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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尖叫,便传遍了整个花雪阁。
我疑惑着。没想到还会有女人与惑姐一样喜欢尖叫。
尖叫是从七雪的房间里传出来地,我正好“巡逻”到那里。她冲出了门,身上只穿着肚兜,她看见我便急喊:“乐歌乐歌,快,快叫大夫。王老爷,王老爷马上疯了!”
“马上疯?要不要紧?”
“当然要紧,你还不快去,这是要人命的!”
终于有事情做了!
我冲进了屋子,急得七雪只喊:“你跑错方向了!”
“我看看!”
“你看有什么用?你又不是……”
当我执起王老爷的手腕地时候,七雪止住了声音:“你……”
“来不及了!已经没了心脉!”只见王老爷趴在床上,肥硕的身体就像一只死青蛙。…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将他翻了过来。
还好被单遮住了他地重要部位,否则我想我会对男人彻底失去兴趣。
心脉已经全无,是心脉堵塞导致的休克。
我招过七雪:“七雪。给他度气。”
“我?”七雪疑惑地看着我,此刻门外已经站满了人。难道是我?!”
一时,我与七雪大眼瞪小眼。
小宝不知何时挤了进来。眨巴着他那双不怎么大但却清澈的眼睛:“度气是什么?”
“就是口对口吹气。”
“啊?!”小宝显然被吓到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看看我。眼神忽然变得大义凛然,正奇怪他的眼神。他却走到了王老爷地床边,然后俯下身体,当即,众人都冲了进来,七雪赶紧拉住他:“小宝,你做什么?”
“度气啊。”小宝脸色有点白,但眼神依然坚定,“不能让乐姐姐做,乐姐姐可喜欢干净了……”说着,就又要俯下去,七雪一下子就扯开他:“走开,你会吗?我来,反正每天都是用嘴伺候人的。”
虽然七雪如此说,但却依然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凄凉,她对准了王老爷的嘴,我立刻双手按在了王老爷的心脏上:“你听我的命令,我说吹你就吹。”
“恩。”
“吹!”王老爷的肺部鼓了起来,我立刻按压心脏。房间静得可以听见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众人竟也一时忘记去请大夫。
“吹!”
“呼……”
“吹!”
“呼……”
汗水开始湿透衣衫,我就不信弄不醒他,手握成了拳,当即拳头就砸了下去。
“咳!”一声咳嗽从王老爷嘴里吐出,紧接着就是他的吸气声,七雪乐了起来:“醒了!王老爷醒了,哎哟我地爷,您这不是要奴家的命吗?”
“嘘……”外面传来一声声舒气声,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王老爷刚醒,那双还没聚焦地眸子就落到了我的脸上,哼!色心不改!
“啪!”我扬起了手,就是一个耳光:“王老爷,醒了吗?”
王老爷是贱地,因为他被我打了还一个劲乐:“醒了醒了,莫不是这位姑娘救了我?”
“王老爷,您以后别来了。”我冷冷说着。
“啊?”
“您死了连累我们花雪阁,我作为花雪阁唯一地保镖,必须守护花雪阁的安全,您地存在是一种威胁。”
“啊?”王老爷被我说地直愣神,他原本的色眼也清明了,带出了怒意,看向本嬷嬷:“嬷嬷,你这是怎么回事?”
本嬷嬷陪笑,我冷哼一声,就离开房间,小宝立刻跟在我的身后,拉住了我的衣角:“姐姐去哪儿,小宝也要去。”
“那你可要抓紧了。”我得用小宝洗洗眼,刚才那王老爷的身材实在让我作呕,小宝在我的盯视下红了脸,真是越看越舒心,忍不住捏了捏他滑溜溜的脸蛋,顺便吃了把豆腐。晃到前堂,听见了乐曲声,想起了之前种种的不爽,那慢吞吞的,老土的乐曲影响我的心情。
在大堂中央的舞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上面是几个奏曲的美人。有人还往上扔银子,不过更多的是搂着身边的女人喝酒的。
妓院也分三六九,大堂的一般只是陪酒,要玩什么限制级的,就入姑娘们的厢房。
这音乐,太让人失望了。
我想了想,对着身后的小宝道:“想不想听我弹曲子?”
小宝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然后笑成了一条线:“想!”
