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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日本人记忆中的二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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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凳且蛭邮懿涣诵陆涛癯さ慕逃秸搿歉鲂陆涛癯ぃ ∫挥泄穹穹�1940年底,裕仁天皇发布《国民服令》,规定了日本男子的服式,叫作国民服。这是纺织品统制和军国主义宣传的双重作用的结果。,他第一个穿上。学生喜欢的老师们出发那天,送行的学生、  家长、毕业生挤满了车站,以至于警察出面整顿。这种场面只有在城里的学生们出发去军需工场时才出现。   体力耗尽,没有食物,营养不良,这时又开始宣传什么“百年战争”。没有斗志。只有灰心,只有绝望。   警官以巡视为名,老往出征士兵的妻子家里跑,说什么“我跟你说的那事儿,听见没有!”硬逼着与人家来往。艺人和女招待被征用到军需工场,职工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尽情地闻够了脂粉香,高兴得不得了。   空袭烧掉了政府的档案,可以说没有法律了。在火灾的废墟上,土地所有权有等于无。脑瓜灵活的人在车站前用草绳拉个圈、架块门板卖吃的东西,不知不觉就变成大商店。   “……不梳卷毛发,不穿高底鞋,木屐真正好……”(《满州女孩》中的一段歌词,当时很流行)。前几天,七十岁的嫂子一边回忆,一边唱着,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要是用高跟鞋这个词,就会有人攻击“使用敌国语言”,所以歌词里只说“高底鞋”……   想当年,多么不合理的事也被认为是理所当然。那种不可思议的情形该何以名之呢?“非常时期”这个词大概差不多吧。就是这么回事。一般的事物、日常的东西,完全被否定,相反的东西大行其道。人类心灵中固有的亲情、美、真实、善良,全都被扭到相反的方向。   年轻人啊,一定要多多读书。书籍在你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写出了战争的丑恶。   渡边福美 60岁 无职业 长冈市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导 读
这本书里的许多信描述了日本军人干下的各种野蛮行径:时间从所谓“###事变”到二战结束整个期间;施虐对象是东亚各国平民,还有落到他们手中的战俘。 处于第二位的主题是日本民众在政府管制下的生活。政府控制在军方手里,而军方则一条道走到黑地把国家推向战争,一场无尽头的、灾难性战争。来信还揭示出另一类恐惧:在这一章里,写信人讲述了自己和别人在日本城市遭到美国空军和海军航空队大轰炸时候的经历,高潮是1945年8月广岛和长崎的原子弹投掷。从大量信件里选出来的最后的六封信,可看作原子弹爆炸受害者所遭受苦难的一个概括,以及他们对于落到他们头上的飞来横祸所感到的困惑。   原子弹投放可说是以平民为目标的炮火攻击的最后一手,在近代史上差不多没有先例。对德国德累斯顿的轰炸常常作为经典战例被提起;那就是以军事攻击为借口,而对城市及其居民肆意施虐。但类似德累斯顿案例在日本不胜枚举。东京就遭受了B52有计划、有预谋的地毯式轰炸,这行动1944年下半年就开始了,一直炸到二战结束。其他一些城市也遭到同样严苛对待。我是在1945年10月第一次到名古屋的。这座一度相当繁华的城市已是一片荒芜,只剩下瓦砾和坍塌的房屋。大阪的大部分和日本别的城市也是一样。   美国轰炸机几乎没有花力气集中攻击军事目标。不但没有,对日本城市的狂轰滥炸是有计划地摧毁日本全国战斗意志的一个部分。或许有人能弄懂为什么在一场战争即将结束时要这么干。当时战争正在两个战场上野蛮进行,而对日作战更是令人难于置信的残忍。对这一系列袭击造成的可怖的总体后果,我们也一样弄不懂。轰炸机群对这个国家发起攻击,一心一意抹掉对手所有痕迹,什么都不给人家留下,有些平民甚至死于海军航空兵低空飞行的机枪扫射。当然最大的损害来自B29的地毯式轰炸。银色的机身,绕过日本反空袭设置,安全地划过月光下的天空,多么美丽!