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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子高而挺,是那种男人味很足的,而唇角则较平,可能是常年紧抿着的原因,但形状很优美,充满了贵族范。
当他微抬起下颌,斜睨着你时,就会有一种迫人的压力。
这是暖夕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看他,以往即使是在欢。爱时,她也尽量不看他的脸,因为,那会让她更加难堪。
她知道,雷焰不会放过她,他只是没有想好下一步而已。
看着他专注地为她上药,她轻声地问:“我还要到公关部上班吗?”
聪明的女孩!
雷焰收起药瓶,望着她的小脸,难得有些轻松地问:“那你想回去吗?”
当然不想!
暖夕没有白痴地直接说出口,而是说:“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她的生死不早就掌控在他的手里了吗?
这话明显是取悦了他,低低地笑了几声,他抚弄着她的直发:“江暖夕,在我想好如何处置你之前,先发配你去财务部上班吧!”
她露了一个甜笑:“总裁,我能不能申请无期徒刑?”
他拍拍她的脸:“江暖夕,不要太得寸进尺了!现在,出去!”
暂时的温柔结束了,雷焰站起身体,走到办公桌前。
暖夕识趣地走了出去。
她有些虚弱地靠在门板上,像是打了一个极累的仗。
里面,雷焰却未办公,而是独自又踱回沙发的位置。
江暖夕,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虚以伪蛇这一套?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对我笑,对我撒娇,只是想让我放过你吗?
还是希望我不放手,你的心里,还在爱着那个何正阳吗?
你在和我欢。爱的时候,心里叫的还是他吗?
他现在才知道,他是个占有欲多强的男人,雷焰,你骗谁也骗不了自己,你真正在意的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
在那个喝醉的晚上,他从酒店里醒来,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他的情。妇和一个男人拉着手,漫步在街头,那亲密的样子,现在想来,正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窝里。
那人,不会轻易地从江暖夕生命里消失,起码,他会装在她的心里一辈子!
江暖夕,我该把你留下,还是放你离开?
他的手轻抚在沙发上,那上面还有方才坐着的余温,他的手一紧——
暖夕坐在员工餐厅里,有些无聊地拨动着盘子里的食物。
这些天,日子过得很平静,浩宇的身体痊愈得很快,已经回家休养了。
暖夕算了一下,她还有一百七十万可以用,把它存在银行里,每年可以有好几万的利息,这些可以给浩宇请个好点的看护,大概一年后,浩宇就可以回学校继续读书了。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露出一抹微笑。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相当斯文的男人。
暖夕一愣,认得坐到她对面的男人是工程部的程廷——一个长得不错,家境殷实,所以是个相当受公司女性欢迎的男人。
“当然。”
程廷相当高兴,斯文地用着餐,并且体贴地问:“江小姐,要不要我给你点杯饮料。”他吃完了,不动声色地想挽留住她。
他早已对江暖夕有好感,只是还没有展开行动,公司便把她调到了三十五楼,让他扼腕不已。
现在,她好不容易回到正常的轨道上,他不能再浪费任何的时间了,他要从现在就开始追求她。
暖夕有些诧异地望着他,然后敏感地感觉到周围变得安静了!
本来热闹的餐厅一下子像是被定格一样,都不约而同地望着这桌俊男美女。
暖夕有些恼怒,但还是勉强挤出一抹笑:“程工,不用了,我马上就要上楼去了,还有一些报表没有做完。”
程廷自然也察觉到异常,他带着略微的苦笑:“抱歉,我无意造成你的困扰,但是,江小姐,我很有诚意地追求你。”
他急切地表明,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手覆到她洁白的手上。
暖夕吓了一跳,想抽出手,但是他却飞快地用另一手按住她。
她又羞又气,低声斥道:“你做什么?”
程廷俊脸微红:“我知道我唐突了,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也知道,公司的一些关于你和总裁的流言对你造成了伤害,但我是相信你的。”他的双眼热切地望着她。
暖夕刚要说什么?却被走过来的一个人影所惊到,他怎么会来这里?
