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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箐修为大进,一时间心旷神怡,这就醒来。这又是九窍决的另一个好处之一,顷刻入定、又能随意所yù顷刻还神。他见自身连晋两阶,吓了一跳。心道:“师父常言yù速而不达,修行之道重在夯实基础。我本身资质并非绝佳,修为这般突飞猛进、料也不是什么好事。”
仓央扎合被他晋阶的声势吵醒,醒来便问道:“夕箐好了么?我昨晚还梦见你我修为大涨,居然带领战士和黑云十八岭的人大战一场。”
夕箐跳下床,笑着问道:“那结局呢?我死了么?”仓央扎合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怎么总想着死的事情。话说梦里你可是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简直和阿爹有一比。”
夕箐无奈笑一下,答道:“扎合心存仁义,自然是不喜欢杀人的,对吧。”仓央扎合无奈道:“我不喜欢念诗文,更不喜欢修行。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看寨人rì出而作rì落而息。要是能在外面的世界交游一番,结识几个与夕箐一般的好友,那便更好了。”
前者问道:“既然喜欢留在渺寨,为何又想结识外面世界的人?”仓央扎合打了个哈欠,自语道:“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渺寨,难免会寸步难行。我只希望有一些朋友能代我在你身边,如你一样心中有猛虎的朋友。”
夕箐耸耸肩,问道:“可是世间人皆可修行,强者如云。自然是强势的人高高在上,弱势的人被踩在脚下。如果不努力修行,如何能安安静静看人们恬静生活?”
扎合道:“我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单纯做一个和平者,但就是喜欢这么想。夕箐热爱修行,心中但有笑傲九州之志,我自然是支持你的。你既然有这个想法,一定要无比努力!”
夕箐帮他将鞋子拿过来,说道:“昨rì府中吵闹,想必是各寨寨主都到了。土司势必要出兵为民除害,你我正好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着出个主意。”
二人出门而去,黑子兴奋无比,大喇喇跟在后面。且见它一路上如同好奇的孩子,东跳西窜,甚至将来往护卫的顶戴夺过来、令人哭笑不得。
二人正行至一处苑囿间的荷花池上,池中早已凋敝,却闻悦耳歌声沿着回廊传过来。仓央扎合一拍大腿,笑道:“映雪又在歌唱了,不知今rì又来了什么贵客。哎,你说映雪怎么生的那么美丽,偏偏还天生一副百灵鸟一般的嗓子。话说去年的巫灯节,她一舞而出,将台下数万人皆是迷得傻了好半天。”
夕箐听闻久奈映雪的消息,没来由红了脸。他只是嗯了一声,再无作答。
仓央林木看见二人,这便喊道:“你二人快些,赶紧来拜见岳海宗的桤木长老!”
夕箐二人这才见到,原来上上座的位置,今rì居然坐着外宾。来者乃是一个仙风道骨之人,一身灵动飘逸的修士服,头上却有一个紫金之冠。夕箐转念道:“师父不说宗派之人皆是清心寡yù,一味修行。怎么这人偏偏有一丝世俗气摘不掉?”
桤木长老正高高在上,怡然自得与他的弟子观看久奈映雪歌舞,对土司等人恍若未见。且见他左右皆是重礼堆成小山一般,眼中的贪婪肆无忌惮。他盯着久奈映雪,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夕箐心中有想法、动作却不慢,拉着仓央扎合上去见礼。
桤木长老这才面带笑容,假意问道:“这二位少年乃是何人,居然如此隽秀。”仓央林木笑道:“居右者乃是我的次子,仓央扎合。至于左手这位,是我府上忠义骁骑官。”
夕箐见他面sè敷衍轻视,自然对他没好意。这才挺直胸膛愤慨道:“我乃是渺寨的一个普通孤儿,为仓央扎合少爷伴读。承蒙土司大人不嫌弃,与我忠义骁骑官的称谓。”
此刻渺寨各寨寨主皆是整齐站在下面,对桤木长老高高在上的可恶嘴脸早已看厌,无奈连土司皆是一忍再忍、自然不去触犯他。夕箐挺直胸膛的一幕,恰恰正合众人心意。寨主们不敢低人一等,纷纷拿出渺寨男儿的血气来,顿时场中气氛一变。
桤木长老但觉有异,yīn森道:“蝼蚁一般的贱民,你等意在如何?”顿时一股无形杀气震慑全场,他神合境界的修为展露无疑。众人修为不及他,却个个是铮铮铁骨,九十个寨主正待上前。
仓央林木淡笑一声,同样是神合境界的修为悄然散开,将各人身上的威压散去。愈加恭敬道:“桤木长老乃是岳海宗支柱,我的属下皆是山野村夫。若有冲撞之处,还请长老见谅!”
