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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白玉兰花开的季节。月光之下,是音离挺拔地身姿,他地身边,站着与他同高的云丛,岁月在他们任何一个人地脸上都没有留下痕迹,他们依然如此俊美。
他们对着我微笑,向我伸出了手。
“要不要出去透透气?”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诱惑。
我回头遥望那个小屋,挣扎了一下,扬起了笑容,便将手放到了他们的手中……
片片花瓣在月光下飞扬,在夜空中化作了飘雪,飞向了那遥远的远方……
后记
明媚的阳光下,热闹的北冥都城的街道上,走来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男的英俊潇洒,二十出头。
女孩俏皮可爱,年约五六。
这对组合立时成了街道上的亮点,惹来无数惊艳目光。
“爹,你活该!”小女孩梳着两个包子鄙视着身边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男子。
男人眉脚直抽,脸上布满阴云:“这次抓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
男人身上阵阵怨气让路人不敢靠近。
NP版本将以恶搞的形式放出,嘿嘿嘿嘿,之后,将会从第三卷开始重写,更新不定时,那个版本将延续第一二卷的风格,结局未定,或许会凄凉,或许会圆满吧。
网友上传章节 恶搞之NP版结局
三年后
“色狼色狼”
夕阳的余晖下,一群乌鸦从山谷间飞过,那里,有一间小小的木屋,炊烟袅绕。
“小舒,乖啦,今晚回自己房里去睡。”我哄着小舒,他抱着宇楼一脸戒备地看着我,那双如同班婕舒的眼睛,摆明就是来拆散我和宇楼的。
宇楼将小舒抱在怀里,宠溺地蹭着他的小脸蛋:“乐,小舒怕黑,而且今晚恐怕要打雷,你再将就一晚。”
“这不是将就不将就的问题,楼,我们是夫妻。”
“所以呢?”宇楼眨巴着眼睛,他喜欢小孩子,就像他以前一直跟小孩玩一样,我叹了口气,看着小舒得意的笑:“算了,没什么,我睡觉去了。”
走出小屋,霞光之下,是那片大白玉兰的树林,三年,宇楼陪小舒的时间比陪我还多,小舒从小就粘着宇楼,不让我靠近半分,将我和宇楼活生生拆开。
“娘。”小舒细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微微敛眸,不打算理他,“你很久没去看音离爹爹了。”自从他会说话,这家伙总是诱惑我去找音离,坏东西。
继续不理他。
“我听说音离爹爹好像生病了哦。”
音离病了?是啊,好久没见他来这里了,难道……
我提裙而去,跃出了那片大白玉兰的林子,在白玉兰林外,是一片湛蓝的湖。湖面上,常年水汽缭绕。如同仙境。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了一个淡淡的身影,他渐渐从湖水中而出。如瀑的长发带起了一窜晶莹地水帘。
“啊!”我忍不住惊呼,还以为是鬼。
“月?”朦胧中。传来了音离的声音,我呆呆地看着湖中的身影:“音离?”
“你……你怎么来了?”湖中地人声音有点局促,我疑惑着:“小舒说你病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你,结果……”这才意识到。音离正在游泳,幸好水汽朦胧,只看到他那略显纤瘦的轮廓。
发现湖边铺着地毯,还有美酒佳肴,地毯上整齐地放着音离脱下地衣物,那精美的华袍,音离依旧那么年轻,仿佛岁月永远不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席地而坐,不觉拿起美酒品尝:“小舒准是班婕舒。整日霸着宇楼不让我进房。”
“呵呵……月,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班婕舒是女子,但你的小舒可是男孩。”
“我可没骗你哦。死后地事我记得清清楚楚,班婕舒那时亲口说的。一定要做我的孩子。她投胎成了男孩,哎……”
“但是。你还是很幸福不是吗?”声音缓缓靠近,我捡起地毯上的里衣向那个身影抛去,他缓缓穿上,他穿得很慢,很细致,他先套进了一只宽袖,然后再套进另一只宽袖,朦胧间,音离白皙的带着水滴的胸膛呈现在我的面前,似乎,没有方才感觉那么纤弱,几年来,音离变得越发精壮了。
那晶莹的水滴顺着那细细的纹理滑落,就像一支毛笔,仔细而缓慢地描绘着音离地肌理,然后,被那白色的袍衫慢慢掩盖,直到消失在那一片白色之下,接着,淡淡的水印就透过那丝薄地衣衫映了出来,隐隐可见胸前的两枚茱萸。
有什么东西,落入了我平静地心湖,荡起了层层地涟漪。
音离优雅地将湿发从那长袍的领口挑出,然后坐到我地身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略显潮湿的胸膛。//。16K
他在做什么?
