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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气再不顺,也得写好这周的日记,于是趁着班会俺就想了一个好故事当日记写下来,两篇预备好的日记全文如下:
5月17日 星期三 晴
今天我的心情十分忧郁,因为我把家里的鱼缸打碎了,可怜的金鱼洒了一地,艰难着呼吸着。我把金鱼们用一只碗盛进去,怕它们没水喝会死掉,也到处找不到水,只好用暖壶里的水临时救它们的命,结果金鱼都被烫死了,成了一碗鱼汤。可是,令我难过的不是金鱼的死。是因为金鱼死了以后,我怕它们不熟,又放到锅里去用煤气灶煮了,还放了盐和奶奶切好放在菜板上的姜片。我听说金鱼是很好吃的,而且长大的金鱼卖得还很贵……,我,我真对不起它们呀。
因为这件事情我被爷爷严肃的批评了,所以我今天心情不好。
5月18日 星期四 小雨
今天我看了一个笑话。
一个外国人说我们中国人很不谦虚,说我们大街上贴着很多招牌,上面写着:中国很行,中国人民很行,中国工商很行,中国农业很行……。
原来是这个外国人把我们国家的银行看成了很行。哈哈哈哈,真好笑。
这两篇日记应该说是从前看过的笑话改编了一下,俺这人比较擅于改编这些东西,因为自己写故事的水平还不够成熟,必然要经过这一阶段。
看着自己满意的作品,正准备先自个儿笑一笑捧捧场,忽然听见大家都在笑,不知道笑的啥,好像某君的日记更有特色,但是俺没听清楚,后悔自己刚刚写得太投入了,写完了还陶醉自己的东西没顾得上听班长讲话。
俺问了一下张春铃,张春铃告诉我,某君可能写了跟我差不多一个类型的日记,只是更为简洁精炼,正好也被班长发下来让大家传着看,其文如下:
星期一
今天我准备看球赛,延迟到明天。
星期二
今天足球还没开始比赛。
星期三
今天下雨,没比赛。
星期四
今天还是下雨。
星期五
今天终于比赛了。
星期六
我出去玩了,很开心。
星期天
今天在家写了一天的作业。
俺也被这位仁兄的作品逗乐了,真是天才见天才,两眼泪汪汪,'奇‘书‘网‘整。理提。供'笑得俺两眼流泪了。
张春铃在一边哼哼着说:“五十步笑百步。”
俺不高兴了:“你还懂成语啊,整天说成年人的语言,看不看成人片啊?”
张春铃一下脸红了,斜了俺一眼再不说话了。俺估计她肯定是看过几级片的,要不怎么不敢还嘴了哩?但这时候没空儿理会她,马上就下课了。趁着下课前先看一看周围同学有没有准备到游戏厅去对战的。
俺后桌的男生忽然拍拍俺的肩说:“撒么(到处瞅)啥呢?”
“啊?没有啊。”俺有点惊讶的说。
那位同学指指张春铃书桌里面的一个精美的日记本小声说:“敢看不?”
俺小声回了一句:“有啥不敢的。”
俺先喷了口气,然后掐了一下张春铃指着他右边的同学说:“你看那女的。”
张春铃看了看问:“怎么了?”
“没怎么。”
“神经病。”
反正趁着张春铃转头的时候,俺已经把她的笔记抽出来了。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课堂笔记,没啥看的,翻到中间一页,忽然发现里面有一些奇怪的话,诸如:大海啊,你真他妈的美啊!宇宙,宇宙……。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张大将军。(此句字体有异,不像张自己的笔迹)人为什么都这么贱?下堂体育课,两块肥皂。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比较欣赏自己……。
俺没等看完这页早都笑得抬不起脑袋了,肚子也要笑抽筋了,张春铃看见俺正拿着她的“宝贝”欣赏,早一把抢过,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俺已经笑得没力气回话,心说:“你这人还挺有意思,以后得多交流交流。”
张春铃脾气暴发了:“谁跟你交流啊?滚一边儿去!”
俺瞅瞅周围同学,大家都在看俺们俩。俺旁边的一位同学还小声说:“人家两口子吵架,你管啥闲事啊?”
