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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让赵绍摇身一变成了南国皇帝的干儿子,成了如今比侯爷还要尊贵的王爷。
当年为了对付南国皇帝,可是费了我不少力气才挖出这段秘密来。
南国皇帝如此喜爱他这个私生子,除了赵绍是南国皇帝的亲生之外,赵绍这个人也很讨人喜欢,长得干净好看,天生一股傻气,在明刀暗枪的皇宫里也算是一股清新的暖流了。
赵绍乐得做一个闲散王爷,无心恋权,和另外几位皇子的关系也还可以,只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跑到江城来了。
赵绍拿着扇子就跑了下来,两腿飞似的小跑到了舞台上指着步风尘未开封的箱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一个箱子而已,里面就算装满了银子也顶多十万两而已!怎么可能会有八十万两白银!我赢了,我赢了,玉佩可是我的了!”
“姑娘,快把玉佩给我吧。”赵绍忙不迭的就蹦到了小草姑娘旁边。
“这位公子,既然是赌局,那也得开箱验银才能定下结论。”小草姑娘低头轻笑两声,只觉得这白面公子颇有几分傻的可爱。
“哦,也是,开箱验银子,省得你们说我耍赖。”赵绍扇子一拍手掌,转身望着下面一副四处张望的模样,“哎,那个刚刚和我打赌的人在哪儿呢?”
我忍不住低头笑了出来,敢情赵绍一直在楼上都没有看一看下面和他打赌的人是谁啊。
“童童,开箱。”步风尘倒是毫不理会赵绍。
“呀,头发怎么这么白……呀,怎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赵绍望着步风尘连着“呀”了两声,还真是坦率又直白了表达了内心的惊诧之色。
眼见步风尘眼里微寒,我赶忙伸手拉住了步风尘的手,低声说道:“有点气度啊,人家这也说的是实话。”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赵绍那张毫无遮拦的嘴里又冒出了话:“呀,面具,姑娘,好生生的为何戴面具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直接就瞪了过去:“你是白…痴吗?!”老…子我哪里像个姑娘了,就我这身材,这打扮,赵绍的眼睛简直比瞎了还要可怕。
赵绍被我吓的往后一跳,扇子一开,转过身嘀咕了起来:“这……本公子怎么知道男人的挚爱是个男人啊,一般不都是女人啊,女人一般不是都喜欢女扮男装吗……”
“小三小四,快把本公子的银箱打开。”赵绍一转身直接不理我们了。
步风尘很和气的拍了拍我的手,微笑着说道:“有点气度啊,人家这也是说的实话。”
我瞪了眼步风尘,闷声道:“我哪里像个女人!”
“的确不像。”步风尘上上下下的扫了我一眼,别有意味的说道,“这我倒是可以作证。”
我猛然有一种被步风尘调…戏了的幻觉,他还真是玩我玩上瘾了。
“白银十万两,一点都不少!”台上,赵绍已经让手下撕开了封条打开箱子,白花花的银子简直亮瞎了人的眼,旁边不少人都在擦眼睛。
步风尘给了童童一个眼神,童童很快就走了过去也撕开了封条,箱子一打开,出来的不是白银,而是亮闪闪的金子。
“哟……金子啊!”
“十万两黄金啊!”
旁边擦眼睛的人开始吞口水了……
若不是拍卖会守卫森严,保不准都有人想要跑上去抢了。
刚刚还胜券在握的赵绍一下子就傻了眼,急得在台上转圈圈:“金子,怎么会是金子,这么多金子,你……你们这是开金库的啊!”
“开金库倒不是,只是家中有一座山,山上铺着黄金道而已。”步风尘慢悠悠的说道。
我挑眉,难不成圣门九重山里面有一座山还是金山不成?再算上那些指不定藏在哪里的玉石,圣门还不得富可敌国了?
“这是什么山,本公子怎么从没有听说过?”赵绍一脸的愁眉苦脸。
步风尘不理会赵绍,只是对旁边看黄金看的有些发呆的小草姑娘说道:“黄金十万两,八万两买玉佩,五千两买人,这玉佩是我的,这赌局的胜者也是我,白银十万两,也应该由我收下吧?”
