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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绕过办公桌,站在男人面前,楚凌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而后用力拉近,低笑出声,森冷无比,“任意,你真让我意外。”
头发被大力揪住,任意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看着自己的爱人,轻轻的笑了,那张风华夺目的脸上尽是愉悦的笑容,他说,“楚总,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也不用我多说,时间宝贵,希望你配合一点。”
昨晚还同床共枕,拥抱入眠,今天就争锋相对,楚凌接二连三的承受遭身边人背板的滋味,他的呼吸有点重,双眸浮现的冷光渗人。
“处心积虑的收买我的手下,暗地里背着我筹划这么多事,你究竟想干什么?景天也有你的一份,想要,给你又如何。”
“我想干什么?”任意轻笑出声,最后变成大笑,他又一点点敛去脸上的笑意,“七号那天晚上,你喊的是苏燃的名字,11号,你喝的烂醉,抱着我,还是喊的他的名字,楚凌,我们在一块多少年了?他又跟了你多久?”
楚凌脸色冷冽,眼底闪过一抹震惊的色彩,他的心里激起千层浪,站在原地,被那个讯息刺激的一时间忘了该反驳什么。
“你现在想的是谁?”
耳边温和的声音伴着湿热的呼吸拂过,楚凌双眼突然微睁,一丝慌乱没有很好的遮掩,就像是深藏的秘密被暴露出来。
“你在报复我。”他的声音似乎裹着寒冰,脸上的表情狰狞。
“我只是想让你每天只看到我一个人,心里想的也只有我。”任意摸着楚凌的脸颊,跟往常一样,温柔深情的注视着,“景天在我手里一天就不会毁掉,楚凌,你乖乖待在家里,好不好?”
楚凌看着面前的男人,曾经陪伴自己度过青涩岁月的爱人,他的眼神慢慢变的陌生,冷冷的说,“任意,你疯了。”
任意低着头,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底的情绪,“我的时间不多了。。。。”
这句话楚凌没听清,他愤怒的推开任意,拿起车钥匙大步离开,脚步停在门口,他没回头,“景天给你,任意,我们完了。”
任意脸上温和的表情渐渐出现裂缝,一点点消褪,最后呈现的是阴冷可怕的占有欲,他抬手抹着鼻子,温热的液·体一滴滴的往下滴落,看着手上的血,任意的眼中有一丝苦涩的意味。
“完了?楚凌,你想也别想,就算死,我都会带着你。”
这几天连续大到暴雨,交通事故密集,经常会出现道路临时封闭的情况,楚凌开着车,车玻璃上的雨刷不停左右摇摆,他的心情复杂难言,近一年的时间带给他的困惑终于在前一刻得出答案,车子变换车道,雨下的更大了。
想跟青年坐下来好好沟通,想抱抱对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个念头。
过了很大会,楚凌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淡淡的,而他的心跳突然就脱离了频率。
“苏燃,是我。”发现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楚凌打着方向盘,语气不免有些急,“在听吗?”
沈默放下笔,靠在椅子上,手揉着眉心,“嗯。”
“苏燃,我想清了很多事,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机会,我。。。。。”
楚凌瞳孔放大,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是他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东西,而沈默的声音陪伴着他,直到血模糊了视线,陷入永久的黑暗。
来不及说出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唯一的听众也没能听到。
嘭的一声,震天巨响,汽车喇叭声彻响,从薄弱的耳膜直刺脑海,沈默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就白了。
边上看书的楚萧喝了口水,不解的询问,“怎么了?”
“楚凌出事了。”沈默的声音有些变样,他拿起外套就要冲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胳膊。
“妈的,不准去!”楚萧暴怒,把沈默圈在怀里,霸道的命令,“不准去!”
