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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
不知道为什么再也睡不着了。
阿恒,我想你了……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起身,想去天台吹吹风,她要好好想想,她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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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天台很高,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大概走了也有十分钟,可是走上最后一步阶梯的时候,却看到了两个身影。
有人,她便不想待了。
她转身欲走,背后却传来略显熟悉的声音。
“最后那一枪是你开的吧。”阴沉冰冷。
他笑了一声,也没有否认:“谁开还不都一样吗,只要他死,不就行了吗?”
他的心情似乎很是愉悦:“我们合作愉快。”
那个人只是淡淡的说:“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记。”
司徒玥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司徒玥向来说话算话。”
那个人转身,走路有些僵硬,就好像很多年没有走过路一样。
那个人是莫少沉。
司徒雪躲在门后面,指尖嵌进肉里。
牙齿狠狠的咬着唇瓣,这样才能够将她的一丝理智拉回来。
眼泪像是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她的世界洪荒泛滥,绝望像是魔鬼一样张着血盆大口将她一口吞噬干净。
整个世界全部颠覆过来,没有阳光,没有空气,没有色彩,没有黑白,只有灰色,绝望,死气沉沉的灰色,只剩下欺骗,残忍,崩溃,倒坍,血腥……
她站在那里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不敢哭出声音,不敢呼吸,甚至连眼睛都一眨不眨,任凭里泪水泛滥。
原来,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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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想去看日出,我们去看日出吧。”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推门进来。
可是,今天她却看到她整齐的坐在床头,刚刚似乎和谁通了电话,刚刚从耳边放了手机。
看见他进来,回过头来,竟然对他微笑,笑的很甜,很美。
他怔在了门口。
“哥哥,我们去落霞峰看日出好不好?”她又温柔的说了一句。
“怎么忽然想看日出了?”他笑着走过去帮她掩了掩被子。
“突然就想了。”她还是在笑。
“好。”
“我来开车吧,你的手臂还没有好。”上车的时候,她说。
他也没有拒绝。
车子开上了落霞峰,这里不是太远,现在不过才四点半,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天边似乎微微有些发 白。
司徒雪笑着说:“哥哥,你还记得以前你和阿恒在这里比赛的时候,你在他的车子动了手脚,然后阿恒就摔下去了,我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没有。”
他很平静的说:“我知道。”
“那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摔下去,会不会死,忘了告诉你,这个车子,我也动了点手脚,和你当年一样,车子停不下来了。”
“我知道!”他依旧平静。
司徒雪猛然转头:“你知道?”
“刚刚你动我的车子的时候,我就在你的身后,你打电话给花卿容的时候,我就在门外听着,你是叫他帮你照顾云舟吧。”他说的甚是平静。
车子终于驶上山顶的那块平地,前面就是悬崖。
车速虽然不快,但是却永远不会停下来。
“我想,你今晚一定是去过天台了,没有错,都是计划好的,是我和莫少沉一手策划的,最后杀死凤天仇的那一枪也是我开的。我说过你是我的,你身边的男人我都会清理干净。”
“你一点都没有变。”她冷笑出声:“所以,我们一起死吧。”
他说:“好!”
既然她知道了一切,那么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得到她的原谅,那些憎恨的日子,他受够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了她的愿。
他们两个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静默的等待死忙。
没有人喧嚣,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小雪。”他忽然出声。
已经看到了悬崖的边缘。
“怎么,你后悔了?”她讽刺。
“不是,我就是问问你以前对我说过“想我爱你,下辈子吧。”这句话还当不当真?”
回答他的是一声坠落的轰响。
然后山河永寂……
雪!
我爱你!
至死方休!
