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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阵地。”
“那你们谨慎一些,我这就去方府。”刘卿宝说完便急急的离开。
陈季云换了道士服,拿了拂尘喊了一声无量天尊下了楼。
“道长,道长你可觉得头昏目眩?”一中年商人喘着气问道。
“贫道并无此症状。”陈季云说着寻了地方坐下,将铜板拿了出去,丢到桌子上,叹道:“不妙,不妙,大灾,大灾!”
众人闻言心中一惊,忙问缘故。
此刻秦少东带着陈安将埋在陈府门前的龟壳取了出来,往方府而去。
“道长,这病当真医药无效吗?”
“天神降灾需追溯祸源,改之方可平天怒!”陈季云叹了口气接着道:“贫道若没有算错,下凡受难的戏神便是适才台上唱戏之人,如今与戏无缘故天神倾刻之间降灾于扬河。”
“她是戏神下凡?”
“不错,只可惜,不知那唱戏之人是谁,不然她重新登台,扬河百姓之病何愁也。”陈季云摸着胡子一副叹息的模样。
“我知道她是谁,适才见陈府大少爷在外面,神情颇为气愤,想必是陈府的大少奶奶。”一人急忙道。
“那我们去陈府要人。”
“走,要人去。”
“非也,非也,贫道掐指算来,方向似是城东。”陈季云急忙站了起来。
“城东?方家就在城东,咱们去城东!”
一群人忍着不适纷纷往城东而去。
“季云,他们真的能救出方小姐吗?”彩衣卸了妆走了出来。
“世人的力量是强大的。”陈季云脱了道士府接着道:“我去寻少东,彩衣你在着等会。”
此刻方府门前聚集越来越多的扬河人,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街道已经站满了人。
方知府颇为气愤,一来自己的女儿竟然登台唱戏,二来,自己的女婿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怒骂自己的女儿,实在是欺人太甚,若不是刘县令登门拜访的及时,还不知道事情要闹到什么程度呢!
“老爷,外面的人依旧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多。扬言老爷再不顾百姓安危便要往上告。”
方知府一听皱紧了眉头,往上告可不好,可是自己的女儿唱戏他们的怪病就好了?
“知府大人,依下官看,还是让陈夫人出府一趟吧,平息众怒,不然事情闹大可就糟了。”刘卿宝说完便看向陈季龙道:“想必陈公子也不想事情闹到无法平息的地步吧?”
“刘大人所言甚是,岳父大人,就让娘子出府一试吧!”
“女儿啊,你就去吧!”方知府无奈只得点头。
方媛看了眼刘卿宝,便带着丫鬟走了出去。
大门打开,百姓纷纷下跪道:“陈夫人,救命啊!”
陈季云和秦少东见时机成熟,将手里的绳子往后拉,只听得轰的一声。方府门前的地方扬起了灰常,一个鬼壳展现的世人的眼前。
平地一声响,吓了门后的方媛一跳,稳了稳心神走了出去。
“大家快看,龟壳上写的清清楚楚,陈夫人就是戏神,定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跪在最前的人拿起了龟壳往下看,顿时愣在那了。
“怎么了?”一人夺过龟壳往下念道:“戏神休夫,扬河脱难。这。。。。。。”
“求戏神休夫,以解灾祸。”陈安假着嗓子在人群里喊了一声。
顿时,嘈杂的声音响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求着站在门前的方媛。
陈季龙听信来到门前,心里顿时怒了,对着人群施礼道:“自古只有夫休妻。。。。。。”
话还没有说完便说不下去了,众人的声音重重压过他那文弱的声音。
方媛稳了稳情绪走到众人面前开口道:“大家快请起,方媛受之有愧,实在不知什么戏神,只是自幼颇为喜爱,既然大家觉得我休夫有助于扬河百姓,那我便休。其实我与相公本就同床异梦,大家请看。”
陈季云躲在对面的房屋后面,一见此状,大呼不好,这件事传扬开来自己那爹还能不知道?
