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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嫡女 悠然平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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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身为姨娘,可是碧姐儿也不曾亏待。”秦姨娘的悔过也不过顺口说说而已,却没想陈勋却道:“倩姐儿那日得了太子赏,碧姐儿吃味想要一展才艺,这才有了之后之事。终究气度上差了些许,若是有心,平日里也该学学兰夫,莫要将碧姐儿教出那副小家子气的做派。”

    秦姨娘当即心内气血翻涌,若不是她一手抓着陈勋的臂膀,一手抚陈勋的胸上,她恨不得将床单很抠出个窟窿出来。

    压住心里的那股气,秦姨娘挤出一丝笑容,道:“碧姐儿年岁尚幼,妾身定然会乘此时机好生教导。”

    “嗯!”陈勋还是很满意秦姨娘的知趣,他的大手也开始慢慢 着秦姨娘□的肩背,而秦姨娘也敏感的察觉出陈勋那处的反应,自然娇身往前凑着。

    两这夜色之中被翻红浪。

    连续几日陈勋都宿秦姨娘处,陈嘉碧的乐器课进步迅速,使得性子冷清甚至有些孤傲的李乐师都当场赞赏,并且还对着陈勋说她于此处的造诣不可限量。喜得陈勋当即便开口减少了陈嘉碧禁足抄经的处罚。

    “李乐师,慢行!”陈嘉碧一脸喜意,双侧脸颊泛着红晕,那兴奋与激动,不晓得是因为陈勋所说的减少处罚,还是因为她急行快走追上了李乐师的步伐。

    “陈四小姐,有何指教。”李乐师依旧清冷,深秋的天气越来越凉,他的衣袍依旧只是单层,行动间飘逸更为他增添几分风流韵味。

    “李乐师于这深秋间只着单衣,不凉吗?”陈嘉碧奈住了几天的性子,认真学习技艺,只希望李乐师能够多看她几眼,原本也是将那份情愫藏于心底不曾让看出,可是今日李乐师当众夸奖不算,还特意到陈勋面前夸赞,这让她那小儿女的心思,再也无法抑制。一路追了出来,跨出了第一步之后,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于是便没头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有劳陈四小姐,不凉!”李乐师微微蹙了蹙眉,道。

    “那……”陈嘉碧感觉到李乐师的疏离,心里顿时凉了几分,瞬间也觉得有些尴尬。

    “陈四小姐若无事,便先行一步。”李乐师不再多方,有礼的言语之后,便抬脚欲继续往前走。

    “李乐师止步!”陈嘉碧脱口而出,当李乐师回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之后,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何事?”李乐师明显有些不耐烦。

    “无事。”陈嘉碧心底里犹如揣着个小兔子到处乱蹦,脑子一热又是脱口而出。

    “无事那便告辞!”李乐师声音清冷,已经不见了之前仅有一丝客气有礼。

    陈嘉碧顿觉委屈,道:“只是想谢谢李乐师。”

    李乐师顿了顿,转过头再次蹙眉道:“陈四小姐予琴艺上深有造诣,下也只是实话实说,实是勿用特意致谢。”

    说完,也不理陈嘉碧那放发的双眼及喜悦至极的表情,直接抬脚走。

    而他转身之后,陈嘉碧脸上的神采顿时暗淡下来。

    ―――

    “夫!”若桃轻声唤了唤兰夫,提醒道:“秋风太凉,夫莫要久站。”

    “四姑娘还真是随了她的姨娘。”兰夫唇角扬起一丝弧度,嘲讽道:“只是青出于兰胜于兰,那骨子里的风流更甚于秦姨娘。”

    若桃不敢多言,却又不得不说,应道:“确是有些自贬身份。”

    “呵呵!身份!?”兰夫轻嗤道:“先是南平王,后是宫中乐师,真不晓得秦姨娘是怎么教导四姑娘的。”说完,也不等若桃有何附合,便迈步向另一处行去。

    而就兰夫与若桃的身影消失拐角处时,陈嘉莲与马嬷嬷才从假山的背面处走了出来。

    “马嬷嬷,适才那一切,可是要管?”陈嘉莲忧心忡忡又满是犹豫的问道。

    “莲姐儿聪慧,该当如何,老奴不敢多言。”马嬷嬷低着头,一副什么都不想管的样子回道。

    陈嘉莲定定的看了看马嬷嬷,随后便抬头望了望天色,做没事的神情道:“快至午膳了,不知老太太今日胃口可好些了!?”