“按照赌约,的确应该由步公子收下。”小草姑娘温柔的说着话,再温柔一点,就该化了吧。
“愿赌服输,这……这十万两白银是你的了。”毕竟是十万两白银,赵绍虽然备受皇帝喜爱,可就这么轻轻松松把钱送出去了,回到南国估计得挨上狠狠一顿骂。
“等……等等!”眼看着小草姑娘要亲自将麒麟玉佩送到步风尘手中,赵绍又跳了出来,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能不能摸一下?不能摸的话让我看看也可以!”
这赵绍要买我的玉佩做什么?已经拿了这家伙十万两白银了,不给人家看一看的话显得不太大度,我点了点头,说道:“看吧。”
反正只是块玉佩而已,反正这是我的玉佩。
“多谢,多谢!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啊!”赵绍高高兴兴的就蹦到了小草姑娘身边,迫不及待的拿过玉佩欣赏了起来。
这时,突然间有人喊了一声“有刺客!”。
老套至极的戏码,却上演在了眼前,惜命如金的富商们立马就乱了,钻桌子的钻桌子,喊人的喊人,拍卖会一下子乱了起来。
混乱之中就听到赵绍慌张地喊了起来:“哎呀,玉佩……我的玉佩啊……有人抢玉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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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情动
第五十三章…情动
黑衣人的动作很快,趁着短暂的混乱不知从何处摸了进来,宛若一支从高处射下来的黑箭一般“咻——”地一下窜到了赵绍身旁,赵绍还未反应过来时黑衣人早已经夺取了玉佩逃得无影无踪了。
“抓住!快抓住她!”
守在拍卖会里的护卫纷纷一跃而起想要追寻而去,只是……就凭他们这些人又怎么可能追得上老三呢?
“燕无双,愁天歌身旁影子一般的女子,轻功卓越,擅长暗杀,只是少了愁天歌,又何来影子呢?”白河摇了摇头,叹道,“没有将狡猾如狐狸的老四引出来,老三出来了也不错,青书,将解药拿去给小草姑娘和赵绍服下。”
“是。”青书回道。
“这玉佩上的毒,就是专门为了这一刻准备的。”白河缓缓闭上了眼睛,淡淡说道,“燕无双跑不了太远的,追上去,要活的。”
青书领命而去,白河坐在桌旁远远望着在一片纷乱之中依然坐在椅子上淡然喝茶的某两个人,身怀绝技,富可敌国,这样的人让他不得不去注意。
一双人客栈吗?
一双人……白河忽然觉得有些冷,他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吧。
……
……
老三那个笨蛋,武功比老四高出不少,可脑子也比老四笨上不少,这么大的一个陷阱还兴高采烈的蹦了进来,还不如当初陪着我一起跳崖算了。
不过半年多不见,老三的轻功是比以前还好多了,这家伙半年来没有少练功吧?陪着我过了那么多年腥风血雨的日子,如今难得解脱了,终于可以过上老三最想要的普通人的生活,为何不好好找个人家嫁了呢?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如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似是毒药一般弥漫开来,这样的我,这样不重情分只把你们当工具使用的愁天歌,就值得你们这般冒险吗?
“步风尘,帮我个忙。”我开口说道。
“哦——代价呢?”步风尘微微扬起了嘴角。
“随你。”我答道。
步风尘微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看了看四周,老四和老九已经不见了。
……
……
城间,高屋矮墙,院内大树,深巷大街,人似影子般的飞窜,足尖轻点,身轻如燕。
数十朝廷高手从不同的方向包围而来,那燕子一般的黑衣人不知为何渐渐放慢了速度,眼看着城门就在眼前岂能就此放弃?
蒙面的黑巾已然被口中流溢的黑血所浸湿,如此剧烈的毒性,即使是服用了老十给的药也没有用。
无色无味的剧毒,难道就是曾经害了王爷的毒吗?连老十都没有办法解开的剧毒,狗皇帝为了铲草除根还真是费劲了心力啊!