而接下来的是对下面的地面发起暴雨般轰炸,不分青红皂白一通乱轰。一个个日本家庭在空袭中给活活烧死在自己家里,跑都跑不出去。   这本书是日本人以自己的经历作出的战争记录。作为编者,将自己的评价加进去是不适当的,不如原样放在那里,由新一代加以判断。但是,作为第一批踏上战后日本领土,从而有机会造访广岛、长崎、东京、名古屋、大阪和别的惨遭轰炸的城市的美国人,一个由我的同胞,在处于绝对优势的空中作出的破坏和屠杀,将在我心上留下长久的恐怖阴影。这批来信使我们明了,即使在长达40年后,日本人对此没有太多的个人怨愤。对于所遭受的空袭,包括原子弹投掷,他们几乎都取听天由命的态度。这里边或许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对另一桩事实的体认:日本自己的军队也曾对他人以说不出口的恐怖实施疯狂报复。但在1944至1945年日本所遭受的苦难和恐怖,也是无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抹去的。       。。

第一次杜立德空袭
昭和17年,我是在总务部下属办公室负责联络各派谴海外员工,办事处就设在横须贺海军兵工厂顶楼上。昭和17年4月18日下午,我正用电话与佐世保海军兵工厂的办事员联系工作,突然空袭警报响起。接着,在震耳欲聋的隆隆声中,整个建筑物摇晃起来。东京成为美军杜立德中将轰炸日本本土第一个目标。我惊奇地从窗口望出去,正对面,一股浓烈的黑烟从一号船坞升起。我跑到屋顶一看,原来是停放在干船坞里的战舰大鲸号中弹了。很多人受伤,被放在担架上送进船坞旁边的医院。   我正呆呆地眺望这一景象,背后的一个声音说:“敌人倒底干起来了。”我回过头,见到一位小个子军官,脸上挂着凄惨的笑容。这是兵工厂厂长都筑伊七海军中将。我转身行礼,他说了句“好了好了”,就转身走进厂长专用通道。   一种从没见过的短胖的、黑色的、低空盘旋的美国军用飞机遮天蔽日,高射炮炮火全都打到它们上方。日本战斗机起飞,加入战斗。对于19岁的我说来,那真是一个突然事变。但现在回想起来,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正让我碰上了。   小岩一荣 64岁 公司管理人员 水泽市   

游泳池里的尸体,公园成了坟场
昭和20年3月9日夜里,我们正在专心收听再次空袭东京广播报道,外面传来空战的隆隆声,都快把房子震破了。我的丈夫和我走出去看,不由得吓呆了。  四周的天空完全被炮火照亮,飞机在天空展开巨大的机翼,高射炮从隅田公园向上齐射。“收拾收拾快逃吧。”丈夫一句话让我清醒过来,  但有什么可收拾的呢?我找来一个容量一升的大瓶子,装上水,把剩下的配给豆腐干放到一个袋子里,丈夫拉着孩子的手,我扶着婆婆,离开了我们的家。   一个当兵的从我们身边跑过,喊道,“隅田公园不能去,到别的地方去。”我们跑到靠近白须桥的煤气公司后边。燃烧弹像下雨一样从天空倾泻下来,城市变成一座在飞旋的烈火中燃烧的地狱。黎明时分,浅草满是浓烟,眼睛都睁不开了。人都傻了,只呆呆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我们找到住在浅草的大哥,又在尸体堆里寻找大姐——他们住在损毁最严重的千束町,我们担心他们全家七口已经遇难。熏黑了的尸体、半焦的尸体,差不多断气、叫着“水!水!”的人,死在救火车上的消防队员……学校的游泳池里都是死尸,隅田川里也是一样,那些人一定是逃避大火的时候仓皇落水的。隅田公园已经变成坟场,坟包密密麻麻地排着。还挖了一个大坑,浇上煤油焚化尸体。   丈夫说:“光想以后怎么办是没有用的,你到热海去吧!”我吃了一惊。我们上二年级的大女儿已经疏散到那里去了,是死也和孩子死在一起吗?我在车站排了两天队,买了到热海的票。那里等着我们的是比东京还严重的食物短缺。   小川澄 70岁 退休 NFDA5玉县   

3月10号,首都一片火海