他转而命久奈仵良道:“久奈,将我府中珍藏的千年灵参取出来!”
久奈映雪歌舞为之一顿,且听一个俊俏的少年跋扈道:“不懂事的舞娘,谁让你停下来的!”
映雪虽为女儿之身,亦然血气不俗。且听她怒目道:“跳你个头,谁是舞娘!”
第11章 绝神之誓四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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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箐听闻映雪受辱,顿时怒火中烧。恰逢桤木中雨的弟子咄咄逼人,随手便是一个火球术朝映雪丢过去。久奈仵良依言取回灵参,见到这幕不知如何是好。
且见一声怒号,平地里钻出一只浑身周游电劲的异兽。那异兽甚为剽悍,纵起身来便挡住火球。岂料那少年冷哼一声,语道:“不自量力,我这火球术乃是玄门功法,岂能简单灭之!”此刻火球见风更涨,化作直径一丈的庞然大物,将异兽困在其中。
那少年正待得意,不料他背后凉意森然。只见映雪不知何时闪到他身侧,渺人特制的弯刀顶在他背上。
少年忽然笑了,自语道:“我乃是岳海宗桤木长老座下首徒,那仁饬。是公认的、宗门百年来天才第一人!”
久奈映雪秀腿直取他脑门,笑道:“你是这人那人的,与我有什么干系!”那仁饬顷刻闪避十丈,笑道:“当然有干系。方才我无礼在前,自然向姑娘赔罪。至于干系,我还从未见过此等心直口快的女子,又天然一副绝美的容颜,正可与我欢好!”
映雪被他这么轻薄,气得不轻。且见她胸口起伏不止,像是一腔怒火将要喷薄而出。她娇喝一声,这便杀上前去。桤木中雨对自己的弟子百般满意,面带笑容、观而不语。
这时另一个少年悄然挡在她面前,正是夕箐。且听他说道:“久奈小姐暂且退下,男人还未死绝,怎能让女人独对强敌!”少女见他坚毅,如此便听话退下。
映雪被久奈仵良接到身侧,央求仓央林木道:“仓央叔叔,你快给想个办法吧!那呆子自作主张强出头,别被人活活打死了!”
桤木中雨正好来了兴致,发话道:“诸位有所不知,我这弟子不才,修行才一个月,正是岳海宗百年来的不世天才。既然这个少年想挑战他,就让二人比试一番再说!”
座下的九十个寨主,皆是同气连枝,与渺寨人一条心。然而不待此九十人有所异议,桤木中雨冷冷道:“就这么定了!”
此刻郭老咳嗽一声出来,被仓央林木同样奉到另一主座上。众人皆是眼巴巴看向他,期待他能说些什么。岂料郭老坐定,慢悠悠道:“夕箐,你乃是我的弟子、吃渺寨饭长大的男人,尽管放手与他一战。你死了,为师为你披麻戴孝;若是你失手将他人杀死,谁也不敢动你丝毫!”
桤木中雨冷哼一声,正待威胁,郭老抢先淡淡道:“林木,去将你大师兄请来。告诉他郭月生,老朽在此,让他来拜见!”
桤木中雨闻声顿了一顿,而下面却炸开了锅。且听人们交头接耳道:“郭月生?以非夷界九州大陆之人的身份,将手下魔舞公会、杀到天都公会天榜第一的郭月生!”此战已成定局,映雪与扎合皆是担忧不已,却无力回天。
场上的战斗早已经开始。
那仁饬yīn笑一声,随手取出一杆铁浮屠。那铁浮屠现身,一阵诵经之声扰人心脾。他趁夕箐被经声所扰,顿时划手为刀直取他脖颈。夕箐得了瞒天豆蔻,世间禁制尚难拦他,更不用说几句经文了。他只不过初次听闻佛家真言,一时间情不自禁浸yín其中。
众人见那仁饬一招来袭,而夕箐无动于衷,纷纷叹息不止。唯有郭老和仓央林木紧紧握拳,尽是期待。且见那仁饬攻到近处,乃是瞬息之事。岂料此时一片火海弥漫,将他顿时锻体焚烧。
那仁饬吃痛,慌忙间后退几步。他恶毒道:“你几时学会我的火球之术,真乃是偷鸡摸狗、下作无耻!”夕箐还嘴道:“你自言是岳海宗百年来天才第一,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为何要将举宗之人骂了一遭?”
