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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威信来管束于她。
静依看到彭惠的神情便知道她又在想着自己母亲在府上的艰难来了,静依的口气变得有些冷淡,“这个世界上,别人只能给你提供帮助,却是无法代替你作出任何的决定!就像你的母亲,我已经给了她翻身的机会,可是能不能善加利用,就要靠她自己领悟了。人生是自己的,不能总是怨天尤人,期待别人为你开创什么?别人,不欠你的!”
这话给了彭惠极大的震撼!不只是彭惠,顾氏和崔茜茜都是有些震撼!这样的静依,更像是一个上位者!
彭惠听了,细细一想,猛然间恍然大悟!眼中一亮,看向了静依,“谢谢你了,依依。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府找父亲谈谈。”
静依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想明白了,“不必先急着找你父亲,应该是先将彭夫人接走,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谢你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般胆小怕事了!我会帮母亲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彭惠神采飞扬道。
“如此便好。事不宜迟,现在便去吧。这个时候,彭大人应该还在工部办差,府上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的。记住了,千万什么东西也别带!而且让彭夫人穿的越朴素越好!最好是刻意让她与那小妾吵上几句,让越多的下人瞧见越好!如果你母亲有那个本事将事情闹到门边儿,就更好了!”
彭惠笑着点了点头,“以前总是听大嫂和你二哥说你聪慧,没有亲眼见到过,还不知道。如今亲眼见识到了,果然是名不虚传!你这岂只是聪慧,简单就是神人了!”
静依扑哧一笑,“母亲,你听到了没有!二嫂夸你女儿是神人呢!那母亲岂不是成神了!”
顾氏笑骂道:“你这个丫头,没大没小的,跟谁也闹!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便先回去了。茜茜,你和大宝儿和我坐一辆车,让惠儿自己坐一辆车去侍郎府,多带些护卫和丫头,免得吃亏。让明儿在外面等着你,别进去了,省得惹人闲话。”
“是,谢谢母亲了。”彭惠鼻子又是一酸,冲着顾氏福了福身。
“好了,走吧。”崔茜茜抱着大宝儿,跟静依道了别,便和顾氏一起出了院子。没多久,苏伟那边儿也出了书房,一行人除了彭惠和苏明,都回了平南候府。
晚上用完晚膳,静依窝在元熙的怀里,不想动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元熙给她做的西瓜冰沙!突然元熙的眸子一闪,面色微微露出喜色,“事情办完了?”
静依正要纳闷儿,便见无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想着自己和元熙现在的姿势,想着起来,被元熙的大手给按住了,静依无奈,便也不再挣扎,由的他去了!反正无伤他们在暗中跟着他二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倒也不怕他看了!
“回主子,一切都办妥了。属下将所有的证据都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了晋王府的侍卫长,同时镇西将军府的杨硕也得到了消息。属下为了让他们更加相信是自己千方百计查到的,中间可是绕了几个弯,绝对不会想到主子头上。”
元熙点点头,“不错!具体办的如何,就要看明天早上朝堂上,会有何进展了!”
“你说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明天早朝上便会向皇上提出?”静依有些怀疑道。
“你放心吧!现在皇后和明王经过那冰姬公主一事,大受打击,前阵子皇后将德妃设计的那样惨,现在德妃和晋王绝对不会放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的!我想,他们定然是会今晚连夜商议,然后,再三的核对好所有的证据,如此一来,怕是明王府想不认都不成了!”
“你准备的证据,都是指向了明王府,而不是明王?”
“自然!只不过,其中有的证据,我让人指向了明王妃,其它的全都是模糊不清的,有时候越是这样的证据,则起是容易让人信服!特别是在皇家!如果真是明王所为,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的证据?总是要擦干净痕迹的!”
“那咱们府上的几个眼线?”
“你放心,我自然会在事情接近明朗之时,将咱们府上的事也透露出来。无伤,明王府那边儿有什么动静没有?”
