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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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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陈安往自己邻桌走去,不由的瞪向陈季云。

    陈季云见状头一扬的坐了下去,小脸瞬间变红,忘记屁股有伤了。

    “这是小生一点心意,此画乃是神笔陈怀醉的大作,难得一见。”

    “恩?袁公子,我对书画不甚熟悉,不知这陈怀醉是何人啊?”柳言兮说罢便看向陈季云,这人适才是跟自己说她是陈怀醉吧?

    “哦,陈怀醉,与画圣怀锦先生齐名,被世人尊为神笔,可谓笔走龙蛇,书法与画俱为上乘,市井传言,一副画可值千金,只是无人见过陈怀醉的真颜,据说是位少年郎。笔功如此可见才俊出少年。”

    陈季云一听嘴角勾了起来,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柳言兮稳了稳心神问道:“冒昧问一句,袁公子买这画用子多少银子?”

    “六千两。说也奇怪,陈怀醉名声如此响,卖家起价只有三千两。”

    “画值钱有什么用?”柳言兮瞥了眼自鸣得意的人一眼轻飘飘道。

    “这位公子好风雅啊,既然这位小姐不懂画,那落在她手里就好比美玉遇到盲者弃之荒丘一般,这对陈怀醉先生也太不尊重了。”陈季云说完看了眼自家娘子一瘸一拐下了楼。

    “陈安,你回去,把我床底下的道士服取来,我在后面那个胡同等你。”陈季云出了望月楼吩咐陈安。

    “少爷,你要忽悠少奶奶啊?”

    “什么叫忽悠啊,有些话我说了她听不进去。你信不信她现在肯定埋怨我瞒着她我再我自己寻法子,就真的是一脚踏进鬼门关了。哎呀,时间紧迫。你快回去取来。”陈季云催促陈安,躲到望月楼后面。

    “此画如此贵重,我万万不能收,再者,我真的不懂画,袁公子收回吧!”柳言兮心中翻江倒海,陈怀醉吗?藏的这么深,果然还是有事情瞒着自己,新帐旧账咱们一起算。

    “这,柳小姐,小生。。。。。。”

    “袁公子,我已嫁人,夫家姓陈,袁公子还是唤我一声陈夫人的好。”柳言兮抬头看向远处不再言语。

    “啊!实在唐突。还望柳,陈夫人莫怪。”

    “哪里,近日梳了女儿发,不怪袁公子看错。”柳言兮话音刚落便听见一怪声传来,不由的抬头望去。

    “无量天尊!”陈季云穿了道士服,下巴上贴了一绺胡子,胳膊上搭了个拂尘。

    “陈夫人,小生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家父还等着这一批茶叶呢!”

    “袁公子请便!”柳言兮微微点头。

    陈季云一听那袁公子唤她家娘子为陈夫人,心下越发高兴,清了清嗓子走了上前,用假嗓子道:“啊,这位夫人,近日怕是有烦心事吧?”

    柳言兮闻言看向来人,微微皱眉,阴阳怪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贫道云游四方,与夫人得见也算有缘,贫道与你算一卦如何?”陈季云摸着那假胡子笑眯眯道,也不管自家娘子要不要算命,就从袖子取出了龟壳,一个劲在那摇啊摇。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最近更文更的这般晚?
第 044 章
    望月楼一角;靠窗的位置上,陈季云正卖力的摇着龟壳里的铜板。

    柳言兮平生最恨这般招摇撞骗的假道士;此刻连理都不想理,拿起画就要离开。

    “哗啦!”龟壳的铜板倒了出来;陈季云一一摆好故意叹道:“哎呀,不好啊是不好啊;这桩姻缘岌岌可危了。”

    刚走一步的柳言兮闻言转了身;反正也是无聊;索性听上一听。

    “道长,你适才说这姻缘不好?”柳言兮坐回了原位看向对面的人。

    陈季云一听,微微一笑,抬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道:“夫人莫急;有法可解矣。”

    柳言兮双眸死死的盯着那摸着胡须的手,这般嫩嫩的手会是一长者的手吗?柳言兮此刻心下才起了疑,不由抬头仔细瞧了瞧对面的道士。

    “哦?那请道长赐教!”柳言兮眯着双眸盯着对面的人,装作整理衣衫将椅子稍稍往后挪了挪,低头一看,果然,那双靴子还没换呢!