雷焰皱着眉头看着那对拉扯不清的男女,大步走过来。
一记亲吻落在暖夕的唇边,她怔怔地望着他放大的俊脸,一时回不过神来。
“暖夕,不是要你等我一起吃饭的,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他轻责着,但语气却透着一种亲密。
她无言以对,不明白这个男人当众这样表演,心里卖的什么药。
雷焰这时好像才发现一旁的程廷,侧过好看的脸问她:“这是你的朋友?”
暖夕沉吟了一下:“算是认识的同事吧!”
雷焰“哦”了一声,然后站到她背后,两手撑在她椅背的两侧,这个姿势,像是把她圈在怀里一样,加上桌上程廷交缠着暖夕的双手———这实在是最最劲爆的夺爱戏码!
雷氏总裁为了江暖夕杠上工程部斯文男!
在场的众人都屏住呼息等待着后续发展,但又不敢太过张狂,只得故作狼吞虎咽状。
雷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一旁愣住的程廷说:“关于流言,还是直接问我的好,暖夕是女孩子,就算是真的,她也不好意思承认的!”
他低下头,对着暖夕:“你说是不是?”眼里放出十二万伏电压!
这个男人,一直用暧昧的态度示人,她真是受够了!
暖夕想要发作!却又不敢!
那个程廷就是再笨也猜得出总裁和江暖夕的关系不简单,他的手,不自觉地放下了,俊脸有种说不出的难堪。
“江小姐,抱歉了!”他起身,也顾不得饭未动两口,急欲去修补那颗破碎的心灵。
雷焰看了下表,叫住他说:“我还有事,你就陪暖夕吃吧!她就是怕寂寞。”宠溺地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我先走了,今晚老地方见,记得打个电话给家里报备一下。”
暖夕耳根轰一声烧起来了,天哪!她不敢看别人的反应,她——她简直是不想活了!
他知不知道这句话给人多少联想,就是长了一副猪脑子,想也知道他在邀她一起过夜,还——老地方!
不就说明他们早有是jq吗?
雷焰看着她气得通红的脸,笑笑,转身离开。
这时,能够有幸看得到自家总裁那张脸的员工就会发现,自家总裁在转身后,脸色变得有多难看,简直是想杀人。
他们同情地看着那桌“奸。夫淫。妇”——有人要倒大霉了!
江暖夕像洗了一个三温暖一样,刚成为总裁的新宠,就被抓奸在桌——号卖,今天最大的新闻。
江暖夕会不会下堂,就看今晚能不能在床上“睡服”总裁了!
下午,暖夕因为要查一本以前的帐款,所以进了同层的资料室,这里有雷氏创立以来的所有资料。
她推开门,在一排一排的书架前,找着自己要的东西。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迅速地把她拖到最里面。
她吓得花容失色,穿着及膝短裙露出的两条玉腿使力地踢打后面的男人。
男人低咒一声,该死,竟然被她踢到了鼠蹊部位。
大手一松,暖夕连忙转身,想看清色狼的样子,不过面前的人让她呆住了——竟然是雷焰,她究竟一天要遇见他多少次?
“总裁!”她有些慌乱地喊着他:“你不要紧吧?”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着,咬着牙问:“你说呢?”
她撇撇嘴,心里暗骂,谁叫你人不当要当鬼来吓人。
“替我揉揉。”他干脆坐到了地上,对造事者命令。
什么?暖夕脸有些红。
第二十九章 女人,你要负责的!
“还不快点,要是雷家断子绝孙了,就是你的小命也不够赔的。”他恶狠狠地说着。
暖夕不情愿地蹲下身,一时却不知如何下手。
一只大手拉着她,覆到他‘受伤’的地方:“给你揉,我不说停,你不许停。”
她委屈地揉搓着,忽然,眼睛张大,手指指着他:“你,你竟然——”硬了!