“回主子,没有暗卫传回消息。应该是并无异常。”
元熙冷冷一笑,“他倒是挺能忍!好,我就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静依一皱眉,“这个李安,不好对付。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切莫心急!”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明日万不可以身冒险。”元熙一脸严肃道:“我知道你心急要除去李安,知道你是担心你家人和晴天的安全,你放心!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晴天现在跟我也是站在一边的,我不会视而不见。你不武,绝对不能再如此胆大妄为了!”
“知道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啰嗦?不过,我担心他明日定是会找机会潜进府来,或者是他派人潜进府来。他生性多疑,自然是会想要进来弄个清楚!他心中虽然认定了我不可能会真的中盅,可是他又忍不住想知道我们到底在计划什么。元熙,这一点,咱们可是不得不防呀!”
“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明日十三血卫会守在文华院的四周,专司保护你一人。”
静依听了,眼睛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眸子里泛出一抹精光,只是快的让人看不清,将她搂在怀里的元熙,自然也是看不见的。“元熙,那你身边?”
“放心!他还没有蠢到冲我下手的地步!”
次日一早,元熙便上朝去了。刚一上朝,便先是有几名御史联名上奏,弹劾工部侍郎彭石,指他宠妾灭妻,昨日下午,更是闹得满城风雨!说是彭石的宠妾竟然是直接将主母逼在了二门处相辱骂!幸而被回娘家探望的大小姐给撞见了!那彭小姐,也就是现在的苏家二少夫人,一气之下,将母亲带到了苏府,并且不少百姓们撞见,这彭夫人离府时,身上竟是只着棉服,头上更是仅有一根银簪挽发!
大殿上的彭石听了,可是吓得整个背后都湿了!昨晚他回府并未注意到夫人不在,直到今早才发现府上没有她的身影,一问,他那妾室才说是夫人嫌不让她掌家,一怒之下回了娘家了。他当时也未多想,信以为真,不想竟是还有这么一出!
“苏爱卿,他们所说可是真的?”
“回皇上,臣昨晚回府后,听到二儿媳正好到夫人房中禀报,才知道了此事。原来彭府竟是这名妾室掌家,而且在臣的二儿媳彭氏出嫁时,还贪没了她大笔的嫁妆!彭夫人不满,多次找那小妾理论,无奈她仗着彭大人宠爱,公然将那些东西据为己有,彭夫人昨日又找那小妾讨要,不想那小妾竟然扬言要彭大人休了她这黄脸婆,扶了她为正室!所以臣的二儿媳忍无可忍,才将彭夫人接到了她的院子里。”
苏伟这话一说完,众人看向彭石的眼中,满是鄙夷!其实,这京城里也有一些个偏宠妾室的,可是偏宠到让妾室当家的,这彭石还真是头一分儿!还真是让人瞧不起!
此时,彭石早已是跪伏在地,整个人身体颤抖不已,几乎是说不出话来了。
苏伟说完,那几名御史又接着弹劾说彭石的庶女彭巧儿,更是公然在公共场合,言明自己是嫡女的身分,对嫡长姐不敬!而且还当着平王妃的面儿说自己是内定的平王侧妃!此事早已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简直就是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英国公轻笑道:“启禀皇上,此事老臣也有耳闻!特别是那彭家的二小姐居然还扬言要让一家店铺说是要将那间店铺给封了!可是神气的很呐!”
皇上闻言,看向地上的彭石时,那满眼的鄙夷与轻视,丝毫是不带遮掩的!
“彭石,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微臣,”他抬了抬头,想要辩解,可是一看到一旁的平南候,还有那几名深得皇上宠信的英国公,便什么话也说不来了,只得低头道:“微臣知错!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冷哼了一声,“你的家事,朕不便过问,只是宠妾灭妻,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你这如此斯文之人的身上!还真是让朕意外!你暂且在家休养吧!什么时候你的后宅安生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彭石的心咯噔一下!在家休养?这一休养还能再回到这朝堂上来吗?想不到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竟是毁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彭石磕了头,“谢主隆恩!”
皇上不再瞧他,“众卿还有何事要奏?”
皇上的话音一落,晋王和杨硕便一前一后,将明王给奏了一本!
