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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村里好些人这年纪早就抱娃娃了,而媒人来时,来金正和李达在山上打猎,回来时也没碰见,自然不知道这些事。
来福前世是没怎么和异性接触的,现在对于成亲这档子事是既害怕又有些期待,来福一下子没法决定,所以也没跟来金说这事。
之后,媒人又来了几次,各个口舌如簧,来福被说得晕晕乎乎,最后决定先看一下来说亲的姑娘在决定,于是来福偷偷去村子里的几乎姑娘家看了几眼,倒真有个姑娘贴近来福心中的标准,那人叫李金凤,外貌清秀,年芳十九,看上去也颇为和气,在邻居中的口碑也好。
这样调查了半个多月后,来福觉得差不多能定下来了,就在晚饭的时候郑重的提了这件事,大娘表现得很是喜悦,而来金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当场觉得心如刀割,脸色惨青,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吃完饭便回了房,来福立马察觉出来金的不对,认为是自己一直瞒着来金,现在突然一说才惹得来金不高兴,只当他是小孩性子,准备回房再谈。
来福把碗留给大娘收拾,自己吃完便先进了房,看见来金连衣服都被T,背朝着自己躺着,来福轻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掰过来金的身子,却被来金的表情吓了一跳,来金的眼睛瞪得很大,眼里布满血丝,整个人散着戾气,来福不知道自己这事竟能对来金有怎么大的影响,忙说道:“金儿,你这是怎么了?有事跟哥哥说好不,这件事先前没告诉你是哥哥的不对……”
此时的来金有些散失理智,心中满是被抛弃的愤恨,伸手拽过来福将他压在身下,冷哼道:“你问我怎么了?哥。我爱你,我要你,我要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说完便狠狠地吻了上去,来福完全不知所措,一会儿被唇上传来的痛楚惊醒,甩手给了来金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大力气,来金的脸立刻红肿起来,若是平日,来福是千万分舍不得,现在虽然内心满是震惊和痛楚,却只装作冷漠的把来金推开,自己背对着来金,冷冷地说:“金儿,你现在只是把依赖当成了爱,这巴掌让你清醒一下。”
“呵呵,如果只是依赖,我会天天想亲你,想把你压在身下,想进入你的身体吗?”来金冷笑道。
来福听得心惊,没有回话,来金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无言躺到天亮。
第二十章
第二天,来金脸上的红肿依旧没有消下去,五根手指印在脸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来福的心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很乱,几乎不敢抬头向来金看,一起床就去厨房做早饭了。
等来福的身影完全隐进厨房,来金才抬头看向来福所在的方向,其实他在赌,赌来福对他的感情,赌来福对他能宠溺到什么程度,而来福现在的内心是很惶恐不安,却没有厌恶,只有满心的害怕,甚至还透着一丝甜蜜,而这甜蜜更是让来福涌上无限地罪恶感。
大娘进来时,正看见他们两人在默默低头吃饭,对他们这么早起暗暗有些惊讶,又注意到来金明显红肿的半边脸,心头的疑虑更是加深,按来福对来金的溺爱,别说是下如此重的手,就是轻轻碰到都是万分不舍得,想想大概是来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让来福太过生气。
但大娘早把他们当自己孩子看待,手心手背都是肉,对明显受到皮外伤的来金是如何也说不出重话,反倒是对来福的漠不关心感到有些生气,不禁埋怨来福:“兄弟俩有啥子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这么好看的脸蛋打坏了咋办!”
