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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冰水淋在痞·子游昏昏沉沉的头上,瞬间使他从地上虾蛄一样弹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周围树林一样站了一圈的人,他们让开一个出口,高帅走到他的面前。
“痞·子游,你还记得我吗。”高帅问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痞·子游抬头看了周围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是认识的。
“不认识就算了,你只要告诉我樊茂chūn在哪里,我就可以考虑不伤你。”
“樊茂chūn?不认识。”痞·子游说完,低下头去。
“别给我装,”何飞走过来说,“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保证我受的伤也会加注在你的身上,而且我保证你得不到医治。”
何飞伸出他的左手,重新包扎得像熊掌,但是红sè的鲜血还是渗透了一大片,不用何飞多做解释,痞·子游也知道他受了什么伤,这一切都是他派人干的。
“你们想怎么样?”痞·子游显得紧张起来,抬头不住的望着周围的陌生人。
“我要找樊茂chūn,他欠了我的东西。”高帅轻声的说,看着痞·子游,让他相信那欠的只是一件物品。
“他欠你们什么东西?”痞·子游显然不相信,他乜斜着眼睛,怀疑的看着高帅。
只一个小动作,高帅就已经看出来这个痞·子游的很了解樊茂chūn的人,因为很了解,才会对他的生活交际状况很了解,才会怀疑高帅说的话。
高帅更加肯定痞·子游一定能找到樊茂chūn,只要他们都找到了,一并交予jǐng察,那么自己的案子和柳鹤鸣也何以沉冤昭雪,就算不是无罪,也至少可以轻判。
“一样别人不能替他还的东西。”高帅思忖着要说的多么明白,又不会吓着痞·子游。
“难道是女朋友?”痞·子游试着问。
“这个永远也还不了,你能替他还吗?”高帅忍着内心的伤痛,再一次被泛起,这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算,杨韶诗死了,永远也还不回来了。
高帅看着痞·子游,高高仰着头,不以为然的看着高帅。不管是不是误会了,只要能找出樊茂chūn,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
“有些罪过,你没有不要替他人扛下,是他该付出代价的,你又何必要替他掩护?说出他的下落,我还会有酬劳。”
高帅发现他原来是那么的喜欢用金钱和酬劳来引诱别人,曾经不管有多么视金钱如粪土,多么的羞耻于谈论这些人间阿堵,现在却都是他达到目的的工具,只要有钱,什么事情不能办到,更何况是生活总息息相关的东西。
“这个我也劝过他,可就是不听,那个败类,早该收敛了的,兄弟你放心,给我一个电话,我一定帮你把女朋友要回来。”痞·子游果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自己现在瘫软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就开始张扬着要帮助这个连名字身份都不知道的新“朋友”。
高帅当下佩服顿生,这可是无师自通的掌握了顶级厚黑学的社会人士,若放在房地产行业或者类似的销售业,一定是能口若悬河,把生的说成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把人家卖了,还乐呵呵的为他数钱,至死都不明白真相的厚黑痞·子。
高帅在一瞬间吃惊过后,迅速恢复了神智。
他这分明是要打草,好让蟒蛇趁早做好防备。
“你只要告诉我他人在哪里,我自己去找。”高帅加重了语气,有点不耐烦的说。;
第十九章 樊茂春
() 樊茂chūn
尽管打心底觉得严刑逼供是很可恶的一件事情,但从客观方面说,效果还是有的。既然利益打动不了他,那么就刑罚,一个小时内,高帅就让这个坏蛋经受了十大酷刑,辣椒水,酒jīng灯,电击笔,胡椒粉喷鼻子,等等……
折腾了半天却问出一堆没有价值的东西,包括他的银行卡密码和身份证号码。不过也终于知道了这个人叫游序达。
