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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依听了微微一笑,“二皇嫂过奖了。不知今日二皇嫂为何会和二皇兄一起光临舍下,倒是让我和王爷有些受宠若惊了!”
明王妃垂了眸子,想起出来前,明王的叮嘱,她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抬眼看了司画二人一眼,似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静依会意,笑道:“她二人都是我的贴身丫环,我待她们如同自己的姐妹,二皇嫂有话,但说无妨!”
“这话说起来,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
“二皇嫂这是怎么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还需要这样藏着揄着吗?”
明王妃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实际上,今日我与王爷前来,一则是为了向六弟妹赔罪的。只是我这进来看到你这般的实在,却是有些张不开口了。”
“赔罪?不知二皇嫂所指何事?”
“唉!还是以前我府上的白侧妃曾经得罪你的事儿?想来日子虽是过去的久了,可是到底是当时白侧妃的心思歪了,动了一些不动的心思,险些污了六弟妹的清誉。当时虽然皇上也是重重地罚了她,可是我和王爷都知道,像是这种事,想要让你完全不记得,不怪罪却是不可能的!”
静依听到这儿,已是有了几分明白了。想来,这明王妃是为了拉拢元熙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好脾性儿的同自己这样说话?
“过去的事情了,何必再提?听闻现在母后的身体好了一些,本想着前几日进宫侍疾的,可是王爷回来说是出了事,所以,便想着今日再去的,不成想,今日你们便来了。”
“六弟妹能有这份儿孝心,母后知道了,也定是感到欣慰的。”
“二皇嫂,这苗疆的大王子和丽香公主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吧?这千秋节也过了。怎么也不见这二人离京回苗疆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皇上另有安排吧!”
“听说这位丽香公主,可是苗疆王最为疼爱的女儿呢。这丽香公主又生的这般的美艳无双,行事直爽,谁若是能娶到公主为妻,也是难得的福份呢!”
静依不轻不重地缓缓说着,边说边观察明王妃的脸色,见明王妃虽仍是笑着,可是那眸间却是有着难掩的轻视。“那个丽香公主倒是着嫁入咱们皇室,可是哪个敢娶呀?这丽香公主性格泼辣,说的好听些叫直爽,说的难听些就是个没脑子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敢做!长的虽然漂亮,又有什么用?哪个亲王愿意娶一个随时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女子?”
静依故作不知道:“怎么会?这丽香公主出身王室,虽然只是小族的公主,可是也是一方霸主的女儿呀!”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我看呐,这几位王爷里头,也就是贤王好脾性能配她。”
“二皇嫂说的是。贤王的脾气确是极好的,倒是大皇兄的脾气有些急燥。”
明王妃见静依这样说,便也不再拐弯抹角,直道:“六弟妹,当初冰姬公主在宫里出了那档子事儿,可以说是丢尽了皇室的颜面,虽然说出丑的不是咱们大渊皇室,可是到底是在咱们的地界儿上出的事儿!为这个,母后没少自责,特别又是因此而害得杨家的杨昆公子因此而丧命!母后从心底里觉得对不住杨家,对不住德妃。”
静依微微一笑,“二皇嫂有何话不妨直说!我是个心直的,二皇嫂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我若能尽一份力,自然不会藏着!我若是实在无能为力,二皇嫂也莫怪我就是。”
“瞧六弟妹这话说的,你的本事谁不知道?你就别在这里自谦了!要说这事儿呢,也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我相信对于六弟妹来说,也就是些许的小事!母后想着,让我将晋王妃和杨夫人等请到我的明王府上,然后找人作陪,说合说合。总归是一家人,别因为一个外邦人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
静依点点头,“母后这话说的在理。本就是亲兄弟,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闹的不像样。二皇嫂的意思,是要请我也过去吗?”