来福的冷漠其实只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是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跟大娘解释昨晚的情况,同时也后悔自己下得手重,便低头不语,来金也没有为来福辩解,大娘觉得兄弟俩吵架,矛盾还得他们自己解决,虽然是一家子,但大娘常常觉得很多事情自己是插不进他们中间。
中午,李达提着两只野兔过来,在门口就喊道:“来福,俺逮了两只兔子,你不一直惦记着嘛!”确实,来福想着兔子繁殖快又好养,之前日子有叮嘱他带两只,李达把兔子递给来福后,得意地说:“这兔子可忒不好逮,前几日和来金上去没见一只,今儿早运道好,找到兔子窝,一下就来俩。”来福没了高兴的心情,苍白地谢了几声就兀自发呆,李达没讨着好,觉得无趣,便大声嚷嚷着进去找来金,看见来金的脸后怪叫一声,知道是来福打得更是满脸惊讶,直骂来福不厚道。
而这顿午饭吃得也并不快活;来福心思没在做饭上,菜不是咸了就是忘记放盐,气氛更是尤为诡异,平时总拼命给来金夹菜的来福只埋头苦吃,丝毫没感觉出菜味道不对,来金和大娘也没说话,对菜没发出一句抱怨,倒是李达实在难以忍受,本来只当来福和来金是小孩闹别扭,现在看来问题还有些严重,于是也没说什么,匆匆扒了几口就离开了。
之后几天,李达就没有再来,来福和来金依旧僵持着,连正常的交流也几乎没有,大娘看着两人相处得像陌生人一般就私下找了来福谈,来福的内心早就想和来金和好,想到每天晚上两个人各躺一边,想到来金对自己的冷淡,来福就心痛不已。
其实这几天来福也整理了下自己的大脑,发现在自己心中来金的地位是无可比拟的,有时换位思考后,想到来金要结婚生子,就恨不得天下的女人全都消失,这种幼稚别扭的情绪让来福很茫然,仔细想想,或许自己对来金也怀着一样的感情。
来金把这次看做一场心理战,所以分外坚持,而来福只把它看做一场争吵,自然是来福输得一败涂地。
六天后,来福忍不住像来金示好,用心做了一桌的好菜,特意坐在来金旁边,时不时的给他夹爱吃的菜,大娘看见这番场景很是高兴,但来金还是不冷不热,来福几乎难过得想掉眼泪。
晚上,来金先回了房,来福在门外做好心理准备后才敢进去,他实在是怕了来金冷漠的样子,来金依旧背对着自己,来福默默T了外衣躲进被子,从后面抱住来金,颤着声音道:“金儿,咱们和好好吗?哥哥好想和你说话,不要不离哥哥好吗!我再也不敢了,金儿,金儿。”
“哥,你确定吗?你知道你要和我和好意味着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来福把头紧紧靠在来金的背后。
来金终于转过身来,用手捧住来福的脸,低头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分外温柔,舌尖舔过来福的每一颗贝齿,来福被吻得有些情动,来金突然抬身,眼睛深深地望进来福的眼睛问道:“哥哥,你觉得恶心吗?”
“不、不会。”
来金又起身压在来福身上,用手将来福的双丨腿分开,模拟交丨合的动作,用力地挺了几下,喘着粗气问:“恶心吗?”
两人都穿着里衣,来福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传来的热度和坚硬,脸不禁通红,来金又问了一遍,来福才羞涩地摇了摇头。
“哥,如果是别人对你这么做,你恶心吗?”
来福立马想到了李有才,立马点点头,来金激动地抱住来福,“哥,你是爱我的,我们早不是普通的兄弟了,我们是相爱的,你是我的唯一,我们永远在一起……”
听着来金的话,来福满身心的感动,也紧紧地抱住来金,来金在来福耳边轻轻地说:“哥,今晚你给我吧。”来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来金又重复了一遍,抬头用舌头舔舐着来福的双唇,来福不自觉地点点头。
来金更是一阵狂喜,难耐地扯下要两人的衣服,或许太过着急,连手都有些颤抖,衣带竟解不开了,折腾了半天,结果还是来福帮着一起解。
来金目不转睛地盯着来福的身体,来福的全身差不多是同一种白,泛着玉瓷的光泽,身体削瘦,但肩头却很圆润,来金忍不住啃了一口,疼得来福呻吟了一声,来金的那丨话儿变得更为坚丨挺,情丨欲也已经彻底按耐不住。
来金将来福的腿分开抬起,露出粉嫩的后丨穴,或许是太过紧张,□一收一缩,引得来金想直接挺身丨进入,来福的后面很干涩,自然是一点儿也进不去,来福被来金的急丨色弄得有些害怕,自己扶住自己的双丨腿,对来金说道:“金儿,慢些!先把那里弄松。”这句话透着一股子情丨色,更是让来金血脉喷张,来金硬忍下来,用手指轻轻按压穴口,但是连指尖都进不去,突然想起以前看书时书上说的男男之间要适当润滑。