“我不知道繁茂chūn在哪里,放过我吧。”游序达哭丧的有气无力。
“别,你别搞得我像是一个特务一样,又不是让你出卖红军,想洗干净你的脸吗,要不然我可真的要放你的血啦。”
直到现在,高帅也不忍心动用道具,不是自己心软,完全是不是一个草菅人命的人,虽然医生——那个兽医就在旁边。高帅并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见血到底是一件不吉利的事。
“你到底怎么样才可以说?”高帅已经不问说不说这个还可以给他选择的问题,到后来直接喂他吃宾馆里的洗发水,一边喂一边喊,“你说,说。”
“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四处找他?”游序达气若游丝,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
郭轲突然冲过来说:“老大,我已经弄来一杯sè拉油,要不要给他喝。”
“sè拉油?”高帅奇怪。
“就是……我从二楼餐厅里的厨房油烟机上面的油漏里刮出来的。”郭轲说话的表情很像某个搞笑演员,举着一个装满棕sè物体的塑料杯。
“呕……”还没给他喝,游序达就呕吐起来,眼珠子都吐得外凸出来,红血丝涨满了整个眼球。
高帅假装没看见,接过来,用一次xìng的筷子挑出一些油漆一样的物体,作势想要喂,结果还没递过去,自己倒开始干呕。
“呕……真恶心。”高帅抬起头,眼里已经噙着泪光。
“你来喂。”递给郭轲。
“我刚才已经吐过了,”郭轲站着不动,对柳燕姿说,“你来。”
柳燕姿立刻闪身避开,高帅拿着杯子,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游序达,好像很悲天悯人的样子递过去。
“你自己把它喝了。”说罢,又吐了一下。
“大哥,我不要喝。”游序达已经开始叫大哥了,恨不得直喊他爹。跪在地上几乎要磕头,将脑袋顶在地上,连直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那你说吧,怎么才能抓住繁茂chūn。”高帅冷淡的说,突然俯下身子凑近游序达,把那个杯子也递到他眼前,说:“我要喂樊茂chūn喝这个。”
游序达打了一个冷战,目光避开这个杯子。
“把手机给我,我保证他来。”
“你最好别耍花招,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他不来的话,有你好瞧得的。”高帅说着,把一次xìng杯子放到了远远的窗口,俯身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给他准备了十八层地狱,如果他不来,就给你用。”
游序达赶紧摇头:“不会不会。”
高帅按照游序达说的方式约樊茂chūn出来吃饭,用交到一个富二代的借口将他引到了酒店里。那个家伙只要一听到有饭局,就把所有的疑问都忘记了,开心的来赴鸿门宴,却并没有意识到危险。
和高帅想象中的一样,樊茂chūn的提醒胖的可以把门都堵住,基本上是个人都不容易和他并排走,他走路的姿势像一个左右扫动的旗子。
“chūn哥,来介绍一下,这个就是高富帅,我新认识的哥们。”
游序达说的和真的一样,眉飞sè舞,声情并茂,加夸张的肢体表达,和嘴角似乎是得意的笑容,仿佛刚才高帅对他的折腾全都是一个电视剧里放的桥段,他并没有亲身经历的一样,仿佛这等着要看一出好戏,那些恶心的玩意儿即将要在这个chūn哥身上上演。
“高富帅,叫我chūn哥就可以了。”那樊茂chūn热情的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只当是往常的饭局,而高富帅对他来说也只是普通的绰号,并没有好高帅这个人联系起来。
“高富帅,你在那里发展,听你的名字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富二代。”樊茂chūn一脸横肉,一边夹菜一边聊天,嗓门又大又粗,一切的财大气粗的人物形象都被他占全了。
“是啊,我就是钱多的没处使了,才会遇到小游,很高兴认识你们。”高帅扯谎道。
“高富帅来自哪里,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樊茂chūn接着又问。
“世界之大,你难道每一个人都认识?”高帅喝了一口小酒,心里暗忖这个樊茂chūn真是老jiān巨猾,就算是游序达介绍的朋友,他也是防备之心明显。