做到了……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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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抱歉,没有给大家一个完满的结局。
还有一个关于孩子们番外,眠只能偶尔爬上来写写,因为实在是没有时间了,要考的试太多了,希望亲们谅解。
亲们如果还记得,就看着玩玩吧。
谢谢能陪眠走到这里的人,是你们创造了盛宠。
再次鞠躬感谢……
正文 番外2:对不起,我爱你
子霜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了。
我想现在已经在路上,怕是马上就要到了。
墨园今天格外热闹,从里到外都布置的欢喜不已,爸爸妈妈特地从澳洲赶回来,因为子霜常年在国外留学,很少回来。
萧奶奶又上我的画室来催我:“丫头,你还是换件衣服,今天也邀请了许多俊俏的公子哥,夫人说想给你物色一个好对象。”
萧奶奶是看着我爸爸墨吟风长大的,是墨园资格最老的长辈,现在老了,成天就想着给我相亲。
“子霜不也回来了,叫她穿好看的衣服去相亲,我没工夫。”我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
“小丫头,你忘记了,子霜有你哥哥呢,老爷子一早定下的婚事,虽说老爷子现在不在了,但临走前还嘱咐来着。”
砰的一声,我手中的画笔忽然断成两截,颜料溅的我满身满脸,心情也不免抑郁。
“我不想去。”我的声音不免大了些。
萧奶奶只以为我生气了,便关上门,无可奈何的走了。
反正我在这个家里霸王惯了,因为我的身体不好。所有的人都会迁就我。
只要我稍稍咳一下,或者胸口稍稍疼一下,他们都以为是了不得的大事情,整个墨园都会鸡飞狗跳,我记得有一次我只是稍稍发了一个小烧,就连住在墨尔本的爹地妈咪都赶过来了。
或许很多人不清楚,是的,我有两个父亲,也有两个母亲。
现在我和我的亲生父母住在一起,但在十五岁之前,我和我的养父母住在一起。
所以,为了区分清楚,我叫我的亲生父母爸爸妈妈,叫我的养父母爹地妈咪。
所以,我才有一个哥哥,刚刚萧奶奶嘴里的那个人就是他,唐秋言。
十五岁之前我叫唐秋诺。
小时候我们很要好,虽然还不到五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亲生哥哥,可是我依旧当他是我最亲的人,我什么都同他讲,甚至比爹地妈咪还亲。
可是十五岁之后,我便不这样想了。
他只当我是个累赘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委屈,甚至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明明小时候我们那么要好。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同君家的臭小子打架,从来没有打过架的哥哥不问缘由扑上去就揍君家小子,结果闹了很大的一桩事情,他一个人全扛了,结果被爹地打的好惨,也没有把我供出来。而我对他也不错,每次去学校后山偷得枇杷也不忘给他捎上一串。
可是我们比亲兄妹还亲的革命友谊还是结束了。
这些年来,我都懒得去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我还是换了一件衣服下去,总归兄妹一场,既然了回来了,去寒暄几句也是人之常情。
刚走下楼梯的时候,我便一眼看到人群中的他,或者是他们。
他们两个人被一群人簇拥在大厅的中央,旁边多数是从小玩的伙伴,连君家那漂亮的臭小子也来了,但是不管有多少人,他们的身上仿佛有光,谈吐间总有一种从容的高贵气质,那一票臭小子盯着子霜的眼睛都快直了。
子霜很漂亮,就像诗里面说的:“此女只应天上有,人家能有几回闻。”兼具了美貌,智慧,气质,可爱却不宣扬,良好的家教让她谦逊有礼,十分讨人喜爱。
可我不一样,这一票小子里十个有八个和我打过架,每次都是笑话我是个病秧子,我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干架,直到他们满地求饶,才罢。
后来他们也不敢嘲笑我了,多半是爸爸的原因。
其实墨园的人都说小时候我和子霜长的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妈咪都将我们错认过,现在却不大有人说了,其实我们还是很像,那一张脸简直如出一辙,只是气质差到姥姥家的兰山别院去了,何况我十岁以后,就从来没有留过长发,自然不会有人将我们认错。
那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嘻嘻哈哈,高兴地很。
我下楼梯的时候不甚脚下一滑,差点从上面摔下来,幸亏我机敏,抓住了白玉栏杆,但是我的头又差点磕在栏杆上,样子狼狈,毫无淑女风度。
但是,我无所谓,淑女是什么东西,可以当饭吃么?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然我那个狼心狗肺的哥哥,大呼一声小诺,便急匆匆的跑过来。
但是君家的兔崽子跑的比他快,一阵风一样呼的刮到我的身边:“呦,这是学林黛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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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迟到已久的番外,希望各位喜欢。
四月份开新文,名字暂定【豪门盛妆:总裁的男人】现代版女扮男装的故事,期待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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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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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2:这辈子肯定是改不了了
但是君家的兔崽子跑的比他快,一阵风一样呼的刮到我的身边:“呦,这是学林黛玉呢。”
随即伸出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弱了?”
这个臭小子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抓着他要来扶起我的手臂就是一顿猛K:“我不打你,你不知道我其实文武双全。”
这下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睛也都直了,他们大概认为我是疯了,这下我更加郁闷了。
其实我跟君家小子一向这样,虽说至今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关系一直还挺铁,关键时候不会落井下石,记得有一次我住院住了半个月,他还隔三差五的来看我。给我带好吃的,我还挺感动的。
念及此,我便住了手。
“小诺,你没事吧。”唐秋言问。
“还能打人,像有事的人吗,我看现在是我比较有事。”君家小子捂着手臂嗷嗷大叫。
我作势要掐他,却被唐秋言抓住了手臂:“你这毛躁的性子何时能改掉?”
“这辈子肯定是改不了了。”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也愣了,大概是被我冷冷的语气唬住了,妈妈说我生气的时候像极了我那个冰山老爹墨吟风,嘴角一沉,周围就好像冻结一样。
是的,我很生气,可以说这些年来,我这口气都不顺。我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痛打一顿。
可是,我不能。
他并没有错。
错只错在我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个治不好的病秧子,我随时可能命丧黄泉;只会让大家提心吊胆。
自始至终我没肯叫他一声哥哥,也没叫他的名字,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桌席还没开始的时候我又钻进了我的画室,他们也来叫过我两次,我都没有下去。
因为我伤心。
我看到那满桌的笑颜,满屋子的笑声,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怜。
我生活优越,在外人眼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墨家的掌上明珠,又是唐家的心肝宝贝,就怕是公主,也不过如此幸福吧。
可我宁愿只将这些换一个健康正常的身体,不用吃那么多药,不用时时住院,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