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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孩子都利用……你……”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这样的他让我又爱又恨！
“爷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他说完朝着逝川招手，“额娘累了，我们不打搅她休息了。”
而逝川出乎意料的听话，在我的诧异目光中挣脱我的怀抱朝胤祥走去。难道说，这就是父子亲情？
第六十七章佛说
更新时间2013…10…27 19：34：40 字数：4584
自胤祥光明正大的入住心澜苑后，我的心情就没有办法平静。他这是变相的拘禁！
在我默默忍受了三天之后，宫里的一道圣旨让我如蒙大赦般，忍着身上不是，带着逝川进宫觐见和妃。
和妃如今比之和嫔时候更多了几分韵味，成熟妩媚并集一身，让我不由暗暗心生羡慕。看来她跟康熙在一起的确很是幸福。
“你们都退下。”和妃淡淡吩咐到。
带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时，她才将逝川牵到怀里细细打量一番，感慨道“果然是胤祥的儿子，这眉眼极像。”
逝川见和妃这么平易近人，不由的笑着接道，“阿玛也这么说呢！”
闻言我不由一惊，胤祥明明是不承认逝川的，怎么会说这些话？
“西儿，你儿子很机灵。”和妃对于逝川的机灵劲很是欣赏。但是随即直起身子蹙眉道，“只是这胤祥到底犯什么混？”
看和妃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已经明了最近我所发生的一切。那眼中的关心让我不由眼眶发热，“他在怨我。”
“那也不该那样污蔑你！你的伤怎么样了？”和妃担忧的看着我的背，“听说受了三十鞭？”
我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表示一切已经过去了。虽然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和妃知我心苦，安慰的递给我一瓶药膏，“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只能给你这外用药。”
“劳你记挂了。”我感激的接了，心中却暗自感激。还好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无私的关注我，关心我，让我不孤单。
“我今天找你来是受人所托。”和妃见我收了药膏接着开口，“我先带逝川回避一下，你们聊聊吧。”
说完，直接牵着逝川就出了屋子。直到这时我才看到十四阿哥正站在我的身边不远处。
他一脸苍白的对我笑着，就如当时抛我梅枝时那般温柔，让人心醉。只是我能透过他嘴角、眉间萦绕的浓浓疲倦，看到他隐忍的痛苦。
泪忽的就那么毫无预警的滚落，我赶忙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掺住。就在握住他手的瞬间，一股浓浓的药味钻入鼻孔，让我忍不住鼻酸，泪更是肆虐。
修长粗砺的手指一点点的抹去我的泪水，耳边是他苦涩的声音，“西儿别哭。你知道爷承受不住。”
抬起头，迎向那带着伤痛的眸子，自责的开口，“都是我不好，就连死都连累于你。”
身子被他猛地拥进怀里，我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越哭越凶。为什么总是这样，每当我以为自己会幸福时，总会发生各种不幸？
“西儿，你要坚强。既然十三哥不懂得珍惜，爷一定会将你夺过来，给你幸福。只是，爷马上要再度回西北，不能陪你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十四阿哥语带离愁别绪。
我知道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可是我仍旧不会再给他希望。因为我知道，我们已经错过了。现在的我对他只剩下朋友般的依靠，再无男女之爱。
想到这里我果断地推开他，一脸平静的说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不会再想不开。只是……十四叔……不要因为我做什么傻事！”
十四叔三个字一出，十四阿哥浑身一僵，但是还是迅速恢复正常，坚持着说道，“无论怎样，爷不会放手。”
“你何苦？”我没想到情之一字如此累人。若是十四阿哥真的因着我的缘故受了委屈，我于心何忍？我怎么不知他的辉煌马上就要告一段落？到时候胤祥若有意打击……
“好了，这是爷的事，你不要当成负担。”十四阿哥似是看出我的纠结，开口打断，“爷要走了，你给爷唱支曲吧。”
