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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致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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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粘人的大笨蛋

  我飞行但你坠落之际,很靠近还听见呼吸,对不起我却没捉紧你。
  ——之予
  我们从太阳聊到月亮,从月亮聊到了星星。
  我们的家乡都是隶属于雁荡山那一带,可你却不愿意告诉我具体是哪的;
  你喜欢蓝色,我也是,尤其是天蓝;
  你的生日是10月29日,差好多,很久之后才知道你的巨蟹座和我的双鱼座其实是极配的;
  你喜欢看玄幻小说;
  你喜欢打羽毛球,呵呵,体育弱智的我也就这个稍微好那么一点了;
  你喜欢Avril
  。。。。。。
  哈哈,原来是酱紫,以致于我后来竟在不知不觉地几乎把这些全都套在了自己身上。
  中午,又打电话给你。不知道聊了什么,只想着听到你的声音就够了,忘了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不那么孤独了。紧张又高兴,激动又老傻笑。
  下午冰冷不小心吃的过快,所以胃冻坏了,难受啊。明天就要回校了,开始我们夏日的校内补课。晚上一直练习梁静茹的《会呼吸的痛》,想在返校前最后一次唱给你听。
  可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过了十分钟,还是打不通。
  再隔一会再打,一直反复,九点到十点,还是打不通。
  一直2B地超傻地死命打。而在10:20时,你终于接了,我在愣神,反应过来时你已接通,还没来得及把握机会说什么,你又挂了。天哪,我这个big fool就这么不小心错过了。一个人很烦地接连打电话好不耐烦地接通却又什么都不说,要是我应该就会以为遇到了蛇精病。歇斯底里地难受。再打再打再试试看,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你已关机。
  我觉得我哪哪都难受,真的。胃不舒服,心情也很不爽。因为我好像把你惹烦了。我这个大笨蛋。好像后来又发了些乱七八糟的短信想求你原谅我很烦躁的打扰,根本没回音。
  曾经我还傻乎乎地告诉谁我就是那个一直跟着他的那个隔班女孩,可谁说‘我根本没注意’;又是谁安慰我说这次英语考差了没关系,而在听我说我其他分数都比他高时发了个哭的表情;谁又因为我说了n多次‘因为你’之后发来了N多次‘汗’的表情;谁又抓狂了N多次,说我像个特务怎么连某人初中的事都知道。。。。。。
  第二天,再打。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一直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你,会记得我说的,走路时慢一点吗,会相信我只是纯欣赏你么,会记得别忘记我么。
  我知道,电话怕是再也打不通了。琪琪说,我已被你列入黑名单。再也打不通了,是么,呵呵。是我太贪心了吧。
  QQ空间,我,说说:‘乞求一个人的原谅,真的很卑微’
  一个星期后,意外发现,你的回复:‘那就放弃吧。’
  本想说‘放弃,谈何容易’,但听了琪琪的意见,怕你又会以为我想烦你,就回复道:‘我又没坚持,何必放弃。’
  的确,我变卑微了。后来我才知道张爱玲这么一句话:“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还是建立在我只是欣赏你的基础上,而这却只是在我以为,而好友们并非以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快乐都是短暂的。

  ☆、我承认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拿走你,在我感情的封锁区,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关系。
  ——之予
  暑假的七月已过了三分之一,偶尔还会零零散散地发去一些短信,尽管你不一定会看见,至尔。
  “抱歉,我会控制我的行为。”
