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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壑没有迟疑。
文青拿出一盒金针,“你让她趴着!这很疼,虽然她现在因为走火入魔昏迷不一定会醒,但是你还是压着她,若是她因疼痛乱动,那就前功尽弃了!”
“好!”墨子壑依言压住秦雪消瘦的肩膀,因为心里疑惑很久,又问:“对了!你能看出她是练的什么功夫走火入魔了吗?”
文青将手中金针举起,并掏出一个小药瓶,在上面涂了些东西,整个人好像百宝箱一样,要什么有什么:“清风诀!只是,像她这个年纪练到了第八层,真是绝无仅有!”
“清风诀?”
文青扎好一个穴道,然后又抽出一根:“清风诀只是一种内功,但是却是一门罕见的功夫,这门功夫是只有女人能习的,可是很多都只学到三到四层,就不会再有精进了,可是她练到了第八层,最主要的是,她浑身的穴位被移了位,所以一旦剑走偏锋,后果就会如此!”
墨子壑有些想不通,秦雪身上的穴位到底是谁移的?
“你别想这些了,按好!这针是最疼的!”文青也是深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了!
墨子壑点头,不再做过多的猜测。
果然,正如文青所言,那一针还未完全扎下去,秦雪顿时尖叫着睁开了眼,瓷白的肌肤下,不断的游走这黑紫色的丝。
“压好!还差一点!”文青娟秀的脸也有些紧张了!其实这是十分冒险的治疗方式,一般来说这种扎针会直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可是秦雪目前的状况,只能放手一搏,要想让已经侵入心脉的魔性和错乱的穴位恢复正常,只能这样了。
墨子壑压制的手都有些发白,该死……她都昏迷这么就了,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文青最终还是将那根金针压了下去,一瞬间,秦雪也停止了尖叫,浑身力气一松,再次昏了过去。
“她又昏过去!”墨子壑被这连续的突发状况,折腾得都有些神经了。
文青在几根金针上轻轻的捻了几下,再探了她的脉,真是千钧一发,方才这丫头突然一动,差点就偏了:“无碍……这是正常的!”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要看她自己,不过,由于给她移穴的手法太过诡异,方才我只能是借金针让体内的魔性与清风诀的内力自相融合,若想让这穴位恢复正常,恐怕还要找到那个给她移穴的人!”文青也是诧异,竟然连自己都无法逆转她错乱的筋脉,不过好在,她体内是八层的清风诀,在金针的帮助下,应该能很快的融合掉自身的魔性。
墨子壑紧张的看着又是不声不响的秦雪,“医仙,既然她清风诀练到了第八层,为什么她还会走火入魔?”
“她应该是在所练的初期因为什么刺激,落下了魔根,再则,武功这东西越是往高处练,她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就越高,但有些人能控制,有些人自身并不能控制。清风诀实际上,以我所知,应该早就失传了,和清风诀相辅相成的有一个幻影诀,这两门武功会的人不多,而像她练这么高的真是少之又少,而且,最终要的是,实际上这两门功夫是个双修的功夫!”文青也是好奇,这么偏门的功夫,她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双修?”墨子壑的心一瞬间炸开了!也就是说,秦雪的那几个师弟有可能练的就是幻影诀了?
文青收了已经发黑的金针,然后看着墨子壑温柔的给秦雪盖好被子,“她是你娘子?”
“是!”
“那为什么独孤澈那混小子说她是他的女人?”文青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印象中,那种只对利益感兴趣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上心,而且还是一个有夫之妇。
“她还没有正式过门而已!”墨子壑在秦雪脸颊落下一吻,甜蜜的连一旁的文青都有些感动。
“呵……我想,你家娘子一定是个不服输的人吧?”
“恩!是挺能折腾的!”回想那些再凌风楼的日子,墨子壑心间满是暖色彩云。
文青仔细的端详起还没有什么意识的人,虽然现在瘦了很多,可是还是可以看出,这小模样倒是长得标致,不过跟这身旁的男人一对比,还真是有着云泥之别。记忆不免又有些拉远,好像曾经也有人这般的呵护过自己,呵呵……不过这些都成了曾近!男人,能信吗?她无法苟同!
