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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柳言兮淡淡唤了一声便转身往闺房跑去。
“娘子!”陈季云急忙忙追来。
“季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又吵嘴了?”柳母拦住陈季云问道。
“娘,我,我惹娘子她生气了,娘,我改日再与你说啊!”陈季云丢下一句话便匆匆往闺房跑去。
“哎,这一天天就剩闹腾了,好了才多久啊这又吵上了,哎!”柳母连连叹气,摇头跟了上去。
雨浅鱼儿出,闺房前莲花池的鱼儿纷纷跃出水面,若在平日陈季云少不得驻足观看一番,可眼下的她哪有闲情逸致?
“娘子,你开开门啊!阿欠!”陈季云心急的同时只觉不好,这个症状怕是真的染上风寒了。
“兮儿,是娘,把门打开。”柳母来到房前严声道。
“吱!”柳言兮本不想见陈季云,可挡不住柳母严命,只得起身开门。
“你们这次又为的什么?”柳母怒视着两人接着道:“兮儿你也太不懂事了,哪有女儿家嫁人了还整日往娘家跑,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娘,你不知道事情始末就莫要劳心了。女儿与她过不下去了。”柳言兮转过身去不再看陈季云狼狈的模样。
“怎么就过不下去了?”柳母大惊。
“她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愿随她回去,哎呀,娘啊,此事不要你娘多管,快回房休息吧!”柳言兮推着柳母央求道。
“哎,你们!好好好,我不管,可你们要好好说话,不许争吵。”柳母无奈只得临走叮咛几句。
柳母一走,房间静了下来。
“阿欠!”陈季云打破沉默,“娘子,此事是我做的欠思虑了,我的不是,我的不好,你就随我回去吧!”
柳言兮闻言嗤笑一声坐在床上盯着陈季云张开丹唇道:“出去”
“娘子!”陈季云急了,来到床前道:“娘子,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消消气随我回去吧!”
陈季云见自家娘子依旧不言语彻底急了。
“娘子,我知道我背着你拿钱赎彩衣很荒谬。”
“荒谬你还做,简直是明知故犯,出去!”柳言兮怒极,抬手指向房门道。
“你听我说啊,彩衣她真的很可怜的,我们若不救她,她就随番邦大汉去了,娘子你想,我们家吃穿不愁,又不急着用银子,可拿出来就可以救一个苦命人啊!”陈季云说完便低下了头。
“那你总该与我商量商量吧!一声不响背着我用掉一大笔银子,你有当我是你妻子吗?”
陈季云缓声道:“我不是故意不与你商量的,上次从鸳鸯阁回来我觉得你不喜欢彩衣,再加上那大汉当时就在鸳鸯阁我就没跟你说,我错了,娘子,你就消消气吧。”
“你说完了吗?”柳言兮眼中毫无波澜,“说完就回去吧。”
“娘子!”陈季云泪眼模糊的哀求着,哀求无用,不舍的走了出去。
陈季云关了房门泪便哗哗的往下流,背靠着房门蹲了下去。
“怎么劝都劝不回,怎么办?怎么办啊?阿欠!”陈季云抬起袖子擦着眼泪,哭着哭着只觉得头昏昏的。
少时,雨停了,翠云匆匆忙忙往自家小姐闺房赶。见自家姑爷蹲在门前闭着眼睛像是睡熟了便抬手推了推,这一推,陈季云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不好了,姑爷晕倒了。”翠云见状吓坏了,急忙推门而进。
柳言兮闻言走了出来,见状,连忙与翠云将人扶了进去。
“翠云,吩咐厨娘,多烧点洗澡水来。”柳言兮现在顾不上生气,摸了摸床上人的额头,果真热的很,想来是发烧了。
陈府
“大少爷,小的买通柳府的一小厮,他说他家姑爷惹恼了他家小姐,正闹别扭呢!小的,估计是二少爷他做了对不起二少奶奶的事!”陈富贼眉鼠眼道。
“哦?这倒是好事,消息可靠吗?”陈季龙眯起了眼问道。
陈富奸笑道:“这个自然,大少爷这几日不曾出门,可知道鸳鸯阁出了一件大事?小的跟你说,这彩衣姑娘被人买走了。买主就是咱家二少爷,您说,二少奶奶知道了能不恼吗?”
