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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逆刃(主皇薪,副司马贺兰,端雪)-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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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啊,你终不是他的敌手啊……”
。。。。。。。。。。。。。。。。。。。。。。。
先小小的剧透一下……虽然小贺兰便当了……但是下一话还有他最后的戏份~就酱~
PS:这个……不算自沙……不要打我……


我觉得……大家看了这一话之后……就能知道下面一话大概说什么了……【扶额】



四十一
赫连燕燕坐在护城河边,盯着泛着粼粼波光的河水发呆,身后歌舞升平莺莺燕燕仿佛都与自己无关。虽说金吾卫的大家为了庆祝宵禁之事解决来花街庆祝,但是自己却没有丝毫欣悦的感觉。
这个解决,将使自己失去一个陌生却不能无视的亲人。
从来没有真正的去了解过他,自己一直觉得是因为横亘在两人之间那道名为“过去”沟壑。但是现在才终于明白,只是因为自己那所谓的自尊,阻止了当初想要去接近他的脚步。
无为比失败更让自己懊悔。
肩膀一沉,熟悉的烟味飘了过来。赫连燕燕转过头,国平深黑的双眸正担忧的看着自己,怔了一下,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一个没事的笑容。但是,失败了。
“别笑了,你的脸都是僵的。”国平苦笑了一下,从旁边坐下,叹了口气。赫连燕燕换回阴沉的脸,又把头望向河中。
“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我也知道自己很扫兴,可是……”赫连燕燕说着,声音低沉的带着哭腔。国平突然将他搂在怀里,淡淡的说道:“笨蛋,你要是笑的没心没肺,我会看不起你的。”
赫连燕燕诧异的盯着他,想回报一个感激的笑,却实在困难的让自己鼻子发酸,只能把自己又往国平的怀里挤了挤。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口道:“国平,我想吃点东西。”
国平看了看他,点点头,拍了拍他的头,叮嘱了一句别乱跑,就消失在了并没有黑暗的尽头,看着那个灯火通明的方向,赫连燕燕突然眼眶一湿,但是好像所以的泪都堵在了那里,反而一滴都流不出来。他无奈的摇摇头,又转头看向河面,却被那微波上的幽蓝色光辉摄住了魂魄,一时间呼吸一窒。
“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赫连燕燕难以置信的盯着河中间站立的清瘦少年,脱口而出,他不是应该在牢房中等待着行刑之日的到来吗?怎么会……
就在赫连燕燕上下打量贺兰的时候,那发着萤火虫般的光芒的孱弱的身躯,俊俏的不像男孩的柔和的脸庞,还有那毫发无伤的模样和整洁的玉林军制服,告诉了他一切。赫连燕燕终于明白了,猛的捂住了嘴不叫出来,泪却在一瞬间毫无预警的流下。原来不是流不出来,而是自己一直抱有着幻想,幻想着他逃出生天的那一刻。
可是,贺兰,已经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泪水氤氲一片,模糊了那个美丽的身影,赫连燕燕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心中最想对那人说的话。
河中央的少年摇摇头,浅笑着,轻轻的说:“并不需要说对不起,错的并不是你。”那声音,清亮而空灵,原本动听的仙乐,却反而让对方泪落得更甚。
“我一直都没有忘记,那个时候你跑出来为我送饭的一幕。”贺兰幽幽的看着赫连燕燕,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到了他面前,半透明的手轻抚着他的脸,贺兰的眼中少了曾经的怨毒,多了份释然和遗憾。
赫连燕燕想去握住那只手,指尖却传来的是自己脸颊的温热。第一次终于能够走近,却再也碰触不到那个人。想着,两行清泪又一次无声的淌下。
“我怨你,嫉妒你,排斥你,可我却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恨你。”贺兰的身体开始渐远,那声音越发的空灵,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赫连燕燕觉得不对,赶忙伸手想去拉住他,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燕燕,如果出生在其他的家庭,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兄弟。”
所以,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幸福的活下去。
声音消失,一切都消失了,贺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存在过。
“哥哥!”赫连燕燕探出身子乱抓,甚至想要向前追过去,但是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把他勾了回来。
“燕燕!你干什么?会掉到河里去的!”国平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他东西都扔在了地上,抢回了人。
赫连燕燕一见是国平,怔了怔,突然一下子扑到他怀中,嚎啕大哭。国平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声,哭的绝望而无助,他从来只是静静的流泪。
“哥哥他……哥哥他!”此时赫连燕燕已经泣不成声,只是一直的叫着哥哥。
“贺兰?”国平眉头一皱,望向河中,除了深黑的河水和浮动的灯影,什么都没有。
“哥哥他来过!他来过!他……已经……他已经……明明是那么美丽高傲的哥哥啊!为什么!为什么……”
这时国平才明白赫连燕燕看到了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怀中的人,这是他能给他最大的慰藉。为什么最为无辜的两个孩子,却要来承受所有的罪孽。
贺兰,谢谢你,肯来见他最后一面。
国平望着河水,深邃的眼眸中透出复杂的光。赫连燕燕的哭声,与那花街的歌舞升平相比,微弱不堪,但是于国平,这世上已没有其他声音,只有怀中人的心碎。