“季云,你要做什么?”秦少东急忙拉住要往外走的陈季云,“眼看就要成了,你出去恐惹人生疑。”
“可是,我爹知道了,非的气出病来不可。方媛怎能如此,明明答应我的。”陈季云气极抬手砸在了厚厚的墙上。
方媛说着便挽起了袖子,道道伤害依旧清晰。
“这是相公打的,原因就是我无意间撞破他与丫鬟的奸情。”
“贱人,你干什么?”陈季龙心中一急连忙拉过方媛怒道。
“我今日便休夫,劳烦刘大人以及众位乡亲父老,陪同我去趟县衙,我要当众休夫。”方媛挣脱开陈季龙扬声道。
“方小姐,我们陪你去。”一群妇女纷纷站了起来,不顾及自己那已虚弱的身体。
而那些男子则以为方媛太不识大体,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怎么一点气度都没有。刚想出声训几句便头昏昏的体力不支,想起天神之灾便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你们!”陈季龙站长方府门前 第 049 章 写的好慢,其实一直不想写过渡的啊!
我是不是写的不好了,大家看的都好少哦~
这几天生病更的也少之又少~~~
哦,对了,今天是我生日啊,请同学吃了一顿,可是菜啊什么的都太咸了。。。
第 050 章
晌午时分侯爷大怒;头一次对这寄予厚望的嫡长子施了家法关了禁闭。一个人躲进了书房谁也不肯见。陈季云带着柳言兮多次前去敲门;只得无功而返。
“少爷;秦公子请你过去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情。”陈府上下大气不敢出,连带陈安也小心翼翼。
陈季云闻言便看向怀中的娘子。
“你去吧;早点回来;莫要在这节骨眼上惹事。”柳言兮从陈季云怀里退了出去;嘱咐道。
“恩,我知道;那我去了?”陈季云见自家娘子点头便起身走了出去,带着陈安赶赴秦府。
“这是又要去哪啊?马上就要去书院了怎么还老想着往外跑。”陈母刚踏进西院便见自家女儿又要出去;十分不满。
“秦少东有事找我;想必是他家的生意不如意了吧。娘,我就去一会,马上就回。”陈季云说罢便走出了西院。
陈母见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进了西院的内室。
“兮儿啊,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娘,准备个差不多了,不过,当真不在家过团圆节吗?”柳言兮起身扶着陈母坐下问道。
“你公爹十五未时便要赶去京城,我们必须在这之前走。若是十三启程,到了那可以安安稳稳过了节。”陈母叹息几声接着道:“等云儿回来,让她陪你回趟娘家,辞别一番。”
“知道了,娘!”柳言兮心中只觉得有些遗憾,自己的兄长嫂嫂和小侄女十五那天回府,看来是见不到了。
秦府书房。
三张桌子并在了一起,一张两米多长的宣纸铺在了桌子上,陈季云挽着袖子手指狼毫站在书案前挥动着臂膀,旁边的秦少东磨着墨不敢打扰半分。彩衣见自己帮不上半分忙,便拉着方媛开门走了出去。
“方姑娘,你当真要随我们去京城唱戏?一路上少不得风餐露宿。”从秦府出来的彩衣寻思半天问道,那般的苦不是大家小姐受的住的。
“彩衣,我想离开扬河县四处走走,加上我爹现在在气头上,我根本回不了家,你就应了吧!我不会拖累大家的。”
“那好,你随我去寻班主吧!”彩衣见方媛坚定便领人去见班主。
时间如梭,从晌午到黄昏,书房的门便没有被开启过。陈季云手中的笔也没有停过,从那一脸的凝重上看得出来,她所作的画来不得半点马虎,此刻凤凰已经成型,远山脉脉笼罩在云烟里,笔下的青松也惟妙惟肖的跃于纸上。
“陈安,回府去把的印章取来。”陈季云说着便题上字。
“是,少爷。”陈安一听连忙推开门跑出了秦府。
“哎,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自不量力,偏偏要接于老板的单,结果到了约好的时间却完不成,还被要挟着去寻你的凤凰于飞图,若不是你我相识,想必我家已经被告到县衙了。”秦少东提起那姨娘生的弟弟便是一阵恼火,什么都要他来收拾残局。
