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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惹什么事啊,无非猜猜字谜什么的。”陈季云一屁股坐了下去道:“娘,你作何老训我,来到渭平我可是样样都听你们的诶。”
“提前让你适应一下,若是敢私自逃离书院,我不仅训你,我还有揍你。”陈母怒视道。
“娘,吃菜。相公她,已不似孩提时节,自然懂的分寸,是不是相公?”柳言兮向陈季云眨了眨眼睛。
“对,对,娘,娘子说的对,我已经懂事多了。”陈季云连忙附和道。
“恩。”陈母应了声,随即道:“你们快吃吧,待会出门也把陈安和翠云带上。”
“娘,你会去吗?”陈季云往嘴里扒着饭问道。
“我年纪一大把了,跟你们年轻人凑什么热闹啊。”陈母说完便放下碗筷起身离开。
“娘子,我觉得娘到了那个不正常的年纪了。”陈季云皱着眉头道。
“不正常的年纪?”
“医书上说,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会有许多反常的行为,非常莫名其妙。话说娘子,我才发现,你穿男装也瞒不错的,除了有点娘气外。”陈季云一本正经道。
柳言兮面无表情的放下碗筷,从袖子取出帕子擦了擦嘴,她家相公说话没有关联性而且跳跃思维极大,不过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干嘛不搭理人家,真是的。”陈季云嘟囔几句便腆着脸往柳言兮神情凑了凑道:“娘子,你是穿女装出去还是男装出去?”
柳言兮闻言眯起眼,这人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嘿嘿,娘子,你想啊,花灯节,出来玩的女子颇多,娘子若穿男装,我实怕那些野蜜蜂来叨扰了娘子。”陈季云小眼眯眯,一副我是为娘子着想的神情。
“今晚男子怕也是不少,我若穿女装不知相公你可放心否?”柳言兮朝着陈季云耳畔轻轻问道。
“额。”陈季云闻言脸上笑容一僵,自家娘子穿男装女装怕是都不安全啊,“那还是着男装好了,招野蜜蜂总比招臭苍蝇要好很多。”
“臭苍蝇?合着在相公心里为妻是一块臭肉,专门招臭苍蝇吗?”柳言兮语气变得冷冷的。
“没,我是说娘子你是一朵花,开的艳的时候招蜜蜂。”陈季云说着便悄悄站了起来,嗖的一下子跑了出去喊道:“凋谢了就招臭苍蝇,啊哈哈。”
“气死我了。”柳言兮微微握拳,简直快疯掉了,这人果真极会惹人生气,不似亲热时那般温情软语百般讨好。
“兮儿,她这般浑样大概源于还是女孩的缘故吧,可能成为女人了,便不会像这般顽劣了。”陈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柳言兮身后。
柳言兮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回过神来才想明白自家婆婆的意思,不由的红了脸颊,哪有婆婆跟儿媳讨论房事的?
“这是一包药末,寻个恰当的时机放进那小畜生的茶杯里。”陈母此刻的表情不似训教女儿时那般的严厉,而是带着几丝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娘,这不好吧?”柳言兮将药拿在手里不敢直视自家婆婆。
“这有什么不好的?她一天不成为女人一天不消停,刚刚气坏了吧?正好寻个时间让她求饶,问问她;到底是谁臭肉,专门招苍蝇。”陈母满眼的笑意。
柳言兮目瞪口呆,有这样的婆婆是她的幸运吧?
“别发呆了,花灯会上好好玩。”陈母说完便笑眯眯的离开,自家女儿终于要做女人了。
柳言兮望着手中的药,心中十分的不屑,自己想让自家相公成为女人,还需要小小的药末吗?简直是笑话奇谈,自己勾勾手指便会水到渠成好不好?
“少奶奶,少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说是花灯会快开始了,催您快出去呢!”陈安小跑进来,语气带着些许兴奋。
“知道了。”柳言兮说完将药末放进袖子里向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差透了。。。
我们学校,有个男生在图书馆杀了自己的女朋友~据说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失血过多去了,那一滩血迹实在是太渗人了。
哎。。。
第 054 章
近来屡屡抽搐;又缝严打时期;心力交瘁;多日没有更文了,当然那些都是客观因素,主要还是因为偶懒惰了;每每提笔便觉得无力,无力过后;大脑突然想写一篇这样的小说;大家不要害怕啊,想写的这篇绝对是我填完两个坑之后的事情。
文案如此
小说名:女谋士
华夏大地四分五裂,纷争八百余年。如今五大国并立,小国夹缝求生;战乱时有;黎民苦不堪言,天下一统已成必然之势。
东瑞国名士梁士和崇尚仁家学说,躲避战乱隐居深山,其女梁玉沁师从法家传人,受师之命女扮男装下山寻觅英主。改名梁瑞,字怀瑜。
比丘国大将程元山,乃比丘国君上之堂兄,膝下唯有一女扮男装的儿郎,起名程煜,字从光。自幼教习武艺兵法,期盼女儿能守卫家国。
一个是美目盼兮妖艳无比谋略非凡的东瑞国人,一个是相貌平平武艺非凡的比丘国人,相遇会演绎怎样的故事?
