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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兮一听这声音便觉得不对劲,直起身来绕到陈季云身前,一屁股坐到自家相公大腿上问道:“怎么了?今天是你中举的大喜事,怎么闷闷不乐的。”
“你也晓得我是中举了啊,人家中举又是放爆竹又是摆宴席的,咱家倒好,连个跟我道喜的人都没有,你当举人是那么好中的,多少人等白了少年头。”陈季云抱着娘子抱怨着。
柳言兮闻言抿着嘴笑了道:“瞧你,多大的人了还为这事闹别扭,我还不是怕你欢喜过头了不思进取耽误了春闱考试,你若中了进士,我给你放一天的爆竹都行。再说。。。。。。”柳言兮说着看了眼周围趴在陈季云耳边道:“我今晚将絮儿放到娘那里了,这难道比不上放爆竹摆宴席吗?”随即感到害羞窝在陈季云怀里不出来。
“比的上,比的上。”陈季云一听,心情顿时好多了,适才那阴云密布瞬间散去,自家娘子难得如此主动,陈季云抬手将包子递到嘴边,用力将柳言兮打横抱起,一鼓作气的向卧房冲去。
“你这人,让人瞧见多不好。”柳言兮紧紧的环着相公的脖子嗔笑道。
少时,屋里的灯亮了又灭了,想必里面已经是春意盎然浓情蜜意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小夫妻间的隐患依旧存在着!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难过哦,马上会好的,陈季云会有个称心的媳妇滴!
小夫妻还是要和睦滴,不要动不动就训人哟
晚安
对了,明天我要陪娘子去世园会,不晓得能否赶回来更文,担待担待哟
第九十章
清晨;陈季云睁开迷糊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转身一看,只见自家娘子□□的躺在里侧,这确实少见;以往自家娘子怎么也会将肚兜穿上的,陈季云越瞧心越扑通扑通的响。
看呆了片刻,陈季云轻轻掀起被子,柳言兮瞬间呈现在陈季云眼前。
许是没了被子感觉到冷了;柳言兮动了动睁开眼睛;一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羞红了脸;谁家相公一大早掀开被子看娘子全身的,柳言兮刷的坐了起来;拢紧被子含羞带怒的瞪着陈季云道:“一大早你做什么?”
陈季云充耳不闻,两只眼睛打量自家娘子,一头乌黑的青丝发披在肩上,修长的脖颈上还存留昨夜的吻痕,陈季云越瞧越想,慢慢挪过去,喘着粗气去亲自家娘子。
“别闹了,昨晚还不够吗?”柳言兮轻轻推着陈季云,昨夜被折腾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陈季云按住柳言兮的手,整个身子朝着柳言兮压去,稳稳的压在床上,不待柳言兮反应便堵住了自家娘子的嘴。
柳言兮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便默认了,轻轻的环住陈季云的脖子道:“你快些,待会娘会抱絮儿来的。”
陈季云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柳言兮温柔的一面,才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妻。
“哇!”
絮儿的哭声越来越近。
柳言兮刷的睁开眼前,双手推着身上人急道:“快下去,娘抱絮儿来了,床帘,床帘怎么没有拉上。”
陈季云被推了三五次才回过神来,刚拉下一面的床帘,陈母抱着孙女进来了。
“你们。。。。。。”陈母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呆在那里,自家儿媳虽然拢着被子,可露在外面的肩膀暴漏了自家儿媳没有穿衣服,甚至是肚兜都没穿,而自家女儿上身也是□□,真是,人家柳言兮还懂的拿被子遮挡,自家女儿就这么明晃晃的坐起来拉床帘?来得及吗?
“娘,你怎么不敲门啊?”陈季云拉好床帘抱怨道。
柳言兮恼羞成怒,在床帘背后一个劲的掐着陈季云,真是太丢人了。
“别掐了,我求你了。”陈季云按住柳言兮的手小声求道。
“我进你们屋里还用的着敲门吗?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光着上身真不知羞。”陈母抱着孙女在床帘外的凳子上坐下。
陈季云一听小手伸出床帘,摸啊摸,摸啊摸,终于在地上摸到衣服,一拉,拉进床帘内。
“你的。”陈季云一看是自家娘子的中衣,撇了撇嘴递给自家娘子。
柳言兮没好气的接了过去,一张脸血红血红的,从来没有这般丢人过,被自家婆婆阻在床头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陈季云趴在床上在地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衣服,爬起来伸出头来攥紧床帘道:“娘,你把那边的衣服递给我好不好?”
