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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该出来之时,回去!”
“出来了这么久,该回去的人是你!”
穿山甲在旁边看呆了,怎么明明是同一个人在说话,可是怎么看起来像是两个人在吵架一样。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道是伪善那个家伙又要跑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了?”穿山甲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旁边,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害怕的说道,“好可怕,好可怕的气息……这不是人间应该存在的力量……”
什么气息,怎么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只是看到一个人格分裂的步风尘在那里自己跟自己吵架争夺身体控制权,步风尘周边的空气似乎有些扭曲。
“要是让那群废柴知道了你我来到了人间,他们定要罗嗦一番!”一阵沉声低语之后,步风尘突然之间放开了他捂着脑袋的手,缓缓抬起了头,眼里多了几分魔性,嘴角微微扬了起来,“慈悲何用,倒不如清理得干干净净。”
代替伪圣出现的伪善朝着我看了一眼,微笑着说道:“你说,对不对呢?”步风尘四周的空气又恢复了正常。
几乎就在同时,原本跌落在地上的几个妖道猛然被一阵火焰完全包围了起来,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却很清楚他们已经没活路了。
第二十九章-离别
转瞬之间,几个妖道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穿山甲吓得愣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一下,我清楚的听到这个家伙暗暗吞了口口水的声音,穿山甲的害怕是应该的,毕竟我也不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个人看到过步风尘两个人格变换的过程。
“唔,果然是一只千年穿山甲。”伪善轻轻瞥了眼站在我身后的穿山甲,谈谈的一声却让穿山
甲吓得不轻。
“我,我是您的仆人啊!仙人,我是您的仆人啊……”穿山甲一边躲在我身后,一边小声的说
着,若不是穿山甲确信就算逃了也会被抓回来的话,我估计着这个可怜的妖怪现在就想钻进地里藏起来。
“仆人?”步风尘有些淡漠的轻哼了一声,“带了一只千年穿山甲在身边反而会容易引起注意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带了就带了吧,竟然还打算放过这几个碍眼的妖道,与其让他霸着,还不如让我出来。”
“愁天歌,你说是与不是?”步风尘笑着看了我一眼。
伪圣和我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伪善知不知道,好像伪善虽然是一直没有出现,但看样子他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或者应该说是有一些事情知道,有一些事情看起来不知道。
我双手一摊,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出来,现在可以离开了吧?”忙了一个晚上,我也已经
有些累了,凡人的身体可比不上步风尘这些修行之人耐劳。
伪圣去了,伪善出来,步风尘的人格分裂我似乎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一次看到伪善出来也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感,人的适应力有时候真是无奈,只是不知道下一次等待伪圣出现的时候,又会过去多长时间。
伪圣暂时消失了也好吧,也不需要待明天太阳出来时面对这个在不久之前与我共度巫山**的
男人,虽说做都已经做过了,然而未免总有些尴尬。
……
……
那天伪善出来之后,我们就一同离开了军营府邸回到了峨山镇里,伪善似乎不想和小甜儿与青风做过多的纠缠,在将两个人唤醒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里,门一关,一个人都不见了。
就算是最后青风和小甜儿想向步风尘道声谢,步风尘都没有把门打开,于是乎两个小青年就只能在门外鞠躬道谢。
“大伯,你和步先生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小甜儿和青风已经打算离开峨山镇了,家人已经看
望过了,凶尸也除去了,千年大穿山甲也不见了,昏迷之后的小甜儿和青风根本不记得他们有见过赤髯这个人。
这等掺杂了朝廷纷争的事情,他们越少这等越好。
比起一些直来直往的鬼怪来,人的世界更为凶险而复杂,修行之人何尝也不是为了避开这些纷繁复杂的世界才常年居住深山修炼呢?
就像是虽然圣门里也有一些勾心斗角,可是和凡间集凶恶于一身的朝廷比起来,那可就差多了,简直就是一些小孩之间无害的比较而已,圣门里若不是沉迷于修炼非得要和天雷比一比谁更厉害的话,其实圣门也是个生活的好地方。
“游历几个地方之后就将回去继续修行。”我轻轻拍了拍小甜儿的脑袋,和这个小姑娘共处了
几天,此时面临分离之际未免也有几分依依不舍。我愁天歌并没有多少亲人,生前虽然也曾因为政治利益而联姻婚娶,可是一个孩子也没有。
若是能有一个如同田甜儿这般的小女儿,其实也不错吧,虽然我知道我这辈子大概要孤单一生了。
“我舍不得大伯。”田甜儿苦着一张脸。
田甜儿和青风在峨山镇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这两个人也得回去寻他们的师傅三丘道人,而我和步风尘也将离开峨山镇。
“又不是以后不会再见面了。”我笑着拍了拍小甜儿的肩膀,说道,“好了,可不要哭鼻子,
说不定我们不久以后就可以见面了呢。”
“嗯!”田甜儿重重点了点头,冲着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一定会和大伯再见面的,到
时候大伯可要给小甜儿礼物。”
“好,一定。”
田甜儿和青风离开了峨山镇,北上寻他们的师傅去了,好在田甜儿和青风并未看到过步风尘使出什么特殊的法术来,否则的话也不知道伪善要怎么对这两个小青年,显而易见的是,步风尘在凡
间的时候都在隐藏自己的法力。
田甜儿和青风走了,我们也不会继续待在峨山镇,回一双人客栈吗?突然之间也不是特别想要回去。
去找白河问个究竟?罢了,身边还有个伪善步风尘,我可不想惹出什么太麻烦的事情来。
回圣门了?这一回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机会。
想来想去,还是去南国看一看我那八个旧部属在那边是否安定了下来比较好吧,顺便也去南国境内转一转,几年前去南国的时候都未有很好的领略一下这个与辰国纷争了数百年的国家的风尘人情。
向步风尘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步风尘倒是无所谓的轻轻松松的就答应了,这个男人也有趁着这个机会在凡间四处转一转的计划,不同的是此去南国的路上,我和步风尘身边多了一个仆人,一个穿山甲仆人,现在正在帘子前面充当车夫。
我和步风尘坐在了马车里,得跑上好几天的路才能从辰国进入到南国,尽管步风尘只需要一会儿就能飞到南国。
春天已经过了大半,时进炎夏,天气也变得越来越热了,大大的太阳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现在也快下午了吧,在傍晚来临之前,我们应该可以赶到下一个歇脚地了,从伪善醒来到现在的表现来看,伪善步风尘显然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一些药物的残余毒性。
不知道也好,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熬一熬也就过了。
尽管马车外天气炎热,可是马车里却很凉爽,究其原因,乃是此刻坐在我对面浑身都散发着寒气的步……风……尘……
“上次匆匆忙忙回了圣门,莫不是圣门里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坐在马车上,我放下了马车
窗帘,随意的和步风尘说着话,以来缓解马车里这过分诡异而尴尬的气氛,从上了马车开始,步风尘就一直浑身冒寒气,一话不说的盯着我看。
步风尘还是看着我,用一种淡淡的,可是却像针一样想要刺穿我的眼神,他的这种眼神就好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哎,疯子,不管是伪圣还是伪善,活得太久了难免都会有一些疯病。
“我离开了一段时间了吧。”步风尘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着话。
他继续说道:“我不在的时候,这些天与他相处的如何呢?”
