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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背四书五经你背了?一天到晚不是上外面胡混就是捣鼓你那些破画和破木头,你再不收心,我迟早把你画的那些破画给烧了。”陈母越说越气。
“啊,我记起来,是后面被我画上美女的那本医术!”陈季云连忙将医术最后一页打开,见到以前自己的大作,陈季云十分高兴,连忙翻找被五彩蛇咬伤后的药方。
“娘,黄药子,八角莲,白叶腾。。。。。。”陈季云念着药方,心里颇有感触,你说当日她要刻苦一些,这些个药方不是手到擒来嘛,那样多威风啊!
“快给人拿去!”陈母将药包好,催促自家的女儿,要不是自家女儿每次洗澡要泡药,家里准备这些充足,就是跑药铺短时间也凑不齐这些个药。
文轩亭
“言兮,你家相公她,她与我家相公,以及苏学士,秦公子交往甚密。”张妙怡小声道。
柳言兮闻言一愣,随后道:“妙怡,莫开玩笑了,苏学士等人乃儒雅之辈,我家相公怎会认识,还交往甚密?”
“可记当日,我与我家相公去你娘家?当晚我询问与她,方知她结交柳老爷是假,与你家相公送信是真,所送之信便是苏学士写给陆为院长的,你家相公有去陆为求学之意啊!”
“竟有这事?”柳言兮心惊,“可是她连个秀才都不是,怎么去陆为求学?纵有黄金百两,也是无法进去的。”
“你,你这般精明,怎么被相公骗的团团转,你家相公嘉元四十一年便中了秀才。”张妙怡微急,“你可知那陈季龙毒杀过你家相公吗?”
柳言兮闻言彻底惊呆了,看着自己的好友说不出话来,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你这样,便知你不晓,待我说与你听。”张妙怡叹了口气,便将昨夜知晓的事情从最初讲与柳言兮听。
“我都说回去一趟再回来,你怎么不信我?”陈季云看着那少女熬药便忍不住抱怨,“你请郎中会治五彩蛇也行,偏偏那郎中不会,岂不是白白花冤枉银子?”
少女闻言默默无语,看的陈季云很是无聊,站起身来道:“你慢慢熬药吧,你娘喝下就会好的!”
陈季云说罢便走了出去。
“陈公子!”少女朝着陈季云做了一礼道:“萍水相逢,本是他乡之客,承蒙陈公子救母,金玉其中,若他日再会,小女子林书怡必当报之。”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眼前怕又是一位喜好读书的女子吧,无趣,很无趣,陈季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怡儿!”那妇人咳了几声呼唤着。
“娘,何事?”林书怡连忙来到床前,“药一会就好了,娘。”
“恩,病好了,咱们就去京城,你姨母虽说开了家妓院,不光彩,可好歹能护咱们娘俩一段时间,让她托人把娘的簪子和两幅字画卖了,好还一部分的债,娘只盼着还完债可你放你爹回来,发配的日子不好过啊!”
“是,娘!以后会好起来的!莫在伤心了。”林书怡安慰道。
文轩亭。
“竟有这等事情!”柳言兮听完,喜忧参半,喜的是陈季云还有进取之心,忧的便是陈季云骗起她来简直脸不红气不喘,柳言兮思忖良久决定找陈季云质问,定要她与自己说实话不可,既然已为夫妻,怎么能这般的不坦言?
“妙怡,与我同去,让她在真人面前说不得假!”柳言兮说完拉着张妙怡坐上轿子往回赶。
陈府书房。
“娘!我体内已经无毒了,为什么还要往洗澡水里撒药啊?”陈季云靠着木桶哀怨道,手不时的将药末拍向另一边。
“不撒药末,你那就的长,越长越大,很容易被识破的!”陈母说着便取出一包来。
“娘,我也不求长成娘子那样的大包子,可也不能长成这样的小馒头啊,再泡药连馒头都算不上,直接就是个大饼了。”陈季云皱着眉瞅了眼自己的胸前,摸着一点手感都没有,哪像自家娘子那样,新婚那夜摸着那样的舒服。
陈季云花痴间见自己的娘趁自己不注意又加了一包她不知道的药,顿时急了道:“娘,你这又加的什么?”
