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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千年:古装睡美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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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叹了口气应声,“都到这份上,只求太子殿下明了实情后,能看在老朽救过一命的份上,额外开恩吧,今日在外面见到那么多军爷,我就知道是在找昨日救回来的人。”可哪想竟然就是他们大魏的太子啊,老伴动作也太快,才过晌午,女儿也认得了,还是个公主。


    真不知是祖上积福还是前世造了孽,好事祸事一起来,沈老伯从腰间抽出烟斗蹲在原地郁闷的抽。

    “依我说,要在那些军爷再回头找来前,尽快把殿下骗回安邑,留下月若。”有了老伴力撑,沈妇胆子似乎也大起来,从地上爬起,趁那二人未回来,忙不迭的把主意出上了。




各人的心思3

此举遭到沈老伯一记白眼,“你还骗上瘾了不成?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颗脑袋!”


    “那有什么办法,刚才来那位军爷就知道殿下在我们这呆过,我若是不骗他们,呆会月若和太子殿下回来了,不是立刻就要走,我才认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个女儿,我。。。”


    见她说着又要哭上了,沈老伯忙打住,“你得了吧,进屋收拾收拾,说不定这会人都到门口了,要留住你的干女儿,只能见机行事。”


    “恩,我都听你的,女儿你也有份,留不住她,我就不和你过了。”


    “你可别逞能,昨日一早那场面你是没见过,几十头野狼被砍得断肢残体,满地都是血,殿下呢?伤口是你帮他处理的,除了背后那道浅浅的刀伤,那些狼伤到他了吗?得罪了太子殿下,我们都活不成!还想要女儿!”


    他们魏国如同死神一般的太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算是自己国家的殿下,不小心开罪了,也要死,何况,已经有了一个谎言,接二连三,还会有很多。


    两人对话没多久,就搀扶着回了屋。


    门外的夏侯凌听得暗自好笑,这沈老伯颇为懂得事故变通,确实该谢那救命之恩,若不是他凑巧经过,兴许在烈日的暴晒下,自己和月若已经成了秃鹫的美餐。


    可反手一个转身,两口子已经开始算计他们的太子,面对自己的子民,一个村夫,一个莽妇,真有点哭笑不得。


    看来在国民的心中,他这个太子俨然成了暴力的化身。

    忽然,他有些羡慕月若那丫头,短短半日就可以让人对她挖心掏肺真诚以待。羡慕?突然,他意识到这个词,心头一惊,他竟然也会羡慕!


    听着屋中他的子民正在商讨如何在他这个残暴太子的魔爪下,解救他们才认了不到两个时辰的女儿,他回头饶有兴趣地看向跟着身后的月若。




各人的心思4

月若当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时的她虽依旧低垂着头沉默着,但内心着实暖流横溢,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有些……幸福。


    但她安详的表情却再次勾起他的无名怒火。连刚刚在树林里对她的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


    过分又如何呢?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一个玩偶,如今已经给了她莫大的荣宠。


    习惯了沙场上的腥风血雨,他是矗立在至高点宣判别人生死的判官死神,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的濒临死亡并不是他造成的,但只要他不准许,她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不是吗?


    但为什么,刚刚在树林里的愧疚感,却又那样生动的刻在心里,他忽然有些迷茫了。骄傲如他,又怎么会对个玩偶心生愧疚?


    复杂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最终他喟然叹息,转身向那清爽简单的院落走去。


    身后的一直安静的人忽然抓住他的衣角,夏侯凌顿步,略有疑惑地看着她,平淡地问道:“什么事?”


    月若的头仍然很低,使得高他一截的夏侯凌只能看见她小巧的鼻子和轻抿的唇瓣。


    瞥了一眼那只拽住他衣角的青葱玉手,正要将它们拿开。忽听,月若细如蚊蝇的声音传入耳中,“别为难沈氏夫妻行吗?我不会离开你。”柔弱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对主人的哀求。


    “求我?”他的心略动,她是在求他吗?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肯向他低下她那高傲的头。只是他心里为何没有那种征服的快感?反倒有些……怅然!


