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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晶韵声音多了几分冷意,“你什么意思。”
苏爵:“帝央好歹也是本长老徒孙,怎么能让她无辜枉死。”况且还是师父叮嘱我稍微照顾下的人,又有风染颜这小祖宗在一旁闹腾,能不来吗!
华晶韵:“她残害本长老爱徒,此等恶子,死不足惜,苏师兄是想包庇你徒孙吗?”
众人在内心暗暗感叹帝央好命,居然能请动六长老来护她,而且居然和宗主的女儿感情如此好,这种走旁门左道的人就该被清理掉,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了,她还没半点惩戒,死得多冤啊。
苏爵语气淡淡地开口,“是吗,可是凶手也许另有其人,让凶手逍遥于外,却重罚本长老无辜的徒孙,华师妹就是这么审案的?”
华晶韵嘴角不屑地上挑,“无不无辜也是你说的,苏师兄真的要如此明目张胆包庇你的人?”
苏爵:“若真是帝央动的杀手,本长老自然不会包庇,但本长老也不会让徒孙蒙冤。况且,本长老可不是包庇徒孙,而是带了能帮师妹审案的人来。夜九玉。”
一直在三人身后的夜九玉走前两步,微微欠身,声音带了抑制的小颤抖,“弟子在。”
ps:某莲终于又放出新的客串人物了,夜九玉是由书友楚笛依客串~(鼓掌)
 ;。。。 ; ; “这孽障都已经承认了是她杀害了灵儿,还用找那虚假的另有其人吗?”华晶韵一把摔下那本记录口供的本子。
“就是啊,本来就不存在另有其人,这拖延时间的方法也太明显了点吧。”
“执法堂原来就这么包庇罪人的。”
围观的群众又开始冷嘲热讽,不得不说,她们的吐槽点还听精准的,恰好把陈九梓想给帝央洗脱冤屈的机会污蔑成执法堂包庇罪人拖延时间。不过那吐槽的人也不太理智,这里围了一圈维护审讯顺利进行的执法堂弟子,他们听到有人诋毁执法堂,一半的人冷眼刀就飞了过去。
帝央暗自郁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那些凑热闹的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啊,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长老说证据确凿,可是弟子没有见到任何证据能说明华师姐是弟子所杀。”帝央抬起头,腰背挺直,目光直视华晶韵,即便是跪着,也给人她是站着的错觉。
“怎么没有证据,你有杀人的动机,姑姑身上的伤口又是被你那特殊武器所伤,还有你的口供,这些不都是证据吗!”华晶韵后边站着的华茜红着眼眶,怒瞪帝央,忍不住炮轰帝央。玺御宗内,最疼爱她的姑姑死了,凶手就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华茜也是恨极了帝央,若不是晶玉长老要亲自为爱徒报仇,华茜她都想动手把帝央大卸八块。
因祸得福的是,华茜的姑姑虽然死了,但自己的师父由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蓝武灵武士变成了十大长老之一的晶玉长老,这比有姑姑做纽带拿晶玉长老当靠山更为稳固。
“弟子不存在杀人动机,弟子武器虽然特殊,但也不是没人能仿照,至于口供,那弟子也可以换一套说辞,这些都不足以是确切的证据。”帝央没有看华茜,目光依旧定在中间,一点也不像是面对死亡威胁的人,声音淡雅从容,语速不急不缓,“弟子不否认因为自保打昏了华师姐,但弟子就是没有杀死她,请长老明鉴。”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照你这么说,那些证据统统不算了?你就是无辜的?”华晶韵冷笑着,眼角皱纹悄悄绽开,右手缓缓上移,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帝央感觉脖子像是被一只手扼住,头向上仰,嘴巴困难地张开,没法呼吸了,好难受。
帝央血液几乎变得冰凉,眼球往外凸,两只手因为负在背后反抗不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就这样死了吗?不能死,我不要这么憋屈地死!