文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随后离开房间,将独处时间留给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屋外迎风立着一尊黑神,周身的戾气,几乎让五步之内的阳光都冷了几分。
文青说:“现在这人我也医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文青,你还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让我出来!”原来某人在门口站到现在,都还在为这件事情生气!
文青心里想着自己的儿子,也不想跟他起争执:“好!别的咱们不说了,你要让我见到我儿子!”
“你还想着那兔崽子?哼!那个小疯子一天没有醒过来,你就见不到你儿子!”
“你别太过分,人我也给你医了,文昱不过才四岁而已?”
“才四岁就已经会用毒,杀了我二十个手下,你觉得你儿子能吃什么亏?还是好生想着你自己吧!”独孤澈一提起这事,心里就来气,那个兔崽子,到底是跟谁的学的毒术,不过是转眼的功夫,就弄死了他那些身手也算是不弱的死士。若不是想着他娘还有些用处,他刚才就想过去,捏爆那小东西的头了。
“你胡说什么?他才四岁而已,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杀人不眨眼吗?”文青也怒了,自己的儿子太了解了,更何况自己从来也未教过他医术,更别说什么毒术了,他怎么可能会杀人,而且还杀了二十个!
独孤澈眯眼看着文青那张医者之风的脸,“看来,你也真是失败!生个儿子,不知道他爹是谁,养个儿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你说你一天除了跟你娘瞎跑,你还会什么?”
“独孤澈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你可以说我,但是你不能说我娘还有我儿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来质问我?”一把把锋利的刀,扎得文青的心千疮百孔,独孤澈,你活该抢不过别人,活该一辈子当个孤寡老人!
“哼!我只是提醒你!在我的人没有醒之前,别自讨没趣的来激怒我!”独孤澈扭头没有再看文青,原本想推门进去瞧瞧那小女人,也在一瞬间没了心情。索性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文青心里生疼生疼的!可是她又开始思量起独孤澈的话,虽然他那张嘴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好话,可是也从未骗过自己。文昱才四岁而已……真的杀了这么多人吗?
过了两天,秦雪似乎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独孤澈这里像只随时会引爆的炸药一样,对文青各种威胁,文青也是一脸恨!不过墨子壑在文青看来,确实是个极好的男人,这么久了,一直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秦雪,那般发自内心深处的爱恋,相较独孤澈,那真是好太多,太多!
虽然文青也跟墨子壑说过,秦雪醒来的时间不定,可是墨子壑却坚持一定要陪在她身旁,因为他一定要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坐实了这丈夫的身份。
又过了两天,在文青绝妙的医术下,秦雪总算是醒了。
而秦雪醒来的时候是子时,然而她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独孤澈。
实际上,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几日的夜晚,独孤澈都会摸进房,然后点了墨子壑穴道,然后在一旁默默看着秦雪。他没有去抱着她,也没有跟她说话,就是这般静静的看着她,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就这样一站就是几个时辰!
秦雪因为昏迷太久,所以视线并不清晰,可是那不同于墨子壑的气息,她还是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来了,但还没等她眨着眼想看清楚,猛的一阵风,房间里除了抖动着的烛火,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影。而此时,睡在秦雪一侧的墨子壑揉着额头醒了过来,一张脸满是难受和痛苦,真是要命,怎么会天天都觉得这么累啊?
当他撑起身子,准备摸下床时,秦雪开口喊道:“李又仙……”
墨子壑猛的睁开眼,有些无法相信,脸上说不上震惊,更像是惊喜。
秦雪见他没反应,费力的用软绵的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墨子壑……我知道是你!”
墨子壑闭眼一直在平复着情绪,明明一直盼着她醒来,可是当她真醒来是,他竟然莫名的忐忑了。
“墨子壑?”
“嗯?”墨子壑转身,反手紧握住秦雪的手,绝美的脸,绝美的笑,绝美的人:“丫头,醒了?”
