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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雪轻呼出声,转而捂着自己的脖子,伸手去打独孤澈的脸,但是独孤澈并没有让她得逞,反而更加亲昵的将她抱得更紧了。
一瞬间,此时此景,让墨子壑移动的身形一震,
同时,也让独孤澈那张纯妖的脸上,抖露所有的邪肆之气。
墨子壑走到两人跟前,秦雪也转过了头,虽然双眼充血,但还是感觉到面前似乎是站了一个人。
缓缓抬起头,那赤色的双眸就像是直接在墨子壑心底扎了两个血窟窿一样,疼得他倒退了好几步!猛的长袖一抖,一把看似扑通,实则极致精妙的短剑已经捏在了他的手里。
“你对她做了什么?”墨子壑心痛难当,他守着她这么久,竟然只是一时抽不开身,就人弄成了这副样子……
独孤澈占有性的圈着秦雪的蜂腰,嘴角的笑肆无忌惮:“还没有瞎,不过……你这一出手,那我就很难保她会不会真瞎了!”
墨子壑和独孤澈僵持了一会儿,随即咬牙收了手中的短剑,“把她还给我!”
“真可笑,她坐在我怀里!你让我还给你?你当我是什么?”
“你不就想引我过来吗?我已经来!把人还给我!”
“等一下!”听了半天的秦雪,借着二者对话的内容猜测着,“是墨子壑吗?”
“丫……小雪!是我!”墨子壑因为秦雪的询问,似乎稍稍安了点心,至少,她还知道自己是谁!
秦雪心里突然有了小小的雀跃和欣喜,张嘴,刚准备说自己现在很好,自是这腿好像有些不听使唤才会被这男人有了可乘之机,却不料被身后的独孤澈突然掐住了颈后,下颚下方的柔软出,到嘴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
独孤澈自然不会让这东西得逞,几乎是立刻接着墨子壑的话说:“怎么?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当宝贝似的?”
墨子壑黑眸瞬间因为独孤澈的这个举动而满是怒火,但毕竟秦雪还在他手上,于是话锋一转:“莫非少庄主引我来此,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
独孤澈没有松开手,力道逐渐加重,也同时满意的看着面前想转移话题,最后却还是功亏一篑的喊道:“住手!你放开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秦雪这厮这辈子都没想过,竟然被同一个男人,连着两天,两次差点被他掐断气,原本因为走火入魔而有些不顺畅的筋脉,一时间又有了逆行的迹象,反手出其不意的朝后方挥出了一拳。双眸似乎红得几欲爆裂一般。
独孤澈反应极快的接住了秦雪的反击,松开掐在她脖子的手,然后快速的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闭眼前,秦雪真心发誓,她一定要掐回来……一定要!
墨子壑快步上前,原本想就此将秦雪抱过来,可是独孤澈哪里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怀里的宠物还给他?不,应该说还没玩腻之前,是不会这么轻易松手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墨子壑没接到人,有些恼了!
独孤澈将秦雪抱起,然后往自己房间一边走,一边说,“我要你帮我造一个能一举定乾坤的东西!”
“我不会!”墨子壑跟在其身后,真是恨不得想在就用身上带着的暗器,甭了这碍眼的混蛋。
独孤澈猛的停了下来,转头:“墨家的人,从不会说‘我不会’这三个字!”
一瞬间话题陷入了僵局,这原本不可能存在于世的东西,似乎在此决定了它未来的命运。
墨子壑隐忍也是爆发了,随即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扑过来抢人。
但毕竟不会武功,他就算再如何抢夺,都是徒劳而已。最后,他放弃了。将腰间憋着的一颗珍珠样的装饰品,猛的丢进了九曲长廊旁的湖里,一瞬间就像条水龙一般被炸起了数米高。
哗啦啦的水声喧闹在耳边,墨子壑道:“行!就做给你!”
独孤澈挑眉,果然,那个东西除了墨家之人,不会再有其他人选了!
------题外话------
今天学了一天的车,九点半才到家,还好昨天晚上赶工写了大部分,差得并不多!