我忽然觉得很紧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你似乎很疲惫,要不要在我的怀里睡一会?”他略显沙哑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渐渐放松。
音离的长袍掩盖着他的身体,但没有遮住他的小腿和那赤裸的双脚,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震撼着我的视觉,我不由得抚上音离从长袍下露出的小腿,惊讶着:“音离,你的皮肤是如何保养的?”
“想知道吗?”他提起了我的手,我呐呐地看着他,他将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腿开始往上带领,抚过他那完美无瑕的大腿,直到他的胸膛,他的长袍散开,我的手就被他按在了胸口之上,那有力的心跳正从那薄如蝉翼的肌肤下传来,让我的心跳,也不禁加快。
“音,音离!”我赶紧抽回手,捂住自己烧红的脸,音离居然在引诱我!
音离轻轻地笑着,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他举起了酒杯,轻抿了一口,捧住了我的脸,那俊美的容颜让我陷入了回忆,陷入了那炽热的,充满诱惑的视线中。
两片柔软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一股细细的甘甜灌入我的唇中,我下意识地迎接这份琼浆,可随即,比琼浆更为猛烈的东西侵入了我的口腔,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沸腾,触手之间,都是音离热烫而带着细水的肌肤,身体的某一处被引燃,事态开始失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我望着窗外的阳光很久很久,难道我昨天做了一个梦?还是春梦?
“娘!”门忽然被推开,小舒跑进来就蹦上了我的床,然后开始在我的胸口蹭,“昨晚开不开心?”
我挑挑眉,感觉到了一丝阴谋。
几天后,音离带着铺盖卷来了,我看见他满面春风的笑容就呆若木鸡,而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他和宇楼居然躲在房里商讨什么大事,而把我扔在了屋外。
小舒的脸上是一脸狡猾的笑:“最近你就别想跟爹爹睡了。”他阴森森地说着。
于是,时光又是一年。
当音离的孩子小无降临的时候,音离开心地就像一个孩子,整日整日抱着小无不肯放,小无长得很像前世地我。。。
我开始纳闷。难道他是无?是追班婕舒而来。
浑身一阵恶寒,我生的都是虾米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宇楼。今晚……”
“乐,我正忙着教小舒认字。他将来必是栋梁之才,不可耽误他地将来,教育必须从娃娃抓起!你去音离那里吧……”
埋头走人。
“音离,今晚……”
“哦……小无乖,小无乖……”
埋头走人。
苍天啊。你这算什么事?原本音离不是已经很有男人味了吗?为什么生了孩子后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了?把那个强势坏坏的音离还给我,五……
“月,你怎么了?”
我愣了愣,转身,竟然是云丛,我开心地跑上去,抱住他:“他们都不理我……五……”
“怎么会?”云丛抚摸着我地长发,“对了,我来通知你冷情成亲了。和冰墨,他们终于修成正果。”
“真的!”我扬起脸,云丛却将脸侧向一边。“还有,就是北冥齐邀请我去参加百花宴。我想……你既然这么喜欢出游。那是不是……”
“好好好!”我当即抓住云丛的手,“走走走!”
“可是……现在是晚上。还有,你不需要收拾包袱吗?”
“收拾什么?现在我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走吧走吧。”我开心地一蹦一跳
北冥,大概有十年没来了吧,这十年,北冥的变化很大,街道更加宽阔,楼房更加密集,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各种各样地人,各种各样的穿着,都来往于身边,这种感觉,这种热闹的感觉让我宛如重生!