    “夫人,请看。”陈季云指了指桌上的铜板,一副老者模样。

    柳言兮见状勾起了嘴角,抬起袖子掩饰自己的笑意,这人能不能消停一会,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精力?她倒要看看这人搞什么鬼。

    “恩,道长请讲!说的有理,这十两银子便是道长你的。”柳言兮说着从袖子里取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陈季云灿灿笑了笑道:“夫人,你我有缘,贫道才会为你算卦,是不收银子的。”

    “那道长解卦吧!”柳言兮睨着自家相公,她倒是很感兴趣,自家相公能跟她胡扯些什么!

    “夫人,这文士骚客性潇洒,雪月风花自命风流。常言道,坐怀不乱的是真君子,相公最贵对妻忠啊!”陈季云摸着胡子看着自家娘子道。

    “道长何出此言啊?”柳言兮转头看向窗外,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心头委屈,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一天天的和那彩衣姑娘厮磨在一处。

    “额,这卦中说了,夫人与相公之间因一女子起了误会,贫道这是在劝解夫人啊。”陈季云心里十分忐忑,自家娘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道长,我虽然是女子,却也知齐家还需先修身。眼下是夫纲不正,夫不成夫啊,我也只能妇行教化,勉为其难的将错误纠正一下。”柳言兮说到此勾起了嘴角,因为她发现自家相公的脸色变了,红扑扑的。

    “哎,我家相公是花言巧语脸皮又厚,赎了青楼女子带进了府,这让府里的丫鬟下人们怎么看我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失了夫爱呢!”柳言兮不紧不慢道。

    这就话对陈季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心里七上八下的。

    “呵呵,依贫道看,你家相公也是个潇洒之士啊,这位夫人,贫道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陈季云抬起袖子擦了擦汗,这压力太大了,自己这不是找虐吗。

    “哦?道长有话但说无妨!”柳言兮理了理发丝不在意道。

    “夫人,这夫妻之道在于宽厚,人世无完人,难免犯糊涂,些许事儿莫细究啊。常言道,这举案齐眉是佳偶,你幽娴贞静芳名传后世,这睚眦计较太伤情,长此以往恐生隔阂。”陈季云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实则心中开了花,要是自家娘子听的进去,那下午就可以接回家了。

    柳言兮闻言眯起了眼,这些话真的是从自家相公嘴里说出来的?

    “道长说完了?”柳言兮站了起来,别扭闹够了确实应该回去了,反正这人急也急了,罪也遭了,再不回去爹娘那也说不过去了。

    “啊?”陈季云纳闷了,自家娘子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跟我回去!”柳言兮突然捏住陈季云的耳朵,将人揪了起来,“回去有你受的,骗到我头上来了。”

    “哎呦!”陈季云闻言心中露馅了,连忙求饶道:“娘子,你先松手啊!下面全是人,这样下去多不好啊,还望娘子松松手,免叫斯文蒙嘲诟啊!”

    “呸,你还知道斯文二字,你看你穿的,这都是什么啊,回去赶紧换掉。”柳言兮嘴里埋怨着,手上却松开了。

    “哦!你跟我回不?”陈季云走到楼梯口问道。

    “回,为什么不回,嫁夫嫁夫穿衣吃饭,我少吃了好几顿呢!”柳言兮说着便下了楼。

    “哼,想回就说想回吧,干嘛找借口。”陈季云自我安慰得下了楼,果然有个严厉的娘子,需要具备强大的承受能力。

    “陈安!衣服。”陈季云从陈安手中取了衣服找了个地方换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柳言兮站在马车前看着自家相公脚下的木板道。

    “恩?我还没起名字呢!”陈季云说着右脚迈下去在地上一蹬滑到自家娘子身边道:“你不知道,爹他打了我一顿板子,来回走动我的屁股疼的都受不了,就弄了这么个东西。娘她又恼了不肯给我上药,到现在屁股都在遭罪呢!”

