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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日本人记忆中的二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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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进发,“明白”却突然间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次战役从一开始就打得艰苦异常。虽然我们最后拿下了长沙,但伤亡惨重。   分析这次战役失败的原因,其中一条是,对我军动向,敌方的第九战区长官薛岳有详尽的了解。上峰对此进行了调查,“明白”的名字浮出,说情报有可能由她提供。吉田上尉被控有助敌行为,由军官降为一等兵,遣送回日本。后来有谣言传来,被称作“中国的玛塔哈莉”的“明白”,确是一个机警的间谍,接受重庆的派遣。回想起她老是戴一个发结,而且不许别人碰,是不是里边藏了一个微型话筒呀?   川上登喜雄 69岁 退休公务员 枥木县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魔鬼军曹的本性
我是在昭和20年2月应征入伍的,被编进关东军独立守备队西山中队,在一个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军曹的手下。三个月艰苦的训练(主要是反坦克训练)结束,第一次实弹训练开始。我三发两中,被任命为轻机枪手。   此后日子更艰难了。扛着机枪连续行军6公里已经不容易,我还得跑在队伍的前头。本来白天已经疲惫不堪,夜里还必须保证机关枪状态良好。每当我们略微有点松懈,魔鬼军曹就一边打耳光一边骂:“一张红纸条就能补上一堆你们这号兵,一挺机枪可不是随便就能弄到手的。这是件珍贵的家伙。”   8月8日,苏军参战的消息传来,部队得到命令向苏联边境开进。在路途中,我们超过了正在疏散的满洲移民者。我见他们朝我们招手,还听见他们说“士兵们,指望你们了”,我们的勇气倍增。   逼近前线。突然,有人喊道:“敌机!空袭!”,魔鬼班长也叫道:“到高粱地躲避!”我跳进一条小水沟,由于机枪太重,我脚下一滑跌倒了。机枪落进泥水,怎么也拉不上来。就在这时,我听见军曹说:“嘿,中村,你干吗哪,还不快点?”“我的枪掉进水里了,够不着了。”“一会儿再拿枪,快,打着你了!”我爬上河沿,朝高粱地跑去。紧追在我身后的,是一阵机枪射击声“哒…哒…哒!”。刚刚藏好,就听见子弹扫到我身边地上:噗、噗!   当人们面对死亡时,本性往往在最后一瞬露出来。对我说来,地狱来的魔鬼军曹此时成了菩萨,一个来自天界的军曹。   中村利夫 72岁 退休 下关市   

中弹——最后的思考
大约在昭和20年8月15日下午四点钟,在一场与河对岸苏联人的战斗中,我紧贴着河岸,呼吸着令人作呕的烧焦的草的气息。那是在北朝鲜清津市郊外榆城桥边。(停火的命令那时还没有下达到前线部队)。   我正斜着探出身子打算看看苏军的动静,突然间右耳受到重重的一击,好象用火筷子剜了一下子似地,钻心地痛。我听说,如果子弹击中脖子以上部位,生还的希望不过一、二成。“完了!”我想,这回算是交代了。奇怪的是,这么一想,反倒平静了。   我跌倒在地,只觉得在我生命中最后一瞬,时间分外珍贵。血流不止,我虽然努力思想,神智已渐渐昏迷。没有比此时此刻以26岁的青春就这么死掉更让人遗憾的了。   一名担架员冲过来处理我的伤口。包扎的时候,他向我保证说,子弹没有打着要害部位,我没事。听他这么说,我立刻获得新生。我感到神智清醒,而苏军的炮火也突然间停止了。我的本能告诉我,天一黑,战斗就会结束。悬着的心放下了,人镇定下来。   我看着身边的伙伴。眼见恐惧焦灼从他们的脸上消失。炮声最终沉寂,战争结束了。两、三支烟点了起来,在暮色中点点发亮。   每当我想到这一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刻,我对如今还活在世、并安享和平,心怀无尽感激。   加藤俊六 66岁 社团办事员 市川市  