我挑眉,步风尘这语气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还不是那个样子。”我闭上了眼睛靠在车厢里休息,果然,每天傍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抵抗
药性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一次也就还好了,两次也能接受,可若是每天如此连续个三四次下来,身体和精神都开始感到疲惫不堪了。
可明明……明明那天在山里的时候和伪圣那个了以后都不觉得累的。
一想到这里,脑袋里就不禁浮现出那天草地上发生的一切,这天……果然还是天热了吧,否则
怎么会突然觉得双颊烫的厉害。
“愁天歌。”步风尘的声音。
“嗯?”我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只是渐渐觉得有一些怪怪的感觉,哪里不对劲似的,就像是…
…有人离我离得很近。
我睁开了眼睛,步风尘放大的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你做什么?”我试着把步风尘推开,后者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不放。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做过了一些什么事情,为何你比之前对我冷淡了许多。”步
风尘沉着一张脸渐渐逼近,这张过分好看的脸过分放大,让人看了有些头晕。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就是你,你不就是他!”我一脚直接踹了过去,别以为我愁天歌不打美人!
【卷三】
第一张-怒焰
辰国和南国之间的关系可谓百转千回,历史上有过相亲相爱的蜜月时间,也曾有过互相开战的时期,只是不管有过多甜蜜或冰冷的过去,此时的和平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大国,注定是互相看不顺眼,早晚有一天终究会爆发一场大战,其中一个必将灭亡,其中一个必然崛起。
只是不是这个时候,如今的辰国和南国在各自旁边还有敌人的情景下都打不起大战,更耗不起,他们大概都在互相祈祷着对方国内发生天灾人祸吧。
尽管南国和辰国此时的关系还算可以,不过进出两国之间还是比较麻烦,我和步风尘等人走了“近路”避开两国边防直接从辰国来到了南国边疆的一个小镇,打算先在小镇上住上一宿明天再赶路前往南国的皇城寻找赵绍。
赶到小镇客栈里的时候刚好是傍晚,店小二开了房间以后我直接就跑进了房间,也顾不得附近的步风尘是怎么看我的了,来到了南国小镇时,我就已经开始隐隐觉得小腹那里有些热,好在还能忍住。
可步风尘这个人眼睛尖的很,若是被他看到,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步风尘这个人,不管是伪善还是伪圣,都是一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就连伪圣也一样,平日里一副不染红尘的脱俗摸样,他奶奶的到了床上就……
罢了,总之这两个人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到了房间里寻了个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把门紧紧一关,一路上忍得难受的我踉踉跄跄的就倒在了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缩进了被子里靠在了墙边闭上眼睛,等待着这煎熬的半个时辰。
过了这么些天了,药性也渐渐没有一开始那么猛烈,时间也没有之前那么长了,只是忍一忍的话也能过去,尤其是如果泡在冷水里的话回更好受一些,还能找个洗澡的借口,只是这个时候我已经等不到让店小二给我倒水了。
一边忍耐着药性,我一边暗暗咒骂着白河和青书那两个混蛋,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在离开凡尘回到圣门之前我可得好好报复一下才可以,一定得让白河和青书也尝尝这般被折磨的滋味。
“愁天歌。”偏偏这个时候,步风尘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回应步风尘一声,还是干脆就装睡觉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愁天歌,我知道你还醒着,不要装死了。”步风尘继续在门外说道,“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你都不想多看我一会儿吗?”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管你是伪圣还是伪善,还不是那张脸,每天都能看到的一张脸。
“我困了,你不要烦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忍着几乎要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甜腻,我强装平日冷硬的声音。
“嗯——这么早就休息了。”步风尘说这话,竟然就轻而易举的把门推开了,“咯吱”一声响,“砰——”又是一声门被关起来的声音,步风尘就这般擅自走进了屋子里。
该死,我刚刚明明锁上了的!
“很冷吗,包裹得这么严实,莫非是生病了?”前一会儿还在门外的声音一下子就出现在了床榻边,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了下来,我只能背对着男人,暗暗咬着牙在心里把牛皮糖一样缠人的步风尘给骂了一遍又一遍。
赶快走啊,又没有让你进来,非得一天到晚的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