既然他可以这么问,高帅何不也问:
“不知道chūn哥在那里发展啊?我想有机会的时候可以拜访。”高帅说。
樊茂chūn愣了一下,说:“我那简陋的桌游吧,你不是去过了吗,还闹腾了一场,还不过瘾么,改天再来,我们好好较量一番。”
樊茂chūn声音洪亮,说出的话让人以为是豪放的厥词。
高帅淡淡的一笑,继续问:“除了这个呢,我这个人呢,向来去过一次了的地方就不会去两次。”
“那我就没别的办法了,逼人的那些地方都很简陋,恐怕不和高富帅的兴趣。”樊茂chūn说,将头一偏,“高富帅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既有趣又好玩的,也说出来大家一起知道。”
樊茂chūn的眼睛不大,但眼球突出,看起来像是瞪着的两只死鱼眼,他人很肥,脖子肥得几乎把肩膀和头连在了一起,每动一下都感觉他是整个身子在动,而不是扭头过来说话的。
“我初来这里,过去都是国外,对国内很不熟悉,还要请你多多带领,比方说服装城,我女朋友很喜欢买衣服,为了去服装城把命都能豁出去。”高帅和樊茂chūn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废话,旁敲侧击的吧那些事透露出来,看樊茂chūn什么时候能想起,能够认出眼前的人,就是在他的金达服装城发生命案的时候被诬陷的年轻人。
樊茂chūn果然听到服装城几个字,愣在了哪里,似乎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傻乎乎的说:“女人都爱漂亮,只要给她们漂流的衣服,宁可什么都不要。”
“听你的口音不是峡州人,高富帅是哪里人?”樊茂chūn问。他的青chūn组织里可以不问姓名只叫彼此的绰号,却对里面每一个人底细非常清楚。
“金城人,听说过金达服装城的命案吗,这场震惊全国的惨案就发生在金城金达服装城,chūn哥你知道吗?”高帅问,这样说来,繁茂chūn应该好呢熟悉了。
“哦,听说过了,死了好几个人呢,后来罪魁祸首好像是抓到了。”樊茂chūn显得有些惋惜,有些愤恨的说,还拿眼睛狠狠的瞟了一眼坐在他另一边的游序达。
高帅奇怪的看着这个人,不过中年而已,头发青葱峥嵘,根根竖着,和身材一样的丰满膨胀,看出来他的记忆力,应该不差,却为什么装得好像是发生在遥远的美国的与他无关的事情。
不可能真的不知道,高帅在心中暗忖,为了抓住他的把柄,已经使出了百般招数,早就从游序达那里打听出了很多樊茂chūn的底细,基本已经得知这个人底牌秉xìng。早知道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现在一接触,果然是这样。
高帅拿起酒杯喝了口啤酒,差点呛着。
青蛙的调查不会错,樊茂chūn就是金城金达服装城的老板,以及在峡州的活动迹象,既然已经找到这两人了,却是要怎么样才能诱使他说出可以作为证据的把柄,上衣口袋里的录音笔一直开着,却录下的全是喝酒吃饭的杂音,以及无用的谈话。
游序达在威逼利诱下都已经告诉了高帅他在金城有一个服装城,还有各个城市的投机行业,要是樊茂chūn都不承认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在躲避开着什么。
又喝了一口啤酒,心情豁然开朗,事情也似乎明朗起来,从一开始就是明摆着的。
樊茂chūn是一个喜欢夸夸其谈的人,万一有一天不吹嘘他的那些产业,反倒要隐瞒了,无非就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并产生联想,若他是无辜的,又何必躲避,何必隐瞒。
他不知道高帅的身份,但是高帅却对他颇具了解了,技术他刻意隐瞒,作为当事人的高帅也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那次发生在金达服装城的案件,一定有他参与的yīn谋。
“你知道那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高帅又问,带着一点被呛水的嗓音,咳嗽中掩饰心情的变化。
“不知道,报纸上略打了一眼。”樊茂chūn完全的把这件事当做了饭后常谈,好像真的与他无关。
“我却不认为,被抓住的那个人只是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