陈季龙闻言哈哈大笑道:“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下看他在爹面前怎么交代!陈富,找几个下人在老爷面前嘀咕几句,把事情往严重了说。”
“是,大少爷您就等好吧,小的准把事情办好,侯爷知晓了定不会饶了二少爷的。”
“你小子总算办了件像样的事情,去吧,办好了,少爷有赏。”
“诶,小的这就去办。”陈扶说罢便往主院而去。
月上柳梢,陈季云转醒。
“咳咳!”陈季云只觉得喉咙痛的难受,浑身无力。
“姑爷,醒了啊,小姐吩咐过,要你要姜汤喝了。”翠云端着姜汤递到自家姑爷面前。
陈季云知道自己现在病了,见到姜汤连忙接了过来,深吸一口气灌了下来,实在是太难喝了。
“翠云,娘子她人呢?”陈季云不见她家娘子总觉得不安。
“小姐外出谈生意去了,估计该回来了,姑爷,要不要请个大夫回来,你的声音都变了。”翠云站在床前问道。
“不,不用了。”陈季云哑着嗓子道,“这么晚了,我出去迎一迎吧!”
陈季云说着便下了床,拿起床头的干衣服穿了起来。
“姑爷,你确定要出去?雨天的夜晚很冷的,小姐出去时带了家院的,不会有事的。”
陈季云闻言依旧穿着衣服,系上了衣带,她想见她家娘子了。
柳府门前,灯笼高挂,陈季云站在那显得十分娇弱,雨天的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抬头望天,黑茫茫的一片,一如陈季云此刻的心情。
“扮纨绔扮了六年,是不是不知不觉中真的纨绔了自己还不知道?咳咳!”夜风吹来陈季云拢了拢衣衫喃喃自语。
“踏踏踏踏!”两辆马车驶来,停在了柳府门前,少时,柳言兮下了马车。
陈季云见状连忙走上前去。
“柳小姐,明日晌午我便派人去贵铺取茶叶。”一身穿墨绿衣衫的男子走了上前。
“随时恭候。”柳言兮微微点头接着道:“今晚有劳袁公子了,夜深风寒还是早回客栈的好。”
“有劳柳小姐挂心。”墨绿衣衫的男子微微施礼,抬头便见一人站在一旁心下疑惑便问道:“这位是?”
陈季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她家娘子冷冰冰的声音。
“一位远方亲戚。”柳言兮不曾看过陈季云一眼,“袁公子,已经夜了,早回。”
“那小生就告辞了。”墨绿衣衫的男子说罢便上了马车。
柳言兮见状便带着家院进了府门,剩下陈季云一个人站在柳府门前久久不曾回神。
“远房亲戚吗?咳咳。”陈季云心中跟针扎一般,抬头看了眼柳府,万般无奈的转身往永安街而去,人家都不承认她是相公了,眼下也一定不想见到她吧。
柳府闺房
“她人呢?”柳言兮坐在梳妆台前看似不在意问着翠云。
“门卫说姑爷走了。”翠云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小姐。
柳言兮闻言摘着簪子的动作一滞,叹气道:“走了也好,省得见到心烦。”
现在她的心好乱,这件事让她无法安心,她需要好好冷静一番。
陈府
“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发了很大的脾气,正在前堂等着你呢!”陈安拿着坐垫急匆匆赶来。
“哦!”陈季云无精打采的往前堂走。
“少爷,坐垫啊!”陈安拉住自家少爷道:“老爷吩咐陈吉拿了棍子,说要施家法,少爷,快把坐垫垫上吧!”