更晚了!给大家道个歉!
明天我驾校考试科目二!
不知道有木有好运,一次通过啊!
逆境蜕变篇 第四十七章 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秦雪这次却没有那么快醒来。
起初独孤澈以为,可能是因为秦雪身上的穴位变了,而当时的情况,也可能是自己穴位点错了,导致她气血不顺所以才会昏迷这么多天。
但是整整五天了,夺宝会都接近尾声了,秦雪不但没醒,反而更严重了。勉强喂了些汤药,可是多半都吐出来,原本圆润的脸,眼见着下巴都尖了。
独孤澈突然心慌了,第一次让他如此有感觉的女人,他不想她就这么死了。独孤澈开始尝试着用自身的内力,来给秦雪调息,可是秦雪此时体内的真气确全然一直在暴走,且有意识的排斥所有的外来物。
清风诀此时就好像是一个暗雷,彻底毁了秦雪。
独孤澈也没了以前的心思,原本一开始只是因为情欲想占有这个女人,而后是因为她是筹码!可是,当看到她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时,独孤澈又觉得,她是此生他唯一不想亲眼看着死去的人。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练得什么功夫?为什么会反噬得这般厉害?就凭他身上的内力,他竟然都无法治疗她?她体内的气似是屏障在保护她,可是更像是一只潜伏的野兽,啃食着她的五脏六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独孤山庄的夺宝会如火如荼,九曲玲珑球最后被冥熙玄以三千万的高价标得。但是也因此让他与他心仪已久的机关箱失之交臂,但是他却并不觉得可惜,因为一向慧眼识珠的他知道,这个九曲玲珑球有可能才是本次夺宝会中最有价值的东西。
身上的银两也不多了,冥熙玄准备打道回府,因为现在他的凌风楼已经乱做了一团,秦雪和李又仙的失踪,现在真是想根倒刺一样扎在他心口,让他心烦意乱。不过最近连兰的飞鸽说秦雪的两个师弟到了凌风楼的这件事,倒是让他觉得心安不少,毕竟以他对秦雪的了解,她断然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两个师弟留在凌风楼!所以,她一定会回来!而现在连兰也是四处放出了消息,并在和那两个师弟达成共识的情况下,让他们以新公子的留在凌风楼。所以,虽然事情有些棘手,但是却也胜券在握。至于秦谷一,冥熙玄觉得等他空闲了,是该更他谈谈这件事了!
西厢房,墨子壑在制作着一件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他一直在制作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而且都是些小东西,密密麻麻的做了半屋子这么多。但是他似乎一点也停不下来,感觉很急躁,越是急躁,越是不满意,然后这样的零件更是堆得到处都是。
墨子壑是墨家的遗孤,墨家被灭门时,他被调皮的堂弟给推下了一口浅水井,一向性子傲的他并没有呼救,而是用自己身上携带的那些小机关,尝试着自己爬出那口井,但是他才刚爬到一半,头顶处传来的嘶喊声,还有冲天的火光,让年幼的他吓得又跌回了井中,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突然浅井上方有人被推了下来,他才尖叫出声。但是,几乎是同时,也被那人,用满是血迹的手捂住了他嘴。
那是最疼爱他的父亲——墨琉业,那已经是有些没有焦距的眼睛在看见面前惊恐不已的墨子壑,突然撑起自己满是刀口血迹的身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护在了身下,而就在这时,井的上方传来了数发射箭的声音,利器噗嗤入肉的声音,似噩梦一般让墨子壑泪流满面。
墨琉业的血流了他一身,一脸,猩红的,滚烫的,而断气前墨琉业只留下了三个字:活下去……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仅剩的孩子,能活下!活下去啊……
墨子壑那时不过十五岁,人说有天赋的人,往往会忽略很多东西,而他恰恰忽略掉了那最重要的亲情。
于是乎一夜间被灭了满门,对他而言,如同天塌了一般,当他站在那片废墟上,亲人的尸体,如山一样的堆砌在那里,就连方才还和自己嬉戏的小堂弟,此时也是被人剜掉了双眼,血肉模糊……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成了残缺品……
墨子壑跑了!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他却不得不跑!父亲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墨子壑一直是墨琉业的骄傲,他是墨家历代最有天赋的子孙。五岁的墨子壑,已经能熟记各种机关要诀。七岁时,墨子壑第一次单凭一本旧书,便做出了《夜华红莲》的一个雏形。十三岁的他,几乎是已经能制作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冷兵器,甚至都比原有的基础上,更为精进。墨琉业这辈子都没想过,墨家一门竟然会在一夜间,突然被灭了门!但是墨琉业临死前唯一欣慰的是,还好,他的儿子……没有死!