声音虽然故意小的,但是小得半边都听得见。听见的全都在笑,后面的同学虽然听不见,但是被气氛传染了,也跟着傻笑,搞到最后俺也跟着笑,然后就听见张春铃一个人在哭,整个儿一大混乱。
俺怕张春铃告老师,都说女生三大密秘武器——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在学校里更大的武器就是找老师当刽子手给男同胞们行刑。这招用来对付俺一用就灵,俺的弱点可不想被她发现。
于是俺为了平息张春铃的怒火,小声跟她说:“别生气,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最怕女人哭,哭了没人理就上吊,上吊死了做吊死鬼还拉我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班长用教鞭用力敲桌子说:“都干什么呢?还没下课呢!”
全班在三秒钟内集体闭嘴,班长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俺们不给班长面子就是不给老师面子。
“等一会儿下课刘则你到老师办公室去,扰乱课堂纪律,让老师处理你。”班长果然拿俺先开刀了。
俺当然不能束手待毙,立刻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哀求:“班长,这次就饶了我吧,下次我不敢了。”
班长眼睛微瞪了一下说:“还有下次?”
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没有没有,我没这意思,就是下不为例,这是最后一次。”
俺班同学趴桌子的已经占了半数,全是笑趴的,俺觉得自己演了一回小丑。
“我告诉你刘则,因为你刚转过来不长时间,这次从轻处罚,回去按老师要求把日记重改写一遍,下次再犯你自己跟老师说去!”
俺本来还想再来个“哈依,太君”,但这样做不明智。
这节班会就这样在活跃的气氛中结束了,张春铃对俺的印象,就俺来看,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会杀了俺,幸好俺们国家法律健全,俺感到作为一个公民,受到法律保护是件荣幸的事情。
经过短短一周时间,俺跟班里面大部分男生和小部分女生都混熟了。告诉诸君一个小秘决,想新认识班里的女生,最好就是先借东西。什么铅笔啦,橡皮啦,三角尺等等的常见学习用具最好用,先套套近乎,熟了自然好说话。第二步呢,自然是多向女生请教学习问题,表面上要做出虚心求学的假象,在女同学讲题的时候,脑袋要靠近一些,装成听的样子,不要太近贴一起去,因为是在班里面,太近了容易被其它女同学看笑话,被其它男同学嫉妒。由于时间关系本次讲座先告一段落。
第三节
( 三 )
星期天应同学罗德鑫邀请去他家玩,一早起来俺吃好饭就准备出门,临行前爷爷在一边说:“一天就知道玩,也不学习,以后没人管你。”
俺把这话当做耳边风,反正矛盾不是一天了,让它恶化去吧。虽然爷爷的话多多少少影响俺玩的情绪,俺还是高高兴兴地来到游戏厅。罗德鑫早等在那里了。俺们玩了几个币后罗德鑫说:“今天他们都玩麻将呢;一会儿上我家看电视去,节目老他妈好看了。”
俺心里直犯嘀咕:“嗯?这家伙怎么说脏话哩?在班里不是挺文明的吗?”表面上还得和气应付着:“行啊,还有别人没?就我们俩?”
罗德鑫说:“没,一会儿赵统军和卢贵宾也来,你小子打得不赖啊,以前练过吧?”
“还行,从小玩的,从刚出游戏机那阵就玩了,不过大型(街机)没怎么玩,也是最近刚练的。”
“那你练得挺快,我打了两年了,有些连招都用不好。走,先上我家去,他们一会儿肯定到俺家找我。”
于是俺跟罗德鑫一起去他家先玩。一进门一股浓重的烟雾就喷射而出,熏得俺边流泪边咳漱。罗德鑫有点抱歉的说:“呛着了吧?我爸他们玩麻将呢,你肯定不抽烟吧?”
俺一边进屋一边说:“现在怎么能抽烟呢?我们不是还没成年吗?”
“走,咱们先上小屋去玩。”
罗德鑫拉着俺就进他房间,罗父正忙于“建设长城”,随口问一句:“你同学啊?一会儿给我倒点水。”
罗德鑫“啊”了一声说:“一会儿还有两个要来,爸,呆会儿他们来了叫我一声。”
“行,玩去吧。”罗父应了一声。
罗德鑫回他屋里,打开一个很旧的电视机说:“一会儿有武打片,咱们先看,他们俩也不知道啥时候来,哎你吃雪糕不?我给你拿一串。”
俺摇头说:“不用了,现在不渴。”
“哎,别客气,来这儿跟自个儿家一样,我去给你拿。”
罗德鑫拿了两串雪糕递给俺一串,俺道了声谢,结果又被说是客气。
俺见罗德金开门时又放进来一股烟,就问道:“你们家老这么抽烟,晚上有没有当自己是块熏肉的感觉?”
