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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闻言笑道:“一家人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随即吩咐身边的丫鬟道:“快去给陈夫人倒杯茶来。”
“啊,啊,咦。”小絮儿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笑着,看着柳言兮心里软成一片,连忙将女儿抱进怀里亲了亲,“絮儿,想说什么,告诉娘啊?”
苏夫人见状笑道:“絮儿是个乖巧的,一直笑呵呵的,看得人喜爱的不得了,不像我家辛儿,闷葫芦一个;真是愁人。”
“我倒是喜欢辛儿的性子,温温和和的,将来嫂夫人要少操不少心呢!”柳言兮说着便看向自家女儿叹道:“絮儿现在就啊啊张嘴想说话,等到了能叫娘的时候,估计是个话唠,到时恐怕得被她吵烦了。”
苏夫人闻言牵着絮儿的小手道:“絮儿这般乐呵的性子倒是像季云。”
“长的也像她爹,就怕将来不服管教,真若如此,非得被她气疯了不可。”柳言兮说着点了点女儿的鼻子,这还真是她所担心的,一定不能让陈季云教女儿。
“孩子小的时候是会淘一些,大一点懂事就好了。”苏夫人温声道:“像季云这般十八岁还惹她娘生气关书房的毕竟是少数,再说季云是个男儿,咱们絮儿可是千金女儿,定会长成娟丽淑女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但愿如此。”柳言兮低声应着,本来是一番劝解的话听在别人耳里或许会宽心不少,可听在柳言兮耳里可就更加担心起来,别人不晓得她还不晓得吗?陈季云可是个女的,那女儿将来完全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陈季云。看来今后教导女儿的重任必须落在她的肩上了。
“哦,对了,嫂夫人,一会我要出府一趟,絮儿还要劳烦嫂夫人照看。”柳言兮说着放下女儿道:“若是我家相公回来,问我去了何处,还望嫂夫人告知她,我去了永安寺会故人去了。”
“好,你放心去吧,季云回来我便同他讲。”苏夫人含笑道。
柳言兮闻言微微施礼从苏夫人房中走了出来,回屋换了身衣裙起身前往永安寺,当然要带上陈安,不然陈季云拿这件事不依不饶说她红杏出墙,她也好有个见证人。
柳言兮到了永安寺的山脚下,抬眼便见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朝霞之中,不愧之京城的千年古刹,别有一番意境啊。
柳言兮带着陈安一步一步踏着石街进了寺庙,入眼处王宗正与寺庙里扫地的僧人在寺庙门口谈论佛经。
“王兄。”柳言兮轻声一唤。
王宗闻言转头一瞧,不见他的同窗贤弟,倒见一位夫人站在眼前,不由的敛眉打量起来,再看陈安,这不是陈贤弟的跟班吗?一时间竟然糊涂起来。
“怎么,王兄不认得小弟柳言了吗?”柳言兮说着便朝王宗作揖。
王宗见状猛然一惊,良久叹道:“实在料想不到啊!柳贤弟,哦,贤妹有礼,快请坐下说话。”
“王兄,请坐。”柳言兮说罢便扶裙坐了下去。
“正是二月好风光;春暖时节又逢卿啊。”王宗坐下感慨道。
“王兄盛情相邀小妹到此,不知为了何事?”
王宗闻言笑道:“与贤,贤妹自书院别后甚为思念,从何贤弟那里得知,贤妹在京,所以特邀贤妹到此,畅叙抒怀。”
柳言兮闻言笑道:“难道王兄还记得小妹,此次王兄进京想必今朝科举是志在必得了?”
