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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说不出什么感受,个中滋味真是无法言说。
进了店里,来福向张云招了招手说:“你跟我过来一下。”没想到狗子一听,拉住张云就把自己挡在他前面,一脸的防备,来福伤心坏了,咬牙切齿地说:“狗子,我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和你认识没几天的人?”狗子见来福这个样子也急了,本想上前安慰,腰却被张云牢牢地搂住,恰巧来金在外面的时候看情况不对,进来正看见这场景,上前揽过来福,在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来福心里难受,整个人都靠在来金身上,张云看他们这样,略微楞了一下,也没太吃惊,他是个精明人,平时和他们相处中也发现了点端倪,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毕竟他们不仅是断袖,还有兄弟这层禁、忌关系。
因为外面还有客人,来金大概了解了下情况就把来福拉走了。
今天一整天,来福和狗子一直冷战着,两人心里都不好受。
晚上,来金在来福缓缓运动,深入浅出的抽。插让来福有些恍惚,脑子里的东西飘啊飘的就想到了狗子,胸中郁结,不禁紧紧地抱着来金,来金受到鼓励本想加速冲刺,来福却来了一句:“他怎么可以这样子。”把来金搞得一头雾水,等明白在说的是狗子时,来金的心情也差了,自己明明最烦做这档子事的时候被打断的,但怕来福心里有结,只能耐着性子说道:“哥,你有没有想过狗子和张云除了朋友之外可能有的另一种关系?”来福一想立马反驳道:“怎么会呢!如果他们真相爱了,那狗子怎么会不告诉我。”来金摸了摸来福的脸边说:“如果说他们都还没发现自己的感情呢?”来福想到狗子和张云平时的相处模式和腻歪劲儿,不禁有些错愕,自己平时一直把狗子当孩子看待,但如果算上两辈子,狗子也是快近三十的人了。来金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来福的额头上:“哥,如果别人让我去干最苦最累的活你会生气吗?”来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如果再联系到张云和狗子,来福忍不住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后悔。
来金见来福想通了,立马就把自己受到忽视的气愤发泄出来,因为刚在两人说话的姿势,来福的双、腿几乎要靠到两侧的耳朵,这姿势来福很累,来金却异常舒爽,没一会儿就泄了。
来金躺在床上还意犹未尽,手指挖着来福的穴口不让他睡,来福抱怨道:“你这种做法谁受得住啊!再来一次还不要了我的命。”来金诱导道:“那这次你在上面,你动好不好。”说完,还在来福耳边呵了一口气,来福身体还很敏感,欲、望也上来了。
来福自然明白来金说的上面是什么意思,爬起来握住来金的活儿,上面还有之前残留的液体,滑腻腻的,来福跨坐在来金身上,扶着那、话儿往自己体内送,但黑暗里做这种事特别艰难,只能点了根蜡烛,找了好几次终于对准了洞口,这对来金而言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在烛光下有一种特别的情趣,心理的满足却超过任何一次,在激烈的撞击结束后,来福瘫软在床。上,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用这种体位了,不过来福不知道,在床上没有任何选择权的他在之后还是做了无数次这种体位。
另一边的房间里明显要和谐很多,张云只是以朋友的方式安慰着狗子,只是狗子背上暧昧的滑动着手透露了张云邪恶的内心。这里几乎是张云一个人的独角戏,整个房间都是张云温和的,不缓不急的声音,狗子偶尔动下腿,动下手,表示自己还在听。张云是一个很好的劝说者,他没指责来福什么,只是站在来福的角度上分析问题,狗子听了后充满了对来福的愧疚,也被张云的善良感动了,以致更仰慕他,而事实上张云也确实没对来福产生恶意,只是在劝说过程中更夸张地表现了自己的无私。
到了后来,氛围就有点不对劲了,隔壁不时传来的呻吟声让两人都没了心思,平时来福和来金都比较节制,这边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可现在张云内心忍不住咆哮:隔壁那些“太深了”、“要被穿破了”什么的到底是个狗屁情况啊!转身看了一下狗子,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伸手摸了一下狗子的脸,异常的热度和光滑的手感不禁让自己心猿意马,忍不住凑上去吻上狗子的嘴,狗子似乎受了惊,嘴巴微张,张云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熟练地舔过狗子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位,在舔上颚时,狗子有点痒,不经意间合上牙齿,把张云狠狠咬了一下,张云痛呼一声摸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幸好,没咬出血。