陈母闻言看向女儿,只见女儿就露出一个头来便道:“把衣服扔那么远做什么,昨晚至于猴急到那般程度吗?”
“嗷!”陈季云痛叫了一声,连忙缩回去,手摸着自己的腰看向柳言兮小声道:“娘子,你干嘛掐我。”
陈母抱着孙女叹了口气,心中甚是明白,自家女儿被她娘子修理了,起身捡起衣服丢进床帘里道:“动作快点,絮儿一会该闹了。”
少时,床帘被拉开,柳言兮红着脸下了床。
“呐,絮儿交给你们了,待会出来吃饭,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陈母一本正经的说完便转身离去,出了房门满脸的揶揄,自家儿媳妇也有脸红的时候。
房间里,絮儿很开心的趴在娘亲肩头,看着正穿衣服的爹爹一个劲傻笑。
陈季云瞧着瞧着也笑了起来,笑嘻嘻的去亲女儿的小脸。
一家三口闹了一会,絮儿的小脸便扭曲起来,显然是饿了,柳言兮将女儿放到腿上,解开了衣衫。
陈季云攥着女儿的小手笑呵呵的瞧着。
柳言兮见陈季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羞意顿时上涌便道:“你去把饭端进来,顺便端盆洗脸水进来。”
陈季云闻言乐呵呵的应着出了房门。
絮儿吃饱喝足了便挥动着小胳膊,嘴里吐着残留的奶水,一个劲的乐呵,见到谁都笑嘻嘻的。
柳言兮受女儿感染,一边吃饭一边笑着看着床上的女儿。
“絮儿,别动,爹爹给你擦爪子。”陈季云按住女儿拿起毛巾就附上絮儿的小手。
“少爷,梁夫子来了。”陈安敲了敲房门。
陈季云一听将女儿抱着往床里挪了挪,对着柳言兮道:“娘子,我出去下,你看着絮儿。”说罢就开门走了出去。
“师父。”陈季云出了房门便见自家师父在树下背着走,迈步走了上前。
梁潜闻言转过身来道:“跟我来吧。”
陈季云一听一头雾水,问道:“师父,去哪里呀?”
“某人不是想见怀锦先生吗?”梁潜头也不回道。
陈季云一听咧嘴跟了上去。
山上的小竹屋,颇是古朴,住在里面如同与大自然合为一体,甚是逍遥。
“老怀锦。”梁潜隔着竹门敲打道:“我来看你了,老怀锦。”
少时,门被打开,一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出来,颇是无奈的看着梁潜道:“怎么,年轻的时候没打够,你老了还想尝尝我的拳头是不?”
“诶,这次来我可不是要给你打架的。”梁潜笑眯眯的挪开身,将陈季云拉了过来,“这有个年轻人,想来见见你。”
“我什么人都不见,还有,老夫跟你梁潜是情敌,情敌,请不要老烦老夫。”怀锦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梁潜见状连忙阻止道:“诶,什么情敌不情敌,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我恩怨当了则了。这位年轻人可是很有诚心的,听说她画技也不错。”
怀锦闻言将门敞开,走了出来,手指着院中的石桌道:“那里有笔墨纸砚,你且把眼前风景画下,过关了再谈拜师之事。”怀锦先生只以为陈季云是来拜师的,毕竟前来的年轻人都是如此。
陈季云闻言转头看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频频向她眨眼,便听从的往石桌而去,她此次前来本是想求几幅墨宝的,怎么到现在竟成了要拜师?
日西斜时,陈季云方才收了比,两米的画卷洋洋洒洒画完了。
屋里,怀锦先生摸着胡子仔细瞧着。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梁潜闻言点了点头道:“打算收徒了吗?”
