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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楚宁与白锦方沉沉定下一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灰常感谢FIKAN5918妹纸扔得雷哇!俺被扎了N个眼的手立马不疼了。。。。。喔呵呵。。。
靠之,这段终于快完了,争取尽快放小季。。。。。
正文 第63章 祸起
转眼便进了七月;天气入了伏;越发热的难当。
正是午睡时分,楚宁着了件白玉兰散花纱衣;懒懒的倚在床头哄着女儿午睡。
那日的事之后楚宁便再没见过叶蓁蓁,据说是被送到了底下的庄子里。沈芳菲的昱哥儿现今养在了燕夫人处;本人也暂被禁足;是以这阵子一点响动都无;只是沈芳华走时有点灰头土脸;罗衣也不知去向。
对于这个结果;楚宁虽早有预料;却还是禁不住心凉。此次是荀哥儿差点丧生也不过是将沈芳菲禁足;若是换成她的女儿;怕是斥责几句也就过去了。
她心里十分明白;以沈芳菲的身份,若非将“七出”全部犯上一遍燕瑾是不会动她的,即便与她貌合神离但她正妻的地位仍旧不可撼动,更何况沈芳菲现在还有个儿子。
所以那日楚宁才在去之前就嘱咐寒丫要通知白锦,情知当时去了定有圈套等着自己,她二人索性趁着机会将其前的事揭出来,为的便是让燕瑾和燕夫人对沈芳菲心生嫌隙,沈芳菲三番几次对荀哥儿忌讳之心一露,燕夫人和燕瑾也定然不放心孩子再养在她跟前,楚宁和白锦的目的也便达到了,其他也不做多求。
楚宁叹口气,看着一旁儿小小的人,不是她楚宁不会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她。平日里一贯低眉顺眼小心忍让一面是不想沈芳菲将来记恨到女儿头上,一面是因为她实在懒得花心思琢磨。
——好吧,楚宁承认,她是懒到一定程度了。眼下这般也算遂了她的愿,往后就守着女儿好好过日子吧。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见女儿已经睡熟了,索性往下蹭蹭,朝身后摇扇的青歌摆摆手,自己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外边的蝉“知了知了”的叫着,太阳透过层层的树叶斑驳的打在地上,处处透着一股午后的静谧味道。
楚宁睡梦中梦见一只猫跑到了脚底下,一身的毛弄得她脚底痒的很,她动了动那猫老实片刻,过了会儿却又偎了过来,她心里一暴躁,抬脚就踹了出去。
恍惚间听见一声闷哼,随即觉得脚腕似乎被抓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开,睡梦中的气性格外大,“霍地”坐起来就往这“猫”身上招呼,手掌堪堪到了近前才睁开眼睛,顿时吓了一跳。
燕瑾一只手抓着她脚腕一只手扬起准备去抓她打过来的手。。。。脸色绿的可以。
楚宁怔楞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忙推开他匆忙穿上衣袜跳下床,拢拢头发又左右拉拉下衣裳方开口:“七爷今儿休沐,这会子怎的也没午睡?两个丫头也是,竟也没叫醒妾身。”
燕瑾脸色稍稍和缓一些,声音有些低沉地道:“是我看你和孩子睡的正香,没叫她们吵你。”
事实上,他进来时娘俩刚刚睡熟。
小胖丫头的手抵在楚宁胸口,正睡的冒泡泡。楚宁的衣服被她拽的有丝凌乱,燕瑾站在窗前隐约可见一抹莹白锁骨,他视线不由往下移了移,却正瞅见一双玉足若隐若现隐在纱衣下。
——任谁看见这样一副景色都是不忍叫醒的吧。
他一阵口干,忙到桌前喝了两口凉茶,目光却还是不经意往床上瞥去。
脚下不受控制的又返回床边,手轻轻拂动纱衣网啊那双玉足探去,不料还没碰到便是一阵劲风扑面。。。。燕瑾心思迷蒙,反应足足慢了一拍,被她一脚踹了个结实,眼见她突然坐了起来竟二话不说便要打,这才忙抓住楚宁。
楚宁可不知道这片刻里的事,当然就是知道她也不能承认。。。。。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看一会儿,楚宁轻咳两声:“七爷这会儿来妾身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燕瑾脸色恢复如常,一抖衣摆自床边站起拉着楚宁往桌前走了两步定定看着她:“。。。。还在为上次的事委屈?”