  “做朋友,要微笑”
  。。。。。。
  尽管不会得到你的回应。
  而我,也一直在过渡。尝试着不去想你念你缠你烦你。
  你,也终于还是发现了我。
  那是返校的一天,文理科分班名单被贴在大门口。几个人围着。
  我先跑去,看了你的情况。嗯,还好,你还在四班也就是理科实验班。然后又找起了自己的。“唔,我在九班”我小声道,又小激动道,“哈哈,还和娇娇在一个班,”娇娇,就是那个高一时我就想靠近以及谁都没想到的在之后两年彼此相依相伴的闺蜜。或许是声音过于兴奋而分贝略高,引得身边人注意。我略一偏头,居然发现至尔正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打着伞的我。本能反应是他是不是认出了我的声音,马上飞也似地逃向教室。
  你终于还是发现我了吧,但是又不确定,对不对。
  你会真正地直视我,你会发现确实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双眼睛一直关注你。
  而我,看见你,还是好高兴,尽管已经知道你已经没想理我。就是高兴,没理由。还是想看见你。偶尔会换不同的人去食堂吃饭,或者摸到不同的位置,逃离地去看你而不想被你发现。甚至都能掐准时间算到你的出现。我发现,自己好像没能那么轻易地放弃看你呢。
  前面我说,你和柒柒相处的很好。
  那么,当我同时遇见你们俩的时候,我会向她微笑,招手,打招呼。有时你会看着我,而我会下意识地躲避你的眼神,疾步走开。
  很偶尔的时候,在你会打饭的时间内去打饭,正好你就在隔壁队伍,我会紧张得要命,怕你看向我。掐身边饭友的手,行为过激,语无伦次,貌似反而更引起了你的注意。
  甚至于又一次,你竟突然排在了我的后面,我紧张得除了心跳加速还全身发抖。柒柒就排在你的邻边。你们一直聊,聊得开心。我略微舒心你没注意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被我听到了那一句是:“柒柒,下午我去找你。”
  至尔,这句话是特地说给我听的么?
  坐到位置上,依然停不下来地颤栗,手抖地夹不起菜,吃不上两口,饱了。
  然后,早晨刚来的例假在身体高度紧绷状态下居然没了。
  下午,在桥头等琪琪。望向学校,你竟从校门口走出来。我怕,怕你看到我。于是我赶紧躲进桥头旁边的丛林里,看着你拿着电话从校门口出来。是打给柒柒么?我继续躲那,直到你走远后我才站回起来。
  走在街上,我把这些事告诉了琪琪。琪琪说,“对于他而言,既不讨厌你,也不喜欢你,就像一场风吹过,他揉了揉眼中的沙子,便什么也没有了。而你,之予,就是那粒沙子。”
  所以呢,我应该忘记你。就像你不记得我一样。
  可我依旧不认为我是喜欢你,我觉得自己还是欣赏。只是单纯地欣赏,你的外貌,你的性格,以及我所了解的你的一切。只不过无论我怎样作为或是怎样的表情,你永远都那么无所谓。
  程挺,是仅有的小学同学兼高中校友,高二时转来我的高中。因为只认识我一个人,所以俩个人的关系到时迅速火了起来,当然我们只是好朋友。程挺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皮肤白白的,长得很是不错。
  知道我欣赏你的几个人都说,他比至尔长得好看。
  也许,可能,大概。可我更中意你这个类型。
  我粗粗地跟他聊了关于我和至尔的事。轻描淡写过,甚至于说我和至尔到目前正面连一句话都没讲过。他说,那你这肯定不是喜欢。呵,他还是目前唯一一个认为我不是喜欢至尔的人,我也这么觉得。欣赏,就是欣赏。
  没过几天,晚自修结束后,我从西楼梯下楼回家。恰巧碰见至尔也经过同一楼层,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生。如果我没认错,那是柒柒。
  心没有被针扎,但还是揪在一起一起难受。柒柒重新分配到的是七班,若仅是好朋友,会不会太好了点。
  看着你和她漫步着,路上说说笑笑,然后前往食堂。而我为了提前买好翌日的早餐,不得不跟在你们身后。
  不自觉地越走越快,比他们先一步冲进食堂,重重地把书本扔在餐桌上,好像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买过面包后,直直冲出食堂,也没左右回看他人。
  回到房间,难受。一摸,脸还湿了呢。心还是揪着难受。
  会不会哭完了就没事。翌日,眼睛略红肿。
  我给程挺讲了这件事,他说:“你这是喜欢他了。”
  程挺:“你这是喜欢他了。”
  我:“?”