于今,五国纷争,中原大地究竟是谁人之天下?尚未可知矣!
梁玉沁:“我不擅游说他国,只擅谋他人之城,灭他人之国,当然,也十分擅长攻破所爱之人的心防。”
程煜:“先生大才,从光佩服,可是,纵然先生是女子,也该知晓礼仪二字,怎能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背?”
这里做一下调查,大家喜不喜欢下面的言语,我在初步考虑,以下面的文风来写这篇故事,当然我理科生,要完全古风,恐怕有难度,我只能说尽量靠近一些。大家若觉得可以接受我便会尝试,若是不能接受,我还是按照原来的白话写。
且说董卓字仲颖,陇西临洮人也,官拜河东太守,自来骄傲。当日怠慢了玄德,张飞性发,便欲杀之。玄德与关公急止之曰:“他是朝廷命官,岂可擅杀?”飞曰:“若不杀这厮,反要在他部下听令,其实不甘!二兄要便住在此,我自投别处去也!”玄德曰:“我三
人义同生死,岂可相离?不若都投别处去便了。“飞曰:”若如此,稍解吾恨。“
于是三人连夜引军来投朱儁。儁待之甚厚,合兵一处,进讨张宝。是时曹操自跟皇甫嵩讨张梁,大战于曲阳。这里朱儁进攻张宝。张宝引贼众□□万,屯于山后。儁令玄德为其先锋,与贼对敌。张宝遣副将高升出马搦战,玄德使张飞击之。飞纵马挺矛,与升交战,不数合,刺升落马。玄德麾军直冲过去。张宝就马上披发仗剑,作起妖法。只见风雷大作,一股黑气从天而降,黑气中似有无限人马杀来。玄德连忙回军,军中大乱。败阵而归,与朱儁计议。儁曰:“彼用妖术,我来日可宰猪羊狗血,令军士伏于山头;候贼赶来,从高坡上泼之,其法可解。”玄德听令,拨关公、张飞各引军一千,伏于山后高冈之上,盛猪羊狗血并秽物准备。次日,张宝摇旗擂鼓,引军搦战,玄德出迎。交锋之际,张宝作法,风雷大作,飞砂走石,黑气漫天,滚滚人马,自天而下。玄德拨马便走,张宝驱兵赶来。将过山头,关、张伏军放起号炮,秽物齐泼。但见空中纸人草马,纷纷坠地;风雷顿息,砂石不飞。
张宝见解了法,急欲退军。左关公,右张飞,两军都出,背后玄德、朱儁一齐赶上,贼兵大败。玄德望见“地公将军”旗号,飞马赶来,张宝落荒而走。玄德发箭,中其左臂。张宝带箭逃脱,走入阳城,坚守不出。
朱儁引兵围住阳城攻打,一面差人打探皇甫嵩消息。探子回报,具说:“皇甫嵩大获胜捷,朝廷以董卓屡败,命嵩代之。嵩到时,张角已死;张梁统其众,与我军相拒,被皇甫嵩连胜七阵,斩张梁于曲阳。发张角之棺,戮尸枭首,送往京师。余众俱降。朝廷加皇甫嵩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皇甫嵩又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朝廷复卢植原官。曹操亦以有功,除济南相,即日将班师赴任。”朱儁听说,催促军马,悉力攻打阳城。贼势危急,贼将严政刺杀张宝,献首投降。朱儁遂平数郡,上表献捷。时又黄巾余党三人:赵弘、韩忠、孙仲,聚众数万,望风烧劫,称与张角报仇。朝廷命朱儁即以得胜之师讨之。儁奉诏,率军前进。时贼据宛城,儁引兵攻之,赵弘遣韩忠出战。儁遣玄德、关、张攻城西南角。韩忠尽率精锐之众,来西南角抵敌。朱儁自纵铁骑二千,径取东北角。贼恐失城,急弃西南面回。玄德从背后掩杀,贼众大败,奔入宛城。朱儁分兵四面围定。城中断粮,韩忠使人出城投降。儁不许。玄德曰:“昔高祖之得天下,盖为能招降纳顺;公何拒韩忠耶?”儁曰:“彼一时,此一时也。昔秦项之际,天下大乱,民无定主,故招降赏附,以劝来耳。今海内一统,惟黄巾造反;若容其降,无以劝善。使贼得利恣意劫掠,失利便投降:此长寇之志,非良策也。”