    仅仅为了萍水相逢的人,她便可以放下骄傲来求他,那么他在她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月若抬起头,看着他淡淡地却坚定地说道:“如果你希望!”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蓦然让他如愿以偿的心更空洞了。

    他的心生迷茫,他灭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她都没有求过他,如今却甘愿为两个敌国寻常百姓对他夏侯凌卑躬屈膝,他脱口问道:“为什么?”




各人的心思5

真的很好奇,是什么让她这个不攀权附势,不畏惧死亡,漠视一切的人,甘愿臣服?


    月若浅浅的笑了,柔声地回道:“不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也许你觉得不值,可我愿意呢。”


    她单纯又直白的回答,却让他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好复杂,一时无言以对。


    而拉着他衣袖的月若却又是一番感想,觉得其实就算她不说什么,他也一定不会为难沈氏夫妇,不是因为那是他的子民的缘故,从一开始她就对他下了定论,他是个善良的人呢。


    且不知为何,就这样拉着他,在他身边,她的心就会平静。虽此时受制于他,心却并不如外人看得那般委屈。正如那夜,她随意找了个害怕被一个人野狼撕碎的理由,地将唯一一粒保命的解药喂给他,而不是趁机将他置于死地。看着他活过来,她的心也跟着轻松起来。


    想到此,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心忽地颤动,悄悄地放下他的衣袖,缓步进了小院。


    看着她弱小凄苦的模样,夏侯凌苦笑,她并不曾对他构成威胁,而堂堂魏国太子将要拥天下的人,又何苦执着于刁难一个小女人。


    望着她纤弱的背影,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她纵然再倔强也是一个内心脆弱需要人呵护的女人。


    再看一眼沈氏夫妇紧闭的房门,夏侯凌忽然笑了,他并非残暴的魔头,岂会滥杀无辜?沈氏夫妇得这个干女儿,还真是赚到了。


    独自在门外沉吟了片刻,他似有所悟的抬起脚跨进去。


    进了那悠闲的小院子,不去拆穿堆满笑脸迎上来的沈氏夫妇最初的小把戏,神情坦然自若,那二人也根本不晓得他们的太子已经明了所有。


    接下来的小半日没有再刁难月若半分,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折磨‘他的玩具’并不能得到想象的快感和乐趣,反而是一些无法言喻的。。。感情。。。?


    是感情吗?


    就算对玩具,拿捏在手中太久,也会产生一丝情愫的,至少对此他是那么理解的。




你会放过我吗1

沈妇收拾了一间小屋作为月若的房间,虽然简陋了些,但规制得有模有样,看上去便是铁了心要留下女儿的证明。


    瞥了那名为‘月若的新房间’的屋子,夏侯凌未发表意见,更没有说什么时候要离开之类的话,弄得沈氏夫妻心里焦躁不已又不敢表现出来。


    新认的干女儿淡定极了,脖子上的殷红的吻痕清晰可见,不知道和太子独处的时候发生了何事,她自己只字不提,跟她搭话倒也笑着应和一两句,根本看不出什么倪端。


    默契缄默着的两个人,似乎在各自思索着一些问题,表面上却又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都不想给人看出来,而掩饰不住的,始终挂在脸上,让人轻易就读懂了。


    简单的午饭过后月若在一间小屋里看沈妇做一次而粗糙的绣活,新组成的两母女话并不多,月若眼睛看着,却心不在焉,偶尔轻微叹息,沈妇也不好问。


    想向太子恳求赦免月若的沈老伯一直找不到切入的时机,夏侯凌更不想和人交谈,那颗被表皮包裹住的心,从未如此疲倦过。


    这一日,安静极了。


    直至夜幕降临,繁星和深蓝的天幕将大地包围,安眠沉睡的时刻,月光晒得牙白的房门被月若轻轻推开,依然优雅的提着她略长的裙摆,以一种不会吵到别人的姿态,轻盈的慢步到院门边,同样轻声的打开,再掩好离去。


