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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纪事-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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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她当时天真的信了,那么天真纯粹的想要讨傅文彬的欢心,一心对他撒娇卖痴,一心盼望他回付的一点点心意。
    到了最后,落得什么结果?
    那时候在傅文彬眼里的好,到最后,全成了他厌恶指责的借口,休弃她时,那些不懂的事情成为理由,她原先对待他侍妾的态度全变成了她善妒容不得人的表现。
    她死后也瞧到那般多的恩爱夫妻,才成亲时是如何相处的,夫君对妻子如何的爱护,妻子如何的信以为真,可到了最后,还不都成了被指责的理由么?
    这个世上本就是男权至上的,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女人只处于依附的地位,男人可以拥有不止一个女人,自然,也不可能只有一份真心,当你得到的那份真心渐淡时,便会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丢弃。
    这样的事情她见的太多了,怎么还会天真的相信高子轩对她是一腔真心呢?
    真真笑话,一个皇子,从小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多少风浪,身边又拥有数之不尽的财富美色,如何会降下身段来一心一意对待自己呢。
    月婵慢慢回想,眼中染上了一层悲伤,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怎么会不想要和自己的夫君琴瑟和谐呢,可是,她却是不敢的,她怕只怕会再一次受伤,只好固执的守住自己的心,不管如何,都不会轻易交付。
    黄莺却是真真正正被月婵的话给惊到了。
    她本以为月婵没有看到高子轩真心回护,所以才会故做贤良大度,却是没有想到,月婵完全看到了,也完全明白,却是不相信的。
    这时候,黄莺也在想,月婵说的话也是有道理存在的,不说别的,就说王府里多少美人,那些美人哪一个才入府的时候,不是被王爷呵护疼爱过的,可过后呢,还不是丢在脑后不理了。
    自家小姐才一入府,再加上本身又是个才貌双绝的,自然会惹人注意,怕是王爷也不过图一时新鲜的吧。
    要是小姐当了真,以后王爷厌弃的时候,受伤的还是小姐啊。
    这时候,黄莺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心道,果然万事不可靠,能靠的只有自己,不过,小姐能靠的不只有她自己,还有她和环儿呢,她一定要努力适应王府的生活,好早一日给小姐搭上一把手。
    她们俩在浴室内只顾说话,却完全没有想到浴室门口站了一个人,把这些话全听了进去。
    “王爷”
    绿衣脸色有些不好,紧跟在高子轩身后,看着高子轩就那么疾步而去,心里着急,却也使不上力。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出去一趟,回来准备伺侯王妃时,却看到王爷站在浴室门外,一脸的沉思呢?
    王爷不是去了白姨娘屋里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绿衣感觉浑身无力,真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让她感到更无力的就是王妃了,她沉思的看看高子轩的背影,再瞧瞧浴室那扇紧闭的小门,一跺脚,赶紧离的远远的,她可不想遭鱼池之殃呢。
    月婵这里有些沉闷,可孟家几个人更加的沉闷。
    婉容从老太太屋里回来,把丫头婆子全打发出去,她一脸苍白的坐倒在榻上,浑身发抖,有些不能自抑。
    从傍晚时分一直坐到天色将黑,婉容没有动一下地方。
    直到门被打开,孟皓宇快步进了屋子,就见婉容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
    孟皓宇大急,一把抱住婉容:“你这是怎的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你只和我说,我与你做主。”
    婉容慢慢抬头,静静瞧着孟皓宇,突然之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婉容自嫁到孟家之后,一直是谨慎持礼的,哪里这般不顾形象的哭过,一时弄的孟皓宇手足无措起来:“婉容,到底怎么了,你……你……”
    哭过一场之后,婉容心里松快不少,拿出帕子把眼泪抹去,眼睛通红通红的看着孟皓宇,脸上布满了委屈:“相公,我……我应下一件事情来,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
    这话说的,倒是让孟皓宇更着急起来,想也不想的掏出帕子,一边帮婉容把眼角的泪滴擦掉,一边柔声安慰:“有什么事情和自己过不去的,你别硬是憋在心里,和我说说,我给你排解排解。”
    婉容点头,一脸的哀愁:“是老太太的事情,老太太今儿把我叫过去,嘱咐了好些事情……”

第一百九十五章 逼迫
    “我们是夫妻,自该一体同当的,你有什么事还不能和我说么?”