“妾身不敢。”答案很标准。
燕瑾顿了下,脸上神色有几分不明,过了片刻他自怀中掏出一物放到楚宁手上,自己却歪倒一边的榻上小憩去了。
楚宁不解的将手里的东西展开细看,竟是一份庄子的地契。那上面得名字是楚凝,是这个身体本来主人的闺名。
——她细看那庄子虽然不大,但给她傍身却是有余。
楚宁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实在没有想到燕瑾竟还有这份心,于是瞪着眼睛说话也有点磕磕巴巴:“七、七爷这是给我、我的?”
燕瑾本绷着一张俊脸等她喜笑颜开的模样,这会儿见她呆呆的反倒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起身将楚宁往塌上一拽,弹了个爆栗,道:“怎么,没见过庄子地契,傻啦?”
楚宁心说你老人家说对了,以前还真是没见过。。。。。。
心中仍是不确定:“这真是给妾身的么?怎么、怎么都没听七爷提过?”
燕瑾扬眉:“怎么着,不想要?”
“呵呵呵,怎么会呢,妾身多谢七爷赏赐。”说完赶紧将东西往怀里塞,作势要起来给他福个礼。
燕瑾使坏的压着她一面袖子,楚宁起到一半衣服便被拽的歪斜,身子也重新跌回小塌上。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勾的燕瑾那刚刚压下的痒痒的小心思又动起来。
他紧了紧搂在楚宁腰间的手,便朝她唇上吻去。
眼看要达成所愿,忽听得床上一个软软糯糯得声音叫道:“爹爹、爹爹。。。。。”
燕瑾眼前一黑,僵硬的转头,燕佳瑶小同学正趴在床边无辜又认真的看着他。。。。。。
*****
楚宁之后细细想了想,明白燕瑾实是有心补偿,反正有了这些她总归硬气些,便也踏踏实实的收着,绝口不提前事。
先前的乳娘因着“身子有疾”被燕瑾换掉,阿黛也因为沈芳菲的失势收敛不少,楚宁在燕瑾跟前提过一嘴说是这丫头怕是动了想嫁人的心思,想给她找个“好人家”。
阿黛有过“前科”,燕瑾当然明白楚宁的意思,只说沈芳菲还在禁足,让她看着,若又觉得合适的便与他吱一声,暂不必单另去回沈芳菲了。
日子难得的平静,便会觉得过的特别快。转瞬入了秋,上京的秋天正是天高气爽,真个好不舒适。
一眨眼燕家进京已有一年,八小姐燕敏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便只剩下老九燕婧了。
上次的事楚宁有意避开了燕敏,一是找不到证据证明燕敏与此事有直接关系,二是她猜测燕夫人定也是不想将燕敏牵进来。
当然燕夫人对燕敏说不上多真心的维护,但毕竟燕敏婚事就在近前,横生个枝节传出去影响的可不止是她自己,关键是得替燕婧想。
大家在这个上面显然都十分有默契,反让燕敏平平安安的过去了。也许,这也是燕敏在做此事之前就已经考虑到的。
这日晌午的时候顾婆子伺候燕夫人用过饭,便在下首陪在主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
燕夫人今日有些心神不宁,一早上进香的时候无故烫了手,刚刚用饭时又摔了碗,顾婆子有心让她高兴,便拣些她爱听的来说:
“九小姐两月前才及了竿,今儿早上老奴见越发端庄秀丽了。咱们九小姐长得像夫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坯子,这往后在京中女眷中一走动,提亲的人怕要踏破门槛儿喽。”
燕夫人笑笑,说:“那也得先让她敛敛性子才行。”
顾婆子随着她笑,又说:“端阳节的时候四小姐回来,老奴倒瞧着比在家时多了几分生动,想来在泯州也还好。”
说起这个,燕夫人略微沉吟了一下,转而展眉道:
“这丫头嘴顶紧,端阳回来的时候我想问问她在夫家到底如何,她却三缄其口,只说了个‘挺好的’了事儿。不过就如你所说,确实比在家时有几分计较,别人不论,对四丫头来说反倒是好的。”
顾婆子顺着她的话:“谁说不是呢。”
燕夫人看她一眼忽道:“老七房里前阵子出了那档子事,三房里怕是有人欢喜的紧呢。”
顾婆子点点头,随即说:“夫人放心吧,老奴都盯着呢。”
停了一下,又道:“说起上回的事情,七爷房里的楚姨娘以前倒一直不声不响的,却真是个不含糊的。”
燕夫人哼了一声:“也是看沈氏这次的确过分,而那楚氏也算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且很知晓分寸,否则当日我岂能由了她?”