众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交谈的声音都变得小了。
“晶玉长老好厉害,简直没反抗之力。”
“废话,对于紫武灵武士来说捏死一个小黄武比翻手还容易。”
“只是怎么还没死啊。”
“真是可惜了。”一男子摇摇头感叹道。
“七叔,有什么好可惜的,像这种残害同门的人死了就死了。”站在一旁双手交叉负于胸前的纪雨尧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帝央。在纪雨尧看来,萧雪暖主仆就是残害了善良无辜的萧雪玉后,把萧家一家子人毒死的歹毒之人,死有余辜。
纪雨尧身旁的男子纪昊卿淡笑摇头,“可惜了,可惜了。”凭直觉,那姑娘说的是实话,还能得二长老曾外孙女为她说好话,如果给多些时间,不愁找不到洗脱嫌疑的证据,偏生晶玉长老硬是要取其性命。真可惜,那个在所有证据都不利于自己的时候还能淡然自若、不卑不亢的女子芳华未绽就要香消玉殒了。
纪昊卿嘴角含着笑,温润的眼眸将华晶韵惩罚帝央的举动收于眼底,尽管说着可惜,却丝毫不见怜悯之情。
华晶韵没有一出手就把帝央捏死,反而猫逗弄抓到的老鼠那般,在帝央撑不住的时候“好心”给帝央喘口气,然后又再度扼紧帝央的脖子,如此循环往复。帝央因为无法呼吸,思绪涣散,每当华晶韵松开一点力道的时候,仍旧拼命呼吸,即便潜意识知道这不过是华晶韵作弄自己的一个方法,却抵挡不过求生的意志。
 ;。。。 ; ; 这只是我一面之辞?如果华筱灵没死,不怕跟她对峙,偏偏华筱灵死了,那我就百口莫辩?帝央脑袋胀胀的,心道: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我杀的人,我又没学过法医,怎么洗脱冤屈。
就在帝央脑仁泛疼的时候,转而又想到如果知道是谁杀了华筱灵是不是可以洗脱冤屈。这么想,脑仁依旧发麻,可是又怎么知道是谁杀了华筱灵,简直是无解啊!
帝央躺靠住背椅,眼神灰败,我又不是侦探怎么知道是谁杀了华筱灵!到底谁谁陷害我!
帝央:“你们就只怀疑我吗?与她有矛盾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陈九梓淡淡地说:“无可奉告。”
就算陈九梓有点点相信不是帝央杀了华筱灵,她也不能有失偏颇,耐心地把能透露的信息告诉帝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么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华筱灵尸体的,华筱灵同我打斗不过过了一天,她的尸体就被送回玺御宗,会不会杀她的人实际上跟我有仇?帝央抿唇,眼睛盯着桌角不动。
就算是这样,也很难确定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帝央思路再度陷入僵局。
门,突然被打开,一束光亮侵染黑暗的审讯室。
“晶玉长老要亲自审讯。”推门的弟子说完,把笼条撤掉,拘着帝央的手离开。
寒意涌上脑门,帝央跟着那弟子离开,陈九梓随行。
午时,烈日当空,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靠着椅子,雍容华贵,只是远观之下还能瞧见眼角有不明显的细纹。宽大的遮阳篷题那女子遮挡住阳光,台上的冰盆雾气娆娆。
陈九梓和带帝央前来的弟子躬身行礼,“弟子参见晶玉长老。”
帝央后知后觉,因为双手反扣在背后,别扭地行礼,“弟子见过晶玉长老。”
“你就是杀了本长老爱徒的人?”晶玉长老凤眸半眯,杀气外露。
帝央:“回长老话,弟子并未杀华师姐,只是和她有些纷争。弟子发誓,弟子只是将她打晕,没有害她性命。”
这审讯不在大堂,而是宽阔的院子,众多弟子听到消息都在这看好戏,没有人阻止那些看好戏的人,或者说华晶韵为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下审判。
“这话说的好听,谁会承认自己杀了人呢。”
“就是就是,华师姐死之前受了这么重,这该多恨华师姐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观众在旁边煽风点火。
华晶韵冷哼一声,“你看,你这话换做谁都不会相信。”
