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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草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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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浮生知道,杨叔帮助自己并不是看重所谓的回报,是真正的将自己当做儿子看待。自己刚才的铿锵之言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乱夸海口,而是一个昂扬男儿许下的铮铮誓言。

    杨诗诗安安静静的坐在叶浮生旁边,小口喝着果汁一边偷偷瞧着自己叶子哥棱角分明的侧脸,清澈见底的眼眸脉脉含情,她觉得此时和自己父亲拼酒的青年真的贼帅贼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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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将军和皇帝
    ()    等叶浮生吃完饭从杨叔家出来,天sè已近昏暗。掏出钥匙正打算回家睡觉,发现过道前方一条魁梧黑影笔直伫立在那里。

    一声不发傲立的突兀黑影身高接近一米九,昏暗的光线笼罩在雄壮不凡的身躯上,焕发出一股子慑人心神的诡异气息,一般人看了绝对发憷。

    叶浮生一愣,既而轻笑着向他走去,足以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大块头没带给他丝毫压迫感,相反他笑的很轻松很柔和。

    “破军,在这等了多久,怎么不进屋一起吃饭。”

    “浮生,我这不是不想打搅你们一家人吃饭。”气场慑人的大块头对于叶浮生和那家人的关系了然于心,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能遇上这样一家人,他由衷的为自己的兄弟感到高兴,不像因为自己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随着叶浮生慢慢走近,大块头的相貌渐渐清晰,浓眉大眼小平头,上半身的黑sè紧身背心似乎要被jīng壮肌肉撑裂,下身宽松的牛仔裤的裤脚扎进高帮黑头皮靴里,走在街上路人无不避之不及。这样的装扮无疑透露了其不怎么正当的身份,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狰狞杀气。

    站在叶浮生面前的魁梧青年是叶浮生的发小,名叫陈破军,一起从一个孤儿院出来,只不过走了迥然不同的两条道路。叶浮生曾劝说他去从军,不想念书从军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当代不少人就是这么做的,混的好说不定肩上还能挂几颗星星玩玩。再说陈破军如此突出的身体条件绝对是不可磨灭的优势,不从军实在是浪费天赋。

    但不知为何陈破军这次却没有听自己好兄弟的话,选择了完全与从军背道而驰的路。在道上一混就是数个年头,经历无数次火拼群殴单挑现在还能保持身体零件完整,jīng气十足的站在叶浮生面前,其实力和心xìng便可见一斑。如果陈破军真的只是表面看起来四肢发达早就不知道被人玩死多少次,现在可不是七八十年代光靠一双拳头就能打天下的时代,在任何领域混出一点名堂都需要一颗jīng明的大脑。

    破军扔给铁哥们一支软中华,笑道:“走……咱哥俩去大排档搓一顿,庆祝你苦难的高中生涯正式结束。”

    “好,你请,我没钱。”刚才和杨叔尽只顾喝酒了饭菜都没怎么吃,现在正好跟着自己的兄弟打打秋风填饱下五脏庙。叶浮生很享受的嗅了嗅对他来说算的上是奢侈品的软中华,没有点燃顺手挂在耳间。

    艰难度rì的叶浮生很少做打肿脸充胖子能力之外的事,没钱就是没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多大的能耐揽多大的事,他这类草根中的草根贫民中的贫民口袋里没半毛线还想学人装富摆阔无疑是自讨苦吃的傻叉行为。破军憨厚一笑,贼开心的样子,仿佛被好兄弟痛宰一顿比在宾馆大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水灵美娇娘舒爽的多。

    两个不怎么协调的身影勾肩搭背消失过道。

    城南最热闹的夜市就是广场那一片,不上少了年纪的大妈大婶晚上都喜欢都在那跳跳舞消遣时光,走过旁边的美食一条街就是繁华的商业区,每晚人流密集。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广场外围十多家大排档几乎家家爆满,忙碌了一天平头老百姓三三两两聚在一桌谈天说地,这里没有高档酒店的金碧辉煌,充满了下里巴人的市井气息。

    大排档旁边就是一条宽敞的马路,酒兴正酣的人们忽然听到一道震耳的油门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纷纷侧脸张望。