“本来,一直都没加这个,总想着你当了官后再过几年找了个理由再把官辞了,换成女儿装,好好嫁人,可眼下你妻子都娶回来了,显然嫁人是行不通了,可你总的给娘生个小孙孙来玩吧?”陈母说着加了热水。
“什么?”陈季云彻底疯狂了,立马站了起来,也不顾在自己娘面前曝了光,急吼吼道:“我可不要生孩子,娘啊,你糊涂了啊,我要怀了孕满门都有可能被抄斩的啊!”
“哎呦,你羞不羞,快坐下!谁让你生孩子了?”陈母一脸的无奈。
“对哦,我一个人怎么生孩子,一包药而已!”陈季云顿时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你可别小看这包药,你师父留下的东西能是俗物吗?你长期泡这样药,行房事时将手指割破,或许还真能让你娘子怀孕呢!”陈母一直都不肯给自家女儿用这个药,期盼将来嫁人生子,可眼下如此,唯有下此药了。
“天哪,我不要孩子,小孩子太可怕了!”陈季云脸色煞白,自从六岁那年被三岁的孩子欺负了后,陈季云一直惧怕小孩子。简直太令人毛发悚然了。
第二十三回
“哎呀,一天尽说胡话,小孩子哪里可怕了?”陈母脸色骤变,“不能不要孩子,快呸几下!去去晦气。”
陈季云见自家的娘这般认真,敷衍的呸了下道:“娘,此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们需从长计议!”
“此事无需再议,为娘的今日再给你加一包!”陈母说着便走了出去,因着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二少爷书房,此刻书房周围静悄悄的。
西院内
“少爷人呢?”柳言兮看着西院的仆人问道。
“回少奶奶的话,少爷正在书房呢!”丫鬟微微施礼,刚直起身来,便见自家少奶奶拉着一位女子往书房方向而去,刚要追上前去告知不可靠近书房,便被好姐们拉住。
“莫要去追了,那规矩是给你我这般的下人立的,少奶奶要去自然是被应允的。”
丫鬟一听此言方才作罢。
“陈季云!”柳言兮刷的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呀!”正站着从屏风上拿衣服的陈季云顿时受了惊吓连忙掩入水中。
柳言兮见状似是三魂之中去了两魂,愣在书房门前瞪大了眼睛。
风因此从门中刮了进来,一时间墙上的书画随着风不停的摇摆着,扰的人心更加不平静起来。
木桶中的陈季云拼命的往下沉,露出水面的肌肤因受风吹着,备觉寒冷,冷的让陈季云头皮发麻,牙齿打颤,慌乱狼狈不已。
“呀!”陈母拿着药见到门口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将药丢开,拉住自家媳妇和张妙怡的手,对着木桶里的女儿道:“赶快穿好衣服回你内室。”
陈母说罢迅速用脚踢上房门,拉住自家媳妇和张妙怡回了内室。
“兮儿啊!”陈母抬手在自家儿媳眼前晃了晃,“兮儿,你别吓娘啊,好歹你说个话啊,哪怕尖叫一声也可啊!”
陈母见自家儿媳眼珠子转都没转一下,便看向张妙怡,挤出几丝笑容道:“县令夫人可否唤言兮几声?”
“蹬,蹬,蹬!”陈季云这时提着袍子跑了进来,看着屋内的人,头皮依旧发麻开口道:“我,那个。。。。。。”
“相公回来了?”柳言兮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的走向陈季云。
此一举动,看的陈季云母子胆战心惊,看的张妙怡莫名其妙。
“啊~娘子哇,你没事啊?”陈季云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没有啊!相公何以问此啊?”柳言兮笑了笑,依旧往陈季云那走去,直到将陈季云逼到木架旁边,脸色才变,端起木盆将里面的水往陈季云身上泼去。
“你,你,你!!!!”陈季云扯着湿拉拉的衣服,对着柳言兮又说不出什么来,小脸憋的通红。
“相公,没事吧?适才实在不小心!”柳言兮笑着抬起脚踩向陈季云的脚背。
“哎呦,哟,哟!”陈季云疼的躬下了身,“你,你,哎呦,你安敢谋害亲夫?哎呦!”