唱曲？我有多少时候没再唱过了，怕是连我自己都忘了。如今容颜未老，心已沧桑的我，又有哪个心情吗？
“就当爷求你！”十四阿哥异常认真的握住我的手，那急迫的动作抻得他的脸拧成一团！
“哪儿疼？你别急，我唱还不行！”知道十四阿哥的固执，更怕他因为我不唱而赌气伤了自己，我赶忙应承。
听到我的答应，十四阿哥露出了孩子般满足的笑容，这在我嫁给胤祥之后还从未看到过。所以我倍感珍惜。
“你想听什么样的？”我索性放开，能让他开心我又有什么好为难的？
十四阿哥深情款款的的看着我，最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缓缓开口，“只要你唱的，爷都爱听。”
这样暧昧的话儿让我不由得脸红，不自然的轻轻咳了一下，因为他满腹心思的直愣愣的看着我，似是想一下子看饱了，留待以后慢慢怀念。
难道他也预感到了什么吗？知道此一去就是再相见也难。可是，我没想到我情不由己的就将那首《佛说》给唱了出来。
“五百次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我的心事你会不会听我说/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即使在菩提下涅盘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让思念沉默/心莲一朵朵……”
唱到动情处，自己已然泪流成河。在看向十四阿哥只见他也是黯然的低垂着头。
“唱得好，真好……”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西儿这是在暗示爷什么？是你已然看明情爱，还是想借佛之名拒爷于千里之外？”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今他为我落泪，我又该拿什么去安慰他？事实就是有些事非人力所能改变，情爱之苦又有谁逃得过？
“求而不得、得而不惜、舍而不能。胤祯，你明白吗？”我抹过他的脸，不希望让他的脆弱再度流露，因为我不配。
“可是，你告诉爷，你让爷怎么做？放弃你？”他一把攥住我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正如你唱的，你是爷的魔！为了你，爷愿意奉上江山！为了你，爷愿意化身石桥，哪怕承受五百年的风吹雨打与磨折！西儿，我们是人，不是佛……”
在他的承诺面前，我感动的不断落泪，可是我知道，我们已经擦肩而过。我们的缘分已经耗尽。
“为什么不回答？西儿……”十四阿哥心急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而双眼却是直直的锁住我，“爷，只要一个机会！”
一个机会？我犹豫地看着他，我可以吗？我配吗？似乎每当我以为自己幸福的时候，都会发生恶变。而我已累了胤祥彻底改变，我还能自私的将他也扯到火坑之中？
“西儿？答应我！”十四阿哥继续说道，眼中带着卑微的恳求，“这点奢望都不肯给爷吗？”
十四阿哥的执着让我感到心酸，我想拒绝，可是脱口变成了，“好。”
闻言，他紧紧地将我抱到怀里，温热的泪水饱含感激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脖颈。
当我领着逝川出了和妃的宫殿，迎面便撞上胤祥跟四阿哥。
“四哥，十三弟就不陪你了。”胤祥在我跟四阿哥行礼之后就径直告辞。
四阿哥紧紧地盯着我身边的逝川，而逝川则毫无畏惧地回视着。半晌，四阿哥才从怀里掏出一只弹弓，递给逝川，“四伯送你的。”
逝川立刻眼眉弯弯的道谢，“谢谢四伯，您跟和妃娘娘送的礼物都是逝川喜欢的！”
四阿哥闻言千年不化的脸立刻露出点点温情“喜欢就好！”
“那四哥，我们先走一步。”胤祥说着一把提起逝川抱到怀里，拉着我的手匆匆朝着宫外走去。
“我……”我知道胤祥肯定一早就知道了我进宫来见了什么人，索性就要坦白。
“爷没兴趣知道！”他在上了马车后，嫌弃的将我的手松开，而此刻逝川已经被他带上了马背，“小顺子，你护送西侧福晋！”
西侧福晋？我原本还没从他的嫌弃动作中回神就接着听到这么一个不算陌生的称呼。他，叫我西侧福晋？
还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被他践踏到无以复加，可是为何胸口还是闷疼不止？胤祥，伤害我真的会让你开心吗？为什么我感到你一点也不快乐呢？
“侧福晋。”小顺子一如既往的懂眼色，见我看着胤祥带着逝川不见的地方怔怔发呆，不由得催促道。
是啊，我既是侧福晋又有什么可质疑他的称呼背后的用意呢。“走吧！”我黯然的看了眼紫禁城，踏上了马车。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间，我感到有一双冰冷中带着火热的眼光将我上下扫视着，出于本能，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胤祥那迷蒙中带着清醒的眼孔。