而此时的墨子壑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此时心烦意乱,工具,原料,半成品,扔得满地都是,可他却一直停不下来。他越是想早点做好,就越感觉力不从心,越是力不从心,他的心就越牵挂这秦雪。
第五日了,第五日了,按照以往,秦雪应该怎么都来找自己了,为什么她没有来,为什么?莫非是出什么事了?还是独孤澈又对她做了什么?
墨子壑感觉自己要疯了,心里那股挂牵,让他再也受不了的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门外十个黑衣人将其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说:“墨公子,少庄主有令,不准您踏出西厢房半步。”
墨子壑冷声,虽然已经带着面具,也能看出他脸上的疲惫和憔悴:“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恕属下不能从命,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们!”黑衣人在知道墨子壑的来历后,无一不是忌惮他的攻击力,毕竟虽然他们人多,但是功夫怎么能及少庄主?况且,少庄主再与其初战,不也是满身是伤吗?更何况他们。
“那就是逼我动手了?”墨子壑今日一定要见到秦雪。
“属下只有以死相拼了!”黑衣人们纷纷拔出兵刃,冷冷的刀光甚是无奈,可是却只能一搏。
墨子壑不是个冷血的人,但是今日他是彻底的恼了!一瞬间面前的这个黑衣人,突然一声惨叫,然后四肢不知何时被全部斩断,然后哀嚎着倒在了青石砖地面上,泊泊的鲜血,眨眼睛就流了满地,手法诡异得让人无法直视。
黑衣皆是一惊,但与此同时还是挥刀冲了过来,墨子壑快速的摸出了一把半月形的弯刀,然后朝他们丢了过去。
黑衣人身手很好,三四个弯腰侧身躲过了巡回移动的弯刀,但是也有人用手中的兵刃挡了下,只是在那火光相接的瞬间,那把弯刀像是一个被点燃了引信的炸弹,一瞬间便炸裂了,然后让人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在那威力十足的爆炸之后,弯刀内部更是飞出了数把小型的弯刀,然后一瞬间让措手不及的黑衣人已经死伤过半。
墨子壑踢开面前的断肢,然后朝东厢房走去,只是那些卖命的黑衣人,怎可能就这般让他离开,若是墨子壑离开了西厢房,那横竖他们也只有死!
墨子壑也是身形一顿,抬起手,又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顿时又是一片哀嚎。
而此时,独孤澈也像个幽灵一样的飘到了墨子壑身后:“你是要做什么?答应我的东西做出来了吗?”
墨子壑一惊,但还是神色自若的转身:“我答应给你做东西,你还派这么多狗蹲我门前,你是要做什么?”
独孤澈一挥手,一些还没死的,赶紧拖着地上的同伴快速的离开,眨眼间,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明显的血迹,还真让人觉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独孤澈盯着墨子壑脸上的面具,突然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一直带着这个面具?”
墨子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不在我答应你的事之内,你别管!”
独孤澈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你还真是对那女人用情至深啊!”
“对了!秦雪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一说到秦雪,墨子壑瞬间想起了自己方才的目的。
“你是不是很了解她?”独孤澈其实今天来,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对那女人的事情知道多少!
“她出什么事了吗?”墨子壑瞬间一颗心揪了起来。
“我问你,你到底对她的事知道多少?你知道她会武功是吗?”
“是!我知道,可是这又怎么了?”
“知道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