“呸,你竟敢自称我亲夫?”柳言兮此刻脸上才有了怒气,“你,你,你不要脸。”
“哎呦。你高抬贵脚哇!”陈季云见柳言兮越踩越重,伸着脖子道:“我三媒六聘一样没少,洞房花烛也;哎呦!”陈季云被踩的疼了,吼道:“洞房花烛也没缺!怎么就不是你夫君了?”
不提洞房还好,一提洞房柳言兮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踩的更加用力了。
“还好意思问?你是女子你自己知道吗?两个女子圆了房我的好婆婆知道吗?”柳言兮气疯了,这都是什么荒唐事,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眼下要出了心中的闷气。
“兮儿啊,你莫在踩了,云儿快受不住了。女儿是我生的,你们圆房的事情我自然早就知晓了!”陈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小声劝说。
“您这么助纣为虐公爹他知道吗?”柳言兮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陈母怎么一点吃惊的反应都没有,还是她老人家认为她生的女儿就该给她娶一房媳妇回来?拿她柳言兮当白痴吗?
“那个,兮儿啊,你公爹他大概,也许,现在还不知道,你可莫要去说啊,否则,你和云儿的人生立刻就会被改写的!危矣啊!”
柳言兮闻言松了脚,已非清白之身,试问哪户好人家敢娶她这样贻笑大方的女子,就算娶进府中,日后定被府中人嘲笑,众口难防!况且,刚对陈季云燃起了希望,怎忍毁之?这几日要说夫妻之情还是有的,如何也不忍心看她一生狼狈。
张妙怡暗暗骂了她家相公一顿,陈季云是女子之事竟不告诉自己,一点心理防备都没有。
“言兮啊,你来,我同你说事!”张妙怡拉着柳言兮去了屏风后面。
“言兮,你欲何为?”张妙怡一坐下便直接问道。
柳言兮刚想说话,便感觉陈季云站在屏风后面,抬手朝张妙怡示意,悄悄走了出去,双臂抱于胸前,看着侧着耳朵倾听的陈季云,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妈呀!”陈季云吓了一跳,蹦了一下清了嗓子道:“我是想拿件衣服,这身不是湿了吗?”
“出去,门口站着,我叫你方可进入,你若私自进来,扰了我抉择的思路,我必离开陈府。”
“兮儿啊,你慢慢想,我带着云儿先出去,你莫要担心啊!”陈母说着便将自家女儿拉出了房门。
“我现在已经乱了,妙怡帮我!”柳言兮方寸大乱,实在从未遇到此等事情,至今尚觉在梦中。
“终是要言兮自己决定,我唯可告知的便是,我家夫君亦是女子。”张妙怡道。
“什么?”柳言兮显然是惊讶的,“竟然丝毫察觉不出来。”
“你与她又不曾见过几面,哪会察觉出来,初时我也恨她,欲回娘家,虽仍是处子身,可心中多少也存着夫妻之情。”张妙怡抬眼看了看窗外,接着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是去是留,还得看你自己啊!”
柳言兮闻言起身开门,将张妙怡送了出去。
“陈夫人,言兮留步!”张妙怡微微施礼便独自离去。
“娘,在娘家的时候,相公说要拜我为师,行师徒大礼,今日便请娘做个见证!”张妙怡一走,柳言兮便对陈母道。
陈母一听满心欢喜,这么说自是不会离去的,陈母心一放稳,便对自家女儿使眼色:“还不快去奉茶!”
陈季云纵然心中不愿,可也知晓这是自家娘子最大的让步了,就算是拜了师那也是自己的媳妇,陈季云想清楚后倒了茶朝着柳言兮跪了下去。
“从今后,我与你进了内室是夫妻,进了书房是师徒。你可要牢记,若偷懒不读书,我可是要戒尺伺候的。”柳言兮象征的抿了口茶道。
“铭记于心!”陈季云闷闷不乐,她觉得以她的个性肯定是要挨戒尺的,如今,识破了女儿之身,根本不在理上,半句话也不好意思反驳,这种处境,长此以往下去,很不妙啊!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