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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个死者脖子上都系着名片。
伊娃拉开睡袋,5具尸体都没穿衣服,赤条条,明显有清洗过痕迹。她蹙眉:“这哪里是睡袋?简直就是装尸袋!”
言溯蹲下,看着睡袋上面掉落花粉,又望周围环境,道:“中午开花,至少昨天中午前就抛尸了。”
他站起身,“5具尸体,他需要用自己车运来;夏天落叶太厚,没有留下车辙,树林很深,他没有迷路。可见他十分熟悉这里环境。”
“很可能是本地人。”妮尔接话。
言溯不语,问伊娃:“有什么情况?”
伊娃脱下手套,神色凝重:“不得不说,如果这个凶手是虐待狂,他绝对是虐待狂中艺术家!”
洛佩兹:“什么意思?”
伊娃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作为法医,近几年我尸体上见过所有伤痕,都汇集到这5个人身上了。可怕是,他们5个人身上,没有轻伤。”
莱斯不解:“这又是什么意思?”
言溯微微眯眼:“轻伤代表初级探索和尝试。没有轻伤,意思是他是一个高手,这很可能不是他第一次作案。”
rheid赞同:“况且,初级连环杀手会一个接一个寻找猎物,一边杀人一边升级;而这次,是我们第一次遇到一次性控制5个人情况。”
然而,库珀和史密斯昨晚就熬夜搜查了全国范围内类似虐待案例,结果是,没有。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疑惑了。
这个不明人物是头次出招,就达到了高手级别?
“除此之外,”言溯盯着地上尸体,蹙眉,“还有一个矛盾地方。”
甄爱问:“什么?”
“这个人已经表现出了超高手段和能力;随着杀人越来越多,他对生命态度会越来越漠视。他从杀人中获得乐也会越来越少,这也是为什么通常连环杀人手法会一次次升级原因。”
甄爱思考了一下:“虐待和折磨过程中得到感达到极限时,凶手会抛尸过程中,继续施加羞辱,比如把尸体扔垃圾堆里,比如肢解,比如给尸体摆出羞辱姿势。”
言溯沉默了一下,忽然看住甄爱。
甄爱一愣:“怎么了?”
言溯道:“ai,你会像变态一样思考了。”
甄爱瞪他。
他淡笑,收回目光,眼神渐渐又严肃起来。半晌,揉了揉鼻梁,自言自语:“装进睡袋,是给他们收尸。为什么要把他们洗干净了装好?为什么后一刻,要给他们一个体面死法?”
很,法医队伍带着尸体回去做检查。
不久后,伊娃把大家叫到解剖室,说第一句话是:“死者身体内都没有药剂,所以虐待过程中,他们都是清醒,除了小女孩。”
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伊娃继续:
“除了你们视频里看到各种伤痕之外,这5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生殖器官损伤。另外,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缺失了一些东西
少女是被掐死,头顶少了一块带头发头皮;
幼师鼻子里有棉絮,是被枕头捂住窒息而死,没了嘴唇和胸部;
演员是活活痛死,没了耳朵和皮肤;
作家被枪打死,死后被挖掉心脏;
小女孩安眠药致死,凶手对她做了”伊娃脸色变了,匆匆说出一个词,“割礼。”
场人听得骨头都疼了;洛佩兹以前是做妇女儿童保护,听了这话,拳头都捏出去了碎声。
伊娃扶住额头,声音很小:“请你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恶魔。”
带头人库珀沉默良久,对众位道:“马上集合,开始画像。”众人很回到会议室,每个人心中都有了大致轮廓,只等着互相补充互相纠正。