玄德曰:“不容寇降是矣。今四面围如铁桶,贼乞降不得,必然死战。万人一心,尚不可当,况城中有数万死命之人乎?不若撤去东南,独攻西北。贼必弃城而走,无心恋战,可即擒也。”儁然之,随撤东南二面军马,一齐攻打西北。韩忠果引军弃城而奔。儁与玄德、关、张率三军掩杀,射死韩忠,余皆四散奔走。正追赶间,赵弘、孙仲引贼众到,与儁交战。儁见弘势大,引军暂退。弘乘势复夺宛城。儁离十里下寨。方欲攻打,忽见正东一彪人马到来。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吴郡富春人也,姓孙,名坚,字文台,乃孙武子之后。年十七岁时,与父至钱塘,见海贼十余人,劫取商人财物,于岸上分赃。坚谓父曰:“此贼可擒也。”遂奋力提刀上岸,扬声大叫,东西指挥,如唤人状。贼以为官兵至,尽弃财物奔走。坚赶上,杀一贼。由是郡县知名,荐为校尉。后会稽妖贼许昌造反,自称“阳明皇帝”,聚众数万;坚与郡司马招募勇士千余人,会合州郡破之,斩许昌并其子许韶。刺史臧旻上表奏其功,除坚为盐渎丞,又除盱眙丞、下邳丞。今见黄巾寇起,聚集乡中少年及诸商旅,并淮泗精兵一千五百余人,前来接应。
朱儁大喜,便令坚攻打南门,玄德打北门,朱儁打西门,留东门与贼走。孙坚首先登城,斩贼二十余人,贼众奔溃。赵弘飞马突槊,直取孙坚。坚从城上飞身夺弘槊,刺弘下马;却骑弘马,飞身往来杀贼。孙仲引贼突出北门,正迎玄德,无心恋战,只待奔逃。玄德张弓一箭,正中孙仲,翻身落马。朱儁大军随后掩杀,斩首数万级,降者不可胜计。南阳一
路,十数郡皆平。儁班师回京,诏封为车骑将军,河南尹。儁表奏孙坚、刘备等功。坚有人情,除别郡司马上任去了。惟玄德听候日久,不得除授,三人郁郁不乐,上街闲行,正值郎中张钧车到。玄德见之,自陈功绩。钧大惊,随入朝见帝曰:“昔黄巾造反,其原皆由十常侍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以致天下大乱。今宜斩十常侍,悬首南郊,遣使者布告天下,有功者重加赏赐,则四海自清平也。”十常侍奏帝曰:“张钧欺主。”帝令武士逐出张钧。十常侍共议:“此必破黄巾有功者,不得除授,故生怨言。权且教省家铨注微名,待后却再理会未晚。”因此玄德除授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克日赴任。
玄德将兵散回乡里,止带亲随二十余人,与关、张来安喜县中到任。署县事一月,与民秋毫无犯,民皆感化。到任之后,与关、张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如玄德在稠人广坐,关、张侍立,终日不倦。到县未及四月,朝廷降诏,凡有军功为长吏者当沙汰。玄德疑在遣中。
适督邮行部至县,玄德出郭迎接,见督邮施礼。督邮坐于马上,惟微以鞭指回答。关、张二
公俱怒。及到馆驿,督邮南面高坐,玄德侍立阶下。良久,督邮问曰:“刘县尉是何出身?”玄德曰:“备乃中山靖王之后;自涿郡剿戮黄巾,大小三十余战,颇有微功,因得除今职。”督邮大喝曰:“汝诈称皇亲,虚报功绩!目今朝廷降诏,正要沙汰这等滥官污吏!”玄德喏喏连声而退。归到县中,与县吏商议。吏曰:“督邮作威,无非要贿赂耳。”
玄德曰:“我与民秋毫无犯,那得财物与他?”次日,督邮先提县吏去,勒令指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