是责怪和担心,现在则是严肃和认真,似乎与这个浪漫的国度不太协调。而妹妹艾米丽却不同,笑容好象一刻也没有消失过,虽然没开起落架看上去十分粗心,但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