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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焦心之际,只见两个人影急速的从燃烧的神殿中冲出来,一前一后,身上均带着火苗,看定,夏侯凌刚一站稳,拽着夜悠的小公主那只手一用劲,便狠狠将人摔到跟前的地面上,随手夺过身旁士兵中的水桶,不待停顿的往地上她身上泼过去。
被狠摔在地上的月若连吃痛的空隙都没有,就觉一袭凉水浸湿了全身,连带刚才在火焰中被呛的浓烟,低垂着脑袋咳了几下,实在太过难受。
扔掉手中的空桶,夏侯凌一把扯下还在燃烧的披风末梢,不顾自己被熏得焦黑的脸,命令下起,“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做本王的战利品。”
话出,众人呆。
就为了……做他的战利品吗?
羽莲的下巴简直要掉到地面,闻讯赶来的羽璧和羽林就赶上了这一句,听说是落跑的公主在着火这处,这情况,太子是冲进火场将人带出来?
不得了的战利品2
“我们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羽林迷茫的眼神望着大哥羽璧,小声嘟囔,再看还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湿淋淋的女人。
这个女人。。。
竟然在笑,亡了国,死不了,还要被他们的殿下羞辱,竟然笑得出来,而且,越来越大声,狂妄的,目中无人的。
笑得人心惊胆寒。
笑?夏侯凌不再理她,收回犀利的目光,人未死,他心头稍微释放了些,只要不死,以后用什么法子折磨她,都可以!
觉得无话可说,兴许他自己也知道今日这表现反常到了极点,干脆转身离开。
夏侯凌远去,望着这笑得让人有些崩溃的公主,叶殇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羽莲,那头似有所悟,想起刚才叶殇对自己说的,貌倾天下,天姿国色,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不晓得怕,这样的女人,拥有无比容貌,身后亡国白骨累累,还笑得那么灿烂,不怕死,她还怕什么呢?
她的表现,算是在嘲笑他们这一干侵略她国家的人等吗?放火烧自己的神殿,对着让众人生畏的夏侯凌满面不屑,一般的公主,不敢。
“这。。算什么?”伸着手想要个交代,羽林左看右看,无人解答,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憋了半天,殿下也走人了,这气氛好凝重,而羽林还搞不清楚状况,看那女人,不就是……美得过分了点?其实不怎么样嘛,值得万金之躯这么冲动?
不解,如何都不解。
“带她下去吧。”叶殇无奈的挥了挥手,至少羽莲现在和自己想到了一起,希望他们的殿下真的只是为了一个战利品而头脑发热,毕竟殿下年少英勇,从小没受过什么人的轻视,那个眼神,犀利如斯,是骄傲的男人都受不了吧。。。
懒得搭理羽林,哎,无奈啊,自尊心作祟,命都差点没了,身后白色神殿轰然倒塌,带着炙热的火气,扬起浓烈的烟尘,还好没事。。。不然回去如何跟大王交代。。。
不得了的战利品3
白日的战火纷飞,魏军屠城,血流成河的一切,均在日落后,被无尽的黑暗所掩盖。
皇宫内的女人被瓜分,留下的,都是等级高,相貌姿色不错的,全被关在一处,明日带回安邑,先供大王取舍,而他们的太子殿下,被魏王赐予崇高的权利,所有得到的战败国的胜利品,都给他优先挑选,他愿意把优先权让给自己的儿子,这代表什么呢?
整个国家,将来早晚都是他的,是夏侯凌的。
长期在外行军的士兵想来警惕性都很高,尤其是训练有素,直属于魏国太子的军队,只怪夜悠这个国家没什么战斗力,一小会的时间,好像还没怎么发挥,城门就大破,不过这个小国足够繁华就是了,百姓似乎也很团结,居然没人逃跑。
可太子还是下令屠城了。。。
这样的事,映像中,只有去年攻打茂国,因为反抗得太激烈,让人十分火大,才有了‘一个不留’的命令,这次没人反抗,却也被‘惨无人道’的坑杀了,那么反常,谁能琢磨透呢?