    “活该!让你犯浑。”柳言兮说着按住了木板的把手道:“我看着挺好玩的,给我玩会。”

    “啊,我屁股疼你玩了我怎么办啊?”陈季云口中虽然埋怨着,可腿已经迈了下去。

    “娘子,这木板挺大的,我们一起吧!”陈季云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舒服,又站了上去,将自家娘子圈在怀里。

    “陈安,你先回去吧,坐在马车回去。”陈季云站稳了扭头嘱咐陈安。

    “诶,少爷。”陈安说着便跳上了马车。

    “诶,我就玩一会,你让陈安把马车赶走了,我怎么回去啊?”柳言兮扭头看向陈季云。

    “嘿嘿,我带你去个地方,那很清净的。”陈季云说着迈下右腿蹬地,木板瞬间滑了出去。

    陈府主院此刻传出一阵阵京腔。

    “休将岳父来抱怨,俱是下官的理不端,那一夜独坐在书馆,见一个夜叉走向前,她道是小姐来相见,下官不察就信听她言,因此上发誓将婚散,都是我受了她的冤。”彩衣姑娘身穿书生戏服唱道。

    “先前有人到书馆,你就该先对我父言,奴家生来顾脸面,我岂肯私自进花园,每日闺阁多腼腆,如今受迫就在人前,有心来把青丝剪,焚香念佛也就安然。”方媛穿着青衣的戏服一板一眼的唱着,一招一式很有样子。

    “夫人不必青丝剪,为丈夫跪在你面前。夫人一笑才算免。”彩衣唱着便撩袍跪了下去。

    方媛一见甩了个水袖唱道:“我本当把那青丝剪,怎奈我夫君跪面前。。。。。。”

    陈母见状有些恍惚,二人很是默契,莫非与自己那女儿和媳妇一般样吗?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糟了。

    “娘子,你看那,那个秋千是我弄的,我们几个每年初春就到这里来,清净的很,吟诗作对特别有感觉。”陈季云说着便拉着柳言兮来到秋千前。

    “你们倒是会享受。”柳言兮摸了摸秋千便坐了上去,“我儿时也坐过秋千。”

    “娘子,我推你。”陈季云一见自家娘子有些感伤,连忙站在后面推了起来。

    柳言兮嘴角微微勾起,多少年了,大家闺秀规矩极多,她自懂事起便没有坐过秋千了。高兴之余回头看了眼推着秋千的相公,笑道:“你若推好了我便饶了你。”

    “好嘞!”陈季云一听动力十足,笑道:“娘子,你眼力真好,我曾经整过刘宗他们,他们都认不出来,还一个劲的塞给我银子呢!”

    “你那点小伎俩我怎么会看不穿?”柳言兮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压自家相公,她真不明白这人整天得意个什么劲啊?一点都不谦虚,哪里像是个世家公子。这一刻她十分好奇自家相公是怎么长成的。

    “嘿嘿!”陈季云假意笑了几声,一个劲的瞪着柳言兮的背后,嘴嘟囔的不服气。气死她了,她扮了多少年的道士了,她家娘子竟然一眼就看出来,看出来也就罢了,还在那装,说什么自家相公脸皮厚,哼,分明是薄薄的好不好,也就自己心胸宽大不与计较,不然,有你受的。

    陈季云推着秋千的力气越来越小,哼,再叫你欺负人,再叫你打压我。

    “哎呦!”陈季云装作肚子痛,一个劲的叫唤,哼,看你还不着急。

    “怎么了这是?”柳言兮果然急了,从秋千上下来扶着陈季云问道:“是不是风寒还没好头疼了?”

    陈季云闻言顿时无语,她手捂得是肚子不是头好不。

    “哎呦,娘子,我肚子痛,你不在家,娘都不给我饭吃,再加上晚上受了凉,哎呦,肚子痛啊!”陈季云嘴角一勾往自家娘子身上倒去。

    “哎,你再忍忍好不?我们现在就回府去。”柳言兮使出吃奶的劲抱着怀里的相公。

    “哎呦,娘子你真好,娘子,我爱煞你嘞!”陈季云抿着嘴憋着笑,这下看你还敢瞧不起我。

    “闭嘴,说了多少次了这种轻浮的话不可再说。”

    “呀!”陈季云还没有乐呵多久便被跳出来的白茸茸的东西吓了一跳,顾不上屁股痛,拉起自家娘子就往林子外面跑,自作多情的安慰道:“娘子你别怕哦,我护着你快些跑。”

    柳言兮一时恍惚没有回过神来,任凭自家相公拉着自己往外跑,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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