“哪里?天下举子千千万万,进士只取前三百,近几日也是为科举一事辗转难眠呀!”王宗叹道,若是平常发挥定会录用,可就怕进贡院之后出了差错影响发挥。
“王兄学富五车何愁金榜无名呢?”柳言兮宽慰道。
那厢,陈季云离了酒宴与苏谦一同回了苏府,一进院中没有见到自家娘子的身影顿时奇了,自家娘子明明早回来了呀,想到或许在苏夫人那里,陈季云转身去了垂花门。
苏夫人听的丫鬟禀告,便抱着小絮儿来到垂花门将絮儿笑道:“难得见你着急,不用往里瞧了,你家娘子不在,她去永安寺了,说是去会故人。”
“故人?她在京城哪里来的亲朋好友?”陈季云抱着女儿疑惑道,随即看向苏夫人笑道:“嫂夫人,我家娘子若是被人掳去,我可得找你来要人哦~~”陈季云说罢抱着女儿转身离去。
“去,没个正行。”苏夫人听后哭笑不得,白了陈季云一眼抿嘴回了房。
“絮儿,你娘京城有认识的人吗?爹爹怎么不知道呢?”陈季云抱着女儿走了一会,越想越不对劲,索性心一横,抱着女儿去了永安寺,她倒要看看是何方故人,见面非要在寺庙?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开玩笑,柳言兮那般坚贞,怎么会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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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小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1 ;09:24:36
cc小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1 ;09:22:02
你不懂我的悲伤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1 ;07:38:01
jc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10…10 ;22:56:48
今天中午订外卖,结果被人家遗忘了,呜呜,好悲催~~~好饿。。。
第一百零四章
永安寺庙被翠绿松树环抱;山河簇拥;还有那栩栩如生的佛爷雕像,使得永安寺庙一年香火不断。
山脚下,陈季云抱着宝贝女儿登上石阶,刚踏进永安寺便听见自家娘子和一男子说话的声音,不仅声音婉转动听,还伴随着动耳的笑声;陈季云刷的眯起来了;最好别让她抓到把柄。
此刻柳言兮和王宗站在千年古树下谈论此树的年轮;二人有说有笑。
陈季云抱着女儿躲在寺庙石柱后面偷偷往里瞧,不见还好;一见眼前之情景;恨的牙痒痒。
“好啊;柳言兮,说什么回去照看絮儿,原来是到此‘幽会’王宗来了。”陈季云咬牙切齿的嘀咕着,随即低头看了眼一脸懵懂的女儿一眼道:“絮儿,你娘给爹爹戴了半顶绿帽子了,怎么办?”
陈时陈絮儿闻言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爹爹,瞪着小眼张着小嘴,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随即口中的口水便流了出来。
陈季云见状哭笑不得,女儿这般小,根本不可能指望女儿替她出气,擦了擦女儿嘴角的口水站了起来。
“佛家信缘,以贤妹看来,这世间真的有缘分吗?”王宗抬头望着参天大树道。
“大概是有的吧。”柳言兮淡淡的回道,若是没有缘分,她和陈季云怎么会走到一起?
王宗闻言转身看了眼柳言兮,伸手拂去柳言兮肩头的枯叶。
陈季云刚抬起头,便见王宗对自家娘子动手动脚,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恨不得上前揍王宗一顿,可又想看看二人来此做什么,便抱着女儿躲到旁边禅房后面,探出脑袋眯着眼望去。
柳言兮跟王宗聊着聊着便往寺院门边瞧去,她算着时间,陈季云这会也该来了呀!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耽误了?还是念着方媛还在茶馆呢?或许是根本不在意她了,所以不来了?柳言兮想着想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贤妹,我们去那边坐坐吧!”王宗见柳言兮无意聊天,略微有些尬尴。
柳言兮闻言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王宗。
陈季云瞧在眼里,双眸冒着火光,柳言兮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是要做什么?陈季云紧了紧怀中的女儿,气嘟嘟的看着远处的二人。
永安寺香火鼎盛,此刻来上香的人多了起来。寺院的僧人也开始忙活,陈季云稍稍偏头,便见不远处的和尚端了一盘包子,眼珠子一转抱着女儿弓着腰借着树木的遮挡跑了过去。
“师傅有礼。”陈季云稍稍鞠躬,“师傅,这盘包子是要送与何人啊?”
“宰相夫人在禅房与方丈论佛法,这包子正要送与宰相夫人。”
“哦哦,师傅。”陈季云说罢从袖子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和尚道:“师傅可否再去取一盘?我那边的两位朋友也饿了,这盘可否送与他们?”