何况后面,殿下不是还不要命的冲进完全烧着了的神殿救那个公主?早就在军中传开了,他们态度从来冰冷的太子,居然如此奋不顾身,难免不叫人多做遐想。
如此,谁还有心思喝酒作乐,坐拥美人?
都想着明日一早,快点赶回安邑,回到他们的家乡,如今中原最后一个小国被他们顺利的纳入大魏的版图,天下局势初步形成,应该会有一阵子的太平日子过了。
整个宴会的气氛都冰凉,夏侯凌独自坐在正位上一杯接着一杯,完全不理会下面的人,而羽家的三个忠实的追随者,都在为太子独自举杯浇愁而做出各种揣测,难道是别人的宫殿,坐着怎样都觉得不习惯?
殿下。。。到底在烦闷什么。。。狂躁什么呢?
都不敢问,只低头垂饮,他们的殿下,是无可匹敌的,他们相信他。
“哐!”的一声,酒杯被夏侯凌重重的按在白玉石桌上,随即人也站了起来。
这突然状况,其他还在窃窃私语,或是独自沉思的人,也都跟着立起来,等着他做出下一步动作。
不得了的战利品4
望着眼下这一片人,全都无比惶恐不安的看着自己,许久夏侯凌才无表情的道,“你们随意吧。”其他人才稍稍放松下来。
留下这话,就往外走去,经过叶殇身边时,书记官弓着腰低沉道,“殿下,都准备好了。”
夏侯凌没搭理他,他说的‘都准备好了’,是指伺候他的美人吧。
那不就是白日放火烧自己神殿的月若公主?
下意识的,联想到‘恶魔’一词。
“殿下真的要月若公主伺候他?”待到夏侯凌离开,羽林不经大脑的问出来,立刻觉得自己多嘴了,殿下要什么女人不行?这是他被大王赋予的优先权,怕是要这天下,大王都会笑呵呵的拱手赠与,反正早晚都是他们太子殿下的,他怎么会问出那么蠢的问题。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公主,想起白天她笑的如此阴森恐怖,心里就一阵发毛,“我觉得,那个女人还是杀了的好。”
这样的话,也只有自小跟随在夏侯凌身边的羽家兄弟敢讲,羽林将其他几人的心里话都道了出来,没人应和,却都在暗自审度,觉得他说得对,那样毫无惧怕,毫无顾忌的女人,还是死了的好。
“不就是个女人~”还是叶殇那若无其事的声音响起,这几人的气氛太凝重了点,他觉得自己必须说几句话了,“诸位将军早些休息吧,殿下只是疲惫了而已。”
所有人都是这么希望的,殿下只是有些疲惫,疲惫这样杀伐征战的生活,如此而已。
走出了酒气熏天,歌舞美乐的大殿,周遭顿时安静下来,夏侯凌仰头看了看天空,月明狡黠,繁星当空。
不管这世事如何纷扰,天上的一切都不曾改变,哪个星最亮,就会一直亮下去,月亮是黑夜的皇,却永远都会在日出以前暗淡下去,不敢在它面前造次半分,也从未有哪颗星,敢与日月争辉。
这天下,早晚也要出现一位霸主,扫平其他六国,成为真正的王者,如今他们魏国势力最为强盛,今日一战,虽然夜悠是个繁华的小国,但意义却非同凡响,这是属于他们魏国,乃至天下的重大转折,注定被写进史册。
不得了的战利品5
对于他来说,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不是吗?
嘴角勾起微笑,然后不自觉的,白日里那个叫做月若的女人阴寒不屑的嘲笑和蔑视忽然凸显在脑海里。
“该死。。。”低咒了一声,她不过是他手里的蚂蚁,轻轻用力就能捏死。
为什么这样深刻?
呆立了半天,女人么?不过是众多女人的其中一个,不过是他所有战利品的凤毛麟角,在他眼里,她连一件物品都不如,对啊,要这样想才对,如何会为了这么个什么都算不上的女人烦心?