  程挺:“你太注重学习而压抑自己的感情,因此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不敢去面对承认。你越这样,这感情却会越强烈。”
  “。。。。。。。。。。”
  原来我真是喜欢你的啊,好像还有点狠狠喜欢呢。
  可是,我是不该喜欢你的,而该忘记你的,不是么。
  忘记你,谈何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故事很短的。大家给点反应好不啦~

  ☆、我是多余的那个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之予
  我已经凭第六感得出你是喜欢柒柒的,而柒柒可能也喜欢你。
  高一的尾巴,又是高二翘起的骄傲的头颅,是夏天鸣热之中,午后,我们重组的前后同桌——黄金四人组一起奔跑赶去食堂吃饭,饭后一起跑回那一边的高一三四班,空荡的教室内,我们占据着靠窗的角落一角,努力静下心来写作业,而后一起伴着窗外南方树木特有的幽香和沁人心脾的凉风小憩。有时候,我也会偷偷看见你,想起你,偷念着能遇见让我紧张并开心的你。
  七月的海风迎来了八月的雷雨。假期即将来临的前的最后一次月考。文科班在二楼的另一边,而理科班均已搬到三楼。而这次月考时文理已经分开考。也就是考场相隔挺远。每次在楼梯旁的接热水处却总能遇见你,以及和你笑着聊天的柒柒。
  老天总是玩笑似地让我们偶遇,或转角处,或楼梯旁,或食堂门口,总是偶遇,或间接相视,然后彼此擦肩而过。
  考试的结果倒是不错,考的心情我记得是略烦躁又失落的,结果却考了自高中以来最好的一次——级段第三。至尔,不知道算不算托你的福呢?
  假期,如期而至。去了初中好友家玩,恰巧也是你的故乡。想象在那个宁静偏远的小村落与你偶遇,但是尚未发生。晚上,你和柒柒同时在Q上。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居然发信息给你们企图证实某种想法。
  我:“柒柒,在?”
  柒柒:“嗯”
  我:“我很喜欢你,你长得漂亮,可爱,性格很好。”
  柒柒:“是在夸我么,呵呵,难为情~”
  我:“能做朋友么?”
  柒柒:“哦。”
  我:“那个我想忘记我喜欢的人,我该怎么办?”
  柒柒:“这个嘛,会喝酒,很伤心,哭。。。。。。”
  。。。。。。
  近乎一系列的小套近乎的话后,切入主题。
  “你有喜欢的人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她可真够坦诚的。
  “能告诉我是谁么?”我继续问道。
  “我告诉你,你千万别跟别人讲。”这个单纯地傻妞。
  “哦,好的。”我干嘛要跟别人讲,搞笑。
  “就是我以前在四班的前桌,至尔。”啊,我激动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柒柒是真的喜欢至尔,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却还是确定的那刻倍感紧张和失落。
  当机立断,我果断地问至尔,“你喜欢柒柒么?”
  “嗯”至尔简洁明了迅速回道。
  原来,原来是我没弄清楚。原来你们彼此喜欢。而我,就算喜欢至尔又怎样呢,还不是无疾而终。我是插足的那个人,还好还没插足什么。
  然后,继续故作淡定地跟柒柒说,“是不是经常跟你一起走的男生么”
  “怎么大家都知道”她道。
  “他人挺好的吧,应该。”我尽量装作不认识至尔。
  “嗯,他很好,那你喜欢的人呢,我认识吗?”柒柒反问道。
  “这个人你认识。”天哪,我都在说什么!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我喜欢谁,我要先搪塞过去。
  “三班的?四班的?”她猜道。
  “你别瞎猜了。反正那个人我现在不方便说,高中毕业后再告诉你吧。”好在我还够机智。
  “好吧,那你记得到时告诉我。”柒柒道。呵,天真的傻女孩,还好我记得记性不是特别好,迷迷糊糊地,但确实讨人喜欢,等你毕业时还能记得这件事时再说吧。
  而后在漫长的八月里,聊起了其他,居然发现有很多相投的地方。
  她喜欢淡紫天蓝,正中我下怀;
  她正好还有个姐姐和弟弟,而且父母经常不在身边,同我;
  她喜欢跑步,我喜欢的为数不多的体育之一;
  她小时候想当明星,嗯哼;
  她想以后隐居山林,我也好想;
  她喜欢看饶雪漫的小说,我也曾是;
  她想未来当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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