沈默抿紧唇,垂着眼帘,刚才楚凌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这次任务完成的决定性东西,他重拨回去,连续试了好几次,那边再也没有一点消息。
他在心里叹息,真是天意弄人。
少年的呼吸已不知何时粗重,喷在他的额头,沈默抬眼,“楚萧,别闹。。。。。唔。。。”
楚萧撬开他的牙关,紧张的探进去,没有技巧的胡乱舔·舐,抱着沈默的手臂紧紧的。
“把你给我。。。。”楚萧的声音粗哑,喉咙上下颤动,手从衣服外面摸进去,流连的抚·摸着他的腰际,又一点点往上移动,停在他的胸口,把·玩着渐渐·硬·起来的小豆子。
吸·吮着青年柔软的唇瓣,楚萧大脑空白,全身燥·热的厉害,就像是有把无名大火在燃烧着,催促着去触碰怀里的人,他恳求着,舔·舔青年的舌头,“好不好?”
沈默被他生涩的吻堵住了呼吸,在口腔活动的舌头不给自己半点喘息的机会,他只能身子后仰着靠在桌边。
“111,在不在?”
“叮。”
“任务目标是不是出事了?”
“叮,四十五秒前已经死亡。”
沈默身子瞬间一抖,身上起了一层寒栗,原来是楚萧已经脱去了他的衣服,他伸手抵着楚萧的胸膛,轻说了句,“楚凌死了。”
楚萧低头啃·着沈默的锁骨,没听懂,粗喘着含糊的问,“谁?”
“你哥。”沈默抱着他的头,视线停在窗外,雨水扑打着玻璃窗,外面的天灰蒙蒙的。
市区付东路出现了一起交通事故,当警车与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那辆黑色限量级车子已经被撞的变形,里面的人面目全非。
消防队在大雨中没有耗费多少时间就将大火熄灭,路上过往的人看着一个五官出众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男人跪在地上,脸色跟死人无异,表情无助茫然。
“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任意垂着头,眼底的颜色比手中沾染的血还要红,“当年我接受了你爸的一笔钱,是走投无路,我爸得了癌症,你知道的,我就那么一个爸爸。”
“我用我们的爱情换来我爸多活的两年,楚凌,你能原谅我吗?”
任意亲吻着男人被鲜血模糊的脸颊,很轻的声音,“我爱你。”
怀中的身体冰冷,让他迷恋多年的深邃眼眸紧紧的闭上,任意笑了,他仰着头,泪融进雨水中,发苦的味道充斥在心头,他打了个寒颤,错了吗?只是想好好去爱一个人而已。。。。
“啊…………………………”
那天,路边的所有人都听到一声悲伤的嘶吼,震慑着他们的心。
珍惜身边的人。
楚凌出事那天正好是他35岁的生日,那天的大雨下了一夜,楚父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好在病情稳住。
而当沈默跟楚萧赶到的时候,只有那些警方人员在处理善后,他们谁也没有见到楚凌的尸体。
直到几个月后,城西的墓园出现了一座新坟,据说是合葬的一对夫妻。
墓碑上只有两行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48·卷六
冬去春来;一年过去;七月,楚萧毕业了。
沈默没能离开这个世界;系统告诉他;任务失败了,系统还告诉他,出现的BUG没及时刷新出来;破例给他开启一条支线任务,很人性化的让他自己选择;他选了最后一条;陪伴楚霄度过他人生最美的时光。
不靠谱且坑爹的系统又一次把他坑了;他习惯了。
生活顺风顺水,就像是有双手在背后解决所有阻碍,楚霄顺利接管康源,他看着楚萧从少年到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男人,经历的岁月匆匆而过,仿佛不过弹指间。
一晃多年,康源的员工都知道,每年的大小节日,老板都会特别忙,尤其是情人节那天,整个人都会很亢奋,在那天提出请假或者加薪,都可以通过。
久而久之,大家伙都知道,老板是个妻管严。
楚霄26岁那年,他带着沈默出现在教堂,交换了戒指,也完成了他今生最大的心愿。
那天,楚父脸上露出的笑容有几分哀伤,他说,当年如果不是自己顽固,强行拆散楚凌跟任意,或许结局就不是那样。