这一话小贺兰的便当是领完了~~~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

四十二
灯光跳动了一下,屋里的温度骤降。薪放下了正在抄写书卷的笔,叹了口气。一直在抄着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抄了什么。那种不安的心情,在桌案对面渐渐清晰的人影的出现中,得到了印证。
贺兰,果真已经死了。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来找你。”贺兰好像站在那里,却看起来像是被悬挂了起来,飘忽不定,“但是,还没想清楚,就已经站在这里了。”说着,脸上扬起一个甜甜的笑,那么清秀,那么生动,鲜活的不像亡灵。
见薪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贺兰垂下眼帘,低低的说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再见了。”
“你现在觉得幸福吗?”薪淡淡的看着他,淡淡的哀伤,淡淡的问。如果不是此时贺兰那半透明的身体发着幽冥的光,薪甚至有一种错觉,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个少年还是初见时那个纯洁却有些沉闷的少年,只是多了些幸福的光晕。
可是,都是错觉。一切的美好,都只是自己的“希望”。
贺兰点点头,浅笑着:“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轻松。”
贺兰突然从原本的地方消失,又突然地出现在了薪的面前,就像他一直以来的依赖,跪坐在桌案前,撑着上身,四目相望。看着贺兰眼中的明媚,薪暗暗地催眠着自己,这样,就够了。只要他觉得幸福,就够了。所以,自己可以容忍他的死亡。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你想要的结局,我无论如何不能允许你以这样的方式和我告别。”薪冷冷的说,眉宇间的悲痛却背叛了他强装的坚强。
贺兰抚上他微皱的眉头,薪感到的却只有阴冷的气息,即使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再熟悉,也没有办法控制寒意带给全身的战栗。没有丝毫的触感,这就是阴阳两隔的感觉吗,令人绝望的距离。
“阿薪,你要幸福啊。”贺兰荡漾开了灿烂的笑,那是薪见过的最炫目的阳光。
冷笑一声,薪无奈的摇摇头。“我和你不同,我的幸福,是罪。”
“也许,会有转机。”贺兰担忧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平淡而坚强的看着一切,但是内心却脆弱的,一碰,就碎掉了。
“就是一直抱着这样的希望,我才走到了今天。”薪苦笑了一下,眼中是从不在他人面前展露的疲倦,“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远。”他好累,真的好累。
贺兰垂下头,想了想,旋即缓缓地抬起头来,瞬也不瞬的盯着薪琥珀色的悲伤,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问道:“那个时候你设下的那个计,其实希望将你自己也归罪,是吗?”
薪歪了歪头,长叹了一口气,“我想,你能够理解我。”
贺兰看着他,好像已经能够感觉的到,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发生,而自己,却再也无力回天。或许,他们这些于苍天如蝼蚁般的存在,从一开始,就不被给予改变的资格。或许,自己以为的自己今天的选择,却是冥冥之中已经注定的结局。
想到这里,贺兰却并不觉得难过,反而轻松了许多,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苍天,自己要感谢他,让自己爱上了值得去爱的人,让自己遇到了值得回忆一生的朋友。
贺兰探身上前,轻轻的抱住了薪。他已经感觉到了力量在一点点的流失,而自己存在于这个世间最后的证明,也在一点点的瓦解,最后一刻,他希望这样子离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世界。
“看来,我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贺兰呵呵的笑着,声音像清风一样动听,“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虽然感觉不到那身体的温度,但是薪仍然紧紧地回抱着少年。末了,微微泛白的双唇一字一句的轻言道:“贺兰,去地狱等我。”
贺兰怔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平静了下来,温柔的双眸轻轻的闭上,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嗯。”
他轻声应着,随后,身体越来越透明,最终化成了萤火般的星光,四散在薪呼吸的每一方空气中。
“但是,只有这一次,我希望你能食言。”