导 读
“大东亚共荣圈”这一称谓来自东京的宣传鼓动家。就在日本军队第一次开进中国,接着向前推进到东南亚和太平洋诸岛——对这一地区日本的叫法是南洋——时,有数千平民随行。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是军人的眷属,因为在某些情况下,军官们至少能把自己的家带到中国或者任何他们占据的地方;有些是日本军队攻占一个地方之后雇佣的文职人员,这批人迅即成为自成系统的官僚机构。日文报纸在占领地一份接一份地出现,当地报纸则被日本编辑和军方新闻检查人员所接管。日本企业家们一路飘洋过海,紧紧尾随在占领军之后。当地日本人开始他们的业务,先是给驻军提供军需品,然后是需要什么就提供什么。与此相关的日本公司很快在新的“大东亚”建立起自己的分支机构和辅助设施。   殖民地官员随后到达。政府鼓励他们把家从日本搬到占领地。出于对日本将在此地长久统治深信不疑,他们实际上也正是这么做的。攻占一旦完成,日本学校跟着就建起来。日本孩子在中国、朝鲜、台湾长大,以殖民者姿态养尊处优地生活在当地居民中。   战争结束后,所有这些人都失了根而四处飘荡。住在港口一带的新移民是幸运的,他们会在盟军监督下立刻遣返日本。有些人在苏军占领下的中国和满洲挨延几个月甚至几年也回不去。在中国,他们夹在对峙的国民党和共产党军队中间,受到的待遇五花八门,有很多些人根本就没有回家,因为在日本,平民的处境十分艰难。  有人突然之间成了被追捕的逃犯,在日本前殖民领地,他们绝望地为果腹蔽体而颠沛挣扎。数千名儿童在这期间死去,其中不少结果在他们绝望的父母手里。   一些地处“大东亚共荣圈”范围内的地名——香港、哈尔滨、北京,曾经如奇异的路标般闪闪发亮。此时,在丢盔卸甲只剩下一条命的日本人耳朵里,已经变得如丧钟一般。有些人是“装在盒子里”回来的——火车开始穿过当年日本的辖区,携带着士兵的骨灰——他们死在千里之遥的海岛上,守卫着自以为是国土的地方。成千上万个家庭在战争期间和战后妻离子散,剩下的只有苦痛。   发表在这一章的来信的作者,有些曾为殖民者或辖区官员,有些是占领地的平民工作者,还有一些是在战争期间千方百计与漂流在外的父亲、兄弟、儿子保持联络的家中亲人。一些打散了的家庭已经没有了团圆的可能。很多孩子留在了中国,直到1980年代,日本政府才开始作出系统努力,接收这些丢了的“战争孤儿”。他们回到本土,大部分人只能说中文,绝望地找寻将他们丢弃的日本亲属。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塞班流亡
美军在###登陆时,我还是小学生一年级学生。我在###出生、长大,四面环绕着南国美丽的大海,渡过了和平的岁月。   美军飞机来轰炸了,接着,军舰炮火轰击,最后,美军登陆。   父母、姐姐、我、妹妹五个人,和其他的难民一起,在丛林里到处奔逃。最苦的是没有水的日子。夏日骄阳暴晒之下,汗流如注,可是又没有水喝,太难受了。逃亡的路上,日本伤兵和岛上的土人哀求我们:“带上我一起走吧!”   父亲把我们安顿下来就去找吃的,一面大声喊着“我不同来,千万别动地方。”一面离开了。他捡回的食物有水果、甜菜、还有日军士兵丢弃的剩饭。   在丛林里生活了两个月,几乎连思维的能力也丧失了。日本人、土人的尸体堆积如山,看多了神经已经麻木,根本无动于衷。活着的人的样子,就象现在电视里常见的非洲难民的似的。   最后累得动也动不了。正在这时候,被美军抓住送进俘虏营。全家在一起活下来的,就只我们一家,这真是个奇迹。   小松惠 49岁 教师 户田市   