家里没有专门的润滑剂,来金想起了什么,披上衣服就往外跑,等他回来时,手里就多了一罐猪油,来福一看也明白了,再起拉起自己的腿,把后腰抬高,来金挖出一大块猪油朝穴口抹去,猪油在来福体内融化,顺着来福的姿势往内部流去,整个穴口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来金见时机成熟,扶起那丨话儿就往来福后面挤,来福一声闷哼,倍觉痛楚,连忙用腿夹住来金的腰身,不让他前进半分,自己抬身看了一下,却被来金的尺寸吓了一大跳,前些日子的滋补不仅让来金拔高了个子,连这里都长得颇为俱人,而来金此时也分外痛苦,那丨话儿的前端被来福紧紧箍着,近不去,也出不来,来金只能忍着欲望对来福说:“哥哥,快放松,我难受。”边说边揉丨捏来福的tun瓣,来福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后面的肌肉,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扶住自己的腿,来金立马挺身,一下子进去了一半,来福痛哼出声,又不让来金进去。
这次实在疼得厉害,来福带着哭腔哀求来金出去,来金说道:“那哥哥先放松,我好出去。”来福一听,又继续放松自己,来金见时机成熟,抓住来福,整根没入,没等来福说话就俯身吻住来福,等来福没了挣扎才放开来福的嘴唇,此时来福有一种强烈的排便感,忍不住蠕动后面想把来金的那丨话儿排出去,来金紧绷着的神经瞬间崩断,疯狂地抽动起来,来福没有法子,只能努力适应。
来金的耐力在来福的手中已经锻炼地极好,这次又是第一次得到自己心爱的人,我愿快快结束,抽动了半个小时仍然没有要射的迹象,来福觉得后面已经由起初的痛变得开始麻木,身上布满了汗水。
突然,来金停了下来,来福以为他要出了,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来金道:“哥哥,我们换个姿势。”说着便把来福翻了个身跪在床丨上,这过程中,来金的那丨话儿一直插在来福身体里,来福觉得自己的内部仿佛有棍子在搅动。
这个姿势让来金能更深得进入,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快丨感,又过了一段时间,来金突然加速撞击,几记深入,终于在来福体内出了精。
来福有些虚T,侧身倒了下来,来金迟迟不愿把那丨话儿抽出,来福只得求道:“金儿,先出去,哥哥受不住了。”来金听出来福声音的颤抖,只能快速拔出,来福又呻吟了一下。
对于来福肚里的东西,来金是不愿意清出的,他觉得那是他和来福结合的证明,来福是完全没有力气思考,只觉得后面有强烈的异物感,此时的来金全身舒畅,来福满身疲惫,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一章
来福睡得不安稳,一早就醒来了,但身体还很虚弱,所以一直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突然感到自己的腿被掰开,忙喊道:“金儿,你做什么!”
“哥……,我以为昨晚是我在做梦。”来金的声音喜悦中又带着尴尬,说完便把自己的头埋在来福的发间,来福想回过身抱住来金,却发现下丨身稍稍一动就有些疼,来金昨晚太兴奋了没注意来福的情况,现在立马醒悟过来。
河蟹啊河蟹……
大致擦完后,天已经大亮,来福本想起来穿衣,腿一软差点倒地,幸好被来金及时抱住,这样一来,来金也不准来福再下床了,给他塞好被子后自己去厨房做早饭了,来金是从没下过厨的,虽然偶尔也会给来福打打下手,但从来没碰过锅之类的东西,煮出来的东西自然难以入口。
大娘见来金在厨房忙碌,倍觉奇怪,来金只说是来福身体不舒服,大娘本想叫大夫来看一下,立马被来金拒绝了,大娘想想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也就没多说什么。
来福其实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来金的物件儿实在有些大,再加上没有充分扩张,事后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在来金两日来的悉心照料下,来福的肿胀也差不多都消退下去了,体内的东西却还留着一些,也没有腹泻之类的事情发生。
来福好了之后,来金又起了心思,又河蟹了……
半个月后,李达又出现了,见他们兄弟俩和好了,关系还比以往更加亲密,看着这股子腻歪劲儿就忍不住打趣:“你们俩兄弟倒比较像刚成亲的两口子,整天黏黏糊糊的。”来福心中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