“那是”,见燕夫人这会子好一些,顾婆子心下略款,刚要再拈个话头说上几句,却听的外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她忙迎出去,正想斥责是谁这么没规矩,却见三少爷满头汗的在门口打转。
“三少爷这是怎么了?”顾婆子忙上前问道。
“母亲可在?”燕展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在”,顾婆子一看情形便知燕展定是有急事,忙引着他往里间走。
“母亲!”燕展显得有点慌乱。
不知为何,燕夫人心中的那股不安陡然扩大,可面色却越发沉静,她眉头微皱:“什么事如此着急,喘口气慢慢说。”
燕展似乎也随着她的神色定了定,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母亲,父亲在朝中出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赶在0点前。。。。
正文 第64章 祸起(二)
燕夫人心中凛然一惊;强自稳住心神问:“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你是听何人所说?”
燕展一个小小的太常寺主簿;自然没有上朝的资格,今日早朝关于燕老爷之事定也是听同僚所说。
燕展拭了拭额际的薄汗;道:“儿子是经太常寺丞黄大人悄悄提点了两句,具体之事黄大人并未细说;儿子只知今日早朝时有人向圣上参奏父亲在前年的平阳私盐一案中有贪赃之嫌;并丞有证物;现下父亲与其他几名被参奏的大人均已被带到稽察院都察司;若是无人可证;怕是。。。。。”
燕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前年平阳的私盐案她也听燕老爷说过一嘴;当时燕老爷晚回府了两月便是因此。她心里不定;正想再问时;打外面又匆匆进来一人,面色虽比燕展要沉静些,但也难掩焦郁,是长子燕朗。
燕朗进屋一看燕展神情,知道他定然也知晓了父亲之事,他心里又沉重几分,躬身道:“母亲可是已听三弟说了父亲之事?”
燕夫人略微点头,已自炕上下地,看着燕朗问:“老三也是才到府里,只将事情大略一说,你可知其中详情?”
燕朗顿了顿,才将自己所知的详细说了一遍。
原是今日早朝时,户部巡官崔允忽奏说前年已结的平阳私盐一案今日有人密报其另有隐情,其中有官员贪赃。并交上一本账册,据说其中详细记载贪赃受贿之官员。
当今圣上一看,当庭大怒,所涉官员竟达十多名,其中在朝的便有四人,燕老爷正是其中之一。几人极力辨白,奈何所牵甚广,又有那不知何来的账本在堂,圣上一怒之下令将所设官员俱带到都察院,等事情调查清楚再经发落。
燕夫人脑中一滞,似早间所有不安都找见一个根源,出了一身冷汗。
燕朗看母亲脸色不好,只好劝道:“母亲也莫要太过着急,毕竟此事尚未查清,且牵涉官员众多,查办起来也定会慎之又慎。如今之计咱们也只能等上一等再从旁打探消息,父亲定会无事。”
——说完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底气。
燕夫人心中虽慌乱却也更明白不能显现出来,否则她一乱,底下的人更不知该如何了。
她脸色一缓,复又在燕朗的搀扶下坐下,沉声道:“我知晓了,你们也暂且回去署事吧,此事等晚些老七回来咱们再议。这几日里同僚们定对你们避之远之,你们且要沉住心神,万勿再让人抓了甚么话把儿。”
兄弟俩见母亲镇定,心里也稍安,对看一眼,恭敬称“是”。罢了,又匆匆赶回各自职所。
俩人一走,燕夫人顿觉眼前一黑,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顾婆子在一旁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半点声也不敢出。
脑中将所有能托付的关系迅速过了一遍,燕夫人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燕家多年关系多在通州,这一年来虽也有意打通京中关系,但时日尚浅,多只停留在女眷间闲话家常的地步。
眼下。。。她能寻的怕也只有孟家了。
***
燕瑾回府时已过戍正,他今日带人在外巡查,尚不知父亲之事。但见了母亲及两位哥哥的神情便知家中定然有事发生,再听燕朗一说,当即愣住。
事情来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