    雅马哈r6开到疾速车身幻化一道模糊光影,在稀疏车流中见缝插针急速穿梭,被机车一路超车的小车车主们只看到一道光影闪过,心中一愣随即放慢车速降低车窗探出头破口大骂:“傻叉啊,开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威猛机车上的两人都没带什么头盔,对身后传来的叫骂声不闻不问,油门低沉的轰鸣声夹杂着两人的猖狂笑声,在这条马路急速掠过。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还是最没有安全保障的重型机车,即使晚上车流不怎么密集开上120码无疑是找死的节奏,稍微一点小碰撞就是个车毁人亡的凄凉下场。

    坐在后座的叶浮生脸sè淡然,从容不迫安心把命交给自己的兄弟,这种信任绝非酒桌上碰几次杯喊几句为兄弟能出生入死两肋插刀的俗套誓言所能换来。

    经过一条弯道处也不见线条粗犷极具金属质感的雅马哈r6机车有丝毫减速的迹象,贴向路边的刹那车身大幅度倾斜,与路面呈一个惊心动魄的角度沿弯道拐入广场,尾灯划出的光弧炫目到了极点,路边结伴而行的几个清凉着装的女孩呆呆凝视,这个开着霸气机车的霸道男人实在是帅到掉渣。

    发呆的路人还未回过神,紧接着急促刹车声皱起,车闸抱死闸盘的声音异常刺耳,艺高胆大的陈破军只捏死前车闸,巨大惯xìng作用下机车尾部猛地翘起,车轮离地三四十公分,若非后座多个人的重量恐怕机车得空翻一周,极度惊险刺激的刹车技巧搞得很多人目瞪口呆倒吸凉气。

    “玩机车我不反对,但千万别拿自己的小命来玩。”叶浮生跳下机车瞪破军一眼,善游者溺,宝塔河每年淹死那么多会游泳的人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陈破军停好车无视周围投来的佩服眼神,对着自己的发小憨厚一笑,“放心吧,还没替你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我是没那么容易死的。”当初在孤儿院还是小屁孩的陈破军就豪气汹汹的拍着比其他小孩厚实许多的胸脯,对着唯一玩得来的叶浮生说要做的他马前卒,替他打天下。童言无忌,但陈破军从来没忘记儿时的诺言。

    受以前电视不断热播的古代宫廷剧影响,两个小屁孩整天都喜欢玩角sè扮演的游戏,他叶浮生当皇帝,陈破军就是大将军,那片不大的小院就是偌大的江山。想起儿时的种种叶浮生莞尔一笑,拍拍发小的肩膀,两人径直走向街边的一家大排档。

    “老板……来一箱冰镇啤酒,整两火锅,随便加几个凉菜,速度快点。”破军大大咧咧吼一嗓子坐到叶浮生对面,叶浮生抽出夹在耳间的香烟缓慢点燃,视线投向人声鼎沸灯火辉煌的城南广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彻底轻松下来欣赏家乡的夜景。

    一支烟燃尽,酒菜上齐,破军唤了声盯着远处露天音乐棚愣神的叶浮生,用筷子启开几瓶啤酒,大手提起一瓶啤酒郑重起身,他凝视最信任的兄弟认真道:“浮生,我这辈子就两个亲人,院长和你,道上那帮家伙全些酒肉朋友,不值得深交。咱哥两都是孤儿,这些年来彼此受过多少苦吃过多少罪相信心里都清楚。往事不言,小时候我就说过做你的将军,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一直等着替你打天下的一天!浮生……不要让我失望。”

    叶浮生微微错愕,初中都没有圆满毕业就在道上混的发小说出这番话确实令叶浮生心绪激扬,最难能可贵的是话里蕴含的浓厚情谊,人生难得一知己,有这样的兄弟,叶浮生认为此生已无憾。挺身站起提住一瓶啤酒与破军手中的酒瓶用力相碰,“不管以后富贵荣华还是只能乞讨度rì,你陈破军……一辈子都是我叶浮生的兄弟。”

    “干!”