燕无双只觉得眼前开始一阵阵的发黑,死死咬着牙越过了城墙,来到了林子里,或许会更好一点?
只是当她刚刚落在地上时,就看到了将她团团包围起来的数十个朝廷高手,白河不仅仅在城内有所布置,甚至在城外也布置了不少人马啊。
今日,难道就是我的忌日吗?
紧紧握着手里明明知道沾染了剧毒的玉佩,燕无双面巾下的唇微微扬起了起来,她不想就这么死了,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还没有……为她的主人报仇。
“抓活的。”四周的人似乎说了这样的话。
燕无双已经有些看不清,也有些听不清了,在昏迷倒下之际,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永远站在她的前面如同不倒巨墙一般的男人。
王爷,您是来接无双了吗?
燕无双做了一个梦,梦里看到了那个男人,一个曾经让她感到害怕与憎恨的男人。
那一年的饥荒,她只是一个被父母卖给别人做家奴的孩子,家里没有那么多粮食,父母留下了弟弟,把她给拿去卖钱了,卖给了花楼,一两银子。
十岁的时候,她逃跑不成被抓了回来,被打得遍体鳞伤关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没有吃也没有喝,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屋子宽敞而明亮。
“从此以后,你就叫燕无双。”
愁天歌,一个花钱买了她的男子。
他教她如何用剑,如何用暗器,如何从亲手杀死她养的小白兔,如何杀死曾经在花楼里打过她的仇人,如何杀死一个毫不相识的人而绝无犹豫。
不过十二岁而已,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就让她彻底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从此之后,她是燕无双,一个经历了地狱一般训练的杀手,一个站在了黑暗深处充当愁天歌影子的人。
她是恨他的,恨他虽然将她从花楼里救了出来,却又将她投入了更大的深渊里,恨他的冷酷无情,一直以来都不把她当孩子,不把她当女人,更不把她当人来看待;恨他的残忍和决绝,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的幻想撕开来给她看。
【普通人?呵呵,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做不了普通人,你天生就是一个杀人者,知道吗?】
然而,却又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越来越崇拜这个不一般的男人,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恨渐渐成了一种莫名的死心塌地。
她是他的影子,没了他,她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
……
“王爷……”躺在床上昏迷的女子紧皱着眉头,时而呢喃梦呓。
苏苏已经替女子换下了染血的衣服,盖着被子,燕无双面巾之下的脸庞十分清秀,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清秀女子,却是曾经手染无数人鲜血,令人闻之丧胆的暗杀者。
“人暂时没事了,我已经将她体内的剧毒逼了出来,但毒性霸道,残毒已经入骨,还需要时间调养。”步风尘接过童童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了我。
把玩着手里的麒麟玉佩,我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燕无双,这毒的滋味我自然明白,白河专门替我研制的剧毒哪里能轻易的被解掉,若不是步风尘内功深厚霸道能够将毒素逼出,否则无双身上的毒除了白河之外也无人可解。
“苏苏,人醒了以后告诉一声。”我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房间,步风尘也跟了出来。
傍晚,乌云密布,阴风冷寒。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嫩绿的枝叶颤得压低了身子,地面在寒雨的冲刷下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声响。
雨滴砸在地上,碎裂了,四溅,溅落在人的鞋面上。
流淌于院子里的河水里,夜明珠发出了淡淡的光,好似落在水里的不是雨滴,而是一颗颗明亮的珍珠。
屋檐下听雨,看庭中雨落纷纷,别有一番诗情画意,轻淡,而又掺杂了一丝透心的凉意。
身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步风尘静静的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原以为这个男人会问我一些事情,像是屋子里的女人是谁,像是麒麟玉佩的主人为何与我是一样的名字。
只是,步风尘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讲,只是静静的,静静的走到了我的身旁,背着双手与我一同看着纷纷飞落的雨。
所谓混吃到死的生活,于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