“正是,另外,还想着请你将苏夫人也一并叫上。毕竟她是长辈,在京城的声望也是极高!再加上平南候府一直是其乐融融,你的大嫂与二嫂间相处的也是极好。请她前来做个说和,总归是好的。”
“这个嘛,我只能说尽力,至于母亲能不能去,还要看母亲的意思。母亲的身体这几年虽然可以,可是祖父的身体却是日渐衰败,父亲和两位兄长又忙于朝政,一直都是母亲和两位嫂嫂在近前伺候。二皇嫂放心就是,我尽量劝服母亲同往就是。”
“如此,我这个做嫂嫂的,就先谢过六弟妹了。”说着,明王妃便微欠了欠身,点了点头。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下人们便来禀报说是备好了酒菜,明王妃和明王二人又客气了一番,四人才落了座,各怀心思地用了午膳。
送走了二人,静依叹了一口气道:“跟这个明王妃说话还真是累!她的哪句话都得仔细地听了,再过上三遍脑子,否则,说不准就得掉到她设计好的陷阱里!”
元熙轻笑道:“好了。今天本来你也是受了惊吓,不该再让你出来接待她的,不过是你自己非要坚持,便也罢了!走吧,先去休息一会儿。”
“明王来找你,是可是为了拉拢你?”
“那还能有错。知道我最近在钻研兵法,便送了一套前朝名将所著的一套兵法送来与我。又说了一番兄弟齐心,齐力断筋之类的话。说白了,还不就是让我站到他那一边。”
“那你是如何回复的?可有应了?”
“我哪有那么笨,自然是应了。只不过应的比较巧妙罢了!”
“你呀!”静依笑嗔了他一眼,“明王妃说是明日在王府高宴,请晋王妃和杨夫人一同赴宴。她说她还请了贤王妃也一起。想着让我将母亲也一并请起。我没有明确地应了,只是说尽力。依你看,杨夫人可会去?”
元熙想了想,“这晋王妃倒是应该会去。可是杨夫人,不太好说!她才刚刚丧子没几天,接着就请人家赴宴,怕是杨夫人会以为这明王妃居心叵测,还指不定怎么骂她呢?”
“我听说杨昆虽然被赐死,可是皇上却是没下再下旁的旨意,这杨昆的葬礼虽然办的仓促简单,可是前往送行的,也不算是少!皇上对此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加以斥责!由此便可以看出,皇上是摆明了将这件事儿,怨到皇后头上!这杨家要恨也自然就是恨皇后!这皇上的意思如此明显,明王妃居然还敢想着要与杨家化解了这段仇恨,她是在白日做梦吧!”
元熙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就她那种人?说和是假,怕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了。你瞧着吧!明日的宴会,定是不会安生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便是那个李安了。元熙,怎么办?我们在明,他在暗,总是要尽快地想个法子才好。他这个人,报复心极强,万一他要选择对我的家人动手?”
元熙轻拍了拍她的肩道:“别多想了。我会亲自前往平南候府知会岳父一声,请他早作布置,另外,我也会在暗处派了暗卫保护他们的。”
“也只好如此了。只盼着今晚晴天哥哥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
下午,静依在元熙的劝说下,终于是小睡了一觉,而元熙则是在她睡熟后,先派人去了一趟平南候府,将苏伟请进府来,在外书房里待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苏伟才离去。
苏伟走后,元熙又去了一趟城外的别庄,亲自去看看无极所带来的墨卫,情形究竟如何了!若是万一与李安的人对上,能有几分的胜算。
“无极,今晚我跟晴天要一些能解苗疆盅毒的法子,你们中间不是有人擅医吗?派他们跟我进平王府,和王妃一起学着点儿。咱们也好以防万一。”
“是,王爷。”
“还有,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走动的太频繁。免得被人盯上。这里不比封城,稍有不慎,便会成为别人的耙子!”
“是,属下明白。王爷,那暗阁那边儿。”
“现在主要在活动的都是白飞那边儿的人。咱们的人先隐在暗处,什么也别做。绝杀的人最近做的不错,消息收的倒是还算是快,就是有些机密的消息,还是无法探听到的。不过也不急。眼下,还不是咱们出手的时候。告诉兄弟们,全都忍耐好了。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你们的存在。”
“是,王爷放心。”无极又道:“王爷,可是今日之事?”
元熙摆了摆手,“此事,本王与王妃说过了。若无其它要事,她以后不会再轻易出府了。倒是明日明王府的宴会。本王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猫腻!”