    两人同时仰头,咕咚咕咚灌酒,都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好学生,闷一瓶啤酒不算个事。即使刚才在杨叔家已经喝了不少,但一瓶酒下肚后叶浮生照样脸不红气不喘,两人对视一眼,扔掉手中的空瓶畅快大笑。

    “妈的,演戏呢,学人桃园三结义?要不哥帮你们来凑个数!”一声yīn阳怪气的讥讽从不远处的一桌传来。

    叶浮生皱眉,擦抹嘴角酒水的同时寻声看去,五个年纪与他相仿的青年围坐一桌正肆无忌惮打量他,脸上带着猖狂的冷笑,眼中的轻蔑和鄙夷不加掩饰,在这种眼神下他已经生活多年,已近麻木。

    喝个酒也遭人挑衅,叶浮生心中苦笑。不用问也知道那几个估计是附近哪所职业学校的学生,毕业后就是社会的蛀虫。人善被人欺,他的衣着打扮看起来确实像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弱懦之辈,这些个青年没事就喜欢欺负下这种只会忍气吞声的贫贱之辈,彰显他们有多么的牛13多么的不可一世,觉得倍有成就感。

    就算叶浮生看起来好像人畜无害,可他旁边的大块头难道也不被他们看在眼里?或者是天sè太暗没有看清那劲爆十足的夸张肌肉?

    没等叶浮生有什么动作,破军嘴角泛起一抹血腥笑意,粗犷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大手紧握住一个酒瓶悍然起身走向骂人的那桌,如凶煞附体,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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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好兄弟
    ()    “刚才是谁出的声?”破军提着酒瓶在桌前站定,目光在五名青年脸上扫视一圈,低沉问道。

    看到这么一个大块头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五名青年都变了脸sè,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他们原本以为和那穷酸小子混在一起的货sè肯定也是个不敢吭声的孬种,这年头看人可不能光凭外表,学校里面不少看起来比较凶猛的家伙骨子里还不都是软弱怕事的草包,玩了他们的女的不照样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大块头居然还敢找上门来确实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破军那雄浑伟岸的魁梧身形像座小山般杵在五人桌前,给了对方巨大的压力。喧闹的大排档一时变得寂静起来,不少客人都停止了吃喝,转而饶有意味的注视着五名青年这一桌。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喜欢看热闹已经成为国人的天xìng,他们巴不得双方一语不合打起来,只要不连累到自己身上打伤打残也不是个事,他们只会觉得更加刺激。

    大排档老板左右为难的站在不远处,双方打起来出了什么事他身为老板可脱不了干系。有心上去劝架却被破军的气势所慑不敢迈出半步。

    “怎么,全变孬种了?敢做不敢承认?”破军冷笑一声,一脚踹翻跟前的桌子。在道上闯荡多年踩下江陵市无数大小混子才艰难上位的军哥要对付几个小毛孩还不手到擒来。

    五名痞气青年躲闪不及,被翻到在地的桌子上洒出的酒水和菜汤溅了一身。“妈的,话就是老子说的,你想怎么样?”周围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受到如此大辱还忍气吞声以后就真的不用在这片混了。

    本着头可掉面子不能掉的江湖原则,一名黄毛青年脱下被汤水弄脏的外套扔在地上,露出刻有刺青的纤细胳膊,仰起头yīn冷的盯着陈破军,故作凶恶的脸上难掩sè厉内荏的苍白。

    “这倒还像个男人的样子。”破军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黄毛青年一圈,突然脸sè一沉,手臂一扬提起酒瓶就朝他的头上砸去。“砰!”的一声闷响,黄毛青年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结结实实的一瓶子给砸倒在地,躺在地上捂着头打着滚发出痛苦的哀嚎。

    全场人心中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被破军凶悍的行事发式所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是他的兄弟?”破军提着破碎的酒瓶站在zhōng ;yāng,指了指地上脑袋开花的可怜虫疑惑问道。

    剩下的四名青年此刻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样子,全部战战兢兢的呆立在那里,脸sè苍白双腿打着谱,面对这凶人的问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呵,原来这就是兄弟。”看到四名青年一声不吭,破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这些人完全玷污了兄弟这词汇,看到黄毛被打成这样不想着报仇反而畏畏缩缩望着自己这个放倒他们兄弟的罪魁祸首,这样的人自己连收拾的yù望都没有。不再理会被自己扔掉的酒瓶落地声吓了一跳了四人,破军径直转身走向叶浮生。

    他相信,要是那个黄毛换成了自己,叶浮生就算拼了xìng命也会为自己报仇,哪怕敌人再有权有势。

    什么叫兄弟?陈破军和叶浮生就是。

    “行了,这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架也打了,赶紧结账走人。”叶浮生可不会说些什么多谢你为我出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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