开头是年长库珀:“凶手有备而来,计划周密。除了小孩,另外4人都独居,其中有一名前任cia特工,他能够轻而易举带走他们,不是只靠人格魅力诱骗,很可能他有武器,并且有体力制服特工。我们要找人体能极好,极可能懂枪,甚至出身军队。”
史密斯接话:“他发过来视频看上去重点忏悔,可尖叫声和受害者身体惨状都表明,他重点是虐待。尤其是他留下那两句话,‘你听吗’‘你享受吗’,这都是他自己内心特写。我们要找人,是一个十足虐待狂,和性有关。而且他是sa先生身边人。”
rheid举出数据:“fbi做过调查,凡是**,凶手多数是男性,与受害者多是同一种族。这批受害者年龄5到3岁之间。概率统计,性犯罪凶手年龄比大受害者要小,所以他应该25到28岁之间。”
洛佩兹也补充:“虐待狂是一种情感宣泄,他发泄没有逐次升级,而是同时5人身上爆发。可以想象他曾受过非人虐待,很有可能少时来自家庭,也有可能是其他被虐经历,如病痛、被俘。他不同情他人痛苦,但5个死者里,男性受到虐待程度少,死因是痛一枪毙命。从心理学角度看,凶手十分爱他父亲。我们要找人,很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和他父亲相依为命。”
妮尔道:“凶手把视频寄给被害者家人,是对家庭心理折磨。同时,便于自己事后回味。他让受害者忏悔,可他寄视频行为宣告:我不需要你们宽恕。这样人,为什么没有粗鲁抛尸?为什么放弃对死者和家庭后侮辱机会?这一点或许可以从受害者忏悔上看出端倪。凶手偶尔透露出怜悯和宽恕姿态,他内心深处,他依旧认为自己是站道德制高点上。这是一种不经意习惯。
我们要找这个人,很可能从事非常体面职业,甚至代表着这个社会正当面。”
rheid揪着手指:“另外,他受害者对象非常杂,他像一只杂食动物。可即使如此,他虐待和杀人现场都十分整洁干净,视频背景是白色,抛尸地很有条理,他有洁癖。再是那段机器音,他和受害者保持距离,很可能男女关系上缺乏信心或人际沟通不良。或许他人前人后,有双重性格。他抛尸时间其实发录像带之前,说明他很有条理,好像一切都他计划之中。他看着我们。”
甄爱静静听着,平时一个言溯就让她惊叹了,现她感觉坐一群言溯中间,大家思维都高速运转着,天衣无缝地接下来。
照这么下去,不过多久,就要画出犯罪者画像了?
可,为什么言溯一直没有说话。
她看向言溯,而后者沉思,正好他接过rheid话,一出口语速便得惊人,
“5个人从失踪到受虐到死亡,时间不超过2天。他组织能力和计划能力让人惊叹。他虐待和杀人时,没有任何犹豫,聪明有手段,不胆怯。想法明确,非常自信,他表现出来一切证明,他习惯杀人。”
他顿了一下,“他,可能我们队伍当中。”
其他人都沉默着赞同。
“另外,”言溯放缓了语速,“根据受害者职业,以及他们身体里被凶手带走部分,我大概想得出,死者之间联系了。”
众人目光中,言溯顿了一下:“这是一个男人,全套性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割礼,推荐一部电影《沙漠之花》,根据名模华莉丝·迪里真实故事改编。
至于这个国家历史上伟大总统,我说是林肯,但大家各有自己喜欢,纯属我个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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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爱之性幻想
“他在收集女人;不;应该说;他在收集情。欲。”言溯并未太过斟酌;显然脑子转得飞快,“就像少年收集棒球卡,恋物癖收集内衣,食人癖收集人骨和器官。而这位不明人物,他收集情。欲;并带走纪念品。”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有甄爱问:“你刚才说联系到她们的职业。你的意思是,他从每个人身上带走的部分,和每个人的身份有特定的对应关系?”