    “近些日来,莲姐儿陪着老太太说说话,瞧着倒是让老太太开怀不少。”马嬷嬷听出陈嘉莲无意沾染是非,便抬起头,无波无澜的回道。

    “是呀!”陈嘉莲笑笑回道:“马上便要深秋了,这干燥节气之下,上了年纪的最是容易上火,多说些愉悦之事,便利于心情舒畅、身体康健。”

    “莲姐儿孝心,老太太定然能够感受到。”马嬷嬷应和之声,便与先前一样,跟随着陈嘉莲的脚步往后院静心堂行去。

    陈嘉莲行前面,她知晓马嬷嬷虽然面上不显,可是却还是于行止上表达出不愿意她多沾染这些事的意愿,她只是微微思索了一会儿便清楚,马嬷嬷也是为了她好。如果她真要介入,那无论她诉于谁知,都落不得好,相反还会引诟病,并遭受除兰姨娘这个厌恶她的之外,凭白增添了秦姨娘与陈嘉碧的主观仇视。尽管秦姨娘与陈嘉碧现下也对她并不好,可是至少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是不会主动给她下拌子的。

    所以置身事外,当做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也不知晓,于她是最为有利的。

    想通了这些,陈嘉莲心中对马嬷嬷则更为亲近了一些。

    ―――

    不知不觉便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对于陈嘉莲无论刮风下雨,如此坚持着每天步行、雷打不动的前去静心堂看望老太太,并且什么要求也不提,只是陪着老胡乱瞎聊、并且奉上自己精心缝制的小绣品的行为,马嬷嬷算是彻底有些动容了。

    当然动容的不止马嬷嬷,还有陈老太太与张嬷嬷的刮目相看。

    “阿母所说可是当真?”陈勋说不上是喜还是忧,对于陈老太太愿意走出静心堂,不再过清修不问庶务的礼佛日子,陈勋自是愿意与期望,毕竟于私的孝心、还是于公的名声,对他都是有利,只是想到兰夫多年来管家,一朝被陈老太太夺了权,会不会无法接受从而心情郁闷,陈勋自认为也算是怜香惜玉之,便又有些忧心。

    陈老太太对自己的儿子那是十分了解,可是了解却是无法改变,何况陈勋总的来说,她这个阿母的心中不觉还算不错。另加上陈勋是她的幼子,如今她自己的年岁也已很高,即使有心也是无甚精力。唯一期盼的便是陈勋能够不要妻妾之路上再犯什么糊涂便罢了。

    “放心。”陈老太太白了陈勋一眼道:“都这把年纪了,自然是不会因喜好弄权而夺了小辈的管家资格的。”

    被阿母一眼看穿同时还被说穿,哪怕陈勋快到中年,也是老脸止不住的发热。

    “也没几年好活了。”陈老太太瞥完陈勋尴尬的面容,便道:“现下里唯一期望的便是看到这一房的第四代子孙,听她们唤一声老祖宗。若是上天垂怜,还能够与曾孙辈玩耍个几年,那才是真正心满意足了。”

    “阿母仁慈心善,且又礼佛多年。”陈勋终究骨子里也是个孝顺的,当下便道:“老天定然会让阿母长寿的。”

    “嗯!得吉言了!”陈老太太终究是个母亲,她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儿子,尤其是这个小儿子,否则老早几年前就挪窝离开长安城了。现下听到陈勋这般诚心实意的祈愿,不由心里感受好了许多,道。

    “阿母!”见陈老太太这般模样,陈勋心底里也跟着有些底了,虽仍觉有些不好开口,可终究还是磕磕绊绊的道:“前些时日,碧姐儿那事……如今正值宫派下教习,且她的才艺也备受两位教习赞誉,儿子……儿子……想着……”陈勋越说声音越低,最后陈老太太的盯视下,他只得噤了声。

    “莫要忘了,莲姐儿可是的嫡女。”陈老太太盯了陈勋良久,也不跟着他的话题说陈嘉碧,而是直接扯到陈嘉莲身上,道:“且过不多久便要及笄,将来好歹也是从陈府里嫁出去的姑娘。莫要将不该她承受的也怨到她身上了。”

    陈勋没想到多年来,老母亲依旧还扯当年的事,不由有些不自,道:“哪有!儿子早就将从前之事放下。”

    “放下了吗!?”对于陈勋的不坦率,陈老太太当下脸色严厉,道:“是肚子里爬出来的,那点脾性又怎会不知!?”

    “当年之事,有何错?”陈勋当下也黑了脸,之于阿母,既然被阿母揭开当年的心上之疤,便也不再做太多掩饰,复又道:“若不是她离心坚决,抛夫弃女,又怎会违背驸马该行使的义务,纳得其她女子为姨娘,甚至抬兰夫为平妻!?”