    整个过程极轻,连屋檐上鸟巢里的鸟儿都没有惊扰,她就像一道白色的幽影,踩着月光缓缓飘了出去,不快不慢的速度来到了白日陪夏侯凌洗澡的小溪边。


    这里依旧溪水环流,发出悦耳清明的声响,那乐曲般的溪流声流转在吹着幽幽清风的山间,响彻整片辽阔的天际。


    站在一块圆又大的石头上,闭着双眼的月若深深的,有些贪婪的呼吸,吐出来的,仿佛都是沉重。




你会放过我吗2

沈妇收拾了一间小屋作为月若的房间,虽然简陋了些,但规制得有模有样,看上去便是铁了心要留下女儿的证明。


    瞥了那名为‘月若的新房间’的屋子,夏侯凌未发表意见,更没有说什么时候要离开之类的话,弄得沈氏夫妻心里焦躁不已又不敢表现出来。


    新认的干女儿淡定极了,脖子上的殷红的吻痕清晰可见,不知道和太子独处的时候发生了何事,她自己只字不提,跟她搭话倒也笑着应和一两句,根本看不出什么倪端。


    默契缄默着的两个人,似乎在各自思索着一些问题,表面上却又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都不想给人看出来,而掩饰不住的,始终挂在脸上,让人轻易就读懂了。

    良久,她才睁开醉人的双眸,看到眼前月色景致,嘴角自然一笑,伸手想要抓住飘在身旁荧光点点的萤火虫,而后仰头望着天空,那抹修长的身影,看起来,也是安静淡然的,没有半分造作扭捏,那样美好。


    从沈家院落一直尾随在月若身后的夏侯凌,站在远处,不自觉对着那清淡的背影,看到醉。


    她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样简单,纯白无暇如同一块没有雕琢过的美玉,因为没有被磨棱去角,所以才能很轻易的把最直接的一面表现出来。


    而这种时候是不多的,让夏侯凌看到,也是第一次,她闭着双目,恣意盎然,神态自若,仿佛融入了周遭,更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坦然时光,仿佛白日里的任何时刻,她都为自己织造了一层厚厚的茧,蜷缩在里面,对所有都不闻不问,亦提不起兴趣。


    只有到了入夜时分,人声不再沸腾,生灵寂静,归于安然,这个时候才是属于她的,所以破茧成蝶,幻化成白色的精灵,来到一方净土获得片刻安宁,清风山林是天然的屏障,为她隔断了纷纷扰扰,在这里,她可以做一时真正的自己。




你会放过我吗3

月色盎然,深蓝的夜幕中隐约闪耀着点点星的余辉,萦绕着月光,在溪流和中间的水潭中泛出粼粼的闪耀,发出绿色微光的萤火虫星星点点的飘着,一个白衣女子就置身其中,并未与那些自然之物形成对比显得突兀,而是完全的融入了进去。


    远远站在一旁的夏侯凌不敢轻易出声惊扰,见到这美轮美奂的画面,他甚至有点怀疑月若不是人,而是……掉落在人间的妖精。。。


    目不转睛的望着那道修长的背影,罩着淡淡的蓝色光芒,患得患失一般,夏侯凌又自我发问,妖精……可能吗?


    接着冷笑置之,迈出步子,边向前边道,“白日有那么让你压抑,要到午夜才如做贼一般悄悄溜出来跑到这种地方释放内心。”


    好像经过了白天,也就是在这处的深林里的碰撞,他对她的了解似乎要容易了些,怎样都不过是将自己包裹得很好,害怕受伤害的柔弱女子而已。


    听到夏侯凌的声音,月若也不回头,习惯了他刻薄的话,扬起尖削的下巴嘴角画出一抹笑,“你不觉得这里很漂亮吗?简单清新,无杂无尘。”


    她只是难以入眠,或者说离开夜悠以后再没有踏实的睡上一觉,忽然有了自己的房间和床,相反无法习惯了,脑子里忽闪过这溪流山间的美景,很想看看夜晚的景色,没想那么多,身心轻松的来了。


    “污浊的是人心。”他止步于她身旁,简直是一语中的。


    月若应出一个认可的笑,“怎么殿下觉得人心丑恶吗?可如果你失去了心,是活不成的。”


    夏侯凌扭头看着她那张精雕细琢的脸,淡淡道,“把心裹得太紧,也是会闷死的。”


    两相不动声色的交锋,在水流的一定距离间,互相刺穿,而后人都无奈笑了。


    在自然的山水之间,笑得那样坦然,不用避忌什么,防备什么,月若第一次见到夏侯凌笑得这般好看。




你会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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