“你当本长老好欺瞒?跪下!”华晶韵口风一转,本来只是冷淡中带有不屑,突然就厉声怒瞪帝央,“你敢杀害灵儿,本长老就让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帝央没有立即跪下,却也知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跪下,不急不躁开口道:“弟子没有杀华师姐,如果长老您真的疼爱华师姐,怎么不追查真凶,给华师姐报仇,反而……”咬着我不放。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华晶韵在说话的同时,属于紫武中阶灵武士的威压也将帝央一阵碾压。
帝央垂下头,咬牙,脑海里全是“嗡嗡嗡”的响声。
“晶玉长老请息怒,或许杀人凶手另有其人,长老不妨看下这口供再做定夺。”陈九梓双手呈上记录帝央口供的本子,暂时解了帝央被威压凌虐的危机。
华晶韵手掌往里一勾,那本口供落入手中,看到那些口供,华晶韵脸上怒气更甚,“你居然敢这么对待灵儿。”
华晶韵手上的口供差点就要被捏成灰,幸好这本子是特制的,才在盛怒的华晶韵手中逃过灰飞烟灭的一劫。
看到那本子被捏成扭曲的形状,陈九梓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的情绪,但声音依旧恭敬,“长老先别急着生气,这口供与九玉师姐给华师姐验伤的情况刚好符合,或许说明凶手另有其人。”
晶玉长老明明不会审讯,还感情用事,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还答应她来审讯,唉……陈九梓心中小有感叹,帝央就是用来给晶玉长老平息怒火的炮灰,真是可惜了,我也只能帮她到这了。
 ;。。。 ; ; 帝央没想到找萧宸风帮忙这事进行得挺顺利的,同萧宸风说完后,帝央回家休息,第二天匆匆去玄风药坊了解了情况后,洗去易容回玺御宗。
华筱灵没有死,她肯定能更早回玺御宗,回的越晚对我越不利,这样想着,帝央就上了玺御宗,还没来得及去找善聃,两个身穿绣有绿色宗纹的执法堂弟子一脸淡漠御剑落到帝央身前。
其中一人声音冰冷,“你是帝央?”
帝央茫然点头,“我是。”
帝央刚回话,那人抽出绳子把帝央双手反扣绑住,一边淡漠地说:“随我们去执法堂一趟。”
又是执法堂,不过也猜到了,华筱灵果然是先回来了。帝央不反抗,“你们别激动,我没拘捕,跟你们走。”
那人并没有因为帝央的话就变得温柔,依旧动作粗鲁,把帝央提上巨剑,御剑到执法堂。
执法堂门口两只形态略有不同的狴犴石像依旧傲然而立,“目光”汇聚中间的道路,让人走过有种被窥探内心的错觉。
唉,恐怕玺御宗除了我住的地方就这执法堂最熟悉了。帝央心中感叹,垂下头跟着前面两个执法堂的弟子。
“师兄,你们把帝央带回来了?”到了审讯室,帝央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帝央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陈九梓手执毛笔,另一只手捧着一本本子,面上除了一丝不苟的认真,没有多余的表情。
其中一人说道:“人已经带到。”
那人说完,把帝央硬按到椅子上,帝央屁股刚沾椅子,椅子上面发散出几道光,像鸟笼那般将帝央围住。当光消失后,黑色的笼条映入眼帘。
帝央黑线,这是担心我袭警的节奏吗。
那两个执法堂弟子离开后,帝央危襟正坐,“九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陈九梓淡淡地点头,脸上表情并不轻松,“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又进执法堂。”
帝央思考了一阵,开口道:“是不是因为华筱灵?”
“你知道?真是你干的?”陈九梓看着帝央,神情莫名。
帝央摊手,“华筱灵真比我早回来告状,她是怎么说的?”
帝央早猜到华筱灵会早来告状,虽然依旧不安,好歹也有心理准备了,那就看看华筱灵怎么说了。
陈九梓奇怪地挑眉,“她能怎么说,她已经被你杀死了,身上的伤痕与你的武器吻合,而且你也有杀她的动机。”
因为上次审讯,陈九梓对华筱灵没什么好感,反倒因为上次与帝央玩闹了一阵,对眼前的的人颇有好感。有好感归有好感,身为审讯人员,陈九梓依旧不会放水。因为帝央那句话,陈九梓有几分相信不是帝央杀了华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