“不对啊,你我争抢有数十载,碰到这样的好苗子,你怎么会引荐给我?”怀锦先生眯起了眼。
“哈哈,你小人之心了吧,屋外人可是我的爱徒啊,师父为爱徒谋划理所当然,你如今也是白发苍苍了,再不寻个后来人,是想一生技艺失传吗?”梁潜说着坐到凳子上道:“可曾听说话,神笔陈怀醉?”
“倒是听人说起过,怎么,陈怀醉就是屋外的人?”怀锦先生抬起头来,随即叹道:“若论画技,我自认为不输你,可说到教徒弟,不得不说,你胜我一筹啊,陈怀醉能将所学融会贯通实在是极具书画天赋。”
“哈哈,这么说你是打算收下来?”梁潜笑眯眯的问。
怀锦先生背着手转了身,他老了,屋外人无非是继承他画技的最好人选。
梁潜见状笑着去唤陈季云,三叩首后,陈季云多了一位师父。
“这是我年轻时的一副画,跟随我多年,贫困时也不曾卖掉,今日为师把它赠与你,望你务必保护好它。”怀锦先生将画双手递到陈季云手中。
陈季云闻言小心的拿着手里点了点头。
“明日便过来吧。”怀锦先生道,明日授课最佳,在过些日子天要冷了。
“不行。”梁潜闻言直接拒绝,“她要陪着她师弟进京去,等她金榜高中后再说吧,今日就是带她来认认门。”
怀锦先生一听,气极了,认认门偏要这个时候嘛,偏偏他兴致来了再打断他,瞪着梁潜摆了摆手,直接闭门谢客,只是嘱咐陈季云明年夏至在此见面。
“高兴了吧,行了,回去看画去吧,记得,明日上午启程去京城。”梁潜说罢便离去了,她要去嘱咐何寄文几句话,收个徒儿跟自己的孩子一般,时不时操心着。
陈季云见师父离去拿着画快速回了家,一头钻进书房,从画卷的一边看起,直到整个画卷摊在书案上陈季云才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放了起来,陈季云才神采奕奕的开启了书房门。
“额,吓死我了,娘子,你站住书房前做什么啊,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陈季云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不声不响?”柳言兮瞪着陈季云道:“我敲了几次房门了,你在里面做什么?一家人都等着你吃晚饭呢!”
陈季云闻言出了书房拉着柳言兮的手笑嘻嘻道:“我今个得了一幅好画,我在里面看了看,可能太入神了就没有听见,走,走,吃饭去。”
柳言兮没好气的瞅了陈季云一眼,抽出手来道:“一整天没个正事,怎么读书不见你这般专心。”
“咳咳。”陈季云见到翠云,微微的咳了咳小声道:“翠云朝这边来了,别说了。”
柳言兮闻言禁了声,将不满埋进了肚子里。
“小姐,姑爷,老夫人等急了,唤你们吃饭去呢!”翠云疑惑的看了眼自家小姐,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小夫妻闻言一前一后去了前厅,一场争吵暂时搁下。
月上柳梢时,陈季云拉着柳言兮回了房,关了门便撕扯柳言兮的衣衫。
“你做什么?今晚不行。”柳言兮挣扎着,“我要去抱絮儿过来。”
“娘子,求你了,明早我要陪寄文去京城,小半年见不到你。”陈季云抱着娘子不肯撒手。
柳言兮闻言停止挣扎问道:“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过了年后再去吗?”
“师父说走的越早越好。”陈季云说着便将柳言兮衣带拉开,抱着娘子滚到床上。
柳言兮因着今早的事情心情极差便推脱道:“要不,你晚几日再走,今日实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陈季云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
“不行就是不行。”
陈季云一听赌气道:“我偏要。”说罢便替柳言兮脱下外衣。
柳言兮气极了,以往陈季云哪里敢这般待她,挣扎着下床道:“陈季云,你以往不这样的。”
陈季云紧紧的抱着柳言兮的腰,趁机将柳言兮压在床上道:“娘子,我求你了,今晚就一次,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