“皇上,事实俱在,岂容他明王抵赖?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呀!老臣的女儿现在还是卧床不起,虚弱无力呀!皇上!”杨硕一边嚎着一边跪了,再配上那一张老脸的眼泪纵横,那是说不出的凄惨哪!
皇上看了,眉心微紧,“明王,你有何话要说?”
“回父皇,大皇兄和杨将军所举出的这些证据,都只是隐射明王府,并无确实的证据呀!再者,儿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儿臣绝未做过此事!儿臣也绝没有命下人们做过此事呀!还请父皇明鉴!”明王说着,也跪了。
一旁的秦相道:“皇上,此事的确是疑点重重,而且刚才明王所举出的证据,也都仅仅是指向了明王府中的某个下人!皇上,依老臣之见,还是要审讯一番才会知晓!再者,也保不齐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明王,以挑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呀!”
秦相的话,并不能得到朝上众臣的认同,若真是有心陷害,为何不直指明王?而是弄的有些模糊?只是指向了明王府?可是话又说回来,这证据指向了明王府的下人,自然也就是指向了明王或者是明王妃,其它人,哪里还有那个本事,驱使的动明王府的下人?那在王府当差的奴仆,出了王府,可是比寻常百姓要威风的多了!
皇上一时有些为难,双方说的似乎是都有些道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究竟该当如何了?
“护国公,此事,你有何看法?”皇上问的,自然就是白飞了!
众人齐齐将视线转移到了白飞的身上,这位护国公才刚刚袭爵,而且还兼着吏部的差使,虽然护国公府有些大不如前了,可是这白飞可是个人物!是最近京城里最为火热的新贵!再加上他风度翩翩,年轻有为,而且自入朝以来,从未犯过错,一直是做的不错,向来是得皇上的赏识!也许这有些走下坡路的护国公府再从他的手上起来,也是说不定的!
白飞施礼道:“回皇上,臣以为此事有待彻查!虽然这些疑点都指向了明王府,可是毕竟也只是一些模糊的证据,不过既然晋王能提供出人证来,那么,自当是由大理寺、刑部来会审!毕竟是涉及到两位王妃的生死,此事不可小觑!只是明王身份尊贵,此事不宜声张,应于暗中进行。否则,若是冤枉了明王,怕也是有伤我皇室颜面的。”
白飞的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极为中肯,明王和晋王双方,都无人提出异议,皇上点了点头,又看向了英国公,“英国公以为呢?”
英国公出列道:“微臣赞同护国公所言!”
“大理寺卿何在?”
“臣在,此事就由你与刑部尚书一同审理。务必要尽快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
元熙听到这里,嘴角微动了动,却是并未在大殿上说出自己府上也查出来的那些疑点,这倒是让苏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平王没打算乘机加把柴吗?
而龙椅上的皇上,也是看了元熙的方向一眼,那眼神耐人寻味!
此事眼看就要落下帷幕,却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停在了大殿门口,似是在等着皇上传召。
皇上本就有些冷肃的脸,更加地阴沉了。“发生何事了?”
进来一名内侍道:“启禀皇上,刚才晋王府的崔侧妃进宫禀报,说是急着求见晋王!说是查出了当日小公子中毒之事!只是事关重大,不敢擅自作主,又怕迟则生变,所以才奉了晋王妃的命令,进宫来请王爷定夺!”
晋王听了,有些犹豫地看向了皇上。皇上的眼睛微眯,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喜怒,“宣她进来吧。”
“是!”
“臣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起来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昨日王妃回府后,臣媳等觉得蹊跷,便奉了王爷的令,将合府上下彻查,无意中却是发现了王庶妃的院子里居然有明王府的眼线,后来人被王爷命人带走了。可是今早王爷上朝后,王妃院子里的嬷嬷竟然看到一名婢女偷偷摸摸地想要自小角门出去,身上还带了一个小包裹,嬷嬷当时便命人将她给绑了,后来带到了王妃的院子里审问,才知道,原来她竟然就是当日给小公子的奶娘下毒之人!”
“那名婢女还交待了自己是受了明王妃身边儿的一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