“聪明。”言溯侧眸看她;眼中闪着淡淡赞许的光,进一步解释;“首先是女仆小姐。她被割去了头顶一小块带发的头皮。在所有文化中,头部都是最具尊严的。”
甄爱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书,立刻道:“我记得战争中的印第安人会割下俘虏的小块头皮,这是对战俘尊严的践踏和侮辱。”
莱斯小声嘀咕:“这意思,凶手是印第安人?”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言溯扭头看向甄爱,像是只和她一人说话了:“女仆小姐最大的特点是顺从。她代表了和服务有关的一切制服行业,像护士、空乘、服务员。这是男人普遍想要征服的类型,也是容易诱发男人欲。望和施虐倾向的类型。割下她的小块头皮,是纯粹的施虐与征服,甚至超过了性的意义。”
甄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像很多性。趣专用店,最畅销的角色扮演服装,都是制服服务类的。”
话一说完,她面色微窘。这副门儿清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最开始学习上网时,电脑里自动跳出来的,她没有点开看过啊。
言溯眸光闪了一闪,怎么都有点儿调侃的意味:“嗯,是的。”
甄爱觑了其他人一眼,大家都没有异样的表情,她又收了心思,道:“凶手选择掐死女仆小姐,这其实也是最能表现力量和征服的方式。”
言溯脸色松动了些,带着淡淡的笑:“ai,你很厉害。”
说话的样子已经是完全忽视周围的人了。
甄爱脸红,催促言溯:“那幼师小姐呢?”
言溯简短道:“幼师这个职业的特点是母性。”
“母性”,这下不说自明了,弗洛伊德的经典学说。
“俄狄甫斯的恋母情结。这算是最”甄爱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初性?变态?**?原始?本能?这种复杂的情绪无法用善恶形容,却普遍而原始地存在于很多男人内心深处。
她转而问:“最有母性特征,最让孩子依恋的,是母亲的胸部;所以,凶手才取走了幼师的胸?”
言溯点了一下头:“那是孩提时代的爱恋;是孩子第一次和女人的亲密接触。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男人柔弱和依赖的一面。”
“可嘴唇呢?”
他看了甄爱一眼:“知道为什么如果女人的嘴唇柔软丰满,涂了红色唇膏,就容易唤起男人的性。欲吗?”
甄爱呐呐地摇摇头。
“因为那像肿胀的女性生。殖器,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
言溯说得坦然而学究,但甄爱在他灼灼的目光里,还是脸红了。脑子里很快划过另一个想法:难怪那么多男人说茱莉亚·罗伯茨性感。可她呢,嘴唇很薄,很多时候还略显苍白。
她,并不性感。
还想着,言溯的身子往她这边倾了一点,低了声音,只限于她一人听到:“ai,我很喜欢你的嘴唇;”加一句,“我只喜欢你的嘴唇。”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调整重音来了一句:“我说的是,我只喜欢‘你’的嘴唇,不是说我只喜欢你的‘嘴唇’。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全部。”
虽然声音小其他人听不到,但这两人窃窃私语的姿态大家看在眼里。甄爱看到洛佩兹和rheid对视了一眼,眼神相当精彩。
她低下头,言溯却依旧不觉得不妥,念绕口令似的说完那一番话后,回味了半晌,居然兴致盎然地来了句:“语言真有意思。”
甄爱:
她回归正题:“用枕头捂死她,是有一种拥抱和怀抱的感觉吗?”
“嗯。”
甄爱又问:“演员呢?为什么没了耳朵?”
言溯:“非洲文化认为,耳朵象征人的性能力。”
又成非洲的了?莱斯插话:“凶手是想夺去她的能力?”
言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耳朵代表无法控制的野性,以及对**的诱惑。”
rheid点头赞同:“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森林之神萨梯。”
这话估计只有言溯听懂了。
甄爱木了半秒,转而问:“那这演员小姐代表着什么?”
“不用负责的危险关系。”
甄爱一经提醒,立刻说:“这确实是最大的引诱。不管是登徒浪人,还是正人君子,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点恶念,都有对危险的向往和刺激。不同的是,正直的人能够压抑住。还可以说,有的人不是真正的善,而是不想承担恶念带来的负担。而不用负责,就是开启了这扇恶念的大门。”
就像苏琪说的那个俱乐部里的人,各个拥有光鲜的身份,或许人前是正义的法官是亲善大使,可带了面具,不用负责,就暴露出了邪恶的本质。
甄爱轻轻叹了口气:“一面喜欢不用负责的邪恶和刺激,一面又在道义上鄙视这种情绪,所以才把演员小姐虐得那么惨?她血肉模糊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