自己都觉得可笑。
想罢,便往叶殇安排好的寝宫去,那个女人,他的玩物已经等候在那里,对,今夜开始,她是他的玩物,如何都好,让一个不惧怕死亡的人活着,对她就是最大的惩罚。
夜悠国虽然是只有一座城池的小国,可历史源远流长,在中原的最南边,地处要塞,交通发达,有条河流贯穿始末,多少年来,百姓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连接着齐,楚和秦国,是商人们最爱做生意的国家,如今,被魏国淹没了。
还是在月若自己的房间,一切都显得那么讽刺,看上去,就是故意安排的巧合。
被自己国家的婢女,甚至是常年侍奉自己的婢女将她打扮得惊世妖艳,穿她最喜爱的裙子,化她最适合的妆容,为的,就是做他的战利品?
不由得,看着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她又浅笑出声,被传得神乎其技的魏国太子,小气的男人一个,如此而已。
不巧,这个小气的男人一进来,就看到她那样不在乎的笑。
他就站在那里打量随意坐在白色皮裘上的她,被最美的华服装扮起来,脸上的妆和头饰恰如其分,面如刚刚涉世的妖精,笑得叫人牙痒。
为什么她不害怕?
为什么她不流泪?
为什么她不求饶?
为什么……她会一而再的露出那种藐视一切的笑?
不得了的战利品6
真令人讨厌!!!
“你觉得自己还有笑的资格吗?今日开始,你不准笑。”他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感情,冷然的下令。
可不想,她却又轻笑出声,摇着那颗被金钗玉器装饰的脑袋,“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人的情绪,是可以控制的吗?我觉得好笑就要笑!”他这个命令,下得真是有够孩子气的。
他以为自己是魏国的太子就了不起了吗?今日太阳升起以前,她也曾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就算不被重视,就算曾经属于她小小的国家被他灭了也好,一个人,依然可以骄傲。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国家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和你的子民都是我的奴隶,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死!”所以,就这么简单的理由,她必须听他的,从今而后,连情绪都要按照他的喜好来。
在火烛的映照下,一身戎装的夏侯凌腰间佩戴着宝剑,那银黑色的铠甲,也掩盖不了眉宇间少年勃发的气魄,说他是世间罕有的美男子,也不为过吧。
但也不足矣成为让她必须顺从他的理由。
继续不屑~干脆避过那样灼人的目光,他以为他是谁?
这态度,惹得夏侯凌极度恼怒,两步走过去,大手直伸向月若,紧紧的就掐住她的脖子,顺势轻而易举的将人整个提起来,凑近自己的脸,咬牙道,“还从未有人忤逆过我!”
终于,在强势的挤压下,他如愿以偿的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就是这样的苦楚,居然也会那么美,让人想去怜惜,让他稍稍一愣,好像作了什么滔天的孽,内心受到强烈的谴责,这种感觉,是他下令屠城都不曾有的,不自觉的,那只常年持剑的手,竟然放轻了力度。
不过……是个无比脆弱的女人……而已……给人一种,好像一用力,就会消失的错觉。
还觉得,这样的女人,不是应该放在深宫里圈养起来,锦衣玉食的做一件漂亮的观赏品吗?
想到深处,突然一怔,怎么他。。。会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不得了的战利品7
他只是想让她活着,慢慢的折磨她,蹂躏她,羞辱,百般践踏,最后带着满怀的悔过之心来恳求他,而他自己呢?就是不让她死,要让她知道,胆敢藐视魏国尊贵的太子的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
如此想着,手中的力度更轻了,显然不可以让她死得那么轻松,夏侯凌的表情,也舒缓下来,带着几分玩味,细细的品她脸上略带苦楚的表情。
“看来。。。我。。。伤了你。。。不小的自。。尊。。呢。。。”
这断断续续的话,如沉喝一棒,重重的敲在夏侯凌的心房上,看得那么明白吗?竟然被她看得那么明白!!
一用力,就把她甩在几米外的墙角,“你懂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主,不对!你的国家已经消失了,现在你连人都不如,你只是我的奴隶,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
“可我的心不会臣服你呢