罗德鑫一摆手说:“没,习惯了。”
这时候赵统军和卢贵宾也敲门,罗父大声说:“德鑫!开门!你同学来了,快点!”
罗德鑫把两个同学接进来,门一划说:“来,打扑克。”
赵统军从兜里掏出一幅牌说:“玩啥?娘娘还是红十?打升级不?”
俺忙说:“升级我不会玩,我妈她们常玩,我没学会。”
卢贵宾说:“玩红十吧,正好俩人儿一伙儿。”
罗德鑫同意道:“行,刘则会玩的也不多。”
赵统军问:“干砸还是带龙的?”
罗德鑫说:“带龙吧,干砸没意思,谁牌好谁就赢了。带龙还好玩点儿。”
大家最后同意罗德鑫的说法,俺们就这样开战了。玩不到两把牌罗德鑫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长白参和打火机,给赵统军和卢贵宾一人发了一支,递给俺的一支让俺回绝了,俺说:“小时候就抽过一次,感觉不咋的就再没抽了。”
于是俺替罗德鑫省了一支烟。
赵统军问:“哎,刘则,你咋不抽烟呢?”
“不知道,就是有点呛,去年过春节放炮时,我爷还拿了烟点着让我抽一口点二皮角。我知道他试我呢,就装咳漱几声。他还说‘看来你是真不会抽烟’,其实我是觉得烟不好抽,不是不会抽。”
赵统军吐了口烟圈说:“你爷还挺有一套呢,我爸就经常闻我身上有没有烟味,闻到了我就说上罗德鑫家里玩了,他家都烟鬼。”
罗德鑫“靠”的一声说:“你别把我带上,我是清白的,我从来不抽烟,抽的也都吐出去了。”
卢贵宾一边插话:“那是一种美丽的扯,你不把烟吐出来还吃进去了?到时候拉屎还带尼古丁味的。”
罗德鑫一口烟朝卢贵宾喷过去笑着说:“哪儿凉哪儿呆着去,刚吃完雪糕还没消化呢,别让我吐。”
卢贵宾说:“没事儿,反正吐你家也不吐俺家,随便吐。”
罗德鑫也争口道:“我憋着也吐你家去,跑不了你的。”
俺为了避免这两位打起来还是从中制止说:“行了行了,一会儿中午都还吃饭呢,别提这些东西,要不我吃饭时顺着根就想到这些东西了。”
赵统军马上也借故改话题说:“哎,罗德鑫,昨晚你爸是不赢了?”
罗德鑫边打牌边回答说:“嗯,赢了二百,他这月差不多参赢一千多块,一般都不输。”
卢贵宾立刻插口:“给你几块啊?请客不?”
罗德鑫把剩的烟头扔到另外一只空烟盒里,然后递给卢贵宾说:“请,反正是赢你爸的钱。”
卢贵宾“哼”了一声道:“小心别噎死了。”
罗德鑫打个哈哈说:“我死了也拉你陪葬,跑不了你。”
俺赶快趁战事还未发展起来叉开话:“行了行了,卢贵宾,你爸总输啊?我家也是的,一年到头儿没赢过几次。”
还没等卢贵宾答话,罗德鑫又插进嘴:“他爸?打我出生到现在,没听说赢过,外号‘干输省常任理事’‘青皮大队队长’,头衔好几个。”
卢贵宾白了他一眼说:“少来!”
罗德鑫又火上浇油,学宋丹丹说:“伤自尊了。”
卢贵宾“哼哼”着说:“咋的,愿意,不服一会儿单挑。”
“春风吹,战鼓擂,这年头,谁怕谁?你挑着担,我牵着你……。”
赵统军立刻切入:“你俩都少放屁了,玩就玩安静点,要不一会儿你俩挑。”
俺也本着息事宁人的作风说:“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出牌了出牌了。”
卢贵宾没忍得住一股火:“一会儿挑,赌午饭的,一顿十块钱。”
罗德鑫哼着小调说:“OK!BABY。”
果不其然,扑克打不到一个小时罗德鑫和卢贵宾就出去单挑了。俺正准备拉架,结果被赵统军拉着一起出去买烟,回来时顺便被带到游戏厅,卢贵宾和罗德鑫已经在那边战得不可开交。
“不带无限连的,昏了不带打的。”罗德鑫说。
“带,啥都带,要不你就认输。”卢贵宾分文不让。
“啧,带就带,好像你多厉害似地。”
不到十分钟罗德鑫就把卢贵宾KO了,而且三局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