三年来,我一直住在那幽静的山谷,一开始,和宇楼琴瑟和鸣,也是异常逍遥,可是,小舒降生了,于是,我开始变得寂寞。
然后,我有了音离,可是,小无来了,虽然小无不缠着音离,可惜,音离却爱小无入了魔。
我悲惨的命运,我悲惨的婚姻。
趴在马车的窗口,我贪婪地看着一切,一切会动的人,一切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回想起三年地生活,带起了一分怅然。
“你想楼和音离了?”云丛淡淡地问着我,我瞥了他一眼:“鬼才想他们呢,这两个坏蛋,都魔怔了,他们到底爱的是我,还是孩子!”
“可是,可是……小舒和小无是你的孩子……”云丛垂下了眼睑,“所以……他们爱孩子,因为他们……是你生地……”
“云丛,你不明白。小舒是班婕舒,小无是鬼差无,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是利用我地身体投胎续缘,气死我了,当我地身体是什么?是投胎门吗?”
“扑哧!”云丛忍不住笑了,长长的睫毛因为眼睛闭起而显得越发浓密。
忽地,马车的轮子不知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马车颠了颠,云丛重心不稳往我这里扑来,我伸手撑住他的身体:“没事吧。”
云丛愣愣的看着我,双手抚上了我撑在他胸前的手,湛蓝的眸子卷起了一层细细的波浪:“没,没事。”他坐回原位,可是双手依然握着我的手,我看着他白皙而纤长的手,他既然敢握住我的手,可是为何不敢看我?
他的脸侧向一边,随意地望着窗外,然而视线,却已经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云丛,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擅表达自己的感情。
看见北冥齐的时候,我特别开心,因为北冥齐老了,他的下巴和唇上是一圈小小的胡子,很性感,带着成熟男人的味道。
云丛和北冥齐已经冰释前嫌,所以,他才会应北冥攸文的邀请,来参加百花宴。
北冥齐看见我的时候,神情很复杂。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被藏青拉走。
藏青也越发地威严,此外。他还带来了小皇子,小皇子只有三岁。说话大舌头,可爱异常。
然后,水沧海就走到了我地面前,用力地抱住我,我在他怀里轻轻而笑。
在御花园落座之后。我看见了冷情和冰墨,于是,当许多人在看我的时候,我只是看着冰墨,不知为何,笑容就是止不住,结果把冰墨看得莫名其妙。
“月,别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冷夫人。”云丛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我赶紧收回视线。发现冷情正向我射来杀气,我不由得笑地更欢。
没有云天青,这个世界真是和谐。
因为快乐而喝酒。因为开心而喝酒,晚宴上。我一杯接着一杯。云丛拦也拦不住,最后。隐约记得是宫女将我扶回房间。
回房后,好像又是宫女给我沐浴,当她们给我换上干净的浴袍地时候,云丛不放心地来看我,我兴奋地抓着他的胳膊:“云丛,今天我太开心了。”
“月……你醉了……”“醉?哈哈,我哪里醉了?我还能跳舞呢。”说着,我抽出了云丛怀里地剑,“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天知晓……”
天地在眼前旋转,只看见那金色的发丝和那双清澈的如同蓝天的眼睛。
“云丛……”我抚上那双湛蓝的眼睛,“你地眼睛……究竟……属于谁……”
身体被人抱起,那双眼睛越来越近,耳边,传来一声轻语:“属于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头很沉,隐隐约约记得做了什么,可却又想不起来。下意识地望向身边,空空如也,总觉得,那里应该睡着一个人,呵……莫不是又做春梦了?
半个月后,云丛被宇楼和音离叫进了屋子,我觉得很奇怪,他们找云丛做什么?
“是不是她强迫你的。”宇楼的神情很严肃,很威严,我蹲在远处的树上用望远镜读他们的唇语,这次他们没有关窗,真好。
云丛静静地站着,只是垂着脸。
好奇怪的感觉,他们怎么了?
宇楼的神情变得无奈,他看向音离,音离微微簇起了眉,幽幽地叹了口气:“云丛,你是我的徒弟,我怎会不了解你,我们会让她对你负责地。”
“不,不是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