“好!”我领着小宝走到台前,立刻,坐得近的酒客发现了我和小宝,伸出了他们的毛手,吓得边上的姑娘纷纷拉回,免得我揍人。
我走上台,台上的姑娘也都认得我,好奇地停下了手中的乐器,我看了看,相中了猫儿的琵琶。
伸手,微笑:“借我行不?”
猫儿傻眼:“啊……”
拿过来,猫儿让我坐下,我试了试音,然后就用手指狠狠地带出了一窜嘹亮的音符,那声音响彻云霄,盖过了堂内所有嘈杂的声音,这才是音乐,怎能让那些人如此不尊重奏曲的姑娘呢?
然后,紧跟着,欢快跳跃的音乐就从我指下跃出,如同妖精一般妖媚的音乐,怪异的音符,夸张的旋律,让这里妖气冲天,当即,整个大堂变得热闹万分!
玄色新书《皇家幼儿园》,书号:1053978。爱护我朝花朵,从皇家幼儿园做起!
看见大家问水无恨的事情,因为当初写小暗的时候最遗憾的就是水无恨这个角色,网络的好处就是写得随心所欲,所以我才自私地让无恨这样的角色成为这里的男主,怀念一下。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章 疯子
欢快跳跃的音乐从我指下跃出,如同一只只妖精从那琵琶里飞跃出来,妖媚的音乐,怪异的音符,夸张的旋律,让这里妖气冲天,当即,整个大堂变得热闹万分!
身边的姑娘们也忍不住跟着我的节拍弹奏起来,一时间,吹的吹,弹的弹,拉的拉,越来越快的节奏,越来越跳的音符,让她们喘不上气,更让下面的人疯狂,这就是妖精的天堂,这就是快乐的人间!
滑音收尾,曲声嘎然而止,琴弦上竟是冒出了一缕青烟,瞬时,大堂里鸦雀无声,弹奏的美人们面面相觑,或是震惊,或是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乐器,视线在彼此之间传递,接着,她们笑了,她们激动地笑着,她们触摸着自己的乐器,无法用言语表达这曲子给她们带来的特殊的快感。
“爽!”终于,听曲的人里有人大喊一声,然后,那些脸上还带着激动的人也纷纷大喊起来:“对啊!就是爽的感觉!”
“太爽了!爽啊!”
“太爽了!”
大堂里顿时人声鼎沸,一声声爽从他们口中喊出,就连二楼包厢的人也已经走到外面大喊起来。
抬眼看着那一张张只为音乐而疯狂的人的脸,也只想大喊一声爽!
“小哥!再来一曲!”
小哥?我疑惑地看向台下,那些人正兴奋地看向我,原来是叫我。
“好!”我沉声一喝,轻甩衣袍就再次放好了琵琶,紧跟着,便是一道诡异的滑音。这道滑音将大家带入了诡异的黑色的森林,然后,就是隆隆的鼓声。锣声,火光闪耀地深处。是妖精在欢舞,她们欢舞着,他们扭动着他们的腰肢,那妖艳的,赤裸地腰肢。
让人发狂的腰肢。在森林地深处扭动着,扭动着……
“乐歌,从此你就为花雪楼奏曲吧。”在我下台的时候,本嬷嬷近乎哀求地说着,边上的客人纷纷凑过脑袋:“请问这位小哥尊姓大名?”
我拦住了她:“我叫乐歌,音乐的乐,歌舞的歌,因为快乐而唱歌。//。16K”
“乐歌乐哥!你太棒了!”
“乐歌,你一晚上多少钱?”
“别用你那污秽地语言侮辱了美人!”
“就是就是。滚!看人家乐哥也只是卖艺的!”
“谁啊!刚才谁对乐哥有非分之想!”