“这个?”送饭的和尚犯了难。
陈季云见状又取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还望师傅成全。”
“阿弥陀佛。”和尚笑道:“就依施主。”说罢将一碟包子递给陈季云,转身小跑而去。
陈季云端着一碟包子笑嘻嘻的转了身,绕到偏殿后面抱着女儿坐在地上,取了一个包子,从后面掏了个洞,将馅全部倒了出来,自己□□的吃着,时不时咀嚼点给自家女儿,父女二人一口我一口吃的欢快。待到吃饱后,陈季云将空包子里塞进杂草和泥,整齐的摆放好。
“好女儿,吃饱了没有,想不到寺院的素包子还蛮好吃的呀!来,给爹爹亲一口。”陈季云说罢笑眯眯的亲了亲女儿,看着盘中装满杂草和泥的包子,陈季云露出了笑容,待会那王宗吃了这别有一番滋味的包子,一定迫不及待的想漱口,嘿嘿,陈季云想着想着心中便有了主意,四处环顾寻了位小和尚。
“小师傅。”陈季云抱着女儿笑道:“我与女儿来拜佛,此刻口渴了,可不可以端两杯茶水来?待会我一定多给香火银子。”
小和尚闻言上下打量陈季云,见其穿的锦衣华服便麻利的转身去取茶。
少时,陈季云含笑单手接过放着茶壶和茶杯的掌盘,用手掌托住后装模作样走了几步,回头见小和尚回了屋,忙蹲在墙后,将掌盘小心翼翼放到地上,抱着女儿撸了好多松树针叶。
陈季云一脸的愤怒,打开壶盖,将松树针叶放进茶壶里。
“哼,叫你红杏出墙,叫你背夫偷汉,还好意思喝茶?”陈季云一边放一边气道,随即打开茶杯盖往里加了点泥,“我陈季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喝你满嘴的泥。”
“啊,啊,咦。”怀中的小絮儿挥动的小胳膊往下伸,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一样。
陈季云见状连忙抱着女儿站了起来,刚刚女儿的重心往下坠,吓了她一大跳。
“啊,啊,啊,唔,啊啊!”小絮儿张着嘴拼命的说着,小眉头时不时皱一下,不满的看着自己的爹爹。
陈季云歪着头眉头高高隆起,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家女儿在说什么。
“啊,啊!”小絮儿小胳膊拼命往下伸着。
陈季云见状连忙抱紧女儿蹲了下去,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捡起地上残留的松竹针叶,疑惑的递给自家女儿。
小絮儿吧唧吧唧嘴,胖胖的小右手捏着针叶,开心的笑了一声,“啊,咦。”随即捏着针叶往自己的左手按去,或许感觉到了疼,小絮儿伸出小右手,捏着针叶按向了自家阿爹的脖子。
“嘶!”脖子上都是细肉,被扎了的陈季云疼的龇牙咧嘴,陈季云气的瞪向怀里的女儿,连路都不会走就这般顽皮,将来能走了还不得反了天了。
小絮儿被瞪了,一开始笑了几声,见自家阿爹依旧不善的瞪着自己,瘪了瘪嘴,马上就要哭了。
陈季云见状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这是儿女债啊,连忙和颜悦色的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轻声哄着。
“呜~”小絮儿咧嘴哭了起来,不一会脸腮上便挂上了两行泪,鼻涕慢慢的也出来了。
陈季云平日也不怎么哄女儿,一见女儿哭个不停也没有什么招,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可以给女儿擦泪擦鼻涕的东西,最后索性抬起自己的袖子给女儿擦着。
“絮儿,别哭了,爹爹求你了。”陈季云看着女儿哭个不停,急的满头汗道:“絮儿,姑奶奶,哎呦,祖宗。”
扫地僧拿着拖把扫着扫着便闻见哭声,走近一瞧道:“施主,何故躲在这角落里。”
陈季云见状尬尴的笑道:“小女哭声不止,唯恐饶了贵寺清净。”说罢便瞧见地上的茶壶,忙道:“师傅,刚才有位小师傅要端茶和包子给那边的两位施主,我因为女儿走不开,可否劳烦师傅送去?”
扫地僧人闻言点了点头,将扫帚放到一边,一手托起掌盘,一手拿起碟子,往王宗那边而去。
“贤妹,贤妹?”王宗连声喊道。
“啊?王兄何事?”柳言兮回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