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场的人都很安静,眼中似是有一股眷恋。
会场很安静。各个一副疑惑的模样。
只有司徒玥似是早就料到一般,撑起双臂,慵懒悠闲的靠到背椅上,像是要看一出好戏。
“喂,那个东西是我的,你小心点,碰坏了五百万的东西,你赔的起吗?”台下已经有人站起来喊。
一听声音就是那个陈大富。
司徒雪将盒子放在前面的柜台上,抬头看向他,眼中似是一把匕首,森寒阴冷。
那个人却是越说越得意:“你要是想要就下来和老子竞价,除非你的钱比老子多,否则这个宝贝老子是要定了。”
正文 风花雪月(45)
司徒雪看着她,竟然微微笑起来。
那种笑容真的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眼神冷的像是销冰的寒刀。
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她手指抚着那个盒子,笑着对那人说:“你知道吗,这其实是个骨灰盒。”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不正常,声线没有起伏,听上去有些恐怖。
她歪着脑袋说:“这个的确是唐朝的珍品,相传是唐玄宗赐给杨贵妃的首饰盒,后来被盗墓者发现,重建天日,可是那些盗墓者却是离奇的全死光了,人家说说这盒子是被下了咒的,她的主人都会不得善终,传言是杨贵妃的魂魄覆在上面……”
她说的极慢。
那种略带怪腔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很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这样的她让人感觉精神不正常。
只有司徒玥嘴角含着笑。
她抱着盒子一步一步的走到“陈大富”的身边,猛的将盒子递到她的面前:“听说啊,这个盒子一直在找主人,很有灵性,不是它的主人拥有它就会死于非命,但是若真是他的主人,才可以真正拥有,它的前任主人刚死,就被他的家人送到这里,一元起拍就是想赶快把它扔出去,带走煞气……”
那个陈大富让她说的毛骨悚然,眼中已经满是惊恐。
她忽然恢复正常:“陈先生,恭喜你以五百万买得这件稀世且很有灵性的骨灰盒,我仅代表主办方对您的慷慨捐赠表示衷心的感谢……”
“我不要,这个东西老子不要,老子傻了会花五百万买一个这么邪气的骨灰盒,刚刚拍卖官还没有下定,老子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走,我想起来了,市长今天约我吃饭,要先走了……”
说着慌乱的拿起外套就匆匆往外走。
司徒雪在他的背后勾起了嘴角,低头看了看抱在怀里的盒子。
阿恒,我用了这种方式,你不会生气吧。
她又走上去,对着场下的人说:“还有没有人想要竞标这个骨灰盒。”
骨灰盒这三个字她说的特别重。
台下的人多数是那些小姐太太,很忌讳这些,刚刚被司徒雪这么一吓,怎么也不可能花那么多钱,买这样一个盒子。
何况刚刚她说的那么邪门,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不然这样上好的玉种怎么可能一元拍卖。
预料之中。
司徒雪微笑,正经的说:“如果没有人的话……”、
“八百万!!”
猛的一声喊,像是一种划破喧嚣的刀。
那些原本在下面议论纷纷的人瞬间噤声,连司徒雪也怔在这里。
纷纷转身看向声源。
说话的是司徒玥。
司徒家当家掌门人,清源首席总裁CEO。
没有想到他这样一个分秒珍贵的大忙人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平常人家那些太太小姐打发时间的慈善会上。
但是,看过近期报纸的人都知晓,台上的那位司徒雪小姐正是在他们订婚那天决然离去的未婚妻,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媒体众说纷坛,百家不一。
但是唯一相同的是都偏向司徒玥,他的名誉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被冠为痴情种子的称号,声誉大增。
这样想来,他出现在这里又是说的过去。
只是不晓得这两个人到底是在闹哪一出。
司徒玥从座位上站起来,也一步一步走过去,他的姿态优雅,面上甚至还带着和善的微笑。
司徒雪看着他,脸,越来越沉。
她知道阿恒的骨灰盒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他搞的鬼。
这个卑鄙小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事情他也干的出来!
可是,她没有想到到最后他会来这样一手。
只以为他是个看戏的。
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她的眼神冰寒,看着他双手插在口袋中,悠闲地走过来。眼中不自觉地透出一丝防备。
在场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经过刚刚这样一说,竟然还有人愿意花八百万买一个骨灰盒。
是不是傻了?
就算刚刚的故事是胡诌出来的,花八百万也实在是太夸张了。
似乎连拍卖官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还是司徒玥提醒他:“是不是该宣布这件物品的所有权了。”
拍卖官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反应的司徒雪,随即开始
重复:“八百万一次,八百万两次,八百万三次,成交,恭喜司徒先生买得这件……玲珑玉心形盒。”
司徒玥含笑点头,走到司徒雪的身边,他似是无奈的说:“我以为你会和我竞价,我很想看看你会花多少钱买下他,人总该有个底线,但,真是失望,你连一次都没有拍过。”
司徒雪说:“他在我心里是无价的,我不会用金钱去亵渎他。”
他的脸立马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现在它是我的了,请你把东西给我。”
司徒雪不动。
他便伸手自己去拿。
可是她抱的紧紧的,就是不肯松口。
台下的人一头雾水。
这两个人竟然在台上抢夺一个骨灰盒,还是花了八百万买来的。
而且,他们的关系还是相当的复杂。
司徒雪抓的死死的也不肯放,司徒玥似乎也是生气了,手上用了力气。
她的力气却也不小,两个人都是表面不动声色,暗中使力。
对峙良久,司徒玥嘴角一扬,忽然松开了手。
司徒雪本来已经十分用力,整个身体几乎都绷得紧紧的,忽然前面失了力气,整个人蓦然向后面仰过去,但是手中的盒子却因为刚刚过分用力回拉脱离手指,直直的从她的手上飞出去。
她整个人快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听见“啪——”的一声,
清脆的碎裂声……
正文 风花雪月(46)
什么东西碎了?