“……”丫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墨子壑吻着秦雪的眼角,良久,只有一句:“丫头……”
一时间,秦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哎……为什么突然觉得有这么个人陪着,心里莫名的甜。
“丫头,渴了吗?”墨子壑摸摸这几日稍稍有些圆润的小脸,心里是满溢的幸福。
“恩!”
墨子壑闻声,依依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下,这才起身去给她倒水。秦雪靠在他怀里,柔顺得像只小绵羊一样,墨子壑带着星光的眸子,更是闪耀得厉害。
秦雪喝了水,嗓子总算是舒服些了,但浑身的乏力感,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我是不是睡很久了?”
墨子壑大手包住她白皙的小手,原本就清澈的声音,带着柔情,亦如夜空下的星空一般,一片迷蒙:“不久……就是海枯石烂,都不久……”
“我是说真的!”秦雪脸上有些燥,还是有些受不了……
“我也是说真的!”墨子壑敢发誓,此时他绝对比真金还真。
秦雪心里一酥,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汗:“墨子壑你找抽吗?”
唔……真是太可爱了!墨子壑吻着秦雪的发顶,感叹着。
秦雪一脸绯红,一直在加速的心跳,好像真的在告诉她,到底有多喜欢这个男人,好吧!也许白羽说的没有错,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解释为什么!
墨子壑抱着她一起躺下:“你昏迷十多天了……别老坐着!”
“我背都躺麻了,想坐一下啊!”秦雪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却还是配合着躺了下来,然后任由墨子壑搂着自己。暖暖的温度,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两人相拥可以这般的温暖。
“难受吗?我帮你揉揉吧?”话还没完,这手已经轻柔的按捏了起来。
秦雪先是享受了一下,可是最后忍不住出声打断道:“你就不能别撩我衣服吗?”
墨子壑很自然的滑了进去,话语里带着痞味:“我的妻子,摸摸还不许吗?”
“我又没答应你!”秦雪脸红得一塌糊涂,惨了……这方面,她真不是他对手啊!
墨子壑抽回了手,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他更不想让这好不容易醒来的人,这么快又开始讨厌自己,不过,这话还是要先说在前面:“没答应也不行!这辈子,你就只能是我媳妇!”
秦雪心里涨涨的……竟然昏迷了这么久,那夺宝会应该早就结束了吧?也就是说冥熙玄也已经回凌风楼了?那他要是知道自己不在楼里,会不会借此找师弟他们麻烦啊?哎……还有那个白羽……真是没义气!竟然那么轻易让她被抓了过来。
墨子壑不知道秦雪在想什么,但是昏迷这么久,秦雪一醒来这精神头能这般好,确实只能说明那个医仙娘子真是相当有本事,而那些药,也实在是神得很!
调整了一下姿势,墨子壑不再出声,满是疼惜的给秦雪拉好被子,“再歇会儿……天亮了再起来!”
“嗯!”
早膳十分,文青端着刚熬好的药过来了!
墨子壑一扫几日的疲惫,精神十足的开了门。
文青眼尖的往里屋瞄了眼:“醒了是吗?”
“嗯!谢谢你!”墨子壑接过文青手里的药,因为秦雪现在还没醒,所以他没不着急喂药,于是也好奇的问了句:“独孤澈为什么看见你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们应该是亲戚吧?”
“哎……这个说来话长,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你娘子醒了,那我也该找独孤澈谈谈,让他放了我儿子!”文青心里也是悬着心事,非常想早点见到自己的儿子。
“好!”墨子壑实则也不是个八卦的人,或许这辈子,他最想八卦的不过也只有秦雪一人了吧。
文青走后,墨子壑端着要来到房中。
没一会儿,秦雪醒了,白日里,房间的光线还是有些强,再加上秦雪睡了这么久,难免有些真不开眼。
墨子壑体贴的给秦雪蒙上一层白绫,然后柔声说:“别太费力了,在它完全好之前,我就是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