陈季云题完字将笔放下道:“他其实并不适合经商,你不妨跟你爹说说。”
“哎,我找个时间同爹他谈一谈。”秦少东说着站在书案前观赏着眼前的佳画,他心里其实很明白,陈季云平生作过的画绝不会轻易再画 第 050 章 盖上,再表起来便成了。”
“表起来的事情我来就好。”秦少东说着便打开柜子将画轴取了出去,像模像样的忙起来。
“少爷,印章来了。”陈安气喘吁吁进了书房,喘了口气接着道:“少爷,快回吧,夫人备了一些礼,让你陪着少奶奶回趟柳府。”
“恩?一不是过节二没有什么大事,怎么还备上礼了,这般郑重其事做什么?”陈季云眉头一皱怎么想也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季云,有事便回吧,等你去书院我们为了送行。”秦少东停了动作道。
“那好,我就先回了。”陈季云说着甩了甩拿笔的胳臂走了出去,这般长的时间实在是又酸又痛。
陈府西院。
“娘,娘子,我回来了。”陈季云踏进石拱门便见自家娘亲和娘子坐在石凳上等着她。
“这就是一会啊,非得到黄昏才回来,赶紧的,陪兮儿回去趟,跟你岳父岳母辞别一下,咱们后日就启程去渭平城了。”陈母一见自家女儿便没有个好气。
“啊?那么快啊,咱不跟爹过团圆啊!”
“你爹十五未时便要动身去京城,我们要提前走。”陈母解释道。
“哦,知道了。”陈季云闻言抿了抿嘴,微微一叹拿起石桌上的礼物道:“那娘,我和娘子去了啊!”
“去吧!”陈母点了点头。
“娘子,我们走吧!”
“恩。”柳言兮闻言站了起来问道:“娘,我们晚饭能不能在那里吃?”
“恩,应该的,不过,吃完晚饭要早些回来。”陈母嘱咐道。
小夫妻点了点头便出了府。
陈母在小夫妻离去后起身回了主院,敲响了书房的门。
“老爷,吃些东西吧,晌午便没有吃。”陈母端着饭菜进了书房。
“哎,陈家这是造了什么孽,膝下两个儿子都这般,方媛那个孩子也算贤惠,怎么能打人家!”陈侯爷一阵阵气闷。
陈母一听,心中自是愧疚,自己生的是女儿,却为了自保骗了眼前人快十九年了。
“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看开一些吧,等你从边疆回来,我想和你谈谈季云的事情。”陈母总觉得不能瞒一辈子,等着季云有了功名脱离出去再说出实情较为妥当。
“他又惹事了?”陈侯爷双眼瞪得老大。
“没有,如今兮儿那孩子时常管着她,她老实了许多。”陈母停顿片刻接着道:“适才我打发她们去了柳府,跟亲家他们辞别一番,我们准备后日就启程了。”
“哎,早日启程也好,免得再生事端,等我回来,咱再一起过节。”陈侯爷自我安慰着,随即叹道:“如今龙儿出了这事,我这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一口闷气老是堵在心口,只道他读书识礼,不让我操心,没成想他做的事情比季云还让我烦。”
“季龙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从小没有父亲教育,难免误入歧途。我实在不方便说什么,还是要老爷管教一二才是。”陈母沉默半天开口道,平日也不是没有动过规劝陈季龙的心,可她这身份,说了他还以为自己要害他呢!
“我在家这几天与他好好谈谈。”陈侯爷微微一叹接着道:“希望下次回来,季云能长进一些,不再这般贪玩胡闹。”
“会的,她还算是懂事的,等进了书院会稳重起来的。”陈母说完微微一笑,离别总是让人伤感的。季云出生以前,她对眼前人是心存感激的,感激他没有忘记自幼订婚一事赎她出王府免为奴婢,可也是微微恨着,恨他屈于母命,又娶新人,恨他不曾力劝母亲放她出柴房,那几年是她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