我们是昭和20年3月10日被包围在大火里的人。我和母亲、妹妹拚命逃跑,但不论往哪里走,火浪都扑面而来。最后,我到了押上火车站。那里已经聚集了有好几千人,空气滚热,憋得人喘不过气。我只有趴下身,把脸贴到地上。这样,空气显得清凉、干净,我看见各色各样的人的腿从我眼前迈过去。不时地,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用桶盛了沟里的水泼到我们身上,还说:“加把劲儿,水已经不多了。”在我后边有一个男人,包着棉被坐着。我靠着他的背,在恐怖和灼热中等待着天亮。   天边出现鱼肚白,人们开始朝家里走。几辆军用卡车在这时候驶过。想着他们是来帮我们的吧,我站了起来,背靠着我的那人一下子倒了。我忙问他没事吧,可他已经死了。是让烟和火苗熏死的。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看见地上散落着一些黑色的工作手套。捡起一只细看,才知道是断掉的人手。许多烧毁了的红色的救火车扔在电车轨旁边的大路上,已经死了的消防员还在上边。尸体烧得像土偶,抽缩成孩子大小,已经分不出是男是女。   终于回到烧成一片废墟的家。母亲和妹妹已经在那里了,我们抱头痛哭。我们从灰烬中掏出瓷器、家具,还有埋在院子里的食物。罐子里洗好的大米都烧焦了,但我们还是吃了下去。学校已经烧毁,学校地下室贮藏的罐头,因为受热砰砰地炸开了。我有两个弟弟,一个一年级、一个二年级,都已经参加学童疏散,不在东京。他们是安全的。   田智子 52岁 家庭主妇 矢板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青春的记忆是一片灰色
这是在昭和20年5月25号。我们家在疏散中无亲可投,父亲、姐姐,还有我,躺在我们冰冷的被窝里,因整夜空袭而睡眠不足。当防空警报又响起的时候,我们跑到院子里去,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天上纷纷落下。随后,院子里到处闪起一小团一小团的火光。是燃烧弹!我们赶紧打水,结果穿着鞋在塌塌米上跑来跑去好几回。   火越烧越猛,父亲喊道,“不行了,跑吧。”我们沿着烧成一片火海的大街跑进新宿御苑。那里连活着的树都着了火,噼噼啪啪地燃烧着,浓烟令人窒息。突然,风向转了。就在这时候,我全身脱力,坐倒在地上,直到天亮。当我从余烬未熄的原野上站起来,四面一看,只有原宿火车站孤零零地立在远处。一夜间,战火烧光了我的家,也烧光了我青春的回忆。   轰炸使整个交通系统瘫痪。严冬的黄昏,我空着肚子从学校步行两小时终于摸回家。没有取暖的火,我穿着衣服浑身冰冷地钻进被窝。花一样的青春年华,被战争这悲惨的事物完全染成灰色。我依旧想不起来,战争结束的那天我是怎么从工厂回到家的。   平谷康子 58岁 家庭主妇 武藏野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没什么了不起的!”
昭和20年春天,我在广岛,是个念小学六年级的“小国民”。学童疏散令下达后,我被送上疏散专列,由父亲陪着,乘山阳主干线列车往东走,投奔我们住在东北的亲戚。那时,广岛粮食缺乏,但还没有遭受直接轰炸。作为一个孩子,我对战争的悲惨还没有自己的体会。事实上,摆脱每天千篇一律的生活,长途旅行,我还很激动呢。   火车东行,快到明石了,开始出现越来越多倒塌损坏的房子。我飞扬的情绪,也渐渐为忧惧所代。当我们看到神户沿海岸而建的狭长的市区,已经变成一条烧光的废墟时,我为这样的惨相惊呆了。但稍过片刻,我脱口说出的是什么话呢?把我受到的震惊隐藏起来,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竟然是:“没什么了不起的!”   一位坐在我身边的和善的中年绅士平静地问我:“你觉得这没什么了不起?”我答不上来,只好指着六甲山山腰几幢残留着的房子,犟嘴说:“瞧,那里还剩下一些呢。”他淡淡地回答:“那倒也是啊。”我们就没再交谈。我被那位绅士的提问弄的很慌乱,觉得挨着他坐很不舒服。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这人别是个间谍吧!”   这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个战争体验吧。战争让一个男孩子看到城市化为烧土,却说“没什么了不起的!”而怀疑一位有勇气看着焦土公开说出“太可怕了”的绅士是间谍。没有这种反常的心理,战争怎能推进。一旦战争爆发,很多人就变成这样的心理状态。当时的战争领袖把这种疯狂的心理美化为“勇气”。幼年的我则深信不疑。   白井成雄 52岁 公务员 名古屋市   

象枫树叶一样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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