我居然码完了~~~~真是舒畅啊~~~~
……

四十二
从唐麟休息的房间里出来,步入正堂,慕慈突然就觉得一阵无力感袭来。不论自已一向多么的置身事外,有些事情在意,就骗不了自己。唐麟虽然已经睡下了,可是等他醒来又会发什么癫自己可真是没有准儿,毕竟是朋友一场,他不希望因为一个贺兰,毁了一个唐麟。
贺兰自尽于狱中的消息不胫而走,慕慈自然是早就知晓。什么“畏罪自尽”不过是搪塞百姓骗骗局外人的说辞,若要自尽,那个少年又何必等到今天,曾经的每一个苦难都够让他万劫不复。
慕慈并不觉得自己在同情,若是说对贺兰,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恨意,因为他,唐麟变得不像唐麟,可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未免太不值。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贺兰的死罪是不可能逃脱的,结果最后竟然只判了个斩首示众,现在犯人自尽,也不予深查……想到这里,慕慈无奈的摇摇头。
这大宋百千律法,竟还抵不上枕边人的一句话。
“慕将军,薪大夫来了。”一个监门卫士兵轻声的报告,慕慈收回自己的思绪,算算他也该来了,点头让他进来。
一袭白衣漫步而进,慕慈的眼角带上了一丝不冷不热的笑意:“薪大夫这么晚还要你亲自跑一趟,真是抱歉。”
“没关系,我也正好想要出来走走。”说着,把带给唐麟的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回头看着慕慈,对方也正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慕将军……有事?”薪浅浅的一笑。
“没什么。”慕慈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以为你还要再休息几天呢。”
薪怔了怔,但马上就意识到了慕慈指的可能是什么事,但仍然装作不理解的模样,报以微笑。
贺兰的死,会痛,但不是伤害。
“听说,贺兰死之前司马承祯曾经去大牢里看过他。”慕慈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天,看上去皎洁的月光却什么都没有照出来。
薪微皱了皱眉,语气略带不满的回嘴:“这件事应该去问司马大人,为什么要让我来传话。”
听到薪这样说,慕慈薄唇勾起一抹微笑,“我听小唐和其他一些人说,你和贺兰交情不错,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救他吗?”慕慈的语气云淡风轻,但是却刻意的强调了“其他一些人”,薪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边说不定就有慕慈的眼线。在这皇宫之中,心留城府,不为害人,只为不枉死。
“贺兰所为,意图谋反,当死。”薪面无表情的盯着慕慈细长的双眼,冷冷的回答。
慕慈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样的答案,冷酷的就好像全世界都无关于他。四目相对了很久,慕慈蜡封的一张脸,却突然绘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薪,你真的是个悲哀的人呢。”
薪心中一颤,但是俊脸上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波澜。仍然直直的望着慕慈很久,慕慈渐渐地被他盯得有些不安,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薪的眼帘突然垂下,转身。
“慕将军,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没有等慕慈回应,就消失在了夜色的包裹中。
慕慈目送着薪的离开,等他走远了,才扬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出来吧。”不知薪是真的有事离开,或是察觉到了唐麟的苏醒,又或是被自己的那句话所震才离开,慕慈又一次望了望不可能还看得见的薪消失的方向。
那时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竟然看到了虚无。究竟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他已经无法再希冀什么,看似明亮犀利的双眸,竟然比空洞多了更多的绝望,绝望到一无所有。
“他……走了?”虽然是问话,但是确是肯定的语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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