狗子先呆了一下,见张云被自己咬痛急得呜呜直叫,没有出血说明情况不严重,没一会儿张云就缓过劲来,捧住狗子的脸问:“狗子,你说实话,刚才我亲你你恶心不恶心。”狗子立马摇了摇头,张云又道:“狗子,我稀罕你,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狗子心里是平地一声雷,整个轰炸开,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实则惊呆了。张云见狗子没反应有些急,自己是差不多看透狗子的那点心思得,难道猜错了,忍不住又说:“狗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的。”说完,又亲了上去,狗子这次很快回过神,把手搭在张云的肩膀上,笨拙地回应,张云的吻技可谓是个中高手,狗子很快就晕乎乎地软在张云身上。
其实说实话,张云的确是对狗子有异乎寻常的兴趣,但是要说喜欢的有多深,自己也不清楚,今天忽如其来的表白也是头脑发热的结果,亲过之后人也冷静了,张云知道狗子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在不确定自己感情的情况下,也不准备做到最后一步。
但到手的福利还是要享受的,张云把狗子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摸了个够才罢手,狗子的脸已经烫得能煮熟一个鸡蛋了,对张云来说,这也是一个甜蜜又带着折磨的夜晚啊。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四个人都起晚了,来福更是硬撑着才起的床,即使身体酸软,店里的活还是要干的。
来福正在厨房里埋头切着猪肉片时,狗子腆着脸来了,家人之间哪有隔夜仇,没一会儿,两人就乐呵呵地一起忙活起来。
两人一和好,狗子就拉着来福说话,比了比两只大拇指,然后向中间靠了靠,碰到一起,来福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顿时万马奔腾,至于嘛!自己才刚有点感觉到,这两人就给我好上了,再说这张云算个什么事儿啊,没钱没房的怎么配得上狗子。
但看到狗子一脸的甜蜜和羞涩,来福只能抚额,不过内心的小恶魔还是顽强地挥舞着翅膀,从狗子和张云的体型一看,就知道两人以后的上下关系,来福想想自己这辈子估计是翻不了身了,但狗子还是有希望的,于是以前人的身份仔细讲了不少床。上事宜,听得狗子面红耳赤。
本来张云以为自己跟狗子确定关系后,狗子会全身心的放在自己身上,之前脑子里想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苦恼,没想到现在天天看见的是来福和狗子一有空就窝在一起窃窃私语,晚上也不和自己抱在一起睡,反而比确定关系前还疏远了,这些事情让张云有些烦躁。
而来金比来福想的更长远,之前张云完全是外人,对他的身份也没什么探究的必要,但如果他真要和狗子在一起,那这些情况是必须要了解的。
晚上,来金抽了个空把人都叫齐了,开门见山得问起了这事,张云一听,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但立马又笑呵呵地说:“问这做什么?”一闪而过的表情没有逃出来金的眼睛,他猜到张云身份应该不简单,不过张云明显不想谈这事,打着哈哈想敷衍过去,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让来福有些生气,沉着脸道:“我们不在意你什么身份,但我们不能让狗子不明不白地跟了你,狗子性子纯,你要是真心喜欢他,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你敢不敢现在发誓一辈子对狗子好。”张云听了,却出乎意料地沉默了。
狗子本来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看了张云的反应,眼圈立马红了,牙齿咬着下唇憋着气,来福气道:“张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张云依旧不说话,狗子气越喘越急,一起身就往房间里跑。
