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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刚才才想起来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二人的蚀骨缠绵,赵仲山不禁脸红了。
而周麦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为什么赵仲山给自己说去赵三爷家会脸红,听说大家都去,她就没什么意见了,人都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平等是任何时候都想得到的公平待遇。所以她没有再加阻拦。
“猪粪等我午饭前会去清理好,你莫要担心了,我先走了。”赵仲山嘱咐完话就离开了。
洗刷完毕后,周麦就拿着针线筐去了刘嫂子家了,她也几天没去过了,都没什么最新八卦可以消遣了。
到了刘嫂子家,恰好也看到一个本家的小李氏也在,也就是赵仲山伯父家小儿子的媳妇。她正好来找刘嫂子借些深色的棉线,因为知道刘嫂子经常打络子,各种颜色的线都比较多,见周麦来了,她拿好线也不走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般开始八卦了。
“小麦,你昨天不在,就是你那个堂弟赵齐出事儿了你知道吧,你家仲山晚上回去给你说了吧?”刘嫂子领衔的八卦三人组开始了今天的内容。
“嗯,仲山倒是给我提了几句,不过没说多少。”周麦确实对于事件的整个经过不是很了解,只是知个大概。
“二嫂,我们家赵楚这几天去我大哥家帮忙建房子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就昨天下午见衙差来抓人,才听了几耳朵。”小李氏也不落下的说。
“你们都不知道了吧,昨儿个从上午到后晌我都在呢,切听我给你们细细道来。”刘嫂子炫耀的向她俩得意的说。
于是周麦和小李氏的脑袋往她跟前又凑的近些。只听刘嫂子如那说书的单田芳似的,说的眉飞色舞:“昨天上午,刚吃完早饭,我正好去村东头的老胡头家去问他些事情,结果路过你们那个堂弟赵齐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是哭爹喊娘的,院子里围了几个人,就进去看了一下,发现四五个大汉正在揍你们家赵齐呢。”
看俩人听得津津有味,刘嫂子特意停顿了一下,收到她们催促的眼神,接着说道:“听站在旁边的人讲,是赵齐在镇上赁了间房,把那花楼里的一个姑娘给接出来单过了,都说这段时间没有见过他呢,原来在镇上风流呢。回家还打了他媳妇儿,那陆氏的几个哥哥不愿意了,昨天早上就带着人来出气了。可是咱赵村又不是没人,特别是你们老赵家的,单青壮劳力拉出去也得站两排了。就有人出去招呼人来揍陆家的几个兄弟。”
说到这儿,刘嫂子盯着周麦,眼神里面含义深刻,周麦心也提起来了,只听刘嫂子道:“不一会儿,赵家的人就呼啦啦的来了一二十号,都是手里拿着铁锹木棍的,正准备对陆家兄弟下手呢,正在这个时候,小麦,你家仲山出来了,不让他们打,也让陆家的兄弟住手。赵家的人倒是都听仲山的,可是那陆家的男人在气头上,也不识得他,就没人听他的继续打。”
周麦听到这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昨天晚上好像没有看到赵仲山身上的伤,应该是没有打起来吧。她急忙催促刘嫂子快些说下去,仲山怎么了。
“仲山见陆氏兄弟不听他的,伸手抓住他们打向赵齐的棍子,单手就往地上轻轻的一扔,那棍子就断了,那根棍子形状一看就是新做的准备用做扁担的。不可能就那么轻易断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仲山会些功夫,谁知那陆老三还不服,旁边那一块砖头就砸向了仲山,仲山躲都没躲,直接用拳把那块砖击碎了,陆老三也被震得后退了有两丈多远。这下陆氏兄弟哪还敢造次,都气呼呼的走了。”刘嫂子边说还配着手舞足蹈的动作,一口气连表演带说完就说了句渴死我了,然后起身去厨房取水喝了。
留下俩赵家的媳妇在那瞪眼,周麦听了虚惊一场,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而小李氏则是庆幸自家男人不在家,要不然赶上这个事情,还不够添乱的。
小李氏笑着打趣周麦说:“二嫂,二哥倒是有身好本事,以后你就不用担心被别人欺负了。”
“瞧你说的,要真是一个女人欺负我,你二哥还能揍她不行。”周麦也舒心的笑道。