“不用了。”陈季云虚弱的抬手将坐垫推开,低着头一步一步往前堂而走。
前堂,主位上的陈侯爷怒容满面。
“逆子,你还知道回来?”陈侯爷怒道极致,将桌子上的茶杯打翻在地。
“好好的妻子你不守着,你替什么青楼女子赎身,你是当我这个爹死了吗?”陈侯爷说着便从陈吉手中夺过棍子。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与我把这逆子绑了。”
陈吉等人闻言为难的上前擒住陈季云,本以为自家的二少爷又要闹着挣脱,谁知道,一动不动的任凭着压在长凳上,没有丝毫反抗。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孝的孽障。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奴才。”陈侯爷说罢便举起了棍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先更这些吧,更了四个多小时了,本来不想发的,因为这章着实没有感觉,但大家都等着看,就先发上来了,明日再做修改。
熄灯了,全宿舍就剩我一个了,好孤独!!
晚安哦
第 042 章
漆黑的夜下;唯独前堂灯火通明;陈季云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
“啪!”陈侯爷用尽了全力;棍子重重的落在陈季云的屁股上。
“恩!”陈季云咬紧牙关皱紧了眉头,不行;这样打下去非得把她打死不可。
“我陈府怎么也是官宦世家,你不光宗耀祖也就算了,你去与那什么青楼女子私混在一处;你对不得列祖列宗吗?”陈侯爷只以为小儿子娶了妻子就能收心;没想到依旧这般浪荡,不由的大失所望,恨铁不成钢。
“爹,咳咳;我错了!”陈季云翻了个白眼,她爹这节奏真的要把她往死里打啊,忍着疼扯住陈侯爷的衣袍可怜兮兮道:“爹,孩儿错了,咳咳,从今后孩儿一定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回来,光耀门庭。”陈季云只觉得头重身子重,浑身难受。
“这话你爹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也不求你光耀门庭,你就老老实实不惹事我就老怀安慰了。”陈侯爷打够了将棍子扔了,“明日去你岳父家认个错,把兮儿接回来,再惹是生非仔细你的屁股。”
“知道了,爹,咳咳。”陈季云难受间摸了摸自己的脉搏,不由的闭了眼,如今这顿板子怕是雪上加霜,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偏偏这个时候染了风寒。
“怎么了这是?”陈侯爷一见小儿子脸色不好,不由的也吓了一跳,可别真给打坏了才是。
“爹,我不舒服,先回房了。”陈季云艰难的从长凳子上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前堂。
“少爷,慢点。”陈安扶着陈季云进了书房。
“哎呦,老头子手劲真大,疼死我了。咳咳!”陈季云咳嗽几声接着道:“陈安,你去把墙上的画掀开,把里面的盒子去取出来。”
“诶,少爷。”陈安闻言掀开画取出一四方方的盒子递给了陈季云。
古来医者不自医,可到了她这,就只能自己下手了,取出针灸刚要坐下便疼的站了起来。
“哎呦,这就叫做祸不单行吗?”陈季云疼的龇牙咧嘴,“陈安,你说,我是不是纨绔子弟?”
“少爷怎么会是纨绔子弟!”陈安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不是吗?你看,我喜欢斗鸡,喜欢斗蛐蛐,不喜欢四书五经,我和刘宗他们的爱好一样啊!”陈季云提到刘宗厌恶的皱紧了眉头,她不可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可少爷的画与书法都是一绝的啊,苏学士不是还说你妙笔生花,不愧是当世之神笔陈怀醉吗?”陈安显得特别自豪。
“神笔吗?”陈季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终是不及怀锦先生,何时有缘一见,那才是人生一大幸事。”
“嘿嘿,少爷,扬河县的王夫子也曾说,得见神笔陈怀醉,不枉世间走一回。”陈安笑嘻嘻的接着道:“若是让他知道,陈怀醉就是那个令他头疼的学生,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王夫子心傲又爱面子,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不会再教书的,虽然他讨厌了些,可也算是个好夫子。”陈季云趴在床上一边往自己胳膊上扎针一边道,她似乎好久都没有生过病了,手法都生疏了。
“陈安,取一些当归,白芷,陈皮和紫苏叶,熬一个时辰再端过来。”陈季云说完扯了扯嗓子,实在是痛的连吞咽都不敢了。
“是,少爷,我这就去。”陈安说罢转身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