无极的眼神一紧,“王爷,千万不可以再让王妃涉险了!以属下之见,王妃身边儿还是要多安排一些高手才是。”
“这个自然。明日,本王会派几名血卫前往跟随。”
无极一愣,这十三血卫可都是顶级的高手,且极擅隐匿,个个儿都是用毒的高手!王妃不过是去真赴个宴,王爷竟然要安排几名血卫在暗中保护?忽然无极的眼睛一亮,“王爷,您怀疑这李安就藏身在明王府?”
元熙笑着点点头,“行呀!你这脑子倒是转的快!”
无极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摸了摸头,笑道:“这还不是平时王爷教导的好?”
元熙轻笑道:“记得千万不可能让任何人发现墨卫的存在!特别是不能让李安有所察觉,他与咱们交过手。只要稍有一点儿动静,怕就是会让他起了疑心!还好今日你是穿了平常护卫的衣服,又稍稍易了容,再加上刻意地隐藏了实力,否则,定是会被那人给认出来的。”
“是,属下一定会万事小心。”
“还有,封城那边儿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王爷,封城那边儿的军务一切正常,现在由司航大人主领军务,再加上有您一手提拔的杨大力在旁辅助,一切无事。而其它方面,也是并无什么异常。”
元熙点点头,“这都要多亏了依依呀!若非是她坚持要将所有的事务严格的按照新的规程来执行,怕是现在,封城早就乱了!看来,还是依依有先见之明呀!现在看来,本王与依依就是再在这里待上几个月,封城的一切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形成了既有的模式,只要所有人按照这个规矩走,封城早晚有一日,会与江南等地齐名!”
“王爷说的是。现在封城的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确是与王妃的法子离不开的。”
元熙转了身,一脸肃穆道:“北疆如何了?”
“回王爷,北疆的军务倒是还算正常,毕竟这几年,军务一直是由顾将军在打理,而贤王始终是无法将自己融入军中,更是无法在军队中安插他自己的人脉。这一点,让贤王颇为恼火!另一方面,听说最近北疆略有一些不太平了。”
“哦?”元熙一挑眉,“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太平了?”
“回王爷,听说北疆当的一些豪绅,在贤王到达北疆后,采取了一系列的怀柔政策,使其安分守己,为其助力,可是现在贤王离开北疆已有近一月,北疆的那些豪绅开始在一些政务和政令上不肯再与当地的官员相配合了。”
“告诉咱们的人,什么也不必说,也不必做,只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其它的概不理会!切记,千万不要跟着那些人瞎起哄!否则,便是自掘坟墓!”
“是!”无极的眼中露有疑惑,“王爷,按说现在的确是在北疆扩张势力的大好时机呀?您为何?”
“哼!你真以为贤王是吃素的?再说了,即便这贤王是吃素的。皇上也不是个好惹的!不要以为他高座在京城皇宫的龙椅上,对于外面的一切便是不闻不问了!你忘了顾言是谁?他就是皇上的眼睛,皇上的耳朵!无论皇上是否看好贤王,他都不会允许有人置疑自己的命令!贤王是北疆之主,这已成事实,且贤王在北疆也是经营了近三年,现在北疆若是出乱子,岂不是在打皇上的脸?是皇上选错了人?”
“是!属下愚钝!”
“记住,将本王的吩咐快马加鞭的传至北疆,且记,所有人不可轻举妄动。若是有哪个人不听本王的吩咐,那便让他直接准备好棺材就是了。”元熙冷声地吩咐完,便大步出了大厅。
“是!”
当晚,静依命人备了酒菜,二人遣退了众人,便在这花厅里静静地等着。不多时,这晴天和岳正阳就都到了,两人刚坐下,白飞随即也到了。
“都坐吧。大家也都认识了。今日,本王将你们请到一起,一是让大家聚一聚,二则是有要事相商。”
三人互看一眼,“王爷有话请讲,属下定当全力以赴!”白飞最先道。
“晴天,你可还记得李安?”
晴天一皱眉,“自然记得!这个人三年前便逃往了苗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