狗子走后,三个人之间温度骤降,来福忍下跑回去看狗子的冲动对张云说:“你明天就走吧,别给狗子留什么念想,这里有一两银子,够你过一段时间了,算是你在店里帮忙的报酬了。”张云看了一眼来福,接过钱就往狗子房里走,来福连忙拉住,没等来福开口,张云就先说:“我去收拾下行李,在这里搭桌子睡一晚就走。”
张云进了房间就收拾开了,狗子强忍着没看他,闷着被子流眼泪,张云理好后,哑着嗓子说了声:“狗子,我明早就走。”狗子还是闷着被子,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云就离开了,狗子哭了一晚,早上起来已经很迟了,张云早就不见踪迹,来福不知道狗子对张云的感情有多深,本想让他自己踏出这份感情,可狗子这次明显陷了进去。
早上狗子没看见张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把食肆找了个遍,来福跟狗子说了很多次张云走了,狗子依然不肯死心,等终于意识到张云不在了,就翻张云留下的东西,张云真是理得相当清楚,没留一点儿东西在店里,狗子只能在柴房前面呆坐了一天。
一下子没了两个劳动力,来福和来金累得喘不上气,他们见狗子这样又是心酸又是恨狗子不争气,劝了狗子好几次,狗子看似听得认真,全没进耳朵里。
接下来几天,狗子还是做起了事,来福本来还以为狗子是缓过劲儿来了,但后来又发现,狗子人是在做事,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上错菜更是常事,火锅的热度已经有些过去了,店里本来生意就不太好,这样一来就更是冷清。
而事实上,“福金楼”已经算是经营的相当好了,其他同级别的店早就关门大吉,这是鸦片造成的结果,狗子最多算个微乎其微的助推器,自然也不会怪到狗子头上。
比店里更让人担心的是狗子,才一小段时间,狗子以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来福特意做了满桌狗子爱吃的菜,但依旧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原本肉乎乎圆润的脸蛋也凹陷下去,指骨都变明显了。
在来福恨张云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张云又出现了,又是一个相似的冷冽的清早,又是狗子去开门,狗子精神恍惚,一看见张云整个人一怔,随即又软了下来,只当是自己又在臆想,自顾自地打扫门口,张云看到狗子这副样子,心疼坏了,克制不住得狠狠抱着狗子拥吻,吻着吻着,狗子的眼泪就不住往下落,从两人的接合处渗入嘴里,又咸又涩。
来福和来金起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材酷似张云的人在店里忙活,又看见狗子屁颠屁颠地跟在他旁边跑来跑去,时不时地给他擦汗,来福和来金都不自觉的眼角一抽,真是一大早就晦气。
这次回来,张云是铁了心要跟狗子过日子,对来福和来金拉得老长的脸视而不见,干活的时候不时偷亲一下狗子的脸,狗子是一点都不记仇,也不问张云前段时间去了哪里,张云设想过狗子再见自己时的各种情况,但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平和,于是更决定要对他好一辈子。
而来福是拿狗子没一点儿辄,给了张云几次白眼被狗子发现后怕让狗子不好做,也不敢了,而且张云回来后,狗子的精神气完全不同了,吃饭的时候,张云有时在旁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狗子能吃三大碗不止,来福和来金也不排斥张云了,最重要的是,张云也坦白了自己的身世。
第三十四章
张云的来历要追溯到近三十年前。
当时,朱国是邻近的小国,但两国人的长相却有明显的差异,朱国人长得五官立体,身材高大,但人口不如京国,原本两国相安无事,可二十八年前,新皇登基,野心勃勃,在登上皇位满一年后大肆操练士兵,弄得朱国人心惶惶,朱国皇帝不得已,只能与京国签订不平等条约,成为京国的附属国,赔上金银珠宝和美女马匹。
张云的爹本身是一个五品官,但在京国的都城明城,也只能算一个不大的官,所以分到的美女也只能是被选剩下的,对于一个强国而言,弱国人与自己相异的长相自然入不了他们的眼,所以朱国挑选出的美女都是面貌偏向京国所欣赏的审美角度,而张云的娘不符合他们的审美,最后分配给了张云的爹。
在一小段时间内,他爹还是有新鲜感的,没几次就失去兴趣,而张云就是在这不多的几次中怀上的,张云的爹已经三十有几,家里早有了五男四女,对张云的到来也一点儿不上心,家里的仆人也看不上一个外域来的女子,而且张云的娘身材高大,也引不起别人的同情心,所以在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