    见婉容面有难色,皓宇无奈之下只好温言相劝。
    婉容低头掉了些泪,叹息道:“我今儿才算看清楚,什么亲人,什么一家子人,全都是谎话,都是骗人的。”
    她说着话,把头埋进皓宇怀里只是哭着。
    皓宇心里一惊,想到一些事情,真是又急又怒,伸手抚了抚婉容头顶:“你莫哭了,是不是太太和妹妹又欺负你了?”
    婉容摇头:“不是,是老太太……”
    她为难的紧皱着眉头,硬是把泪水忍了回去,好半晌收拾干净了,这才拉了皓宇的手说起话来。
    原来,今儿皓宇出了门,老太太那里派人请婉容过去,婉容想着怕是老太太要给她帐本子什么的,就收拾了一番,换了身衣裳去了。
    一进正房的门,见老太太身边只有水晶一人,其余的人都撵了出去,婉容虽然心惊,不过想来这事情也是要瞒着人的,就把自己的丫头婆子什么的也全赶了出去。
    水晶瞧了瞧,行礼退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关紧了房门。
    她出去可没有走远,拿了绣活坐在廊下做起针线来。
    老太太这里瞧着没有人了,对婉容笑着招了招手:“婉容丫头,过来……”
    婉容赶紧笑着过去给老太太行礼,站在一边做恭敬状。
    老太太起身,从一旁的大柜子里拿出许多帐册来,那厚厚一摞帐册看的婉容都有些眼晕。
    接着,老太太又从床下摸出一个黑金匣子来,也放到桌上帐册旁边,做完这一切,才又转向婉容,不过,这时候,老太太脸上却是正经严肃起来。
    她伸手一指那些帐册还有匣子,厉声道:“宇儿媳妇,你与我跪下。”
    婉容大惊,却是不敢反抗,赶紧跪倒在地上:“老太太唤孙儿媳妇来有何事吩咐?”
    老太太脸拉的很长,声音里多了几分严厉:“宇儿媳妇,你自嫁到我们家来,我便日夜的观察与你,瞧来瞧去,发现你可不像表面上那般纯良,你的小心思可是颇多的。”
    “老太太……”婉容更是惊异:“老太太这话怎么说的,孙儿媳妇才嫁过来多长时间,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怎么会……”
    老太太冷笑一声:“我这一辈子瞧人瞧多了,什么样的人,一眼便能瞧得出来,哪里会瞧错,你可不是那些读书读傻了的迂腐之人,只知道信那些圣人之言,真真蠢货,我瞧你是个有心计有手腕的,宇儿我也不说了,这孩子心计是有,不过,心还不够狠,你却是个能决断的,有你陪着宇儿,我也放下心来。”
    原来是这个啊
    婉容也是松了一口气,她刚刚吓坏了,还以为老太太要为难她呢,她虽然有些心思,可是,太太已经和她不对付了,若是老太太再不支持她,她可真是举步维艰,不知道要如何办才好了。
    “老太太……”
    婉容想要说话,却被老太太打断了:“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活不长的,都是月娥那个下作丫头,竟给自己亲祖母下药,我活了这么一辈子,还没吃过这般大的亏呢,要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老太太满脸怨毒、狠辣,瞧的婉容心惊胆战,心说她这点道行在老太太面前可真真什么都不是了,她不过是有些小心思,想要一家和乐罢了,可老太太,那才是真正有大心思,有大手腕,大决断的。
    “我知道这回事,这事都怪太太和二妹妹,老太太,您说句话,我和相公必不饶了她们。”婉容赶紧表决心,她如今可还要靠老太太支持才能在府里站稳脚的,如何敢得罪了老太太。
    老太太这回倒是笑了,哈哈笑了一阵之后连连点头:“好,好,你和宇儿都是孝顺的,我没有白疼了你们啊。”
    说着话,她脸又是一拉,一脸绝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给你这个机会,如何能够让你表孝心呢,也罢了,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的表现表现。”
    婉容跪的腰酸腿麻,心里暗怪老太太作怪,不让她起来,可脸上还得带着诚惶诚恐的样子:“老太太但请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必不推辞。”
    她也想好了,若是不按老太太说的办,让老太太和太太联起手来,以那二位的心思手段,哪里还有她的活路。
    这一次,婉容满心的愤恨,心说难怪当初妹妹和我说在这府里生存不易,我还有些不信呢,如今瞧来,确实如此,也不知道当初妹妹如何在这两边夹缝之中求得生存的。