双方试探一遭,却是夕箐不动如山,略在上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桤木中雨丝毫不见紧张,这倒是令映雪莫名紧张起来。
此刻那仁饬再度攻来,他开门见山,大喝道:“岳海朝山之术!”只见他手中铁浮屠化作漫天连影,彼此连成一座沉重的大山。此山高不在万钧,却有一股崩天裂地的气息紊乱不已。场中之人皆是感觉如同天外陨石朝着面门砸下来,压抑难受。
夕箐毕竟修为低微,被那股威压罩在身上,顷刻一口鲜血喷出来。且见他被压得单膝跪地,依旧笑傲不止。那仁饬之前大意之下吃了小亏,此刻丝毫不敢停留、意在一击杀他。夕箐抵挡半刻,终觉无力抵抗,此刻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既然挡不住,为何要挡!我不如放手一搏,倾力击之!”
且见他迎山而起,快速撞上去。那仁饬心中大喜,原地掐诀不止。且见夕箐乃是虚晃一枪,眼见即将与迎面而来的铁浮屠玉石俱焚,他却转身一个飞翎之术。虽然动作被压力所阻,但却抢到浮屠化作的铁山边缘,顷刻逃离开。
那仁饬被自己的漫天连影挡住视线,还以为对手正被咋成肉泥。
夕箐大喝一声:“枪来!”仓央扎合无比喜悦,将葬rì英魂枪顺势丢出,被他接在手里。那仁饬听他大喝,慌忙将连影之山转身。
此刻夕箐笑道:“你上当了!”
那仁饬大吃一惊、以为夕箐来袭,这才将铁浮屠收回来防备。夕箐擦干嘴角的血迹,恭维道:“真是厉害的术法,我险些被它夺命!不过,多谢那仁兄及时撤回。”前者被他忽悠一遭,心中悔恨不已。
众人见那仁饬只为十六岁的少年,修为居然是分灵五重,且施展的术法尽是玄门往上,心中暗暗钦佩。不料他虽然术法厉害,却被夕箐屡屡牵着鼻子走,心里七上八下。桤木中雨本来以为徒弟轻易便能得手,无奈二度出手皆是无功而返,脸sèyīn沉、难看极了。
夕箐一步一计算,趁着那仁饬气恼,悄悄在他身边布下禁锢术。那仁饬此刻又施展一个不知名的术法,且见他将铁浮屠执在手里,身形原地疾速旋转起来,将自身便成攻城劲弩一般。
那仁饬喝道:“小子,这乃是地门术法,虽然仅是末流、杀你足矣!”众人但觉他身形未动,却已然是来势汹汹,那股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夕箐将葬rì英魂枪立在原地,忽然明媚笑道:“你能飞过来再说吧!”那仁饬还以为他再次故作玄虚,当真提起修为冲杀而来。且见一片火海从天而起,正将他拦在里面。夕箐自从得了瞒天豆蔻,一般的事情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吸收那仁饬火球术的jīng髓,融入到自身额禁锢术里面,威力大增。
那仁饬郁闷不已,空有同龄无敌的修为、以分灵境界的领悟能力习得几式玄门以上术法,却奈何不了一个开灵期的小小修士!他扬天长啸,喷出一口气血。
这才是风水轮流转,一山更有一山高。
夕箐同样不给他喘息的时机,连连召唤出二只异兽。黑子早已抓耳挠腮按捺不住,若不是被扎合仅仅抱住,早就冲上去。此刻它眼尖,得了机会冲入二只异兽中间。众人不知夕箐底细,自然将它当做是召唤兽之一,连桤木中雨都未看出不妥。
三兽齐上阵,分别缚住那仁饬双腿和脑袋。夕箐分神控制禁锢术之火焰,并未伤害三兽分毫。
他术法单一,此刻再无他法。唯有手执葬rì英魂枪,施展飞翎之术纵身而起,直取那仁饬咽喉。
桤木中雨站起身来,袖袍忽然化作十余丈,直取夕箐腰身。仓央林木正待有所动作,郭老示意他坐下,自身淡定取下发簪,顷刻逼在桤木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