沈默没吭声,只是把他跟楚霄领养的小东牵到楚父面前,又让楚霄站在左边,他看着没有血缘关系,却同样温馨的画面,停住几瞬,才调整好相机,走过去站在楚霄身边,被他搂在怀里。
咔的一声,相机里是一张三代同堂的照片,记录下那一刻的美好。
初春,小雨淅沥。
床头柜上放置的闹钟已经记不清第几次响了,沈默睁开惺忪的眼睛,把靠在他肩窝那里的黑脑袋挪开,下一刻对方就从喉咙发出嘟囔的不满声音。
腰上结实有力的手臂紧了紧,早已褪出青涩,变的冷硬帅气的面部轮廓带着一点孩子气,一条腿横过来,接着一具强壮的身体压上来。
沈默捏了捏鼻梁,摸着男人略硬的发丝,又把弄乱的被子拉好。
这么多年过去,男人其实还是个孩子,会吃些莫名其妙的醋,也会因为他的一个表情变化而坐立不安。
生活中心永远都在他身上,一直没变过,就如同男人看过来的眼神,一如从前的火热真挚。
拍拍男人的脸颊,沈默说,“不早了。”
“今天周末。”楚霄蹭着他的脖颈,专心的吻着,手伸进睡衣里面,抚·摸着光滑的身子,“老婆,你怎么还是这么瘦?是不是趁我不在家,把我准备的那些药膳给倒了?嗯?”
沈默脸上难得有一丝尴尬,他捧着楚霄的脸,凑过去亲吻,话题很轻易的转开,这个方法百试百灵。
“衣。。。衣服。。。慢点。。”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工作上的事轻重拿捏的到位,但是关上门,还是那么猴急,至于技巧,基本没有。
但是该夸奖的时候还是要夸奖的。
比如这时候,当楚霄问,“老婆,舒服吗?”
沈默的回答是,“嗯,很舒服。”
男人需要鼓励,尤其是在某些时候,尤其是某个视老婆如命的人。
裤子湿的一塌糊涂,欲·望一度上升至最高点,又轰然倒塌,楚霄叼住沈默胸前的一颗豆子,细心的吸·吮,舌面来回滑·动,引的口水声啧啧的响。
“痒。。。。”沈默挣扎了一番,没成功。
转移阵地,咬·住他的另一颗豆子,楚霄嘴边勾出笑容,“乖,一会就不痒了。”
沈默抽了一下眼角,腿架在楚霄宽厚的肩膀上,微阖着眼,细软的呻·吟。
当楚霄将自己·刺·进去的时候,他依旧绷紧神经,不停亲着沈默的嘴唇,安慰着,温柔的哄着,收紧双臂,身下慢慢的律·动。
都是老夫老妻,结婚后的十六年,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热情如初。
楚霄伏在沈默身上,手绕到后面按着他的头,凑过去吻着他的发丝,额角,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
“我腿。。。腿酸。。。”沈默大口喘息,脸上爬满一层绯红,他都快忘了自己多大年纪了,刚才已经抽筋了。
楚霄连忙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在腿上,手按摩着他的小腿,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不做了。”话是这么说,兄弟一点也没退出去的迹象。
“真不做了?”沈默喘了口气,收紧了一下身体,明显感觉在他体内的器·具整个大了一圈。
楚霄双眸深沉,一瞬不瞬的盯着沈默,始终保持锻炼的身体依旧硬朗迷人,此刻布满了汗水,浓烈的雄性气息扩散,撩·拨着本就灼热的温度。
下面深深的动了一下,楚霄粗声呼吸,紧紧的拥着怀里的爱人,用他的独有温柔包容着,带着爱人一起慢慢沉沦。
端午前一天,楚霄在外地出差,沈默送走小东,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当他看到正在播报的一段新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打电话给楚父报平安,用冷静的语气柔声宽慰,但是谁也不知他自己内心有多紧张。
楚霄住的那家酒店还是他在网上给定的,沈默在客厅转了两圈,耐心被消磨干净,他穿起外套走到玄关处,正准备换鞋,大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伴着略显喘息的声音,“老婆,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