    老太太笑着一指桌上的匣子:“你把它打开吧”
    婉容硬撑着站了起来,应了声是,抱住匣子看那活扣,按住其中一个关键部位,使劲一按,匣子便啪的一声打开了。
    她一瞧,里面放了好些牌子,有金色的,还有银色的,另外,还有玉牌,只不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另外,牌子旁边则放了好几个玉瓶,她瞧的一头雾水,抱了匣子走到老太太身边,想请老太太解惑。
    老太太一指匣子里的牌子道:“你大概是不明白的吧,这匣子里的牌子才真正是咱们府里重要的物件呢,孟家每一代正经主母都要靠着这些牌子才能真正号令孟家外边的势力,有了这牌子,才能真正的当上孟家的正房夫人。”
    婉容又是一惊,心说难怪太太不敢和老太太翻脸,原来却是因为这个啊
    老太太自嘲一笑:“月娥给我下药,怕就是听她娘说过这回事,这才狠下心思要害我,想要逼我交出这些令牌,可是,她如何想得到,我老太太虽然不济,可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她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给她,哼哼,看她能如何?”
    婉容低头有些想要笑,老太太这脾气真是越老越古怪了,硬是吊着太太和月娥的胃口,让她们干看得吃不得,转身却把这些令牌交给了自己。
    又听老太太道:“今儿我把这些交到你手里,从今往后,你就是孟家的真正的当家夫人,刘梅,她什么都不是,忙碌一场,终是为他人做嫁衣。”
    婉容点头,才要说什么,老太太一摆手止了:“咱们孟家也是传承几百年的家族,虽然中间历经波折,也时沉时浮,可到底底蕴还在,可不像外边人看到想到的那样不济,凡是传承了五代以上的家族,如何不给自家留些后手,这些令牌,就是后手了,每一代孟家家主和家主夫人都是持不同的令牌,号令孟家旗下的众人,因为所持不同,才能在大难临时保存一方实力,留得一线生机,这些你听明白了么?”
    婉容暗暗心惊的同时连连应是:“孙儿媳妇都明白了,老太太放心,孙媳妇一定好好掌管。”
    “这便是了”老太太笑了笑,又指着那些玉瓶子道:“这些是一些慢性的毒药,这毒药无色无味,中毒之人根本不会察觉,就是请太医来诊治,也发现不了迹象,中了这毒药,只会全身酸软无力,越发的懒惰贪睡,身体也会越来越弱,只会耗尽生机而亡。”
    “啊”
    婉容小声惊呼出声,心说这还真是好歹毒的药呢,只不知道老太太拿这些药给自己是要让自己做什么的,婉容虽然有手段,可太过阴毒之事还真是没做过,当下心里惊惧起来,这般有损阴德的事情,要她如何去做?
    果然,还是被婉容料中了,只听老太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直炸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婉容丫头,不是我老人家心狠,实在是她们太过分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又听老太太道:“我让你慢慢的把这些药下在太太的饭食之中,让她身子慢慢衰弱下来,不过,可不要让她一时半会儿就死了,只让她卧病在床就是了,我要留着她的命,让她瞧瞧她在意的一切是如何一点点的消失。”
    说着话,老太太得意的大笑起来:“刘梅这个孩子,争了一辈子,若是到头了,瞧到她掌管的孟府是个空壳子,她那双好女儿越过越悲惨,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感想,要是我,不气死也差不多了。”
    婉容惊的倒退一步,心说这哪里是婆媳,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她原还以为老太太是个和善慈悲人,今儿一瞧,原来这也不是什么好的,原来竟是她误了,想来,以后还是和老太太保持距离的好,若是离的太近了,谁知道哪天被咬上一口。
    “婉容丫头,你记下了么?”老太太笑问。
    瞧老太太那意思,若是自己不给太太下药,这药就要给自己用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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