这个时候刘嫂子喝水回来了,周麦急忙问道:“这样不就完了吗,后来怎么来了衙差把赵齐带走了呢。”
“那陆氏兄弟憋了一口气没有撒完,就去镇上的那家妓院去找那个叫兰花的姑娘了,没找到人就把人家妓院给砸了,当场就让官差抓了。要说你们那个堂弟赵齐也真不是个好东西,骗陆家兄弟已经把那个女人送回妓院了,谁知根本就没有。而且那个兰花还是一个未□的大姑娘呢,被赵齐花言巧语的骗走了,妓院的人正在满镇上找那个兰花呢,她的卖身契还在妓院呢。于是人家就报了官,说赵齐拐卖人口,结果刚上好药的赵齐就被带走了。”刘嫂子接着把整个事件都讲完。
周麦听了算是全部明白了,看来自己对于丈夫还有很多不了解,他刻意隐瞒他自己的光荣事迹,是怕她担心吗?不过又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和他哪一天要是闹到出手打架了,不知道谁的胜算比较多些,比力气自己是比不过他,不过自己胜在一个灵巧上。
所以两个人要是真干仗,还不一定谁打得过谁,然后周麦缓过神来,觉得自己这次神游的有些远了,她相信赵仲山不会是个打老婆的人。但是她想错了,未来真的有一天她会和赵仲武力上一教高下,以圆她此时的各种猜测及梦想。不过这个故事还是蛮曲折动听的。
“昨个仲山很晚才回家,还没有商议好。今天吃完早饭就又去赵三爷家了,你说这事儿怎么不找里正去帮忙啊?”周麦问道。
还没等刘嫂子回答,旁边的小李氏忍不住抱怨:“那里正姓胡,又不姓赵,再说得罪衙门的事儿他可不会掺和进来。所以就当不知道这事儿,躲还来不及呢。”
周麦听了觉得也是这么个情况,毕竟这是老赵家的事儿,在这个宗族思想高于一切的朝代,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忽然想起来赵三爷不是有一个儿子再京城当官吗,他的话应该能起到些作用,为何不直接去县衙找知县通融一下。她想到这里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那山高皇帝远的官,而且听说是个八品,还没知县的品级高,人家哪会卖他那个面子。”一旁的刘嫂子忍不住吐槽。
周麦听了忍不住皱眉,这个事情看起来很棘手,不知道这些赵家的老爷们要怎么解决。
“不过我听说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想好解决的方法了啊,说是今天上午要去衙门赎人呢。怎么今天还是要去赵三爷家而不是去衙门呢。”刘嫂子纳闷的问。
她的话让周麦的心里起了一声雷,她想到了今天早上赵仲山的种种行为就坐不住了。
首先赵仲山把钱给了自己,他很早之前就说过家里的大事儿小事儿都是自己说了算,可是从来没见交过经济大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其次,周麦记得今天早上赵仲山一闪而过的脸红和扭捏,那个表情莫不是要背着自己干那偷鸡摸狗的苟且之事了吧?
越想越坐不住,周麦也没心思听对面两个女人的八卦了,急忙起身说想起回家里取些布,火急火燎的就离开了。她想先回家看看是否赵仲山已经回去了,但是走到半路不放心,又折回到去赵三爷家的路上。
当周麦赶到赵三爷家,只看到赵三奶奶一个人在院子里,哪里还有大家都来商量事情的那副热闹景象,周麦的心忽然一会提到嗓子眼,一会落到肚子里,忽上忽下的突突直跳,她好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不过心里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最多等下去那个胡二丽家捉奸去。
在赵三爷家的瓦转院墙门口,周麦做了几个深呼吸,平息了一下骚动不止的心,然后笑带微笑的进了赵三爷家的院子,赵三奶奶见她进来了,急忙招呼。
“老二家的来了,来赶紧进屋来坐,刚送走了一帮猴崽子,可见到了姑娘家了。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我了。”赵三奶奶抱怨道。
听她这么说,周麦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些,她之前也很清楚要在村子里混,必须要和赵三爷及里正搞好关系,所以偶尔来他们俩家走动走动。最近这些天倒真的没有来看过他们了,所以听三奶奶抱怨,急忙自责道:“三奶奶,还是我的不对,前段时间忙着建屋子做家具的,倒是忘了来看你了,这不忙完了,今天就赶过来了,来的匆忙没给你带什么你别介意啊,下次来的时候补上。”
赵三奶奶火眼金睛,一双眼睛闪着精光,揶揄周麦道:“周氏,你是来查你家男人的岗的吗?”