我笑了,这些男人很可爱。
这一年,我的身体十八岁。小宝十九岁。
第二年,花雪楼买下了边上的酒楼。扩建。根据我的提议改名为妖精天堂,成为纳兰港首屈一指的妓楼。名气顺着江河湖海迅速覆盖出去,凡是来水云的,或是经过纳兰港的,都必然来妖精天堂,于是天堂有了第二位管事的嬷嬷:惑姐。
第三年年头地时候,本嬷嬷忽然遇到了失散二十年的老情人,居然与这位老情人远走高飞。两人潇洒的身影消失在立春前地那个下雪的晚上。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本嬷嬷离开地身影,她地脚步是那样的轻快,浑身都透露着幸福地快乐。
这是天堂的大事,大家忽然对这位平日抠门精明势力的女人有了新的认识。
第二天,春意便席卷了这个港口,就连天堂里那棵从来不开花的老桃树居然也在本嬷嬷离开的第二天,忽然爆出了满枝的粉苞,让整个天堂沉浸在一种美满爱情的幸福中。
爱情,就像春天一样,静悄悄地来到你的身边。
姑娘们,也开始在新的一年,祈祷着自己姻缘的降临……
“乐哥哥……乐哥哥……”
心中一紧,那小子的喊叫里带着哭音,糟了,估计又是姐妹们玩过头了,起身,准备脚底抹油,身体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然后就是他哭天抢地的哭喊声:“唔唔唔……姐姐们又欺负小宝……哇”
“是吗!”我大喝,自从两年前客人将我误认作男子,我便不再女装,“让乐哥哥看看!”我转身,哇靠!这也未免……太狼狈了……
只见小宝的脸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唇印,还有一个在他唇角,那些唇印沿着他的耳朵蔓延入他的脖子,然后,就是被扯开了的衣领,衣襟凌乱,让人浮想联翩。
“哇乐哥哥帮小宝报仇啊”小宝哭红了一双眼睛,我整理整理他的衣服,然后郑重道:“好!乐哥哥这就去收拾她们!”
“小宝也去!”小宝泪水蒙蒙的眼睛里带出了杀气,我拉开他揪着我袖子的手:“呃……你还是去洗洗吧,乐哥哥怕到时血肉横飞,让你做噩梦。”
“啊!”小宝惊吓地捂住了嘴。
好不容易将小宝骗走,我呼哧呼哧提着衣摆跑到那个狼窝,进门就骂:“我说你们也适可而止啊!”
抬眼!喷鼻血。
只见春日下,锦绣的地毯上,十三个美人或躺或坐,衣衫微敞,露出里面各色的抹胸,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
“乐歌,你可来了。”一个美人将我拉入春水之中,躺在她们软地如同棉花的舒胸上,心神不禁荡漾:“来了来了。”卷起一美人的秀发,在鼻尖轻嗅。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宝有多么纯净,看着他呀,我们的心啊,就飘啊飘的。”又一个美人哀哀抱怨。“知道知道。”
“这不能怪我,要怪小猫太性急了。”
“怎么能怪我?上次你们把他吓跑,他就再也不敢进我们的院子,要不是我用糖葫芦,他怎么肯跟来。”
“别吵了,这次大家是闹地过分。”
美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埋怨,大有争风吃醋的味道。
“哎……乐歌,你应该知道,若不是小宝是一个孩子,我们也不会这么放开了闹。”
“恩!恩!”我翻了个白眼,“他虽然不是男人,但他给你们蹂躏完就到我这里哭诉我也很苦恼呐。”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小宝已经是**了,怎么还不行呢?”一美人忽的提起了精神,众美人当即一改之前慵懒之态,扎成了堆。
“是啊,我们可是受了惑姐之托调教他的,结果调教了两年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这样说出去,我们会很丢人的,别人会笑话我们技术不过关。”
每一次,这群女人最后的话题都会转移到小宝的生理上,也就是小宝不能人事之谜。关于这点,我也想不通,我用尽我所学,也找不到这个原因,或许是小宝的大脑控制出了问题。这对我,简直是一种挑战。
毕竟现在我不用钩心斗角,更不用想着国家大事,不弄点东西研究研究,只怕脑子会退化。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也讨论不出结果,但之后,小宝估计又会躲着她们远远的,而我,就又要被这小子缠了。
为了安抚小宝那颗“受伤”的心,我只得带他上街去买他最爱吃的糖葫芦。他一蹦一跳地跟在我的身后,左手拿着风车,右手拿着糖葫芦,开心地双颊绯红。
纳兰港最近尤为地热闹,听说是三年一度的祭海大典将在纳兰港举行,这是整个水云的大事,就连水沧海也会来到这个小小的纳兰港。
所以,近几日,纳兰港的人流越来越多。
前面不远处,一群小孩正逗一个疯子玩,这个疯子是最近来纳兰港的,蓬头垢面,更是胡子邋遢,地方小,屁大的事整个纳兰港都会知道。
就像外来人都当我是男子,但纳兰港的人都知道我是女子。
小孩们正用石子丢着那个疯子,嘴里喊着:“疯子疯子脏兮兮,整天口水又鼻涕。满身都是红疹子,蚊子就爱盯疯子。哦疯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