眼中的惊恐蓦然放大。
不过她倒是没有直接倒在地上,最后关头,司徒玥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司徒玥扶她站起来。
刚刚听到的声音,明明是玉碎裂的声音。
阿恒……
她看到眼前人的面孔,更是怒火中烧。
她什么都没想,啪的一声就打了他一巴掌。
他的脸上立刻被划开三道指甲的痕迹,渗出血来。
她似乎还不解气,不由分说,一掌又挥了过来,被他生生的截住:“司徒雪,你疯了,不过碎了一个盒子。”
不过碎了一个盒子?
她真的要疯了,他不就是想看着她发疯。
他明明知道那个是阿恒的骨灰盒,他就是故意要摔了她。
上次就是这样,他不让阿恒飞灰湮灭,他就不称心。
他就不称心!!
手臂还被他紧紧的握住,她双眼通红,失了理智,恨不能扑过去掐死他。
很多人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徒玥,你会遭报应的,阿恒不会放过你。”她狠狠地咬字出声。
他也是在气头上,冷哼一声,慢慢的不屑说道:“我就等着他来,装神弄鬼,缩头乌龟,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司徒玥,他已经死了!!”她大吼。
阿恒已经死了,就是他逼死了他,他现在还这样说。
他根本就是个混蛋!!
“是吗,说不定哪天他高兴又活过来了呢?”他依旧嘲弄的语气。
“司徒玥,你他ma不得善终!”她忍无可忍爆出一句粗话。
听到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这女人,好辣,哪里像个大家小姐,名门千金!
司徒雪不想听他说一句话。
甩开手臂,往回走,去拿那个摔得破碎的玉盒。
刚走了几步,又止住了脚步,然后几步狂奔过去。
空的,竟然是空的,怎么会这样?
她蹲在地上,转头看司徒玥,歇斯底里一样大叫:“阿恒呢,他呢,他去哪里了,你把他放到哪里去了?!!”
她眼中漫出满满的恨意。
司徒玥眼神骇人的厉害,嘴角竟然还有一抹笑,清淡的说了一句:“你自己不是说他死了吗?”
她终于失了理智,扑过去就
掐住他:“你把阿恒还给我,还给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他任旧像上次那样不挣扎,冷眼看着她。
似乎就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会掐死他!!
可是,司徒雪手上越来越用力,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她眼睛通红,像个魔鬼。
会场变得混乱。
很多人都围上来,想要拉开两个人。
司徒玥脸色已经发紫。
可是司徒雪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几个人要拉开这两个人,竟然还拉不开。
“放手!!”蓦然一声沙哑。
像魔鬼一般的声音,森寒阴冷,能让人生生抖了几下。
声音是从门口传来,回头竟是一个带着白铁面具的高大男子。
这些天报纸也描述的沸沸扬扬,说是订婚那天,海七公手下的七位公子去了五位,个个英俊不凡,尤其是那个戴着白铁面具的大太子凤天仇,更是身手了得。媒体没有拍到照片,却将那个面具的形状给描摹了下来,竟是和这个人脸上的面具一模一样。
那这个人岂不就是凤天仇。
这个人游走在黑帮白道之间,不管怎样,是个危险人物。
早听说过这家展览馆的后台很硬,难道和他们也有关系。
大多数人心里转了千丝百缕,脸上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凤天仇几步就跨了过来,用力一扯,就将那两个人分开。
司徒玥手指抚着脖子咳嗽。
发紫的嘴唇恢复一点血色,可是眼神却是更加冰骇!
她,果然想掐死他!!!
司徒玥似是自嘲的说了一句:“小雪,你的心果然够狠!”
“里面的东西呢,你把它放到哪里去了,司徒玥,你把它放到哪里去了?”她控制不住的大吼。
“里面本来就没有东西,你确定这个和你要的那个是同一个吗?
你连是不是都分不清楚,在这里发什么神经?”司徒玥说。
司徒雪转身,走到那摔碎的盒子旁边。
果然不是。
虽然颜色和质地很像,但是仔细看这个上面有着蛛丝一样的纹路。
不是阿恒的骨灰盒。
她似是忽然松了一口气。
可是,随即眼神又阴暗起来。
如果是这样,司徒玥就是存心的,存心刺激她,存心想要看着她在众人面前失态!
即使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她站起来,走向他。
“司徒玥,你安排这样一出戏究竟想要干什么?”她冷声问。
此时会场已经变得很安静,刚刚凤天仇进来以后,司仪已经宣布拍卖结束。
众人带着一堆疑惑离开了拍卖会的场地。
所以,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空的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我就想看看那个东西在你心中的位置,和他哪个重!”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凤天仇。
正文 风花雪月(47)
他这样一说,她立刻就明白了。
上次在那家餐厅遇到他的时候,她故意叫他凤哥哥,她爱的男人都姓凤。
她忽然笑了,说:“不管哪个重,总之,都比你重,不对,你在我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位置。”
他真是怒极了。
明明知道是这样,他每一次还是忍不住自取其辱。
他始终不明白自己那样爱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恨他。
看到她那样不在乎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