周麦听了不禁脸红,不过还是扭捏的反驳:“三奶奶,瞧您说的,我哪有那副闲心,这不来看你的嘛,顺便来看看他们商议的怎么样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周麦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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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就商量好了;每家出了三十文钱;凑了四十两银子你三爷带着你三叔还有两个后生已经去镇上的衙门了。本来说让你男人去的;可是仲山那孩子;说已经和人约好了等下进山打猎就是不去。”赵三奶奶忍不住抱怨。
周麦听了倒是心升欢喜,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还是这种偷人的烂事儿;赵仲山少参合是好的;再说又不是长房长子,按道理也不应该他去。
“是啊;仲山前几天就和人约好了,不然今儿一定会跟着去的。”周麦夫唱妇随的给三奶奶解释;她对于赵仲山处理这件事情的方式还是很满意的。
“知道的;哪能让他失信于人;大家也是看他出去了几年,应该我们窝在山窝里的有些见识,所以才让他去的,不过既然他有事儿,也不强求了。”赵三奶奶嗔怪道。
周麦听了打哈哈,听她的意思应该这件事情一早就结束了,那么如今这个时刻,赵仲山应该在自己家里,她也就不和赵三奶奶唠闲嗑了,又寒暄了几句说家里有事儿就离开了。赵三奶奶忍不住又取笑她:“一会儿不见就如隔三秋了啊。”
于是,周麦红着脸从赵三奶奶家逃出来了,然后脚下不停的直奔自己家里。到了家看到赵仲山在那儿查弓箭呢,她是虚惊一场。
看到周麦回来,赵仲山抬头说道:“小麦,中午早些做饭吧。早吃早进山。”
周麦点头答应,默默的进了厨房,挽起袖子开始做饭,心里就开始各种责怪自己。
亏得你还是现代穿过来的,不过一个男人就这样让你患得患失,不知所以,前世什么样的男人你没见过啊。
他要去找初恋情人就找初恋情人呗,大不了合离或者被休,以你的手段,离开了这个男人难不成还能饿死你。出去一片大好天下,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大把大把的。
正在周麦自言自语说的投入之际,赵仲山抱着柴火进厨房了,皱着眉毛问道:“什么一大把一大把的?你在嘟囔什么呢?”
“啊,没什么,那个……,我在说家里的大葱大把大把的,待会给你做个大葱炒鸡蛋。”周麦急忙摆手摇头解释。
“鸡蛋留着给你和冬儿吃吧,我啃个白面馒头就可以了,别太麻烦了,直接把早上的馒头热一下就行了,你们娘俩等下再做菜。”赵仲山叮嘱她道,问周麦窝里已经添好水了,就坐在灶前开始烧火了。
周麦正好想离开一会儿赵仲山,自己冷静一下呢,听他的话好像没她什么事儿了,扭头就准备出厨房了,刚转身就被赵仲山叫住了。
“小麦,忘了给你说了,今天早上凑了三十文钱赎赵齐,每家都是一样的。”赵仲山如实说,那面部表情也一本正经,仿佛不屑于撒谎和解释。
周麦点头说声自己知道了,就扭身出去了,她没有进正屋,而是站在院里想让冷风把自己那一团浆糊的脑袋吹的清晰些。
自己过来这个世界已经十个月了,这十个月中发生的事情如电影搬在她脑海里不停的播放,从忍辱受屈的在孙氏和李氏的压迫下拼命干活,到如今自立门户过着表面上舒服的小日子,现在看起来自己的生活还是过的很不错的,有勤劳能干的丈夫,聪明可爱的女儿,不用下地干活,只是做做饭,洗洗衣服,做一下衣服就行了。对于眼前的物质生活,她心底是满意的,可是她想要更多,想要赵仲山的心,想从他看自己的眼睛中看到怜惜,想在缠绵时听到他动情的声音。
人总是这样不容易满足,想起刚穿来的时候,自己唯一的奢求就是分家就好,每个月见到一下荤腥就行,分了家,她想有个男人来干农活就行,有了男人后,她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