“你喝酒了！”他身上的酒味让我不舒服的往床里缩缩，他不会是来算后账的吧？
我的动作让他的眸子暗了暗，那里面的冰冷让我如寒风过境般抖了起来。
“你、嫌弃爷？”他自嘲的勾着嘴唇，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笑，而是他暴怒的征兆。
“我没有。”我真的很怕这样的胤祥，他冰冷，他残酷，他让我不寒而栗！
“既然没有，服侍爷安置！”他踉跄的站直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安置？他要在这里休息？
“还在等什么？”他不耐烦地拧紧眉头，胳膊猛地抬起。
我虽然知道，再度回到他的身边，必然要会跟他做那等亲密之事。可是，我不想被他视作玩物一样凌辱。
我的不动作让胤祥彻底暴怒，他烦躁的解着自己的扣子，因为身体摇晃而解不开的地方更是一个不耐的用力撕扯开。
他的动作传达出危险的信号，我知道，我逃不过了！可使身体直接受命于脑的从他的胳膊下钻过，直接奔着门跑去。可是手刚碰上门稍，他就抓住我的腰身，一个用力甩到肩上。
“胤祥，逝川哭了，我去看看他！”我焦急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逃过接下来的事。
“有下人！”他嘶哑的说道，扛着我的身体由于他的酒精作用，被床头的绣墩一拌，带着我倒在了床上。
巨大的压力让我闷哼出声，“你挪开去！”
可是偏生他猩红着一双眼狠狠地瞪着我，大手不知从哪扯过一条腰带将我推拒的双手给缚到一起！
“你别这样，我怕……”他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绑上我的手？
“你怕？”他重复着我的话，似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怕？你怕？怕你还去见十四？”
“我见十四叔怎么了？他是你弟……唔……”话还没说完，他就猛的抬手紧紧地捂住我的嘴，似乎要憋死我。
我难过的看着身上的人，被捆的双手用力的掰扯着，可是却仍旧不能挣脱。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窒息的时候，身上的人松开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这难得的空气，泪水无力的涌出。“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怀疑？爷没有怀疑什么。你敢说，你没有为他唱什么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胤祥的控诉让我无言以对。他到底还是不肯相信我。
“为什么不解释？”他声音冷肃，仿佛那醉酒只是假象，发酒疯才是真！
想到这里，我不由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大声说道，“我不用解释。我承认，我跟胤祯两情相悦，确实情不自禁的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而且……”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变的异常扭曲的脸，冷嘲的笑道，“爷的床上功夫真的比胤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砰！”胤祥的拳头重重的在我的耳畔落下，成功的打断我的挑衅。
那重重的闷响让我一阵耳鸣，可是在对上那痛苦的眸子时，我不由得笑了，看来我这个水性杨花的罪名总算不负众望了！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那么痛，那么痛！
“好，既然爷满足不了你，让你红杏出墙，那么爷势必要多加练习才是！”说完，胤祥利落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并俯下身来解我的衣服。
“要练去找你的其他女人练，我这里不欢迎你！”强烈的自尊心让我一角朝着他的腿踢去，却被他一个分压死死固定。
“可是，只有你才知道到底是爷强还是十四弟强，不是吗？”他笑的危险而冰冷，食指微曲的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等你受不住的时候，你就知道到底是爷强还是他强！”
话落，再无多言，这次他甚至都不愿去解我身上的扣子，直接将衣服用力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