在槟榔屿迎接开战
我对此次大战中“胜者王侯败者贼”的两种境况,都有极深的体验。当时我在英属海峡殖民地槟榔屿开商店。宣战那天天还没亮,突然英国官吏把我们五十三个日本人以“侨居交战国人员”的名义关押在拘留所里。但刚过了二个星期多一点,当地的各民族代表来请求我们:“现在市内完全陷入无政府的恐慌状态,请直接担任治安维持总指挥。”据说面对我空军连日轰炸,以及陆军在哥达巴鲁强行登陆,猛攻槟榔屿,防守的英印军队不战而退,已逃向新加坡。 这样,包括我们这些侨民在内有四十万人口的槟榔屿,实现了兵不血刃的占领。日本人会会长被推为市长,我作为经济部长,致力于保障粮食流通和调查保护占领物资。我们成为绝对权力的拥有者,生活有如王侯。 次年,即昭和17年2月,新加坡陷落,在军队指导下成立槟榔屿州政厅,我们成立了物资配给合作社,帮助当地居民安定生活。之后,日本宪兵队进驻,大量肃清反日共产分子,我作为翻译,在槟榔屿拘留所协助宪兵调查。   终战的时候,我是缅甸第三派遣军第三十三军参谋部副翻译,作为“十参谋案”的嫌疑人,被关押在抑光拘留所,受到连日拷问,半年以后终于被释放。不久,又作为“槟榔屿宪兵队事件”这两件事件都与战时日本军队的暴行有关。(英译者注)嫌疑人被送回老家槟榔屿。但因不符合“合并审判”条件,根据“不能重复定罪”原则,经过两年多的拘留,无罪释放。但是,我们中有二十三个人以“参与者全体有罪”被处以绞刑,这是一大事件。   吉田为吉 77岁 无业 神奈川县    。 想看书来

马贼枭首示众
我们生在旧满州,小时候,那里马贼横行,双方不分昼夜地开炮射击。我们的城镇住满了军队,简直就是兵营。   军队经常出兵###马贼,也经常抓回几个俘虏,在城外枪毙。我和几个朋友就到城外的刑场去看,大概对这种残酷场面已经麻木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可怕的时代。   “斩首示众!”蜂拥而去的人声中,我们也跟着去看。几个人头排成一排,切齿怒目、穷凶极恶,仿佛死有余恨。身边围观的中国人人山人海。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情,去看这种残忍的刑法啊?   盐原铃枝 61岁 家庭主妇 岛根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高级军官家属的特权意识
战争期间,我在上海的造船厂工作。我的上司娶了一个中将的女儿。丈母娘不时地来看女儿。丈母娘在租界里中国人开的商店买了一个纯金搭扣的坤包,搭扣上有一点划伤,于是命令我的上司去交涉退货,中将夫人——那位丈母娘也跟着一起去。我用磕磕巴巴的中国话和那个店主磕磕巴巴的日本话打交道。   店主不肯让步:“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仔细看好了才买的东西。也许掉在地上,自己把它碰伤了。”夫人瞪着店主,说道:“咱们要是中尉中佐那么样的小官儿的太太也就算了,咱们哪能用这种搭扣上有伤的包儿?!”我觉得对不起店主,可是还得客客气气地:“这位是中支方面最了不起的陆军中将的夫人。”好说歹说,对方总算明白了。中将夫人的这句话,四十五六年来一直噎在我心里。   那时候各工作单位都给家庭主妇办空袭经验讲座。我妻子告诉我,一次讲座后,中将的女儿说:“要是有空袭,只要把东条给我们家孩子的祝语绑在头上,拉起孩子的手避难去就没事了。”听到这儿,我问我的妻子:“就没长辈出来教导教导她吗?”妻子说大家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当时高级军官家属的特权意识真让人受不了,我认为这方面还没受到批判,实在成问题。据说现在很多女性都具有批判精神,我相信这是很有效的“战争制动器”。   长谷秀雄 75岁 社团工作人员 熊本市   

确保中国劳工工作
到昭和18年,解决劳动力不足成了军需工厂最重要的课题。这一年四月,我与三菱长崎造船厂三名同事一起,受命从华北把820名中国劳工输送到长崎。我们来到北京的北支劳工协会总部,这里挤满了从全国32家军需工厂来的押送员。我们在旅馆等消息,不久得到了去沧州领人的命令。   我们向沧州地区指挥官——一个日军大尉打听劳工是怎么抓来的,他说:把那些晚上出来闲荡的青年,安上“偷猎”的名目,不由分说抓来就是。第二天,50名用细麻绳捆着的劳工,由我指挥着日本兵和新政府士兵,用刺刀押送,步行两公里去车站。送行的人中,有的用充血的眼睛瞪着我,有的好象是母亲,双手合什向我哀求……装运劳工的列车开动了,母亲们在站台上,哭喊着用双手敲打着车厢。   这样搜集来的劳工们,用日本的运煤船送到下关。到达下关以后,计划变更,他们又被运到煤矿,听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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