    “儿啊!”陈老太太终究是心疼儿子的,见他的脸色不好,所说的话还带着怨,便心知当年之事依旧没能完全儿子心中揭过,便想着再一次苦口婆心的道:“无论初时公主处于何境地,皆不可与那兰馨有染。可知,如若不是当时局势恶劣,帝王家差点江山易主,认为陈家不但能保全,还能得新帝器重!?”

    “当年先帝猝死,血脉差点混淆,若不是新帝是其皇叔,且还有儿子的从龙之功,她那公主头衔又如何能够保全!?”此话题陈勋谈到深处,便又见诸多不服与郁闷。

    “哎!”陈老太太半闭上眼,手里的佛珠开始转动,道:“算了!往事已矣!今后皆莫要提及吧!”

    陈勋见陈老太太脸露疲态,便知刚才那番争论伤到了阿母的精气,不由有些愧疚,沉默的坐于一旁。直等到陈老太太养了会精神,复又睁眼时,陈勋道:“阿母回到前院,可有何吩咐交待?”

    “别的也不求什么。”陈老太太道:“四位姐儿皆是的孙女,倩姐儿与静姐儿都备下了礼,而碧姐儿再次提前解除禁足也算是借着之事,得了个赏吧!之于莲姐儿,她的身子骨弱,寻思着,那院子里可再不能有不尽心怠慢了。”

    “儿子知晓该当如何了。”陈勋道:“稍后儿子便去前院,让兰夫张罗着寻找下之事。”

    “也莫要急着找兰夫。兰夫身为平夫定然也是想到莲姐儿院中之事,只是碍于庶务繁忙这才耽搁下来的。”陈老太太道:“先前便使张嬷嬷前去与知会,便是担忧误怪了兰夫。”

    陈勋摸了摸鼻子,他心里哪会不清楚,陈老太太对兰夫是心底里不喜的。什么怕误怪了兰夫,明明就是怕兰夫阻碍了老太太行事。

    “这已经打点好了,张嬷嬷稍后便回张罗着收拾原先的桂园。”见儿子的表情,陈老太太便知晓陈勋心里想些什么,她也无所谓,笑了笑便道:“正好也要从新挑些仆妇丫头,边带着就将莲姐儿身边的,一并挑了吧!”
 


29嫡长之范
 

    兰夫简直是怒极了!

    对于陈勋一边几日都宿秦姨娘处;对于本身看重地位更甚于陈勋的爱重,她尚且还能忍。包括秦姨娘陈勋耳边吹的枕头风,致使对陈嘉碧的处罚一轻再轻,她考虑到自己的倩姐儿也是因为她常常陈勋耳边唠叨;这才得了陈勋求得宫中嬷嬷特意的教导,所以她也能忍。

    但是,陈老太太要从后院搬出来了,而搬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张罗着为莲姐儿选仆从。兰夫是知晓莲姐儿连续整月都去拜见老夫的;她起先还特意跑到陈勋处提及;可是被陈勋挡了回来,故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阻拦。

    却没想;那丫头的本事真的不容小看;短短这些时日变化如此之巨,难道真是所谓的开窍吗!?她不信。她宁愿相信那丫头是故意隐藏多年,只等快至及笄时暴露本来面目,又或者是那丫头的公主娘暗地里教导出来的。

    不论是她猜测的哪一种,她都要打起精神来。

    当年她使的那种见不得光手段才使得陈勋与她上了床塌、并且迷恋于与她不断缠绵。后来,也是仗着对公主脾性的掌握、及当时局势的点点知晓,从而暗里从中挑拨这才孤注一掷、正如她的舅父舅母所说,什么兵行险招也能取得奇胜。她冒着丢命的风险成了事,这才使得公主忍无可忍冲动之下便自行跑到宫里求得当时的皇后,要求和离。她起初也是胆战心惊,天知道,当她听到公主嫁了候爷并迅速离开长安城赶赴封地的消息,她可是老大的松了口气,直跪地上失控的放声大叫,她心中的枷锁是解脱了,可是她失去的也是腹中才仅仅月余的胎儿。

    兰夫端坐椅子上,浑身僵硬,脸上表情变幻扭曲。最后狠狠的以拳砸向床塌。

    外间听得动静的若桃与安嬷嬷,掀帘进得内室,透过半开半掩的幔帐、见到兰夫的模样皆是一惊。她们强自稳住这才没将手中的热水翻倒地。

    若桃与安嬷嬷心里有数,她们是兰夫失了腹中胎儿之后正式被调进来伺候的仆从。虽然多年来兰夫对她们依仗有加,好似也当成心腹来用。可是她们却也私下里知晓,原先跟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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