他复又按下她的手,没好气地说:“我说停了吗?”要知道他有多努力才能克制自己发出脆弱的呻。吟。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也不解风情,他是有些疼,但还没有废!
一股幽淡的女性香息钻入他的鼻间,让他的内心和身体都有些骚动。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跟他挨得很近,近到他的脸几乎贴着他的脸。
雷焰的目光柔和如水的盯着她,再也忍不住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的唇上按来。
暖夕的轻喘全呼进了他的嘴里。
在她能反应过来之前,他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双臂牢牢锁住。
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喘一声,他的舌趁机窜入她的唇内,满满地堵上,完全不给她退却的空间。
这人的强势霸道,在这种时候一显无遗。
探入她唇齿间的舌霸道地探索着每一寸空间,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气息急促,攀在他坚硬臂膀上的手指掐进了他的臂肌里,他的手臂瘦削却结实,有如一段包裹着丝绸的钢铁。
“嗯……”她微颤地哼嘤。
在她的臀下有一个明显而热硬的突起,她双颊樱红,唇依然被他凌虐着。
他灵活的手指开始沿她的短裙上缘往里钻。
暖夕浑身一颤,意识模糊地抗拒着:“不要。”
但,雷焰是个强势的男人,他想要的,就非要得到不可。
“别忘了你的身份,苏菲!”他刻意用她的假名来羞辱她。
他硬挤进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终于来到暖热的女性地带。
啊……”暖夕全身一颤,感觉一根长长的手指开始往那里湿暖的部分试探。
“不……不行……这里是公司……”
她躲避他紧密迫人的吻,在断断续续的挣脱间低语。
紧拥着她的男人贴在她耳后低咆,那是欲求不满很不爽的咆哮声。
“雷焰,你快……拿出来!”她抓住背后那只做恶的手,脸红到甚至不敢张开眼看他。
雷焰望着她郝成粉红色的美丽俏颜,和手下一下又一阵娇弱微颤,男性的征服欲再也受不了了。
他突然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嘴堵上她,让她细细的惊呼全喊进他的口中。
他两个大步,将她抱坐到门后面一张放杂物的办公桌,一只大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劲瘦的身体随即卡进她腿间的空位。
他的体肤,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臂膀,他的胸怀,完全主宰了她的世界。
在她腿间的男性越发坚硬,他的嘴封住她的,手解开她的侧面拉链,然后从正面钻了进去。
这个角度,让他的手指能做的事更多,暖夕受不了,全身一僵,含含糊糊地**一声,然后倒在他的肩头。
她如此敏感的身体,几乎让身前的男人发狂,有一瞬间,雷焰就想不顾一切将自己的长裤也解开,直接顺遂了心意。
但,地点不对!
他不是很温柔地帮她理好衣服,口气凶恶:“下次,再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加倍征罚你。”
原来,这场临时的激情只是他给予的警告而已!
暖夕气极:“我不是你养的宠物!”
他冷笑着:“江暖夕,你想好了再说话,你——不是吗?”
他花了三百万难道是掉水里了?
暖夕咬着贝齿,有些难堪地低下头。
这辈子,她的身上都要贴着情。妇这个标签吗?
雷焰见了,不再逼迫她,只是淡淡地说:“我不许你和别人太亲近。”
暖夕忽然抬起头来,对着他开炮:“雷焰,你会不会搞错了?不许我和人亲近,那你之前做的事你忘了吗?你让我去勾引慕夜,好替你拿下合约,那时,我难道少和男人亲近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同事对我有点好感罢了,你就这样大发神经,我告诉你,我是你的情。妇,但不是你的玩物,更不是你的工具。”
“说完了没有?”雷焰平静地看着她平息气息。
她偏过头:“没有了。”
“那好,现在由我来说,你欺骗我在先,我怎么知道江暖夕就是苏菲,所以——”他没有说下去。
“所以我被吃豆腐是活该的?”她接过话:“那知道我是谁后,又是谁把我调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